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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三徒弟收徒进行时(七)

作者:澜洋星平
时语茉气的不行,完全沒有听到他在說什么,手上的狼牙棒挥舞的虎虎生威。就连时语彦都只能躲闪到了一边,暂避锋芒。

  “其实是我师尊看我侄子骨骼清奇天赋异禀实乃万年难得一遇的修炼奇才想要收他为徒而已啊!要打中了,真的要打中了!”

  “放屁,”时语茉气到骂起了脏话,“小逸才几岁,他好意思收徒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时和辰道,“我也不知道我师尊怎么想的。”

  其实他也非常奇怪這一点,当时三人披着白纱在傅家乱串,结果去到了一個位置偏僻,但房屋却看上去非常豪华的地方。

  更奇怪的是那房屋的周围布满了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结界,但却无一人在那裡把守。

  成言见状立马被激起了好奇心,带着两人咔咔几剪刀就走了进去。结果就见到奢华、精致的房屋内却只有一個躺在床上睡觉的小婴儿。

  三人披着白纱凑到床边,好奇地探头打量。

  小婴儿长得白白嫩嫩非常好看,此时安静酣睡的样子更是仿佛要把人融化了一般。就是可惜了,面前三個都是不解风情的男人,对這一画面沒有任何感想。

  成言眨巴眨巴眼,朝婴儿缓缓伸出了手,然后摸上了盖着婴儿肚子的毯子上,“這手感,啧啧。摸起来就很贵啊,看這房间裡的配置,他难道就是那個传說中的傅家大少爷?”

  前世顾致君并沒有看到過傅衡逸小时候的样子,闻言也有些不确定,“应该是吧…”

  說着随手占了一卦,“嗯,是的。”

  “什么!?這是我的侄子嗎?”时和辰一听,立刻激动起来,“真不愧是我侄子啊!這皮肤可真白,這眼睛可真大,這鼻梁可真挺,就连這刚出生的体格也都要赶上别人家一岁多的孩子了呢?”

  两人:“……”

  直到這时,成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這個孩子的大小体格的确与其他刚出生一個月的孩子不大一样。

  成言皱了皱眉,“這孩子好像的确大了一点啊……還是說四大家族的血脉就是這样?体格天生也比别人大一些?”

  时和辰:“……我想我們家族应该沒有這种特点。”

  成言看了看顾致君又看了看时和辰,“也对。”

  顾致君看着孩子也是皱起了眉头,抬手一個测骨龄的小法术就扔了過去,“按照骨龄来看,他的确已经一岁多了。”

  “什么意思?”时和辰一愣,“你是說我那便宜姑父等了一年才公布了我侄子的存在?为什么啊?”

  顾致君收起手,感觉到要陷入某种麻烦事中,立刻撇清道,“這你应该问他,不应该问我。”

  “這么說来的确有些奇怪,”成言抬头四处打量,“看這周围的装饰摆设,无一不是精品。很多东西也都不是花钱就能买到的……”

  說着,說着成言的视线就忍不住向一旁柜子上的几颗珠子看去。

  卧槽,這不是传說中的蛟珠嗎?這种有价无市的珍贵东西竟然被傅家拿来做孩子房裡的摆件?這可真是有钱啊。

  成言的眼神都要直了。

  “嗯咳。”顾致君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成言的思绪,“沉寂多年,师尊对這些珍财异宝的了解倒是丝毫未减啊。”

  “啊哈哈哈,只是一些基础了解罢了。”成言尴尬地笑了笑,将话题转了回来,“反正看這些东西,這位傅家主应该很看重這個孩子。可是为什么這周围却连一個照顾的人都沒有啊?”

  就算害怕這孩子的真实出生年月暴露,所以不愿意带他去参加宴会,但再怎么說也应该派一些人来照顾吧?

  就算這是修真界,什么东西都能用法术法器解决。可是有人看着和无人看着的感觉還是不一样的。

  成言仔细观察了一下,這房间内别說人影了,甚至连一些属于人往来的痕迹都很少见。足以证明平日裡,会来這個房间裡的人是有多少。

  這番场景看上去倒像是傅家主不愿意旁人与這孩子有過多接触,而接触往往代表着是感情的纠葛。

  替换一下就是傅家主不愿意傅家的人,甚至包括這孩子的亲生父母在内都对他产生感情。

  可是为什么呢?

  “我這個姑父也太過分了!凭什么不派人来照顾我侄子!還有我姑姑呢?!”时和辰闻言也是气炸了,叫嚣着想要找傅家主算账,“我姑姑那么喜歡孩子,我可不相信她会就這么把自己的孩子丢在這种沒有人情味的房间裡自生自灭。肯定是那個家伙不同意我姑姑来看孩子!”

  這时,时和辰突然想到什么看向顾致君,“小君君,這不会就是你之前暗示的那件事吧?也是。在這吃人的大家族裡,一個不受父母宠爱的孩子又能有什么好结果。”

  “我算是想明白了。”时和辰气哄哄的道,“那個傅家主绝对是提前检测了我侄子的天赋,结果测试结果不理想。他就准备把他丢在這裡让他自生自灭!”

  “到时候他善待自己沒有天赋的长子的事情先传出去,给他传了名声。然后我弟又因为這种待遇死掉,他還可以正大光明地生第二個孩子!”

  “那要是第二個孩子還沒有天赋怎么办,他那不成還准备再這样做一遍,然后生第三個孩子嗎!?他到底把我姑姑当什么了?下崽的母猪嗎!”

  时和辰越說越气,挽起袖子就一副准备立刻冲出去和傅家主当面对质。

  在他身后,成言還在那裡东摸摸西摸摸,对周围那些奇珍异宝爱不释手,顾致君则盯着床上的傅衡逸思考着什么的样子。

  两人都沒有想要出手阻止时和辰的打算。

  时和辰都走到门口了,都沒见一個人過来阻止,他回头委屈地看着成言二人,不甘不愿地走了回去,“师尊,师兄。你们怎么都不阻止我啊?”

  成言不舍的放下手中的碗,“师尊這不是相信你嘛。”

  时和辰微微眯眼,“相信我姑父不敢拿我怎么样?”

  顾致君轻呵一声,“相信你沒那胆子真走出去。”

  “……”

  成言闻言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当他再次反应過来抬起头的时候就对上了一双幽怨的眼睛。

  “好了,你就——”别在意那么多了。

  “呜…哇……”

  這时一阵属于小孩子的哼叫声突然传来,三人立刻都闭上了嘴僵在了原地。

  之后傅衡逸却再沒传来任何声音。

  “哎呦,我都忘了他听不到我們声音了。”时和辰松了口气,走到床边,“他应该就是睡觉中哼唧一声而——”已。

  时和辰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因为他一低头就正对上了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

  “…卧槽?”

  时和辰难以置信地左右晃了晃,却发现婴儿的视线也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师尊,我家大侄子怎么好像看得到我啊?”

  “什么?怎么可能!”成言闻言立刻走了過来,隔着白纱试探性地朝着傅衡逸伸出手。

  傅衡逸還以为他在和自己玩,露出了一個璀璨软萌的笑容,接着伸出手抓住了成言的手。

  “我就說吧!”时和辰见状立刻笑了,“师尊,你這收徒原则到底是什么啊?怎么我們一家子都要被你一網打尽了的感觉。”

  时和辰說着回過头看向成言,他本来以为成言的脸上会是一副终于找到徒弟的喜悦表情,可谁知却只看到了一张布满了凝重、怜悯、难以置信的脸。

  “师尊……?”时和辰被吓了一跳,好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喊道。

  顾致君也注意到了成言的表情,皱起了眉头。

  他看了看床裡的傅衡逸,又看了看时和辰。为什么会是他们三個符合成言的标准,成言又为什么会露出這样的表情?

  “沒什么。”成言晃晃脑袋,收起了表情,他盯着傅衡逸看了半晌,突然掏出了那個单片眼镜给自己戴上。

  他不信邪地左右看了看,终于確認了傅衡逸的确是符合他的收徒标准。

  此时在他的视线中,傅衡逸的身上缠绕着一根粗壮的金色丝线,代表着他惊人的修炼天赋。除此之外,還有代表着家世、气运等等的丝线。

  连接着他心脏处的亲缘线有两根,一根实体但线却极细,表示這人是真心喜歡傅衡逸,但与他情缘淡薄,沒什么交集。另一根也是实体,但却是红到发黑的颜色,表示這人也认同与傅衡逸之间的亲缘关系,但在以后却会对傅衡逸做出些不利的事情。

  不過這些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成言看到了一根从他头上飘出来的一根赤红的宛如血色的线。

  這线乃是表示命运的线,血红色的线表示他未来会遭遇血光之灾、死于非命。并且這线裡闪烁着属于金属的光芒,還又粗又长,表示着他的死状一定非常凄惨,且死后還不得超生。

  成言看着傅衡逸的脑袋发呆,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未来。

  “师尊,你是看到了什么嗎?”顾致君突然开口喊了成言一声。

  成言回头,对上了顾致君暗藏着无数探究意味的双眼,“沒什么。除了惊人的天赋、气运之外什么都沒有看到。”

  “我侄子的天赋這么厉害?那为什么我姑父還不喜歡他啊?”时和辰忍不住问道。

  “谁知道呢……”成言喃喃道,视线却忍不住上移,看到了顾致君和时和辰头上那一根一模一样的泛着金属色泽的赤红色的线。

  谁知道为什么你们会是這样的结局呢?

  “這样啊……”时和辰在成言的注视下,奇异地对這件事并沒有過多纠缠,“师尊,要沒什么事我們快离开去找我姑姑吧。”

  他担忧地侧耳倾听了一下外面吵嚷着要抓住袭击者的家丁们的声音,“我害怕我們再耽误下去。我可能就沒有多少時間和我姑姑叙旧了。”

  “行,那我們快走吧。”成言非常干脆地答应了他的话,在两人起身来到门口后,然后非常自然地弯腰抱起了傅衡逸跟上了他们。

  站在中间的顾致君還在那裡思考成言收徒的“标准”,突然感到自己的头发被人轻扯了一下。

  ?

  顾致君一边想着“不会吧,他不会幼稚到這种程度吧”,一边回头就对上了一双宛如小鹿一般澄澈的眼睛。

  傅衡逸小心翼翼地抓着他的头发,在看到他转過身后,突然扬起嘴角露出了一個充满了开心、喜悦的笑容。

  “咦,他好像很喜歡你哎?”成言抱着傅衡逸的动作非常地熟练、小心,“谁?什么喜歡?”门边的时和辰闻言回過身来,在看到成言造型的一瞬间也忍不住呆了一瞬,“师尊……你抱着我侄子想干嘛!”

  “什么侄子。”成言反驳道,“這是你三师弟!”

  “??”

  时和辰:“我侄子才一岁啊!师尊!一岁啊!”

  成言不满道,“那又怎么了。莫欺少年穷懂不懂!”

  时和辰:這句话是這么用的嗎?

  时和辰忍不住转头,求助地看向顾致君。

  顾致君低头和成言对视了一会,默默吐出几個問題,“你会喂奶?”

  “嗯……這应该也不难吧。”成言为难地和傅衡逸对视了一眼。

  這么可爱的小孩子,只是喂個奶有什么难的。

  “你会换尿布?”

  “……”

  “你们不是修真者嗎?”

  這仙人還需要拉屎上厕所嗎?就不能自己憋回去再重新消化完嗎?

  时和辰嘴角抽了抽,“先不提我們是修真者不是仙人,只要吃饭就不可能上厕所這件事。最主要是我侄子现在才一岁啊!他能怎么修炼啊!”

  “如果你真的想教导他修炼,”顾致君看了眼傅衡逸,“那你至少要养他二十三年。”

  二十三年。

  在這二十三年裡,成言就算再挑剔,也都够收一箩筐的徒弟了。而如果成言现在带走傅衡逸,那在這二十三年裡,他恐怕会遭到四大家族的疯狂追杀。

  性价比可以說是低到裤子都能赔沒的地步了。

  “呵,知不知道什么叫命中注定的师徒?”成言却沒有动摇,非常坚决地抱紧了怀中的孩子,“命中注定就是你们命中注定会是我的徒弟。你们再嫌弃我也沒用。”

  “也是我命中注定是你们的师尊,哪怕要等他二十三年也不要紧。”

  “……”

  “……情况大概就是這個样子。”时和辰喝了一口水,润润因为說话太多,导致干涩得不成样子的喉咙。

  对面的时语彦和时语茉都紧皱着眉头,勉力想要从时和辰那一段极其夸张、废话极其多的描述中提取出事情的真实情况。

  過了半晌,时语茉放弃了。她转头看向时语彦,准备直接抄個答案。然后看到了同样转過头看向她,也准备抄答案的时语彦。

  两人:“……”

  时和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狐疑的道,“爹,姑姑。你们该不会沒听懂吧?”

  “怎么可能!”时语彦下意识地反驳道,随即意识到自己竟然把后路堵死了。

  “那行,你们听懂了我就先走了。”时和辰直接起身朝外面走去,“我师尊他们還在外面等我呢。”

  “等一下。”时语彦黑着脸,抓着他的脖子,把他提了回来,“听懂了可不代表我們同意了。這傅衡逸现在才几岁,你们就给带走了。你们知不知道你们這行为叫什么!叫绑架!”

  “哎呦喂,爹你轻点啊。我觉得我脖子都要被捏断了。”时和辰被捏得几哇乱叫,挣扎着說道。

  “爹,我觉得那個傅家主对我這侄子一点都不好。你看他甚至都不派人去照顾他。要我說你還不如把我侄子交给我师尊带。有我在,至少我還能帮我姑看着点,保证将他健健康康、白白净净地养大!”

  时语茉听到這裡明显地愣怔了一下。

  “放你|娘的屁。”时语彦却是气到想要把這小子的屁股揍开花,“你說不好就不好了!别人再怎么說也是他亲爹!還能害了他不成!”

  “這可說不定啊。”时和辰不死心地嘀咕道。

  “你——!”

  “哥。”

  就在时语彦终于憋不住想要动手的时候,时语茉突然开口喊住他,“就把孩子交给他们吧。”

  时语彦一愣,皱眉道,“时语茉。不要意气用事。”

  “不是在意气用事。”时语茉笑了笑,“小辰說得也沒問題不是嗎?有他看着,我相信他们会好好对小逸的。”

  时语茉也沒等时语彦回话,从他乾坤袋裡抢過那件白纱扬手给时和辰披上,“小辰,你快走吧。现在這种情况,我不适合带你出去。你還是披着這個悄悄离开這裡。”

  “小逸的事情,我来和傅家主他们說。虽然到时候他们可能会不满,找你们一些麻烦,但总不会赶尽杀绝。”

  时和辰甚至還沒反应過来,就几乎是被踢得从结界、房门中赶了出来。

  “等等,姑姑。我觉得我——”還有点话沒有說完。

  时和辰被赶出来的速度太快,那边還在床上的成言两人差点沒反应過来,现在正在飞快地朝着這边奔来。

  时和辰沒办法只得抓着门框,一副不愿意离开的样子在那裡拖延時間。

  “小辰。”时语茉突然郑重地喊了他一声,然后按住了他抓着门框的手,紧接着凑到他耳边以极其小的声音說道,“小辰就拜托你们了。另外……請好好活下去。”

  “姑姑?”时和辰一时沒反应過来,手上的劲一松,就直接被时语茉趁机给扒拉下来扔了出去。

  不過好在成言二人的速度够快,早就趁机钻了出来。

  三人面面相觑,因为周围时不时会有傅家人路過。他们只能先赶快离开這裡再做其他打算。

  在离开的时候,时和辰全程跟在两人身后,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他脸上再沒有挂着任何表情,双眼裡更是沒有任何笑意,只余一片深不见底的黑色。

  如果這时顾致君回头看他,恐怕還会对他這样感到几分熟悉。

  因为這正是在未来,时和辰叛出修真界,堕入魔道,成为魔界第一将军之后脸上唯一能看到的表情。

  其实很多事情的变化,人们都觉得来得突然,但真要细究起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几天后

  “哎……”

  成言看着在摇篮中喝完奶就开始昏昏欲睡的傅衡逸,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旁边,时和辰在那裡翻阅最新版的修真界版时尚杂志,准备再战另一個城市举办的美男选举大赛。

  顾致君则坐在窗边,看着楼下街道上的人来人往。他惬意地沐浴在阳光下,手边放着一壶茶和一盘糕点,整個人的身周萦绕着一种闲适、恬静的氛围。

  “哎!”

  成言更大声地叹了一口气。

  两人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氛围中,对外界的氛围不为所动。

  成言:

  “哎——!”

  這回他都不是叹气了,而是直接“哎”地叫了一声。

  顾致君终于舍得抬头看他了,“师尊,您有什么事嗎?”

  成言:“我照顾你们师弟,你们就不跟着搭把手嗎?”

  “搭手,怎么搭手?”时和辰立刻站了起来,兴致勃勃地走了過来,“要我帮你按着他灌奶嗎?”

  “……”

  成言脑海中不由地冒出一天前,這人拿起了一個足有人头大小的奶瓶给傅衡逸喂奶的情况。

  要知道当时被抱得死死的傅衡逸差点沒把肚皮给撑爆了!

  “你算了。”成言叹息道,“我不能让你背上谋杀亲侄的罪名。最近为了躲傅家那‘不赶尽杀绝’的追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要是真把他儿子弄沒了,我怕他找我們拼命。”

  在他们离开傅家的几個小时内,傅家就發佈了对他们三人的通缉令。通缉令沒有說要他们的命,只是說要抓捕他们。

  活抓這件事本来是比直接杀了要困难许多,但奈何在傅家的城池裡,那些“雇佣兵”的人数多到离谱的地步。

  三人甚至都来不及去酒店退房,就硬是被逼出了台州。

  他们也来不及多选,只随便选了一個方向,来到了一個小镇。

  這小镇裡聚集的大部分都是普通人,民风淳朴、人数稀少,对修真者有一种天然的崇拜。

  时和辰只是施展了一個小法术,就迎来了整個小镇的人的追捧,以极其便宜的价格买下了這個小院和一些婴儿用品。

  照顾婴儿的活沒有他们想象的那么麻烦,但也沒那么简单。

  只是短短五六天的時間,顾致君和时和辰就相继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退出了照顾范围。

  只余下有照顾妹妹经验的成言還在那裡苦苦挣扎,但看他最近唉声叹气,沒事找事的样子,就知道這人明显也在爆发的边缘。

  成言拒绝了时和辰,但却依旧在那裡唉声叹气地沒有停歇。

  顾致君:“……”

  “你有什么事請直接說吧。”

  成言立马凑了過去,“致君啊,你要不算算。我下一個徒弟在哪裡啊?”

  “你還要收啊?”时和辰忍不住问道,“光我侄子還不够你照顾的嗎?”

  “闭嘴。”

  成言干咳一声,“你最好在算的时候前面加上一些條件。就是性格得是那种会照顾人的,心软的,善良的。啊,最好是那种懂得感恩,尊敬师长,师尊叫他往东他就绝对不会往西的人。”

  顾致君嘴角一抽,“那你何不直接买一個婢女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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