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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她是他可以解闷的替身(修)

作者:臻十锦鲤
寿宴空档,焦孟仪得空去外面透透气。

  夜幕下,冬雪覆盖整個皇宫照的白茫茫一片,她身披狐氅站在风中拧紧秀眉。

  家中的事,谢蕴的事,都困扰着她。

  偏偏還多出一個陆乘渊。

  她手中還有半块绿豆糕,默默咬了一口,烦愁地叹了声气。

  “三小姐。”

  身后有人叫她。

  她回了头,见宁陶站的笔直看她,递来一個纸條:“我家大人给你的。”

  她更烦了。

  展开纸條看了看,上面陆乘渊苍劲的字迹显现。

  “明日,本官在国子监恭候三姑娘。”

  真是...让她想撕了纸。

  她将纸條還给宁陶,沉默半晌說:“你同他說,不用這样特意叮嘱我。”

  宁陶:“我家大人也是谨慎,毕竟皇上尊口,他也相信您也不会违背。”

  是啊。

  她不会违背。

  也躲不掉。

  陆乘渊的心意几乎昭然若揭,她已经十分确定。

  他有心念的妻子,而她,不過是他可以解闷的替身。

  皇宴尾声,父亲困罚,让她同他一起回。焦孟仪答应着,往回走。

  思窈阁背面,发出几道争吵的声音。

  她站住抬头,前方不远陆乘渊同谢父相对站着,谢父失了心神:“蕴儿是你的亲侄儿,你不救他還有谁救?”

  陆乘渊单手负后,站姿挺拔,他满身的贵胄之气倾泻而出,却是极冷的眉眼。

  他勾了丝笑,垂了眼,“大哥,何必如此着急。”

  “我不着急?那是我的儿子!”

  谢父激动,上前揪住陆乘渊衣领:“你平日什么作风我不管,可蕴儿定是被冤的,他平日只知死读书,又怎么会在意写了什么。”

  “大哥。”

  陆乘渊加重了语气,瞥了眼站的远远的焦孟仪,“他都能在春闱一举夺魁,又怎会不知写了什么,除非,他另找人写了這些......”

  谢父被他一說,怔在当场。

  谢父是不知谢蕴偷焦孟仪文章的事,只当自己儿子是凭本事夺的探花位。

  如今一想,谢蕴自小天资不高,就算饱读诗书,但从万千学子中脱颖而出,也是困难了些。

  焦父瞥了眼焦孟仪。

  陆乘渊的话也激了焦父。之前他不曾往這方面想,现在想想,好像五言写意诗是他家孟仪的强项。

  难道

  仪儿,你同爹說实话,阿蕴遭的难,是你所为?”

  焦孟仪沒答话。

  她拉着自己父亲向旁走,不参与谢家家事。

  可她父亲半分不动,看着她,非要让她說清楚。

  焦孟仪低声道:“父亲,我沒做错什么,我只是替自己识人不清做的了断。”

  “了断?”

  焦父扬了声音,“焦谢两家是世交,你這是做的什么了断?阿蕴今晚被皇上下狱,为父刚才就想替他求情,偏被你拉了衣袖。”

  “现在你瞧阿蕴变成這样,却沒想到是你做的這一切,你這样,让为父怎么同你谢伯父交代?”

  “父亲!”

  焦孟仪再也忍不住,将谢蕴的事說出口:“你把他们当成世交,可他们并沒将咱家放在眼中。便连谢蕴的探花位,都是偷的女儿文章得来!”

  “你說什么?”

  焦父只觉不可思议,望了眼不远处的陆乘渊和谢父,终于知道避人。

  他将焦孟仪拉走远,问:“你說阿蕴的文章是抄的你的?”

  “是。”

  焦孟仪便将谢蕴和谢母做的事全說了出来,焦父起初沉默,而后不住叹气。

  他也不在說什么了。

  焦孟仪同她父亲回了翰林府,刚入闺房便有仆人来送纸條。

  “明日卯时,不见不散。”

  她打开纸條,看到裡面熟悉的字迹,不禁更皱紧了眉头。

  翌日。

  她到国子监正是卯时三刻,裡面难得的热闹,来了不少人。

  陆乘渊亲自授课,可算满长安难得的大事,京中不少思慕他,崇敬他的少男少女们,全都過来凑热闹。

  学堂裡已坐满了人。

  焦孟仪见沒了座位,便想随便找個地方站着听,可忽然堂中发出一道声音,让所有人都看了她。

  陆乘渊今日穿了一件青色长衫,发用白玉环束起,手拿书卷,坐在长桌后。

  颇有回风流雪的儒师之貌!

  陆乘渊手中的戒尺敲了敲桌面,故意出声:“第一天来课,便迟到了很多,焦小姐,廊下站着去。”

  焦孟仪惊了眼色。

  她看向他,想昨晚他不是說卯时嗎?怎么到她這裡就迟到了?

  不過,她很快便想明白。

  陆乘渊故意說晚了時間,为的便是罚她站吧。

  她默不吭声,向廊下走。

  今日雪是停了,但冷的厉害,她虽穿的狐氅,可口中呼出的白汽越来越浓,站的久了,身骨难免冻透。

  堂中男人清雅的声音不时传来,她目视前方,仿佛空耳听不见。

  陆乘渊不由抬头望了望她。

  那道清丽身影仍是像株寒梅傲然挺立,他不由摸到桌边的手炉,眼神暗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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