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撒泡尿弄死你
当然沒有了,由现在的皇家第一人李氏来做這件事情,那自然是在合适不過了。
对于這种能赚钱的事情,李伟自然是从善如流,连忙就答应了下来,這才有了李伟跑到皇宫来找女儿送礼這件事情。看到女儿的反应,李伟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效果還是不错的。
接下来的几天裡面,李氏对外赏赐了不少玻璃器具,一時間整個京城都在议论這件事情,广告效果一级棒。
在玻璃悄然成为京城贵族的谈资之时,给太后上尊号的事情,也彻底的定了下来。两位太后同时上尊号,双尊号彻底定了下来。从這件事情就能看出来张居正高朝的政治手腕,比起高拱,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整件事情办得很完美,沒有丝毫的烟火气,沒吵也沒闹那么過来了。
皇宫裡面的李氏对张居正就更满意了,外廷内廷进入了一片和平相处的时期。
朱翊钧這几天在做什么呢?他在做东西,准备用一泡尿弄死冯保。自己需要的玻璃制品终于送来了,酒精灯也被弄来了。牛肠子也准备好了,虽然作为导管差一些,但是导气体也勉强可以了。
口罩,简单的防毒面具,朱翊钧准备的非常用心,因为朱翊钧要做的东西太危险了。
一整套的蒸馏器具,朱翊钧先给自己蒸馏了一些酒精,用来做酒精灯就正合适。有了酒精灯,朱翊钧就准备做一点更厉害的东西了。
存了好几天的尿,放在阳光下蒸发,剩下的结晶虽然不多,但是白色的结晶体就是尿素了。虽然杂质比较多,但是已经够用了,毕竟朱翊钧也沒想制作多纯的东西。
尿素经過加热,尿素会发生水解,生成氨气,将氨气导入水裡面,朱翊钧就得到了氨水。
虽然整個過程朱翊钧小心翼翼,可是還是失败了很多次,朱翊钧也知道,這個时代這些东西想要量产是不可能,只能自己在实验室裡面弄一点点。
学宫這边的实验室是朱翊钧新建的,只不過沒什么实验材料。
那些硫磺黄铁矿之类的东西,早就被沒收了,自己来到学宫之后,东西就被收走了。虽然不知道是谁告的密,但是朱翊钧觉得跑不了冯保。
现在皇宫裡面的太监宫女都想讨好母亲,讨好母亲的办法是什么呢?那就是打自己的小报告。
前世林天就遇到過无数這样的同学和同事,他想上进,想表现,可是能却不怎么样,但是他们有更好的办法。自己沒办法做出成绩,那就踩着别人好了,你们差了,我自然就好了。
打小报告,背后抹黑,這种事情层出不穷,有的时候被领导批一顿,为什么挨批的都不知道。
這种风气一定要扼杀在摇篮裡面,這种风气的引领者就是冯保,先弄死他换成张宏。
带上自己用竹筒制作的防毒面具,這玩意费了朱翊钧好大劲了。在竹筒的内壁上涂上鱼胶密封,下面留出通气孔,然后裡面放上石灰土、木炭、锯木屑和棉絮。
上面则是弧形的竹筒用鱼胶连接,保持密封性,包裹丝绸,做成了一個简易的面罩。
把带着系紧,戴上了防毒面具,朱翊钧将氨水的瓶子放到一边,准备开始关键的步骤了。
取烧瓶,放入**,再加热烧瓶,然后加入氨水。导管的另外一侧则是连接着一個大瓶子,裡面装的也是水,朱翊钧需要将加热的蒸汽导入到水裡。(**代表不可描述,佛曰:不可說。)
装水的瓶子裡面,朱翊钧放入了*,**,经過朱翊钧分解提纯之后的**。
开始加热之后,朱翊钧直接就跑了出去,他害怕吸入那种气体。
躲在门外,看着实验室裡面的加热,等到加热完成,朱翊钧都沒进去。知道酒精灯沒了酒精,自己熄灭,又等着通风了半天,朱翊钧這才进去。
索性酒精灯裡面的酒精不多,烧起来的時間并不长。
一切都做完了之后,朱翊钧跑到了屋子裡面,带着手套拿起那個装着水的瓶子,直接放到了烧杯裡面,下面继续用酒精灯加热。等到加热完成,烧杯裡面的结晶就是朱翊钧想要的东西了。
开始加热之后,朱翊钧又跑到外面去了,等到加热完成,朱翊钧才回来。
此时的烧杯壁上,一层白色的结晶在上面,很少,只有一小层。咽了咽口水,朱翊钧带着手套拿起烧杯,用一块小竹板将白色的结晶弄了下来,直接放到了一個瓷瓶裡面。
這东西就是氰化钠,也就是朱翊钧想要的东西。
那种气体就是氰化氢,二次世界大战中纳粹德国常把氰化氢作为毒气室的杀人毒气使用。
虽然通风,還带着简易的防毒面面具,可是朱翊钧還是不敢大意,直接跑到外面躲起来,宁可实验失败,也不想吸一点這玩意,要了命了。
制备的氰化钠虽然不多,只有一点点,但是对朱翊钧来說,足够了。
如果不是做成固体状态保存,刚刚那瓶水拿去给冯保喝就行了,只不過太不稳定了,朱翊钧可不敢那么做,弄不好冯保沒挂掉,自己先挂掉了。
把东西放好,朱翊钧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剩下的就是找机会了。
朱翊钧在安心的等到机会,张宏先进京了,进京之后,自然是要去参见李太后的。现在皇宫裡面,李太后声势一时无两,比朱翊钧這個皇上說话管用多了。
以前李娘娘還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现在慈圣皇太后就不一样了,可以垂帘听政了。
张宏今年四十九,還沒到五十,在南京也遭了不少罪,倒是有些显老。朱翊钧见到张宏的时候,他正跪在地上,脸上虽然有些悲戚,但是却沒想冯保他们一样,哭的稀裡哗啦的。
看到张宏這個模样,朱翊钧就很高兴,比起冯保他们,這样才显得真诚。
“张大伴,快起来,你受苦了!”李太后做了一個虚扶的手势,有些感慨的說道。
。鬼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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