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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我装的 第23节

作者:未知
沒到時間,接她的司机還未到,宁思音站在酒店门口犹豫了下,在回去多等几個小时与打车走人之间,天平移向后者。 她目测了一下大门离出租车站的距离,大约五十米,正要一脚踏入雨中冲刺過去。 头顶雨幕忽然消失,她仰头看见一把黑色雨伞,朝伞柄方向扭头。 蒋明诚沒看她,看了看雨,问:“冒着雨是要去哪儿?” “司机還沒来,我正要打车回去。”宁思音一秒拿捏好仪态,“四哥,你也在啊。” “别叫我四哥了,說不定過几天我還要改口叫你三奶奶。”蒋明诚的脸转過来,眼裡带三分揶揄。 “那我应该叫你孙子嗎?”宁思音无辜。 蒋明诚眯了下眼,又笑:“你還是叫哥哥好听一点。” 沒等宁思音說话,他捡起上個問題回答:“朋友喜得贵子,過来贺喜。你怎么饭都沒吃完就跑。” “裡面太闷,想出来透透气。”宁思音尽量把“我懒得应付裡头那些八婆”讲得好听一些。 托蒋昭野那货的福,她用最短的時間在苏城变得家喻户晓,每個人一看到她眼睛就立刻变成八卦探照灯。 “巧了,我也是出来透气的。”蒋明诚說,“附近有個好玩的地方,想去看看嗎?” 作者有话說: 我竟然低估了你们的热情! 今天抽20個100点,然后明天再抽一波吧,希望你们多点人中奖。小红包還是人人有份,冲! 第17章 我爱谁 [vip] 說是附近, 其实开车有段距离。 车流少,空气干净,宁思音看到树立在绿化从中的卡通风格牌子:puppy’s home。 车驶入园区, 沿路可以看到许多狗狗的卡通图案, 是一個占地面积可观的犬类基地。 下车后, 宁思音跟在蒋明诚身后走进园区,此时的雨還在下着, 雨水将青草地洗刷得更翠绿了,数不清的狗狗在草地上奔跑、玩耍, 蒙蒙小雨完全沒有妨碍到他们的快乐。 他们停在屋檐下,看着雨中玩耍的小狗们。 宁思音很喜歡狗。 从小就喜歡。 楼下的邻居家裡养了一只柴犬, 她每次见到都要摸一摸。现在的微信头像就是从網上下载的一只柴犬照片。 跟随而来的驯养员对蒋明诚恭敬有加,吹了声嘹亮的口哨,正在草地上狂奔的狗狗立刻都支棱耳朵,然后齐齐朝這裡冲来。 一只正在做飞盘训练的柴犬突然丢下已经抛到空中的飞盘不管,咧着嘴兴高采烈狂奔而来。 一大帮狗转眼冲到跟前,在驯养员的指令下训练有素地坐下, 躁动但听话地仰头看着他。 驯养员敷衍地抚摸一颗颗狗头, 一边殷勤地說:“他们都经過训练,不会攻击人, 你们可以摸摸看。” 蒋明诚转头问宁思音:“要试试嗎?” 宁思音的注意力一直在那只柴犬身上。 它长得简直和她的头像一模一样。 圆圆的大饼脸,具有超强感染力的笑容。 她弯腰朝它伸出手。 柴犬看看她,乖巧地坐在原地沒有动。 宁思音的手落到它头上。因为在雨裡跑過,脑袋上有点湿润, 宁思音却不嫌弃, 摸了好几下。它一点不认生地享受, 咧着嘴吐着舌头, 可爱极了。 “她叫wendy。”驯养员趁机介绍,“已经七岁了,前两個月刚刚生产過一窝小狗崽。” “哈喽,wendy。”宁思音对狗打招呼。 柴犬被叫到名字,回应似的用嘴筒子蹭了蹭她的手。 于是,被压抑许多年的喜爱打开开关,宁思音很快就到雨中和狗玩耍起来。后来雨停了,她跟一帮狗狗在草地上跑来跑去。 蒋明诚一直站在屋檐下,宁思音一度忘记了他的存在。直到玩累了,到了狗的吃饭時間,宁思音才从草地上走回来。 蒋明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神态可以称之为温柔。 等她走到面前,他抬手帮她整理了一下被雨水打湿的头发,說:“你倒是玩得比他们還开心。跟小狗似的。”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狗?”宁思音问。 蒋明诚還是那副要笑不笑的样子:“你喜歡什么好像不难猜。” 很好猜嗎?宁思音挑眉:“那你猜我现在想做什么?” 蒋明诚只是笑,然后不知是回答,還是随口另起的询问,问她:“想吃烧烤嗎?” 宁思音沒作声。 鬼知道她有多么想吃烧烤。以前吃的次数就很少,回到宁家之后更是再也沒沾過。 “走吧。”蒋明诚仿佛不用回答也知道她的答案,转身朝外走去。 - 烧烤摊。 還是路边的烧烤摊。 “還以为你们有钱人不会吃這种东西。”宁思音說。 “我們有钱人也是人。”蒋明诚拿着羊肉串笑道,“有人能逃過烧烤的诱惑嗎?” “沒有。”宁思音啃了口肉串,斩钉截铁。 路边摊大概是最能拉近人与人之间距离的地方。蒋明诚穿着单价五位数的高定衬衣西裤,坐在烧烤摊金属腿塑料面的小凳子上,袖子挽起,很违和又有点接地气。 蒋家那么多人裡,只有他让宁思音觉得最沒有距离感。 “今天玩得很开心,谢谢你。”她說。 “這么喜歡狗,怎么不养一只。”蒋明诚问。 宁思音若无其事地回答:“小时候家裡不让养。” “现在呢?” “现在……”宁思音停了一会才說,“现在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时机不合适。” 蒋明诚不以为然:“养條狗哪有那么严重。” 烧烤结束回熙河,已近深夜十一点。 雨又下了起来,蒋明诚将她送到宁家,撑伞将她送到门口。 宁思音說了再见,进家门、上楼,回到房间后似有所感,走到窗前往楼下看。 蒋明诚仍然站在雨中,像是早就料到她会来,正仰头望向這個方向。 接着冲他轻轻抬手,挂着他的招牌微笑。 宁思音站在窗口沒动,看着他撑伞离开,双手抱胸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是小三爷嗎?”何姨的声音冷不丁在身后响起。 宁思音沒防备,刚聚起来的思绪被她吓得四散而逃。“你怎么還沒睡啊。” “司机說沒接到你,把我吓了一跳。回来又說你自己去别的地方玩了,我寻思着你平时也不常出门,沒有什么朋友,能去哪裡玩啊。怕你一個人在外面出事,就等你回来嘛。”宁思音从窗口走开,何姨跟在她身后絮絮叨叨地說,“刚才送你回来的那是小三爷嗎?” “不是。” “那是谁呀?”何姨奇道。 宁思音背着手,想了想轻飘飘地說:“一個孙子。” 何姨赶忙拿手打了一下空气:“哎呀,女孩子不好随便說脏话的啦。” - 【在家嗎】 两天后,宁思音正在吃饭的时候,收到蒋明诚的微信。 【在】她回。 蒋明诚:【出来吧】 宁思音刚一挑眉,又蹦进来一條新的:【有礼物】 天已经黑了,院子被暖橙色的光照亮,宁思音在大门外找到蒋明诚的车。 看到她,他下车走到车前。 “等很久了嗎?”宁思音說。 “沒多久。”蒋明诚带着笑說,“不過有人等急了。” “有人?”宁思音疑问。 蒋明诚打开副驾的门,抱出一只三十厘米见方的纸盒子。 盒子半开,宁思音的目光刚落上去,一只柴犬的小脑袋探出来,舔了舔嘴巴好奇地四下张望。 蒋明诚的手指挠挠小狗脑袋,“這是wendy的孩子。wendy是他们老板养的,不能随便送人,不過儿子可以送给你一只。” 他将盒子递向前,小狗耸动着鼻子朝宁思音嗅。 宁思音意料不及,接過来抱在怀裡。 小狗崽和他的妈妈一样不怕生,扒着盒子站起来,又往她身上趴。宁思音伸手摸它脑袋,它就狗腿地往她手心、脸上蹭。 “喜歡嗎?”蒋明诚问,“为了要到它,我可是赔了他们老板一個大人情。” “为什么要送我狗?”宁思音问。 “我也不知道。”蒋明诚伸手過来,摸了摸趴在她肩上的狗脑袋,這姿势其实有点近。他說:“可能是想实现你的小心愿。” 宁思音沒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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