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报废了万人迷[快穿] 第69节 作者:未知 然而云悠万万沒想到。 季清萧跟开了挂一样,仿佛出生28年之后,终于发现了自己最大的才能,是从商。凭借智多近妖的商界布局,裹挟海量资本的季清萧,一跃成了季家最有钱的人。 金钱会诞生权力。 比起只会花钱巩固地位的季清越,季清萧展示了其无与伦比的价值。 资本,价值,族内血脉,一切理所当然地构筑起了季清萧的顺位继承,又理所当然地瓦解了季清越的位置。 戚华光很快就收拾不了季清萧了。 季家的第一继承人开始光明正大地出入戚家宅邸。 在季清萧的有意操作下,一张他和云悠拥吻的照片流到了網上。 這已经是季影帝第二次公开恋情了,和第一次粉丝纷纷祝福时不同,這一次粉丝团风平浪静,私下却开始试图深扒照片裡這漂亮得過分的美人儿,她们已经怕了,根据以前的经验来看,季影帝的女人缘可能带煞。 甜甜的恋爱可以,带刀子捅人的恋爱不可取。 還沒开始扒,就被站内的最大粉头制止了。 “别扒了,你们扒不出来的,就五個字,巨佬小富婆!” 最大粉头秦懿在群裡打完這句话,就下线了,当粉头好累啊。 粉丝团安心了,看来這一任至少不会因为钱背叛季大。 ... 白依依直愣愣地看着成野放到她面前的八卦小报。 季清萧怀裡的女人是谁?他不来救她,就是跟這個女人好上了?這不可能!季清萧怎么会喜歡上别的女人? “我是真佩服你老情人!被你害成那样,爬起来不說,還能爬到我头上去!” 成野半是嬉笑,半是恼怒地阴阳怪气道。 白依依猛地抬起头,目光恼怒间掺杂着极端的恐惧。 “我沒害他!我只是...只是听你的话...” 成野笑了起来,一脚踢中了对方的小腹,白依依惨叫一声,觉得這一脚让她浑身都开始抽搐起来。 “還想着季清萧呐?你以为季清萧還会来找你?也不看看自己的鬼样子!知道這女人是谁么?戚家小姐!戚华光那老奸商藏這么深,竟然连我都不知道他有個女儿,要是早知道...” 谁也不知道成野早知道会怎样,只知道听了這话的白依依,发疯一样抄起桌上的水果刀,朝成野捅了過去。 “他会来找我的!他会来的!都是你的错!都是你害得我!” 仿佛将心中数月以来累积的恐惧与愤怒全部倾倒了個干净,那一刀刀扎进男人身体裡的声音,就像动听的仙乐,让人泛起极端变态的爽快。 警车和救护车同时抵达了成娱大少的這栋别墅。 白依依直到被扣上镣铐,嘴裡也依然喃喃自语地低喊。 “清萧,带我回家吧,带我回家吧。” 曾经她觉得钱最好,后来她得到了钱,又觉得爱最好,再后来,她两样都沒了。 季清萧并未将季清越怎样,只是安静地稳坐第一继承的位子,并逐渐拉开和他的差距,又殷律师一手操办,将几房利益打造成共同体,全部捏入手中。 新日国际酒店结合明日免税,开启了跨境业务的巅峰成功,伴随着戚家的地产接入,机场政策支持,季清萧已俨然是季家内定的下任家主。 仿佛是在嘲笑季父一般,他不惜一切,甚至抛弃大儿子也想坐上的那個位子,被抛弃的人,却在短短1年内得到了实权。 一年后,迎着季清萧出演的科幻巨作上映前夕,云悠身披婚纱,踏上了红毯。 当晚,云悠浑身无力地趴在浴池边缘,心裡咒骂季清萧在床上跟饿了八百年一样。 季清萧看着云悠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八成又在心裡骂自己了,微微一笑,跨进了浴池。 云悠又在雾气中看见了对方后腰的那個圆形胎记,這一次,她看清楚了,那是一條衔尾蛇。 正纳闷這胎记作为图案過于精巧,仿佛被人印刻上去一般,后背就传来一阵高热。 季清萧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浴池裡的人,修长的手顺着对方的雪肌滑了下去... 他想要的,终究由這只‘猫儿’带给了他。 作者有话要說: 啦啦啦啦,首辅要上线啦!(发出猥琐的嘿嘿嘿...) 第60章 、郡主恶毒1 “我回来了!” 云悠回到了星空之中,?望着白煮蛋一样的不灭,云悠這次心情极佳,甚至伸出手摸了摸对方的脑袋,?如果那算脑袋的话。 ‘欢迎回来,?候选者本次任务完成度十分出色,d级位面评分s级,請看面板。’ 不灭万年不变的冰冷机械音說完,?透明属性版就浮现在云悠面前。 连续三個位面的高评分,让她的进度條来到30%,?一個粉色的猫爪印记出现在百鬼之主旁边,?属性介绍写着——千秋喵主!身娇体软,萌霸人类。 嘶—— 云悠倒吸一口凉气,?好沒用的印记! ‘位面任务已發佈,?請候选者准备进入。’ 云悠刚想问问候选者是什么意思,不灭就沒给她說话的机会,白光迅速袭来,?意识迅速被剥离。 ‘位面3536欢迎候选者,世界剧情开始共享,任务等级c,?印记能力生效成功,?特殊道具解锁,?《御器录》进入识海成功,祝您任务顺利!’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诗经·黍离》 ... 冬日的雪已经降了好些时日。 這样的大雪,对于庄户人家,是瑞雪,?兆丰年;对于墙根下的乞丐,是凶雪,要人命。 城外的义庄已经装不下城裡抬出来的乞丐尸首了,近些年来,随着江南水患,西北大旱,沦落为乞丐的人已经越来越多。 富饶的都城,是他们苟活下去的唯一去处。 而在乞丐们的消息網裡,有一個地方,却是连年来,沒死過一個乞丐。 乞丐们闻风而动,争相打听那好去处,给自己争一條活命。 城裡的老庙已经荒废了多年,冬日裡,這儿曾经是乞丐们争相抢夺的栖身之所,而现在,這裡明显已经有了主子一样的存在。 蛛網灰尘都被清扫干净,在雪色的映衬下,旧色朱漆竟也透出几分光新亮洁来。窗纸破旧,天光直直照进屋内。 地上的茅草垫子上,几床棉絮被,虽然破旧,边口却都被补得严严实实,泛着浆洗過的白边,旁边一個崴了脚的案几,用一块石砖垫着,案几上是一個豁了口的粗瓷碗,以及屋内唯一一样完整的物件儿。 一本《国论》。 那书已经卷了边儿,无疑被人翻過许多遍。 吱呀—— 老旧的门被人推开,一個年岁不大的小乞丐挺着胸膛走进来,和在墙根下蜷缩着的乞丐不同,這個浑身破烂,脸上脏兮兮的小乞丐,目光炯炯,连双草鞋也无,脚背上生了严重的冻疮,却步步生风,好似那穿了锦袍棉鞋的贵公子,将端坐于殿堂之上。 小乞丐从怀裡掏出了一個還热乎的红薯,沒急着吃,而是放进了粗瓷碗裡,人便盘腿坐在床褥上,拿起了那本《国论》,细细看了起来。 等红薯温热,方才拿起来,连须带皮地吃起来,吃相算得上文雅,眼睛也不离那本《国论》。 红薯不大,不足以填饱肚子,将将果腹而已。小乞丐却也不计较,吃完便醉心于书本之中,仿佛书裡的理律,就能全了口腹之欲。 然而安静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间或掺杂着几声马鸣传来,随即,破旧的庙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几個身穿玄色家丁棉袍,凶神恶煞的大汉毫不客气地走了进来,腰间挎着牛皮做的护腰,一柄黑色剑鞘凛凛生威,面上满是鄙薄。 小乞丐下意识将那本《国论》藏到身后,作出伏地害怕的姿态,一双眼眸却瞄過大汉家丁,暗自记下這些人的特征。 剑鞘上的云雷纹乃皇家御用,小乞丐心底发沉。 奴籍下贱,可买卖打杀,而乞丐,乞丐是沒有身份的,可恣意打杀,可随意欺辱。 若是皇亲贵族,想找些乐子,搜罗聚在城中的乞丐,做些需背地裡图乐的事儿,也是不错的選擇。 沒有人在意一個乞丐明儿還在不在,许是饿死了呐,都沒所谓。 若是有的选,他不想死。 大汉们站了一排,却沒动静,接着,一双绣着雪莲朱蕊的小鞋从天青色的裙琚裡伸出来,踏进了破庙裡。 那双小脚一出现,就吸引了小乞丐的注意,无他,那小脚包裹在绣鞋中,脚尖微翘,精巧异常,令人喉咙一阵阵儿地发紧。 “是他?” 等那小脚站定了,一声娇清清的女孩儿音传来。 “回禀郡主,是的。” 小乞丐一愣,下意识地抬起了头,朝那双小脚的主人看了過去。 正红色的雪貂滚边大氅中,是一张雪玉琼媚的小脸,女孩儿年岁不大,约莫十二、三岁,柳叶平眉,一双狐狸眼天生带着几分媚意,眼睫修长,在顺着眼角的方向微微卷翘,出奇地妍丽。 本朝能称一声郡主的只有一人,宏德亲王的独女,纪国郡主陈云悠。 小乞丐窒了窒,呼吸乱了几分,只觉得对方是自己从未见過的美丽人儿,一种奇怪的窘迫感直逼舌尖,令他抿紧了唇。 “确定?我瞧着就是個小乞丐。” 女孩儿倨傲地抬了抬下巴,眼眉一挑,话语间有些咄咄,却带出更加迤逦的姿态。 “确定,郡主别小瞧了這小乞丐,半個都城的乞丐都归他差遣,看着可怜,背地裡干着不少买卖消息的事儿。” 說完顿了顿。 “师爷养了個小倌的消息,八成就是从他這儿流出去的。” 亲王府上养着不少幕僚,這位赵师爷就是其中之一,前些日子,却被人在朝中上奏,言宏德亲王府上的人豢养小倌,行事糜烂,区区一個师爷竟能如此荒唐,直指亲王治下无方,闹了好大一個沒脸。 小乞丐心中一凛,脸上因为寒冷冻出来的红晕渐渐白了下去。 這单生意他记得,对方出价极好,只是打听一個师爷的行程,被成日在墙根下游荡的乞丐发现了這作乐丑事,消息递出去之后,对方還补加了两吊铜钱,省着吃用,能帮這群乞丐们安稳度過這個冬天。 沒想到,這师爷竟然是亲王府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