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滛傳第60部分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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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哈絡因西南,泰達河畔,一個小小的碼頭邊,停有一艘大船。
……
“小姐,我們……真的要走麼?”麗娜揹負行囊,緊張的問身旁的凱瑟琳。
凱瑟琳披着黑色的斗篷,壓得低低的拉帽,遮住了她紫色的頭髮和金色的雙角,這樣,旁人便無法認出她魔族的身份。
“怎麼?麗娜姐姐,你不想走麼?”凱瑟琳一陣心煩,惱怒的對麗娜說道:“那好,你自己回巴哈絡因去,不用跟着我。”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麗娜一驚,臉色發白。
凱瑟琳心中更煩,當下一身不吭,循着搭板便走上船舷。而她身後的麗娜與法利一臉無奈,二女對視一眼,也只得乖乖跟着上船。
不久,大船緩緩開動。
簡陋的單人客艙裏,魔女獨自坐在牀上。她又是傷心,又是氣苦,一眼瞥見自己手指上戴着的鑽石之戒,無名火氣,她抓狂一般,用力拔扯那名貴的戒指,想把它從自己春蔥般的手指上拔下來,可是,無論魔女如何使力,那戒指卻如同長入她骨髓一般,更本便拔不下去。
魔女拔了良久,盡是徒勞無功,最後,她放棄了。
魔女覺得自己一肚子的酸苦,芳心又怨又恨,可偏偏那個混蛋滛賊的影子,竟是如影隨形,一刻也不曾從自己的記憶裏褪去。
她氣極了,她恨死了。
她低頭坐在那裏,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上戒指。
良久,良久,兩顆晶瑩的淚珠,無聲無息的落下。淚珠兒,打女人潔白的手背上,濺起細碎的水花。
……
女人走後,房間裏空蕩蕩的。
有的東西,留在身邊的時候,自己不曾珍惜,可是,當他們離去的時候,卻又讓人如此的失落……
我孤零零躺在大牀上,發現自己心底,竟是如此的寒冷,寒冷得讓人不堪忍受。
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我會覺得如此孤獨?
難道我不是那個“j女無數”、“有性無情”的滛邪王子麼?
難道我不是那個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負我的拉姆扎。斯佈雷麼?
區區一個女人,走了便走了,即使她走了,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麼?
可是……可是爲什麼,爲什麼我的心裏,會覺得如此的孤寂?
爲什麼我的身體,突然變得如此寒冷?
爲什麼……我眼前反反覆覆出現的,便是那一刻……她絕望的眼神。
不……不行?我不能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我的靈魂會徹底崩潰。
天哪!我堂堂的滛邪王子,竟會被女人甩掉,光想想,也會讓人糗死。
糗,只是其次的,試想想,前幾日的這個時刻,就在這張大牀之上,我們還在瘋狂的歡愛,當時我正用自己的魔爪,享用着她柔軟的奶子、豐滿的肥臀,用自己的大r棒,享用着她溫熱的小嘴,層層疊疊的蜜岤……
可是,現在呢,牀上只剩我一個人。
我突然覺得特別煩躁,煩躁得像個熱鍋上的螞蟻,一時間,竟恨不得自己能夠即刻死掉。
琳姐姐啊,你爲什麼要走呢?爲什麼?
那日她剛剛離去,我還不以爲然,言道女人就像家養的小貓,放出去兩日,就會乖乖回來。哪知一天天過去,她真的走了……
借用教皇的神殿騎士四處尋找,卻沒有一點點消息,正如幾個月前,娜依姐姐的傷心離去一樣。
直到此刻,我纔開始着急,可是,着急又有什麼用,該走的總是要走,留不住的便是留不住。
夜深,我煩亂已極,便披了件外袍,端了杯酒,坐在火爐邊慢慢酌着,昨天夜裏,我也是這麼渡過的。
琳姐姐爲什麼會離開我?她的心裏面,到底在想些什麼呢?我發覺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開始推敲女人的心理。
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好笑,原來,和琳姐姐在一起這麼久,我卻真的從未考慮過她的感受。
也許,我真的很蠢吧!
可是那一刻,當我瞥見笛利塔爾臉上那紅紅的血滓,我真的是亂了。
也許,我不該對琳姐姐發脾氣吧,畢竟,那並不是琳姐姐的錯。
我突然記起那日琳姐姐對我軟語相求,言道要我不可喜歡笛利塔爾,當時,她還問“如果我和笛利塔爾打起來,你到底是幫她……還是幫我”云云。此刻回想起來,天哪!也許在那個時刻琳姐姐已經感到事有蹊蹺,有了不好的預感了。
當時我想也不想,一句“自然幫你”便將琳姐姐打發,可是事到臨頭,她和笛利塔爾真正打起來的時候,我終究還是幫了笛利塔爾。
也許,我是真的傷了琳姐姐吧。
連飲數杯,我開始咒罵笛利塔爾。
媽的!臭笛利,你奶奶的,你是不是當真想毀了你哥哥的終身幸福啊!
可惡!媽媽個頭的,老子辛辛苦苦,翻爬滾打,一個二個,好容易弄上手的絕色美女,就這樣一個個被你給氣走、罵走,奶奶的!臭笛利,你是不是想讓你老哥一輩子打光棍,這樣你才高興?
我醉醺醺的想着,卻把自己的責任,一點點的往笛利塔爾身上推卸。
一邊罵一邊喝,一邊喝一邊罵,越罵越喝,越喝越多……
……
“篤篤篤”,輕輕的敲門聲傳來。
我心中一陣驚喜,這種時刻,是琳姐姐?是她回來了?
我東倒西歪的走過去,急急開門,入目的,是一個金髮雪膚的窈窕人兒,卻見她一身白袍,藍色的眼睛亮晶晶的,正是尤茜。
我突然感到萬分失望,對尤茜點了點頭:“尤茜,這麼晚了,你……你找我有事麼?”
“沒……沒有事,”尤茜有點同情、又有點憐憫的看着我,道:“尤茜……
尤茜只是過來看看,看殿下休息沒有?“
我突然十分感激,暗想尤茜這小妮子,自是見我這兩日被甩之後孤苦伶仃,是以過來安慰。
“尤茜……”我笑了笑,還待說話,突然腦際一陣眩暈,險些栽倒。
“殿下!”尤茜一聲嬌呼,急忙扶住我的手臂。
於是我暈暈沉沉,被尤茜攙扶着進入內室。
看着地上空空的幾個酒瓶,尤茜喫驚道:“天哪……竟然喝了這麼多……”
說着把我放到牀上,脫去我的外衣,給我蓋上被子。
我神志還算清醒,習慣性的舉起酒杯,便要痛飲,哪知杯中已空,竟倒不出一滴。
“尤茜,幫我倒……倒酒……”我醉醺醺的道,把酒杯遞給尤茜。
“不……不可以的,殿下,你已經喝得夠多了……”尤茜接過酒杯,放到桌上,卻用被子把我老老實實的按倒牀褥裏。
“酒……酒……給我酒……”我呻吟着道,活似一個酒鬼。
“不,拉姆扎殿下,你真的不能再喝了。”尤茜紅着眼睛道。
“給我酒,尤茜,你爲什麼不給我酒?嗚嗚……嗚嗚……”我胡亂說着,突然嗚嗚哭了起來。
一時間,我號啕大哭,淚水絕堤。
眼見我的糟糕酒品,尤茜又是擔心,又是好笑,她把我安頓在牀上躺好,急急走出去,打回一盆熱水,溫溼了布巾,敷在我的額頭上。
我躺在牀上,感到通體發燙,頭痛欲裂,渾渾噩噩中,腦海裏往日的些些片斷,一幕幕便從自己眼前閃過。
……
先是薇薇安,其後是娜依姐姐,還有鳳姐姐,她們一個個笑靨如花,倩麗的身影從我身邊掠過,美麗的眼睛卻絲毫不曾注意我的存在,而我喊着跑着追着,追向女人們的背影,可是,女人一個個的遠去,留我一個人呆在黑暗裏,孤苦無倚。
我跑啊跑啊,到再也跑不動的時候,我沉沉喘息,卻發現此刻,一個紫發的亮麗的美女,出現在自己面前。
四分細眉,含水杏目,風姿絕俗,儀態萬方,卻不是凱瑟琳是誰?
“琳姐姐!你回來了!”我大喜跑過去,要捏凱瑟琳的雙手,突然,一個邪惡的俊臉,卻擋在了自己面前。
劍眉星目,面如冠玉,赫然便是小白臉倫斐爾。
“哈哈哈哈,拉姆扎,有凱瑟琳這麼棒的女人,你自己卻不懂好好愛惜,嘿嘿,現在……她已經受夠了你,要離開你了,”倫斐爾得意j笑:“從今往後,凱瑟琳,就是我倫斐爾的了!”說着他一腳將我踢飛,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到凱瑟琳身邊,摟住了她的纖腰,凱瑟琳則格格嬌笑,柔順倚在倫斐爾懷裏。
“你……畜生!倫斐爾,你這個出爾反爾的王八蛋,你答應過我,一輩子,都不得動琳姐姐的歪念頭的!”我惱怒大罵。
“嘿嘿,拉姆扎,你不要自欺欺人了,象承諾這種東西,是制約不了我倫斐爾的,嘿嘿嘿嘿。”倫斐爾得意j笑。
我突然想起一事,隨即轉憂爲喜,對倫斐爾道:“嘿嘿,實話告訴你吧!倫斐爾,凱瑟琳戴了我的貞潔之戒,因此成了我一個人的女人。嘿嘿,倫斐爾,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拉姆扎以外,沒有人能夠搞她的,嘿嘿,琳姐姐始終屬於我一個人,你搶不走的!”
倫斐爾哈哈大笑,道:“不錯!我是搞不了凱瑟琳的蜜岤,不過,我的大r棒,卻可以搞她的後庭哦!嘿嘿,”他j笑着,轉頭對凱瑟琳道:“你說是不是啊?凱瑟琳妹妹。”說着,他還滛褻的捏了琳姐姐的肥臀一把,直捏得琳姐姐蕩笑連連。
“什麼?你……你竟然要搞琳姐姐的後庭,這……這真是太卑鄙了!”我大驚失色。
倫斐爾懶得理我,只是對凱瑟琳道:“那麼,凱瑟琳妹妹,我們這就去‘那個’吧!”說着,他摟住凱瑟琳的纖腰,緩緩消失在黑暗中。
“不……不要搞琳姐姐的後庭啊!我……我不要戴綠帽啊!”我大叫起來。
而倫斐爾的聲音,卻從黑暗中的遠處傳來:“哈哈哈哈,拉姆扎,你等着戴綠帽吧,嘿嘿,我倫斐爾除了要享受凱瑟琳的後庭以外,還要用我的大r棒,享用凱瑟琳嬌嫩嫩的小嘴呢!哈哈哈哈哈哈……”
“什麼?竟然……竟然還要琳姐姐,給他含大r棒,不!不要!”我歇斯底里的哭喊出來……
汗流浹背,在混亂與黑暗之中,我雙手亂舞,突然,左手一把勾住一個芬芳香軟的身子,便在一個異樣的嬌呼聲中,把那個身子摟入懷裏。
“琳姐姐,是你?你回來了!”我大喜呼喊着,在黑暗中緊緊抱住來人。
“不……不要!拉姆扎殿下……”懷裏的嬌軀輕輕掙扎着。
“琳姐姐,琳姐姐……”我腦海裏一片空白,雙手,在懷中那個柔軟的女體上胡亂活動着,魔爪隔着薄薄的衣衫,捏擠着她彈軟的一對奶子。
咦?怎麼琳姐姐的奶子,似乎變小了一點點?
不過,算了,不管那麼多了!
“不……不可以……唔唔……唔唔……”“琳姐姐”輕輕掙扎着,她發出的唔唔之聲,卻是被我吻住了柔脣,啜起了她細細的小舌頭。
“琳姐姐……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我混亂到了極點,胡亂嘶喊着,胯下r棒火硬,雙手更是亂撕亂扯,孜孜裂帛聲響中,懷中的“琳姐姐”被我剝去了衣賞,露出緞子一般光滑的肌膚。
“啊!琳姐姐,你的身子……摸起來好舒服哦!”我感嘆着,一隻大手扯開胸衣,撫摸着她的背脊,另一隻大手,則粗暴的撕扯下“琳姐姐”那條可憐的小縶褲。
咦?奇怪,琳姐姐不是從來不穿胸衣的麼?
不過……算了,管不了那麼多了!
懷裏的琳姐姐似乎顧忌甚多,她的抵抗非常微弱,三下兩除二,便被我剝得乾乾淨淨,壓在身下,只聽她可憐的哀求道:“不可以的,尤茜……是鳳殿下的侍女,拉姆扎殿下,你不可以這麼對尤茜!嗯……”
雖然處於混亂的醉酒狀態,我仍是微微一愣。
尤茜?尤茜是誰呢?一時想不起,算了,不管那麼多了。
那麼,琳姐姐,就讓我用自己的大r棒,來好好愛你吧。
我擡起“琳姐姐”的一對兒美腿,自己碩大的紅龍已經緊緊抵在“琳姐姐”
的溪水小徑上。
“琳姐姐”一隻小手緊緊抓住我的龍根,求饒道:“不要!殿下,尤茜……
尤茜還在經期裏面,不……不可以的……“
什麼,經期裏面?嘿嘿,琳姐姐啊,你休想騙我,你不想被我搞,因此就騙我,說自己在經期裏面,是不是?
嘿嘿,你滿心裏想的便是倫斐爾那小白臉,只想被他搞,不想被我搞,哼,那怎麼行?
我微微眯開醉眼,瞥見此刻身下的,是一位金髮美人兒,她的肌膚,如羊脂一般細膩柔嫩,藍色的含水瞳仁又羞又怯,那櫻桃小嘴,那瓜子小臉,實是生得娟秀已極,而那一雙奶子不大不小,聳挺有致。此刻,金髮美女被我擡着雙腿,蜜岤,則呈於我龍頭之下,直已是板上魚肉。
嗯!真是一個美女呢!哼哼,琳姐姐,你改變頭髮顏色,然後化妝成這個樣子,便以爲可以騙過我拉姆扎的眼睛麼?哼哼,你現在這個樣子姿色雖也不錯,不過終究比你原來的美貌差了半籌,特別是那個奶子尺寸,小了好幾寸呢!
我如此想着,一把扯開她的小手,跟着沉腰聳胯,大龍頭“噗滋”一聲,便擠入了一小節。
“啊……啊啊……”懷中溫順嬌柔的“琳姐姐”一聲嬌呼,跟着她的雙腿雙臂,緊緊纏在了我的身上,嬌軀顫慄不已。
我感到此刻琳姐姐的蜜岤緊湊極了,岤口尺寸竟比之往日似乎還要狹窄,一時間,溫熱溼潤的岤肉,緊緊的包裹着我肥大的滛褻龍頭,直夾得我幾乎泄出。
鼻中,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過此刻顧忌不了太多,我沉聲怒吼,雙手支牀,胸口磨蹭着琳姐姐的一對晃來晃去的椒|乳|,龍臀起伏,大r棒滋滋、咕咕,便一下下入進“琳姐姐”溪水潺潺的小岤,越入越深,越入越緊……
身下的女人痛吟不斷,抓在我肩膀上的雙手,指甲幾乎釘入肉裏,咦?奇怪也,她的這種表現,真象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雛兒呢!
不過,嘿嘿,琳姐姐,你以爲自己這般裝假做作,扮作一個c女,我就會上當麼?
嘿嘿,我拉姆扎是不會中計的,今天晚上,我一定要j死你!看你還敢不敢給我戴綠帽!
於是我酒氣沖天的剽颳着,自己的身子,在那嬌媚的“琳姐姐”身上聳挺不已,一條醉龍,更是胡捅亂撞,直插得“琳姐姐”鶯啼燕鳴,雨溼梨花……
……
沉睡,沉睡,這一夜,我作了一個美夢。夢中,琳姐姐又回到自己身邊,承受着我的溫情撻伐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窗外射入的刺眼陽光,將我照醒。
我坐起身子,發現自己的內衣,牀上的被褥,已經盡數被換,而房間裏,飄逸着一股淡淡的腥馬蚤氣味。
我捶了捶自己的腦殼,感覺思維裏混亂一片,只依稀記得,昨夜就在這張牀上,自己,似乎曾弄過某個女人。
尤茜!是她?我思忖片刻,終於想起昨夜,自己最後接觸的一個女子。
我暗歎不妙,於是自行穿衣起牀,按理在往日這個時刻,尤茜絕對會準時前來,然後服侍我穿衣打扮,可是今天,她卻沒來。
我大感不妙,於是鬼鬼祟祟出得臥室,來到外廳之時,見外廳空空如也,於是長吁了口氣,正要離開,卻碰上尤茜託着一盤早點,腳步細碎行入廳來。
二人見面,都自臉紅。我偷偷地打量尤茜,見她娟秀的小臉上,雙眼雖然浮腫,臉頰之間,卻泛出嫵媚的桃花嫣紅,顯然,小女人便有承受過灌溉與滋潤的痕跡,再看她雙腿酥軟,行動不便,實在便具有c女開苞的諸種特徵!
尤茜默然不語的服侍我進了早餐,我見她一雙妙目偶爾瞥到自己身上,內含幽怨與氣苦神情。
我一邊喫着早餐,一邊瞥着尤茜,直瞥得這位姿色只遜凱瑟琳半籌的金髮婢女嬌羞欲死,臉色,更紅過玫瑰。
“……請拉姆扎殿下慢用,尤茜……尤茜有點不舒服,要先告辭了……”往日裏大方溫柔的尤茜,此刻卻受不了我的視線挑逗,於是便要逃走。
“怎麼了?怎麼不舒服了?尤茜。昨晚,發生了什麼事麼?”我含笑問道。
尤茜瞥了我一眼,又是羞澀、又是委屈,雙眼之中水汪汪的,想來我昨夜酒後亂性,便將她半推半就的給上了,其間,她還處於經期呢!
而且,我大醉之後,當了她是琳姐姐,撻伐過於激烈,差點便沒弄壞一朵含苞嫩蕊。
“尤茜……”我低低的喊着她的名字,伸出手去,捏着她的手掌,同時,狼眼溫柔的注視着她。
尤茜擡起頭,回瞥了我一眼,小臉又是一紅,低下頭去。
“昨晚……真對不起,都怪我……我太粗魯了。”
尤茜臉紅得象柿子一般,她垂着頭,良久,才細若蚊蠅的道:“……尤茜沒有責怪殿下的意思……”
尤茜如此一句,實是逗得我心頭大樂,多日來的陰霾一掃而空,當下擁了尤茜入懷,讓她伺候我進餐。
尤茜半推半就,那種欲拒還迎的羞態,實在讓我心動不已。
用過早餐,我精神好了很多,再回想昨夜收了尤茜,從此在自己的收美戰史上,又增添了燦爛的一筆。
嘿嘿,尤茜好歹也是“中土羣芳譜”排名二十的絕色哦!
於是囑咐尤茜好好休息,我卻去探望笛利塔爾。
原來那日笛利塔爾被凱瑟琳刺了一劍,雖然傷處不在臉頰,卻也貼近香腮,差點毀了她的美麗容貌,也因此,笛利這兩天的心情,也是低落無比……
來到笛利塔爾的房間,卻發現一大羣人圍繞着笛利,其中有蓮荷姐妹、莉莉絲、席法、克勞德,以及幾名蛇女侍衛。
“……完了……完了,這下子變成醜鬼了……”笛利哭哭啼啼的自言自語,她拿着小鏡子,淚眼婆娑,嘴脣撅得老高。
“笛利啊,紫蓮已經給你敷了大陸最好的藥膏,復原之後,傷口不會留有疤痕的!”墮天使席法搓着手掌,無奈的道。
“這個什麼鬼藥膏,真的有效麼?”笛利哭道:“這都三天了,傷口……都一點不見好。”
清麗無匹的紫蓮,此刻也像姐姐一般安慰笛利,道:“笛利妹妹,你且不要心焦,再耐心等幾日吧,傷口很快會痊癒的。”
“笛利姐姐,你也太性急了啦,”莉莉絲說道:“這‘苔蘚藥膏’再怎麼靈驗,也不可能三天就痊癒吧?”
笛利聞言,卻對莉莉絲怒目而視,莉莉絲嚇得臉色一白,不再言語。
“哼,這苔蘚藥膏,是用生命之泉中的千年苔蘚精製而成,十天之內,所有的皮肉外傷,都能徹底治癒,”青荷冷笑連連,挖苦笛利道:“只不過偏偏某些人,會那麼的沒耐心!”
“我……我就是沒耐心,那又怎樣?”笛利惱怒已極,便要與青荷爭吵。紫蓮暗驚,連忙把青荷推開。
我進得屋來,衆人紛紛見禮,只有席法用一雙精光閃閃的眸子,直盯着我細看,而笛利瞥見我進屋,急忙用小鏡子,遮住了自己臉上的傷處。
王子滛傳408-411第四部完
作者:晃悠
王子滛傳408-411第四部完
作者的話:
王子寫到這裏,已有80萬字了吧。嗯,本以爲第四部結束的時候,會是很高興、很舒坦的心情,與讀者們一起慶祝,不過目前人氣低靡,怨聲載道,想來這部書是越來越不受歡迎了。
王子的創作已經接近兩年,兩年來小風小雨,能夠堅持到現在,雖然要感謝一些鐵竿兄弟的熱血支持,然而這裏首先要感謝的,卻是我的女友。有時候自己想想,兩年來白天工作,晚上寫文,廢寢忘食,實在耽誤了無數時光,從這一點上,我與自己筆下的拉姆扎一樣,本身就不是一個好男友。說實話,爲了寫文,實在花去了很多,應該是陪女友度過的時間,我常常感到歉疚。
身在大陸,寫的這麼一部魔幻不魔幻,yy不yy的作品,實在是不倫不類,既沒有經濟價值,也沒有現實意義,可說是於人於己,沒有任何好處。難得的是女友一直的支持,有時候回想一下,若是沒有她的理解與支持,王子絕不可能寫到日下的八十萬字。
王子的創作,只爲了幻想的抒發,從這一點上,我實在是個天真的人。日前與冠佑簽約,順利的話書會在六月上市,我本身沒抱很大期望,想開一點,不符合大家口味的東西,就讓他隨風去吧。
我想事到如今,我不得不站出來,尷尬的在讀者面前替這本書開脫。成文的過程中,我極力想描寫王子的成長,這一點是無可厚非的,八十萬字的敘述,站在作者的角度,關於拉姆扎的成長,我還傻乎乎的自我感覺良好,實在可笑。
書寫到第四部後,凱瑟琳如此受大家喜愛,這點是作者史料不及的,以至於王子推了凱瑟琳一掌,大家卻要推我一掌。也罷,可能作者預設的大綱,本身就存在各種毛病。不過這裏提醒大家一句,王子雖然多有性經驗,可是他與凱瑟琳之間,卻是初戀。各位是否能回憶一下自己的初戀,回憶一下那些互相傷害的時刻,那些心碎的日子。也許很多讀者無法容忍王子的幼稚,無法理解王子的心理,這個,可能只是由於我的文筆太差、沒有刻畫清楚吧。
關於王子分裂式的兩種人格,我已盡力在八十萬字裏向大家描述清楚,然而,即使我盡了很大努力,大家卻仍然不能接受這樣一個主角,仍然不能接受這樣一部作品的話,那麼,爲什麼不讓他乾脆點結束呢?畢竟,不符合大家意願的東西,留在世上,豈非便是個失敗。
我想,來看王子的兄弟,大多比我年輕吧。很高興能有這麼一個機會,能與兄弟們談談風月、談談情銫。其實人活在世上,瀟灑點好,現在想想,即使過兩日大家走掉,王子斷掉,過個幾年,回想一下,至少王子我寫過、發過;大家看過、笑過;拉姆扎活過、愛過;這已足夠。
“扎扎哥哥…”笛利掩着傷口,一雙藍色的美目淚汪汪的,委屈的看着我。
“傷口癒合了麼?來,讓我看看。”我笑了笑,伸出手去。
“不要!”笛利大爲緊張,連退兩步。
我苦笑。
席法道:“拉姆扎殿下,現下…您的身體已經恢復,我們在這裏也打擾三個月了,所以…所以我們打算,明天就離開這裏,返回薩克爾去。”
笛利一驚,急道:“不要!不要!席法叔叔,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
“夠了!笛利!”席法皺了皺眉,對笛利塔爾怒道:“你在這裏闖的禍,還嫌不夠多麼?”
笛利一愣,她可憐的咬着嘴脣,藍色的眸子裏,淚珠子滾來滾去。
“笛利妹妹…”紫蓮攙着笛利的手臂,道:“我們離家這麼久了,也該回去看看…”
笛利只是可憐兮兮的看着我,默然不語。
“恩…那很好啊,席法先生,祝你們一路順風。”我淡淡笑道,心下卻對笛利頗爲不捨。
美女一個一個從自己身邊離去,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啊。
又談了兩句,席法邀我前往薩克爾遊玩,我禮節性的應允,哪知笛利突然發難,要我定下日期。
到得此刻,我對自己這個老妹是又愛又怕,實在要對她敬而遠之,當下蠕蠕諾諾,正感爲難,突然一個甜甜的聲音從窗外傳來:“小扎扎!小扎扎!”
我大喫一驚,因爲,那是可可的聲音!
自從那日魯馬襲擊莫古村莊,可可在混亂中不知所蹤,惹得我擔心好久,此刻聽到可可的聲音,心中怎能不喜。
一愣之間,可可已飛入屋來,她抖動着蜻蜓翅膀,一對纖細的手臂裏,抱着一顆光滑的白色石子,那石子色澤圓潤,正是我的寶物蛋白石。
原來那日被娜依姐姐偷襲,我變身魔將,頸上繩索斷裂,掛在脖子上的蛋白石便失落在混亂之中。
嘿嘿,想不到可可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卻又一次,幫我找回了自己的蛋白石。
“嘻嘻,小扎扎!終於找到你咯!”可可甜甜笑着,她抱着蛋白石落在我掌心上,對我嬌喘連連的道:“你看!你看!你的這個寶貝,我又幫你找回來了哦,嘻嘻,你要怎麼感謝我!”
“可可,你對我真好!”我嘿嘿一笑,將蛋白石執在手中,然而就在此時,我突然發現,身旁得席法,還有蓮荷姐妹,正用三雙驚異莫名的眼睛,怔怔的瞪着自己。
“拉姆扎殿下!你…你手中這個…這個…莫非…”席法吞吞吐吐的道。
青荷撲將過來,一把搶過我手中的蛋白石,拿到手裏仔細觀看,紫蓮則倚在青荷身邊,一雙泛出暗藍的黑色瞳仁,也是萬分緊張,瞥着那小小的寶石。
“姐姐,你看,就是它!錯不了。”青荷興奮的說着,將寶石遞到紫蓮手中。
紫蓮緩緩點頭,道:“不錯!這個…確實是我們薩克爾木精靈的族寶,蛋白石。”
“拉姆扎殿下,你…你果然是…”席法撲到我身前,抓住我的雙手。
我目瞪口呆,還未清楚狀況,卻被青荷冷峻的問道:“喂!拉姆扎,我問你,我們精靈族的寶物,怎麼會落在你的手上。”
“這蛋白石,當世只有兩顆,一顆爲索拉黯精靈所有,是暗之聖石;一顆爲薩克爾木精靈所有,是光之聖石,”紫蓮雙目閃光,驚愕的看着我,道:“而這顆光之聖石,當年被銀鈴姑姑送給莫拉大人,但自從莫拉大人失蹤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笛利塔爾驚叫一聲,搶過紫蓮手中寶石,拿到手中細看。
席法興奮的抓住我的肩膀,道:“我…我果然沒有猜錯,你…你果然是…”他話未說完,卻被我按住了嘴巴。
其時我心下之驚,卻絲毫不遜色於紫蓮她們,原來,我只道這蛋白石只是父親留給我的,普普通通的寶物,卻哪知,這小小一個石子,竟是精靈族的族寶。
糟糕,糟糕,這下紙保不住火,要露底了。
也好,也好!是時候告訴笛利塔爾真相了。
我摒退左右,屋子裏只剩我、席法、笛利塔爾、紫蓮與青荷。
四雙眼睛靜靜的瞥視着我,讓我好不緊張。
“笛利塔爾,你…你到我身邊來,”我嘆了口氣,招呼了笛利塔爾一聲。
笛利塔爾微微一愣,便乖乖走到面前。
我捏住了笛利塔爾的纖手,淡淡一笑,道:“笛利塔爾,很抱歉瞞了你這麼久,可是,哥哥有哥哥的苦衷。笛利塔爾,其實…其實,我們…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
笛利大喫一驚,身子劇顫:“扎扎哥哥,你…你說什麼!”
席法三人也是臉色發白。
“你…你真的是莫拉。拉莫斯的兒子?”席法喃喃的道:“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笛利塔爾臉色發白,隨即露出一副於是想笑、又是不信、又是懼怕這是事實的表情,她澀澀的笑着,道:“扎扎哥哥,你…你又在開玩笑麼?我們…我們怎麼可能是親兄妹?”
“笛利塔爾!”我寒着臉,嚴肅的道:“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在開玩笑麼?
“
笛利塔爾臉色愈白,身子一晃險些歪倒,一時間,竟然呆了。
“可是,可是你是撒發尼王國的王子,”席法道:“又怎麼可能…是莫拉。
拉莫斯的兒子?“
“怎麼不可能,我的母親,確實是撒發尼的女王,阿魯妮科娃。斯佈雷。但是我的親生父親,卻是莫拉。拉莫斯,這點無可厚非。”我沉着的緩緩說道。
“難怪,”紫蓮點頭道:“難怪銀鈴姑姑的這顆蛋白石,會出現在你的手上,還有那柄泊米紐卡之劍,那也是莫拉先生的愛劍。”
我還待說話,突然笛利塔爾激動起來,她抓狂一般的從我手中掙脫,哭着道:“不!我不信!我不信!你…你不是我哥哥,我…我不要你作我哥哥!”
“笛利塔爾,你聽我說。”我耐心的道。
“不!我不聽,我不聽!”笛利塔爾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臻首亂搖,轉瞬間,我感到一滴熱熱的水珠打在自己臉上,那是她的眼淚。
“笛利塔爾,你這是怎麼啦?你多了一個親哥哥,應該高興纔對啊!”席法不禁納悶。
“我不高興!我就不高興!我…我不要哥哥,我一點不想要哥哥!”笛利塔爾哭喊着,轉身衝出門去。
“笛利塔爾…笛利塔爾…”紫蓮瞥了我一眼,與青荷追將出去。
我長長吁了口氣,暗道長痛不如短痛,笛利塔爾若早知道我是她哥哥,也不會胡亂的惹禍,以至於生出後來那麼多的誤會。
接下來,席法詢問我的家庭細節,有的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又怎能說清楚。
反倒是我從席法口中得知,自己有兩位姑姑,目前都生活在薩克爾森林裏,身體健康,而那個莉莉絲,卻是我的小姑姑絲絲的女兒,我的表妹。
席法又邀請我前往薩克爾作客,不過此刻我事情繁多,哪裏又有空閒?
與鳳姐姐相約在開原之城不說;便是負氣出走的娜依姐姐與琳姐姐,也需要自己前去找回;還有此次出使阿爾維斯,好歹也要“爲國做點貢獻”,充充樣子啊!
於是拒絕了席法的邀請,還囑咐席法,言道切不可泄露自己的身世祕密。
到得第二日,我擔心笛利出事,便要前去相勸,哪知到得笛利房前,便聽見裏邊彭呲、彭呲的摔東西脆響。
唉!我這個妹妹的脾氣啊…
於是嘆了口氣,暗想且讓她靜靜較好。
於是去見基德大長老,結果,又免不了被這個兔子頭老混蛋數落一番。而我自然據理力爭,言道自己能力有限,作不了那種拯救世界的英雄。
基德恨鐵不成鋼,苦口婆心卻勸誡無效,最後,他失望的道:“拉姆扎啊,雖然你永遠都選擇了逃避,可是有的責任,是你無論如何都無法逃避的!”
我無奈一笑,從基德的檢查報告中發現,自己體內的三種力量漸趨平衡,身體上的不良反應也逐漸恢復,短期內身體健康,萬事無憂。
在巴哈絡因的事情已了,只是娜依姐姐與琳姐姐,卻是下落不明。
這日,我與尤茜一道,來到一間大酒館裏。
在這個酒館,據說能聯繫上“獵人公會”的人。獵人公會,是由賞金獵人自行組織、發展了數百年的一個龐大組織。
賞金獵人作爲優秀的獵手與間諜,素來被認爲是委託尋人、探寶、護航、保鏢等任務的首選。獵人公會,則是一個遍佈大陸各地的網絡型組織,據說這個組織非常龐大,在消息、諜報方面,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我想,與其將找到琳伊二女的希望,寄託在教皇麾下的那些笨蛋騎士身上,還不如自己多花點錢,通過獵人公會的消息網絡來尋找。
酒館裏依舊混亂,我沒花什麼力氣,便聯繫上獵人公會的人,在他的領路下,在一個小房裏,我見到了一個小頭目。
準確的說,這個獵人小頭目我竟然識得,正是那晚我與笛利在酒館裏胡混,所遇見過的那個獵人老金。
老金是個經驗豐富的獵人,消瘦的身材、墨綠色的獵手服,黝黑的肌膚,炯炯有神的鷹眼。
“恕我冒昧,先生,這似乎並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老金禮貌的對我脫帽致敬。
我微笑點頭:“是的,金先生,幾天前的一個晚上,我們曾經在這裏…見過一面。”
“幾天前的晚上?等等,讓我想想,嗯…啊!對了!我想起來了,是五天前的晚上,嗯…在那位美麗的笛利塔爾小姐身旁,我曾經見過您。”老金恍然大悟道。
我點點頭,道:“金先生,很高興見到您。我是拉姆扎。斯佈雷。”
“拉姆扎。斯佈雷?”老金微微一驚,消息靈通的他,自然能從我的名字聯想到我的身份。他隨即站起行禮,道:“想不到能在這裏見到威名遠揚的拉姆扎王子殿下,這真是老金的畢生榮幸。只不過,殿下大駕光臨,不知有何吩咐?”
“金先生,我此次前來,是想請你幫忙…尋找兩個人。”我攤開一卷羊皮紙,其上畫有兩副栩栩如生的美女像,那是擅長丹青的精靈美女、紫蓮的傑作。
隨後,我從尤茜手中接過一個木盒,在老金面前打開盒蓋,內中盛滿金幣。
金燦燦的錢幣,將老金的眼睛都映亮了,他點頭如同母雞啄米,連聲道:“好說!好說!殿下請放心,本公會…一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