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只领证,不办婚礼 作者:未知 這個时候,唐飞也已经反应過来,這個别墅的主人是林雨溪,能进来的人,都是她的亲人,那么眼前這個梦幻般的女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小姐,你回来啦。” 林雨溪正想点头說是,這时,兰姨从房间中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的林雨溪,惊喜道。 “兰姨,這個农民工是谁,他怎么会出现在家裡。” 看到兰姨,林雨溪身上的寒意,略微散去一些,来到兰姨身旁,指着唐飞,问道。 “我是你的未婚夫,唐飞。” 兰姨還沒有說话,唐飞就挺着胸,邪魅道:“你作为我的未婚妻,是不是应该過来给我锤锤腿啊。” “你這個无耻的人。” 唐飞一句话,气的林雨溪差点暴走,玉颜寒霜遍布,她是谁,天胜集团的冰山总裁,商界女神,居然要她给他捶腿,开神马玩笑。 “我明明有牙齿的好吧,你怎么能說我无耻呢,年纪轻轻的,眼睛就不好了,真是可惜啊。”唐飞张开嘴,指了指自己洁白的牙齿,還表现出一副惋惜的神情。 “你……” 林雨溪葱葱玉指,指着唐飞,气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什么你啊,别以为你是個美女,你就能歪曲事实。”唐飞正义凛然說道。 “你…你就是大无赖。” 林雨溪快要疯了,這個男人的无耻,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让她根本无从下手,不,是无从下嘴。 林雨溪這一副吃瘪的表情,若是被外人看到,一定会惊的把眼球掉下来,一向无往不利的冰山总裁,居然会有吃瘪的时候。 “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站在一旁的兰姨,看着唐飞、林雨溪两人吵架的模样,哭笑不得。 “兰姨,他真的是那個唐飞嗎。” 林雨溪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平复下心中的怒气,看向兰姨问道。 “嗯。” 兰姨笑的点了点头。 虽然先前唐飞已经說過,可见到兰姨点头,林雨溪還是愣住了,這個无耻、好色,一点风度都沒有男人,居然就是她的未婚夫,這和她脑中的完美老公,相差实在……太远了。 “你……” 林雨溪亲启樱唇,刚說了一個字,门外就响起一道声音。 “小飞啊,你什么时候過来的,怎么不给林伯伯我打個电话,我好派人去接你啊。” 随的声音的落下,一身黑色西装的中年人,从龙行虎步的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上满是浓郁的笑意,看到沙发旁的唐飞,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爸爸” “林伯伯” 看到這进来的中年人,唐飞和林雨溪同时叫出了声。 林雨溪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她有些想不明白,父亲怎么過来了。 唐飞只是出于礼貌,在他十二三岁的时候,林天胜去過川蜀,来過他的家,他自然是见過的,多年不见,又是他的准岳父,不打声招呼,也說不過去。 “雨溪回来了。” 林天胜宠溺的看了林雨溪一眼,朝唐飞走去,当看到唐飞身上的服饰时,眼中闪過一丝惊异,疑问道:“小飞,你這衣服。” “哎,都是老爷子弄的鬼。” 唐飞叹息一声,也不在這上面多语,笑道:“在来的时候,父亲让我见到林伯伯的时候,替他问声好。” “老唐那家伙,我還不了解,他会让你给我问好,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小飞,這是你說的吧。”林天胜哈哈一笑,转而笑骂一句。 唐河什么性格,他還不知道。 被林天胜看破,唐飞讪讪一笑。 “小飞啊,我這女儿還不错吧,满意不。”林天胜指了指面无表情的林雨溪,对唐飞笑的问道。 “满意,很满意。” 唐飞连连点头,這可是他的真心话,脸蛋,身材找不出一点的瑕疵,除了有些冷,如此美人,谁会不满意,不满意的都是断臂。 对于唐飞的回答,林天胜很满意,对林雨溪招招手,“雨溪過来。” 林雨溪虽然很不想過去,可不好违背父亲的话,狠狠瞪了唐飞一眼,迈动那双修长的迷人美腿,满脸寒霜的走了過去。 兰姨见老爷過来了,看了小姐,又看了看姑爷,无奈一笑,朝厨房走去,她要准备晚餐了。 见林雨溪過来了,林天胜示意唐飞、林雨溪两人在沙发坐下,他在对面的沙发坐下,看向唐飞,开口道:“小飞啊,你和雨溪的事情,你父亲都跟你說了吧。” 唐飞点点头。 林天胜见唐飞点头,接着說道:“你和雨溪两人都不小了,你既然過来了,那就把婚结了吧,好让我能快点抱上外孙。” “什么。” 林雨溪瞪大了凤眸,领证,和這個见面不到一個小时而且极为无耻,好色的人结婚,开什么国际玩笑,她坚决反对:“不行,這绝对不行,让我和如此无耻的人结婚,這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我死了。 說完,满含杀意的美眸瞪向唐飞,好似在說,你要敢点头,让你死无全尸。 被林雨溪满含杀气的眼眸一蹬,唐飞打了個冷战,转而一本正经的道:“雨溪啊,我好歹是你的未婚夫不是,你怎么能說我无耻呢,在现在這個世道,像我這样英俊潇洒、玉树凌风,又洁身自好的好男人,很少见了,错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父亲,你看看,這么无耻的人,你怎么能让我和他结婚呢,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嗎。”林雨溪指着唐飞,对林天胜娇呵道。 “咳咳” 林天胜轻咳两声,唐飞說的话,连他都有些听不下去了,有這么夸自己的嗎,面色变的严肃,道:“雨溪,你不用多說了,這事就這么定了,明天你们就给我把证领了,再找個時間,把婚礼给办了。” 声音虽然不大,可话语却是铿锵有力,不容改变。 “哼” 林雨溪冷哼一声,显示她的不满,冰冷的声音响起,声音中充满了坚定:“领证可以,婚礼不办,這是我的底线,不然一切免谈。” 她听到父亲的话,就知道這事沒有商量的余地,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只领证,不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