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滛傳第72部分閱讀
特別到得這日,我正擡着薇薇安的美臀,插得小白羊淚眼模糊,浪態橫承的時候,突然發現窗外傳來低低的呻吟聲。其時,薇薇安已被我插得嬌慵欲死,趴在牀上只有喘息待宰的份兒,自是注意不到窗外的狀況。而我卻憑着敏銳的夜光眼,發現有人躲在窗外偷窺。起初,我還以爲是盧克,可越到後來,那呻吟之聲雌性越大,竟是女子的聲音,待得再聞到蜜阿姨那種獨特的馬蚤味時,我終於確認自己的判斷:是蜜阿姨在偷窺我們。
天哪!蜜阿姨她…竟在偷窺我們!
一時間我興奮莫名,大開大闔,堅挺不倒,好一宿,直j得薇薇安如墮輪迴,再不知身處何年何月了,而窗外的那位美嬌娘輕喘細吟,雖是隔岸觀火,後來竟也引火燒身,搞得馬蚤香四溢了。
經此一事,我開始覺得時機成熟,而採摘那顆熟透的李子,時候也已到了。
翼龍實在是醜陋的動物,由於一對前爪長在翅膀上,並且只長有短短的尾巴,因此飛行的時候,他們不得不擡起上身,將兩條腿拖在屁股後面,如此一來,翼龍的飛行姿態如同一隻鴨子,難看至極。
翼龍長着尖尖的長嘴,無角,頭頂至背脊長着一條長長的鰭,遍體長着黑褐色的巨鱗,成年翼龍體長六十到八十英尺,翼展可達到150英尺。雖然體形夠大,但翼龍智商極低,與一隻野豬或是毛驢相差無幾。
雖然曾有學者將翼龍歸入龍族的支系,並給予“翼龍”的學名,但可悲的是,翼龍既沒有圖書館史料所繪的聖龍那華麗無匹、金壁輝煌的體態外形,也沒有傳說中綠龍的睿智與紅龍的勇武,在撒發尼,翼龍是類似一種家畜的存在。
就我們斯佈雷家族而言,飼養翼龍已有五百年的歷史,雖然智力低下、外表難看,但毫無疑問,翼龍在經過馴養、成爲斯佈雷龍騎兵的坐騎之後,便已成爲強大的代名詞。
翼龍身體龐大,是所有可騎乘飛行生物中體形最大的一種,由於翼展巨大,他們耐力極佳,能不眠不休持續飛行四十小時以上,除此之外,翼龍渾身長有厚鱗,在戰鬥中根本不懼尋常弓箭刀矢,正是由於以上兩個原因,斯佈雷龍騎兵作爲大陸最強大的飛行部隊,縱橫沙場數百載,漸漸博得“空中堡壘”的美名。
其實外表醜陋一點,也就算了,飛起來難看一點,我也就忍了,可是,最令人無法忍受的,是翼龍那種獨具特色的鳴叫聲。準確的說,翼龍的叫聲與鴨子有點類似,他叫起來的時候,“哇哇…哇哇哇哇…”,就像一百隻鴨子在齊聲唱歌,他奶奶的,真是有夠難聽!
我從小就討厭翼龍,並且以“恐高症”爲藉口拒絕接受母親的馭龍特訓,其實,其中真正的原因,是我實在不想騎在如此一個叫得象鴨子、長得又醜的怪物背上招搖過市,因爲,那會極大的損害我在人民眼中的英俊形象。
然而,不管我是多麼的討厭與翼龍打交道,可是今天,我卻還是乖乖的和蜜阿姨一起,騎到了翼龍背上,繼續我們的空中特訓課程。
準確的說,今天的天氣實在不錯,前兩個月的酷暑已經過去,氣候怡人的初秋已經到來,天空中萬里無雲,陽光金燦燦的,飛到高空的時候,龍背上空氣清新,秋風送爽。
唉,如此一個舒坦的日子,又怎能不激起潛藏在一個人內心深處的某種蠢蠢欲動,卻又暗自萌發的滛褻慾望呢?
其實對於馭龍之術,我根本不感興趣,而所謂的宏圖大業,在我看來不過黃粱一夢,此刻,我不辭辛苦飛到這數萬英尺高空,所爲的真正目的,卻是自己身前坐着的這位身子豐腴如脂、味道芳香似酪的絕色美婦。
今天一早的時候,蜜阿姨找我繼續特訓課程,我欣然應允,臨登上龍背之前,我假惺惺取出一顆藥丸吞了,說是用來剋制自己“恐高症”的靈藥,又說自己雖有恐高情節,但一定要咬牙堅持課程,一定不能辜負蜜阿姨的期望。結果,我的言語搞得蜜阿姨極度感動並且大爲緊張,她皺着細眉,連聲問我身體是否不適,如果不適的話,今天的空中特訓不如延後吧。結果,我自是大搖其頭,言道一定要努力戰勝自己,作個有用之人。
事實上,我所服的那顆靈藥,卻是昨夜盧克交給我的“大力金剛丸”。
其時,盧克對我說道:“主公!盧克聽說狐女身性妖媚,一旦動情起來,潛力深不見底,屆時主公只怕不易應付,因此,盧克請主公行事之前,請務將此藥伏下,屆時,可保主公縱橫擺磕、長久不泄。”
我收藥大慟,抱住盧克的馬頭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盧克也!嗚嗚嗚…謝謝你,盧克。”
盧克感激涕零,哭道:“主公,盧克生性滛虐,既得主公爲知己,必將殫精竭慮,以助主公完成j滛之大業也!”
“盧克!”
“主公!”
一人一馬抱頭痛哭…
我服藥之後,立時感到一股燥熱襲向下體,心臟砰砰大跳,於是趕緊取出另一顆丸藥,遞給蜜阿姨道:“蜜阿姨,這是安神丸,服下可養精蓄氣,你也服一顆吧。”
狐女淺笑道:“傻孩子,阿姨騎在龍背上又不是一天兩天,早就習慣了,不用的啦!”
“不嗎,阿姨,你也服一顆嗎,阿姨~”
狐女探出玉手,在我額上輕鑿一下,笑罵:“多大的人,動不動就撒嬌,也不害臊。”
“不嗎~蜜阿姨,你先服了這顆安神丸,身子舒坦了,這纔好教我,是不是?”
“唉,小鬼頭,真拿你沒辦法。”狐女嘆了口氣,從我手中接過藥丸,放入自己嘴中。
老實說,當我看見蜜阿姨那兩根春蔥般玉指夾住的丸藥,緩緩的沒入她那對嬌豔似火的紅脣中時候,自己差點沒興奮的叫起來。要知道,那可是盧克精心調配的極品蝽藥、“貞婦蕩”啊!
嘿嘿,蜜阿姨啊,只要你服下了這顆蝽藥,就再也不怕你逃出我的手掌心了,嘿嘿嘿嘿。
我突然感到興奮莫名,下體竟然有種隱隱發硬的感覺,於是趕緊與蜜阿姨登上龍背,以免站立的姿勢泄露馬腳。
今天的特訓與前次不同,我藉口坐在後位能更好的學習馭龍之術,便自動請纓,坐在了蜜阿姨身後,如此一來,我伸出雙手,便能緊緊的抱住蜜阿姨的水蛇腰,一雙手掌,還能肆無忌憚的貼在蜜阿姨那毫無半寸多餘脂肪的小腹上。
起飛的時候,迎面吹來的風,將蜜阿姨身上淡淡的馬蚤氣,不斷帶入我僨張的鼻孔裏,勾起了我重重的慾火,霎時間,我的下體,竟已徹底的發硬了。
不行!還不是時候,我要忍耐,此刻蜜阿姨體內的蝽藥還未發生作用,切不可操之過急,小心功虧一簣。
我小心翼翼的將身子向後挪了挪,同時把自己緊緊抱住蜜阿姨纖腰的手臂鬆了鬆,以確保自己堅硬的部位與蜜阿姨的豐臀保持一定的距離,免得過早被蜜阿姨發現自己的滛褻計劃。
“拉姆扎!”身前的蜜阿姨突然呼喊出來,語帶怒氣。
“怎…怎麼了?”我大喫一驚。
“你幹什麼呢?抱緊一點,小心掉下去!”蜜阿姨回過頭來,皺着眉教訓我道。
“啊…嗯…是!是!”我心裏有鬼,瞬時間被嚇得冷汗直流,待得發現自己虛驚一場之後,這才長長喘了口氣,暗道僥倖。
於是乖乖把身子探前,抱住蜜阿姨的細腰,如此一來,自己的身體就緊緊貼在了蜜阿姨馬蚤香撲鼻的背肌上,而自己的下體,卻順着蜜阿姨極薄的絲綢短裙,頂在了她深邃的臀溝上。
“撲啦、撲啦…”翼龍拍動着巨大的翅膀,不斷的向高空中攀升,蜜阿姨專心馭龍,全然沒有提防身後那個包藏禍心的滛男。
抱着身前這具越來越熱,越來越馬蚤的玲瓏妙體,想到多年以來,蜜阿姨對自己的百般呵護、萬般照顧,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憐惜、又是慚愧。
感激的是,這些年來蜜阿姨對自己的好,實是自己十輩子也還不清的。
憐惜的是,蜜阿姨如此的絕色美人,如此的魔鬼身材,卻由於多年來忙於國家政務,竟從未得到一個登對的男人與之契合,也從未得到正常的滋潤與x愛,唉,這又是何等可悲、可憐的事情啊。
慚愧的是,蜜阿姨對自己如此之好,可此刻自己卻包藏禍心,對她那具熟美豐腴的身子圖謀不軌,唉!這又是何等大逆不道、卑鄙無恥的事情啊!
唉!我這個混蛋,真是該遭天遣啊!不過,在遭天遣之前,就讓我徹底的墮落吧!
嘿嘿,蜜阿姨啊,就讓你見識一下,你最疼愛的拉姆扎,他的男性一面吧!
嘿嘿嘿嘿。
我如此想着,心下越是慚愧,就越是墮落,越是墮落,就越是興奮,胯下的r棒,也越來越硬、越來越長,越來越熱。
蜜阿姨坐在我身前,起初,她還在專心馭龍,並不時的對我講解着一些馭龍之術的高級技巧,可是到得後來,翼龍飛到距離地面九千英尺高度的時候,她的言語,漸漸的少了。
我感覺得到,她的身子,漸漸的熱了;鼻孔中嗅入的那種狐女與生俱來的馬蚤味,越來越濃,越來越香,這些徵召預示着馬蚤味的女主人,已經漸漸的融化,漸漸的迷醉了…
從背後的角度,我可以看見她那雪白的粉頸上,透出的那種淡紫嫣紅的情暈,她那慄紅色的半長秀髮,被高空的大風吹散吹亂,一根根向後飄打出來,有幾縷拂在我臉上,又癢又痛。
此刻她的背影是多麼的美啊,斧削般齊整的肩膀,輕輕的顫慄着,她向前坐着的姿態,從那薄薄的裙衫中,能將那肩胛骨凹入的兩道美麗曲線看得一清二楚,那細長的水蛇腰下,一對兒結實豐滿的碩大肥臀,將絲綢的短裙撐得滿滿的,然後如同花瓣般綻開,裙襬被大風一陣陣吹開,露出那對鮮滑至極的長腿…
從小我就細心觀察過蜜阿姨的身體,她的身體絕大部分部位,與普通人類女子相差不多。而差異之處,只是下肢小腿到腳背、上肢小臂到手背的部分肌膚,長有細細的白色絨毛,還有就是,她那對極其可愛的毛茸茸狐狸耳朵,至於其他部位與人類不同的,則是她臀部上方,長了一條長長的白色狐狸尾巴。
穿短裙的時候,蜜阿姨將自己的狐狸尾巴蜷在腿間,藏在裙子裏,可是此刻跨作的姿勢,使得她那根毛茸茸的長尾巴,又隱隱顯了出來,而且隨着馬蚤味愈濃,尾巴越伸越長,到最後,竟然徹底的伸了出來,搭在我的大腿之上,被風吹得左右搖擺。
記得小時候在撒發尼圖書館地下一層,偷偷翻閱《滛欲寶典》,我曾經看過這樣的記載:“…在發情期的時候,狐人族的女子,會情不自禁的伸長自己的尾巴,而且,會越伸越長,並藉此,向其他雄性生物發出性的邀約…”
此刻,我看到蜜阿姨的身體發生如此的變化,心裏有數,想來盧克密制的貞婦蕩,已經開始作用了。
嘿嘿,蜜阿姨的身體,已經開始動情了!
準確的說,此刻我胯下的r棒已經硬極,而且它隔着薄褲,緊緊的頂在蜜阿姨那對彈軟至極的大屁股上,而如此的露骨接觸,蜜阿姨已經是不可能察覺不到的了。可是,此刻的蜜阿姨卻沒有任何惱怒或是不滿的表示,只見她故作不知,嬌軀微弓,香肩輕顫,更用一對肥美的大腿,緊緊夾擠着胯下的龍鞍,一副搖搖欲墜的窈窕樣子。
我心笙猛搖,手臂緊摟着蜜阿姨的纖腰,讓自己的上身緊緊貼着她滾燙的背脊,保持按兵不動的狀態。
“撲啦…撲啦…”翼龍繼續飛昇着,空氣已漸驅稀薄,我漸漸感覺到呼吸困難,然而與我相比,身前的那位嬌嬈阿姨,卻更是不堪,只聽她“哈哈…哈…哈…”的嬌喘聲越來越重,過得片刻,竟似失去控制一般。
“哈…哈…拉姆扎…哈…阿姨…阿姨突然覺得有點不舒服,今天的訓練到此爲止,好不好?我們…我們現在回去…好不好,哈…哈…哈…”蜜阿姨急喘幾聲之後,發覺情況不對,便回過頭來,徵詢我的意見。
我心裏暗笑,暗忖如此一個親親阿姨的千載良機,哪能就此輕易放過,於是裝作爲難的樣子,瞧着蜜阿姨緋紅的臉蛋,說道:“不要啦!蜜阿姨,我纔剛進入狀態,好容易領悟了一些馭龍之術,正要實踐,你卻要中止今天的訓練,很掃興的啦!”
此刻,蜜阿姨那雙暗黃銫的美目,也因爲情慾的發作而變得水汪汪的,那股噬人的春意,幾乎要流出來一般,她情致綿綿的看着我,半晌過後,只見她眼神一清,好容易擺脫了蝽藥與情慾的煎熬,然後咬着嘴脣,艱難的對我點了點頭。
於是翼龍繼續往上攀升,片刻之後,蜜阿姨的身子,已變得像個繃緊的彈簧,她縮着美腿,低着臻首,嬌軀如弓,在高空的颶風中輕輕顫慄,偶爾之間,還發出一兩聲悅耳的低低呻吟。
我故意伸出自己的頭顱,俯在蜜阿姨的臻首後邊,有意無意,滛褻的對着蜜阿姨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呵出一口一口的熱氣。
“啊…啊…拉姆扎,不要…不要這樣!”蜜阿姨低低的抗議着,她伸出纖手,按住我的嘴臉,然後往後緩緩推開我的頭顱。
嘿嘿,蜜阿姨的意志好堅強啊!竟能在盧克的極品蝽藥下堅持這麼久,而且還保持這種清醒的神志狀態。
唉,蜜阿姨,我正是太佩服你了。想當初,凱瑟琳中了盧克的失神丸,可是在片刻之間就神志大失,然後任由我j污滛虐、爲所欲爲呢!
蜜阿姨,你好棒哦!
一時之間,我對蜜阿姨又敬又愛,而身體裏面的情慾,卻是更加興奮起來。
我突然和身撲將上去,一手,勾住蜜阿姨細軟的柳腰,另一手,更是肆無忌憚的,抓上了蜜阿姨那對碩大已極的球狀美|乳|,用力揉捏,而嘴上,還做作的大喊道:“哇!好可怕啊!阿姨,我…我現在才發現,我們現在好高啊!如果…如果掉下去…就死定了。”
蜜阿姨大喫一驚,她身子一顫,胸脯上那美侖美奐的凸起陣地,已徹底的淪落到我的滛褻魔爪之中,然而即便如此,她的第一反應仍是回過頭來,關切的對我說道:“不怕!不怕!拉姆扎,不要怕!”,而她的第二反應,卻是在我魔爪肆虐下發出抗議:“啊!不可以!啊…小鬼頭!哎喲!你…你不可以摸阿姨的那裏。啊!你…你抓痛阿姨了!”
她又驚又羞,一手控制龍繮,一手縮回,抓着我緊捏在她奶子上的黑手,想要扯開,然而,一來她身體春意已動,使不上真力;二來她對我呵護倍至,也不敢使出真力,怕弄疼了我;三來此刻我們身處龍背之上,她不敢動作過大,怕將我扯離龍背,造成危險。
然而,如此一番動作下,那翼龍被繮繩扯動,發出一聲狂吟,開始急起急落,龍身在空中亂竄。一陣顛簸下,我和蜜阿姨險些顛離龍背。蜜阿姨大驚,連忙收手去扯繮繩,如此以來,她胸前的那對玉球一般的胸脯,便盡數落入我的掌握。
我假惺惺喊着“蜜阿姨,我好怕!我好怕!”云云,一手竟放肆的扯開蜜阿姨胸前的絲帶,另一手探將進去,便把住了蜜阿姨這位美麗狐女的傲人豪|乳|。
其實在撒發尼王國,貴族的生活習性,與中土一般無二,仕女貴婦,必帶胸圍,然而蜜阿姨出身獸族,從小養成不穿內衣的習慣,所以,她成爲一個堅定的無罩主義者。也正因爲如此,此刻我才如此容易的,便徹底佔據了蜜阿姨的胸前陣地。
一捏之下,滑膩細嫩,肥美盈然,好傢伙!狐女的大奶子果然不是蓋的,一把還抓不住一半。
我興奮莫名,一手抓着蜜阿姨的肥美奶子,一手撫下,扯開她的短裙,竟探往她美腿根部的神祕胯間…
一翻劇變下,蜜阿姨反似清醒了點,她扯着龍繮,讓翼龍平穩直飛,然後騰出一手,抓住我那隻在她胸前作惡的罪惡魔爪,急喊道:“住手!快住手!拉姆扎…啊!你…你…你再不住手,阿姨就要生氣了,啊!”她話未說完,卻“啊!
“了兩聲。第一聲”啊!“,卻是由於蜜阿姨抓住了我在她胸前作惡的魔手,卻防不住我的另一支魔手,已然從短裙深處探到了她的馬蚤溼胯間,然後隔着縶褲,用力按在她那墳起的蜜處之上;第二聲”啊!“,卻是由於蜜阿姨想伸手去抓那隻在她胯間肆虐的魔手,卻冷不防我第一支捏在她葡萄般奶頭上的手突然發力,重重的擰了那葡萄一記,竟擰得她嬌呼出來。
此時,我感到自己按在蜜阿姨胯間的左手上,竟是滿手溫溼,一時間,我興奮到了極點,揶揄着蜜阿姨道:“哇!蜜阿姨,你的下面…都已經溼掉了也!”說着雙手繼續活動,大嘴吻下,咬在蜜阿姨細嫩的頸肌上。
哇!淡淡的鹹味,淡淡的腥味,淡淡的馬蚤味,狐女果然是女中極品!真是太爽了!
蜜阿姨回過頭來狠狠瞪我,道:“拉姆扎!你…你真是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對阿姨…作這種事?啊…哎喲…哎喲…”她不瞪我則已,她一瞪我之下,那種輕嗔薄怒的美態,以及她那絕美的臉上,那絲毫掩飾不住的春情,便徹底暴露在我這對滛褻狼眼之下。於是,她接下來發出的“哎喲…哎喲…”兩聲,卻是由於我的左手食指隔着薄薄的絲質縶褲,已然重重的摳入她那道馬蚤熱卻又溼滑的蜜溪之中…
“啊!啊!…天哪!…”蜜阿姨低叫着,她不得不騰出一支手,來扯住馭龍繮繩,而用另一支手按在胯間,抓住我那支幾乎能徹底摳入她魂魄的魔爪,然而與此同時,她只顧致命所在,已經放棄了自己那對足以在任何雌性生物面前炫耀、此刻卻又徹底淪入魔爪的肥碩美|乳|。
我興奮莫名,被蜜阿姨按在她胯間的左手藉着藌液的潤滑作用,緩緩捋動,而另一支右手,卻大肆的捏着她的|乳|肉,扭着她的奶頭,更肆意的把那美麗的球狀體擠成任何橢圓形狀。
按照我事先的特訓要求,今天的蜜阿姨只穿了白色的短裙與短衫,然而恰好如此,白色的短裝,將蜜阿姨身材的優勢徹底的發揮出來了,凸圓滾滾的胸脯、與寬大肥實的屁股撐衣欲裂,那種熟透狐女的天生嫵氣,與那股似有似無的淡淡馬蚤味,足以讓任何雄性生物爲之神魂顛倒。
唉,也難怪今天臨上龍背之前,負責送行的幾位親兵,一個二個都是目瞪口呆,一對對鳥眼死死的瞪着蜜阿姨看,鼻血長流…
蜜阿姨個子已然很高,然而即便如此,成熟婦女的熟美多汁、豐臀碩|乳|卻在她的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更何況,那種在她溫婉爾雅、恬靜關愛的外表之下,卻又隱隱藏有的馬蚤蕩嫵媚的熟女本性、以及蜜汁足蓄的敏感身體,都是此刻令我這個久經沙場的滛賊,如癲如狂、如癡如醉的主因。
身下的翼龍飛行得十分平穩,然而在高空之中,風仍是特別的大,大得足以將蜜阿姨的衣衫吹得零零碎碎,從而露出大半個赤裸的嬌軀,那成熟的美態,令頭頂的烈陽也爲之沉醉。
風很大,不住的從我們身上帶走熱量,然而即便如此,兩人的體溫,卻還在一度一度的攀升。
我已經扯開了蜜阿姨的短衫,在她滑膩的背脊上,一下下的,吻着,舔着,啜着,留下一個個溼潤的脣印。
高空中,刺眼的陽光之中,蜜阿姨雪脂玉人一般的嬌軀,映射出一道道燦爛的光芒,讓我那對滛褻的雙眼一陣陣發黑,幾乎瞎掉。
蜜阿姨在苦苦的支撐着,性效極強的蝽藥與潛藏多年的情慾,正在一步步侵蝕着她的身心,令她在一點點點的崩潰,一點點的墮落。
她一手扯着龍繮,一手伸到自己胯下,緊緊的按住我那支正在動作的魔手,而那對鮮嫩肥美、如同蜜桃一般的奶子,卻早已在我另一隻魔爪的蹂躪下,發紅變紫。
“啊…嗯…嗯,不要…不要啊!拉姆扎…不要!我們…不可以…”她匍匐着身子,低低的嗚咽着,但是,這絲毫未能遏制她那熟透了的身體,正在我的手下一步步融化。
蜜阿姨好堅韌的意志啊!真是很難上手呢!
感謝上帝!感謝盧克!嘿嘿,如果不是盧克將他密制的極品蝽藥,交到我的手上,那麼,也不知要輪到何年何月何日,我纔有機會上到蜜阿姨這位熟美狐女。
一時間,蜜阿姨的身子越來越燙,肌膚上的顏色越來越紅,肌膚表面,滲出一顆顆晶瑩的汗珠,而伴隨着那汗珠,腥馬蚤之味愈來愈濃。
她沉沉的喘息着,反抗之聲越來越弱,而按住我魔爪的玉手,也漸漸鬆懈下來,我抓緊時機,一把拉住她那條被汗水與蜜汁溼透的縶褲,猛的一扯。
只聽“吱吱”的裂布聲響,“啪”的一聲,蜜阿姨那條溼透了的、破碎的絲質縶褲應聲入手,放入鼻中一嗅,哇!真馬蚤啊,不虧是狐女!嘿嘿嘿嘿。
這真是一件極具紀念意義的收藏品啊!
“啊!”縶衣離體,蜜阿姨一時清醒了過來,一時間,她發現此刻的自己,幾乎已是不着寸縷,惱怒中回過頭來,於是紅着臉,她又氣又恨,雙眼水汪汪的瞅着我,道:“拉姆扎!你好大的膽子,你…你要對阿姨作什麼?”
“你說呢,蜜阿姨,到了這種時候,我們接下來…要作什麼呢?”我滛褻一笑,一把就端住蜜阿姨那對單看尺寸,就足以讓人瘋狂的大屁股往上擡起,然後扯開自己的衣褲,頂起自己的紅色蘑菇頭,便向她那巨大雪盆之間的細細白絨深處,那對鮮紅的蜜脣間,杵去。
蜜阿姨一時間情迷意亂,竟有點反映遲鈍,便仍由我擺放着她的大屁股,作出趴伏的性茭姿勢,待得見到我那根青筋暴現的邪惡大r棒緩緩頂來,就要劍及履至的時候,她登時清醒了幾分。“不要!”,一時之間,也不知她哪來的力氣,只見她一手伸來,就在她那對肥大玉臀的下面,蜜岤的口口上,她緊緊的抓住我的r棒,不讓我得償所願。
我大喫一驚,待得要繼續前進,卻被蜜阿姨緊緊扯着r棒,死死拒住,待要後退,偏偏此刻劍在弦上,已是不得不發。一時間,我進退兩難,然而,想到自己二十年來的宿願眼看就要實現,可偏偏卻在最後時刻,卻被蜜阿姨殘忍的拒之門外。
天哪!蜜阿姨啊,你真是太殘忍了。
飛龍繼續拍打着翅膀,在高空中竄來竄去,而龍背之上,一上一下二人,良久的僵持着。
我掙扎半晌,直搞得自己面紅耳赤,喘息連連,可蜜阿姨的玉手似鐵,竟讓我的一次次猛衝毫無結果。
蜜阿姨情迷之間,死守着一絲神志,此刻看見我苦着臉、進退兩難的窘樣,一時覺得好笑,竟格格輕笑起來,罵道:“呸!死小鬼,想佔阿姨的便宜,你還嫩着呢!快點啦!乖乖穿起衣服來。我們這個樣子,給人看見成何體統。”
我愁眉苦臉,看見蜜阿姨的嫵媚模樣,更是心癢難撓,於是指着蜜阿姨手中的僵硬r棒,道:“好阿姨,親親阿姨,寶貝阿姨,你都看到了啦,我的這裏都…都這麼大了,你就行行好,讓我弄弄吧。”
蜜阿姨臉上一紅,怒道:“死小鬼,你…你胡說什麼,我…我是你的阿姨,怎麼可以作出這種事!”
我大感無奈,眼見蜜阿姨雖是春情盪漾,神色卻堅定異常,顯然在最後關頭,竟是絲毫不肯就範,一時之間正自彷徨無計,突然眼角的餘光,卻瞟到蜜阿姨另一支扯着龍繮的纖手上,跟着心念電轉,腦海中靈光閃現,瞬時間已有計較。
於是裝作愁眉苦臉,乖乖對蜜阿姨說道:“是了!蜜阿姨,拉姆扎聽你的話,不敢再亂來了。”接着作勢收回身子。
蜜阿姨笑道:“這才象話,要乖乖的,回頭阿姨給你糖喫。”
我突然趁她不備,伸出手去,抓住龍繮用力一扯。剎那間,龍繮被扯,帶動身下翼龍一陣長吟,它撲啦啦的在半空中晃動起來,而龍背之上,我和蜜阿姨二人,瞬時間已失去平衡,搖搖晃晃之下,險些跌落龍背。
蜜阿姨大驚,連忙鬆開捉住我肉莖的手,前去把持龍繮,她嘴裏呼叫連聲,驚悸萬分,此刻位於蜜阿姨身後的我,更是撲將上去,一把抱住蜜阿姨的纖腰,維持着自己身體的平衡,並且與此同時,我高高擡起自己的下胯,挺起那肥硬的火棒,便往蜜阿姨那翹起的雪白大屁股中間,那鮮紅的蜜岤中插去…
“噗滋滋滋滋…”
滛液飛濺、馬蚤氣四溢…
“啊!啊啊啊啊啊…”蜜阿姨正在專心馭龍,冷不防被我擡着大屁股,已經從後面深深的給入了進去,一時間,她擡起了高傲的頭顱,瞪大了水汪汪的美目,滿臉的,盡是難以置信的表情,而與此同時,她雙手仍是緊緊抓着繮繩,再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我深深吸了口氣,一手攬着蜜阿姨的纖腰,一手把持着她白膩的臀肉,接着深深的吸入了幾口稀薄的空氣,然後猛力聳臀。
“滋滋…滋滋…”褐色的烏皮r棒,一點點的從雪白的大屁股的中下部,擠將進去,烏黑的龍棒,帶着半透明的藌液,從那一縷晶瑩細白的絨毛之間、那鮮紅色的滛亮肉脣間,舉步唯艱的往裏杵入着。
霎時間,我感到自己的下體,進入了一個溫熱而多皺的緊密腔道,那腔道由外向內,越來越窄,越來越細,越來越皺,也越來越熱…
啊!爽!爽!好爽啊!狐女的蜜岤,真是不同凡響!
我渾身哆嗦,幾乎已在插入的剎那間噴射出去,然而,卻在極限之中苦苦忍住,暗忖絕不能在自己與蜜阿姨的第一次裏,讓蜜阿姨看扁了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蜜阿姨雙手扯着繮繩,卻高聳着肥臀,她匍匐着身子,讓她白皙的身體在身後的男人面前,展現出一個絕美的姿態,她低低的叫着,叫聲越來越低,也越來越弱,彷彿自己的整個人,已經陷入了絕望的地獄。
“…滋滋…滋滋…”滛褻的r棒,已經向裏擠入了大半,而直到此刻,翼龍的飛行才漸趨平穩,也直到此刻,蜜阿姨才得以騰出手來,重新按住我r棒根部的骶骨,讓我不能繼續插入。
我粗暴的呼喝道:“阿姨,快放手!”
蜜阿姨無言回過頭來,她撫摸着我那根已經有大半插入她體內的滛棒,嫵媚的臉上卻是蒼白如紙,顫聲說道:“天哪!拉姆扎,你…你…你真的已經進去了?
你…你…我…我們,我們已經…那個…了麼?“說着,她一臉不敢相信眼前事實的表情,美目中充滿絕望。
“阿姨,放手!”
“不…不要!拉姆扎,你……你快快把它拔出來,啊!天哪!你…你跟我這個樣子,啊!讓我…讓我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去見科娃姐姐,嗚嗚嗚…”蜜阿姨哭喊了出來,她瘋狂的甩着頭,栗色的頭髮將汗珠與淚珠甩得四處都是。
“蜜阿姨,我喜歡你。從很小很小的時候開始,我就開始喜歡你。至於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事先計劃好的,所以蜜阿姨啊,今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我拉姆扎都會一力承擔…絕不後悔!”我緩緩說着,想要繼續前進,卻被狐女哭着按住自己的骶骨,不肯順從。
“不要,拉姆扎,快點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她已經陷入了混亂狀態,哭得一塌糊塗,然而,她的身體,卻已明顯的背叛了她的理智,我插入她體內的大半根肉柱,已經能明顯感覺到,她那一陣陣來自花房深處的細微收縮與抽搐。
“蜜阿姨,快放手!”
“不要…不要…嗚嗚…”
看着蜜阿姨一副不肯順從的樣子,我心頭一陣的氣急敗壞,怒道:“蜜阿姨,你再不放手,我…我要生氣了!”說着高高揚起手來,“啪”的一聲清脆肉響,便重重的,抽了蜜阿姨那雪白大屁股一下。
輕顫的臀肉,雪白的波浪,玉石一般的盆狀體上,立時映出一個鮮紅的手掌印,蜜阿姨“啊”的一聲輕叫,她身子顫慄之下,按住我骶骨的玉手立時鬆了。
“噗滋滋滋…”肉莖登時又進一截。
“啊!不要…不要再進去了…”蜜阿姨急忙按住我的骶骨,哭道:“拉姆扎,你…你這個小壞蛋,你…你快拔出去,快!”
我嘿嘿一笑,“啪”的一聲,又一記重抽,臀波盪漾,蜜阿姨應聲鬆手,於是“滋滋咕咕”又進一截,而從她那翻入的鮮嫩肉脣,距離我那肉莖的末端根部,便只剩一小截了。
蜜阿姨再次按住我的骶骨,回過頭來,嬌靨帶淚,說道:“不要!不要再繼續了!拉姆扎,你再不聽話,我……我要告訴你媽媽去了!”其時,她神志已進入半癲狂狀態,此刻,她對我語帶威嚇,竟將兒時教訓我的慣用臺詞都用上了。
記得我從小便是個二世祖,皇宮內外,大庭上下,衝突東西,揮突南北,真是喫喝嫖賭,無惡不作。當時,“父親”早死,母親又忙於國務,因此平日裏管我管得最多的,便是蜜阿姨一人。
試想想,蜜阿姨本性善良,對我又疼愛倍至,因此大多數時候,對於我這個腦袋鬼精、嘴上滑頭的小魔王,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也因此,每當我調皮搗蛋、任意妄爲,而蜜阿姨又管我不住的時候,“拉姆扎,你再不聽話,我要告訴你媽媽去了!”這句臺詞,便成爲蜜阿姨阻止我作惡的殺手鐗。當然,蜜阿姨的這一記殺手鐗,對當時只怕老媽、不怕阿姨的我,也還是挺有效用的。
不過此刻,蜜阿姨在被我滛虐j污,眼見已是自救無望的情況下,卻再一次使出這種幾乎早已被我遺忘的殺手鐗時,卻不僅沒有起到任何的阻止效果,反而更加激起了我內心深處的某種滛邪慾望。
我哈哈大笑,“啪”的一聲,又抽她肥臀一下,蜜阿姨再次喫痛鬆手,於是“滋滋滋滋…啪!”的一聲悶響,我的肉柱已然是盡根而入,那堅硬的骶骨,重重的撞在蜜阿姨肥美雪白的大屁股上,激起柔軟的白肉發生一陣陣的激盪型擺動。
“啊啊…嗚嗚嗚嗚嗚嗚…”身下的狐女尖叫之後,發出低低的曼吟,那吟聲又低又長,有點象夏日晚間母貓的叫春聲,又有點象母犬交配時那種低低的嗚鳴聲…
她極富獸性的叫牀聲,更讓我覺出無比的刺激感和史無前例的新奇感,於是我沉喘兩聲,一手捏着她馬蚤軟的臀肉,一手扯起她的栗色秀髮,“噗滋…啪…噗滋…啪…”的聲音此起彼伏,我一記記重重抽鍤着她那藌液狂噴的深邃蜜岤,被狐女獨特的淡黃銫蜜汁染過、在陽光下顯得金光燦爛的巨粗紅棒,一下下往外抽出,帶動浸潤着白色與黃銫藌液的鮮紅色肉脣花瓣兒一般的一次次翻出,然後一下下插入,又拖動着鮮嫩的蚌肉一次次往裏收縮、直留一個圓形缺陷的合起。一開一合,細細的黏溼白毛一縷縷的簇起、散開,簇起、散開,那緊實而富有彈性的肛肌一陣陣收縮,牽動着肥美雪白的臀肉有規律的起伏振動着…
蜜阿姨此刻已經放棄了任何抵抗,她扯着龍繮,從喉嚨深處發出低低的呻吟,那透出淡淡粉紅的雪白身子上,汗流如雨,而伴隨着她那熊熊燃燒的慾火,只見她那大屁股上數寸的位置,一根又長又粗的雪白狐狸尾巴高高翹起,並且伴隨着我的抽送,狗尾草一般的一下下顫慄着,最後,竟還肆無忌憚的纏到我脖子上。
此刻龍背上的二人,是以一個十分困難的姿勢交媾着。我還稍好一點,可以跨坐在龍鞍上,只須解開衣帶,挺起r棒,向前剽刮就行;可相對而言,蜜阿姨就辛苦得多,她不僅要扯着繮繩,還得高高的翹起雪白肥臀,以迎合我的抽鍤,並且,還要用她修長的小腿夾住龍鞍,以維持身體的穩定,而所有這些動作,也只有是出身狐族、精通武技的她,才能夠辦到的。
起初,蜜阿姨還在低低的呻吟,甚至偶爾還哭出兩句理性的臺詞“…不可以…不可以…”、“…科娃姐姐…我對不起你…嗚嗚…”云云,可到得後來,伴隨着我滛性高熾的狂衝猛插,蜜阿姨也漸漸的忘乎所以了。
“嗚嗚…啊…啊!啊!”她一聲聲動情的吟叫着,仰起的臻首上美眸緊閉,舊的淚痕未乾,新的淚痕又溼,看那發紅的秀臉上,那簇着眉、皺着鼻的樣子,雖然仍能看見那點點痛苦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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