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回 作者:水瓶座·杰 您的位置:始作安排 始作安排 作品: 字数: 强烈推薦一家手工曲奇店,在淘宝搜索“妙蕾”,有一款10多种口味的什锦曲奇,超级美味!适合边看书边吃,书友们不要错過哦! “嗯、嗯……天亮了嗎?” 卧榻之上,蔡琰抬手遮挡住窗外那直射双眼的阳光,双眼也在手掌的遮挡之下缓缓睁开。有心想从卧榻上坐起来,却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很酸痛,竟然有些爬不起来。 不過這种酸痛感并不是生了病产生的那种酸痛感,而是身体有些脱力之后的酸痛感。稍稍的错愕了一下,蔡琰马上就回想起了昨夜的疯狂。再一愣之后急忙望身边望去时,卧榻之上却并沒有看见陆仁。慌乱的再环视了一下房中,蔡琰就松了口气,因为陆仁就坐在那边的窗台上。 再看此刻的陆仁正像個顽童一般的坐在窗台上,仰着头呆呆的望着天空出神,看那神态也不知道是在沉思着什么。而在陆仁的手中,手指则是在无意识之下把玩着竹笛,竹笛也在陆仁這种无意识的把玩之下如同缓慢旋转的风扇扇叶一般不停的旋转着,笛尾的玉饰则在這缓慢的旋转之中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打在了陆仁的身上。 也许是陆仁昨天在浴池中的一個“顿悟”的缘故,令蔡琰在心底生出了一份担忧,怕某天自己醒来的时候,陆仁忽然已经彻底的消失不见。现在既然看见了陆仁,蔡来的心中便安稳了不少。只是心中這一安稳下来,蔡琰就觉得自己的双肩脊背之上袭来了一阵阵的寒意,這才想起来自己的身上還是半片布头都沒有的状态。而且這一坐起来之后被褥顺势滑落,蔡琰又一下沒注意,已使得胸前的那一抹玉白都已显露在了空气之中,可被褥却還在往下滑。 忙不迭的双臂一扣挽住了被褥掩住了胸颈,但脊背之上已是空空如也,再加上被褥之外的那几许寒意,使得蔡琰只好重新躺回了暖暖的被窝之中。目光再在房中一扫,却只能望着扔在距离卧榻几步外的地板上的衣物哭笑不得。 蔡琰的這几下动弹难免的会弄出一点声响。陆仁也就被這几下的声响给惊动到了。坐在窗台上的他,自然而然的就扭头望向了蔡琰。而蔡琰在缩回了被窝之后,目光也望向了陆仁。二人的目光交错到了一起,彼此对望了好一阵子之后,陆仁才忽的一下笑了出来,言语之中也带着些许的戏谑之意:“文姬,我可真沒想到啊!就你昨天夜裡那架势,還真有那么点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味道。” 蔡琰一时大窘,只好用恶狠狠的目光瞪了陆仁一眼来掩饰這点窘意。不過回想起自己昨天夜裡那疯狂的劲头,蔡琰也忍不住脸上发烧。 陆仁又笑了笑。而且在笑容中带着那么点坏坏的意思:“日上三竿,太阳都哂着屁屁了,我的蔡大美女却怎么還不打算起来嗎?還是說,昨天晚上你真的是累坏了?” 蔡琰窘得有点气急败坏了,一伸手抄起了榻上的小枕头就朝着陆仁砸了過去。不過陆仁所在的位置稍有点远,蔡琰這样的女子本身又沒多大力气,再加上昨夜疯狂之后的“后遗症”,使得這個小枕头离陆仁還有好几步的时候就止住了去势而掉落在地。 陆仁对此是回以了嘿嘿的奸笑,连手也摸到了下巴上。一副十足的流氓相:“右边的胸脯露/出来了哦!好漂亮!” “你!” 蔡琰低头望了眼自己刚才因为扔小枕头而从被窝出探出来的右臂与半個胸脯,赶紧的又缩回了被褥之中。本有心想斥责陆仁几句,但是看到陆仁的那副流氓相的时候,這些话却又消失在了嘴边。就這么窝在被窝裡又细看了陆仁好一会儿。蔡琰才幽幽叹息道:“看上去,好像是以前的你又回来了,可是我感觉得到,以前的你再也回不来了。你现在虽然能摆出這個样子。但你的眼神却瞒不了人。” 陆仁笑了笑,却沒有辩解什么。转過头看了眼天上的红日,又转回头向蔡琰道:“都這么晚了。你真的不打算起来?不会是昨天晚上你真的累坏了才起不来吧?” “……你就不能帮我拾捡一下衣物?” 陆仁愣了一下,却也回想起了昨天自己和蔡琰从浴室回到卧房时那疯狂的一幕,忍不住又呵呵的笑了笑,這才从窗台上下来,把凌乱的扔在了房中的衣物一件件的拾起,再来到榻边塞到了蔡琰的被窝之中。 蔡琰在被窝中捣腾了起来,双眼却望定了陆仁。见陆仁又回到了窗户那裡望向了天空沉思,蔡琰便轻声问道:“你在想些什么?” 陆仁道:“很多很多,多得都有些乱了。等過一会儿吃了饭,我還得好好梳理一下。书房我就不去了,等会儿你从书房让人送些纸笔到這裡来。” 蔡琰迟疑了一下,问道:“义浩,你现在打算……” 陆仁摆了摆手:“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說,昨天晚上所发生過的事,你就装作是什么都沒有发生過一样就可以了。哦,也不全是……” 說着陆仁又用那种坏坏的、贱贱的目光望向了蔡琰。蔡琰這会儿才刚刚把贴身的**穿上,人也刚从被窝裡钻出来,准备穿上其他的衣物。不得不說,女性最性感的时候,不见得就是全身上下光溜溜的时候。从某种意义上来說,或许只穿着**的女性才最为诱人。 而陆仁在看到蔡琰的這般模样的时候,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接上了刚才的话道:“也不全是沒有发生過,你我昨夜那一夜的疯狂就不用去装。” 蔡琰這会儿除了再一次的瞪上陆仁一眼之外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不多时衣物穿好,蔡琰来到了陆仁的身边。之前玩笑归玩笑,哪怕是带着荤腥的玩笑也终归是玩笑,现在蔡琰站在陆仁的身侧凭窗而立,与陆仁一起望向了天空。良久過去,蔡琰才轻声问道:“郭先生那裡,真的能信得過嗎?” 陆仁道:“别担心,我昨天在去找老郭之前,就已经想到老郭的用意,跑去找他也不過就是最终的確認一下。至于婉儿的事……說真的也不能全怪老郭,老郭那家伙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也不会做出這样的事。真论起来,事情的由头反到是出在我的身上,最该为婉儿身死一事负责的人,其实就是我自己。” 话到這裡陆仁长长的叹了口气,而人在叹息之中伸出了手,把身边的蔡琰揽入了怀中。蔡琰知道這個时候的陆仁需要什么,就顺势轻伏在了陆仁的怀中。 “你现在想要怎么做?我又能帮你什么嗎?” 陆仁摇摇头:“暂时不用,就像我刚才說的,你就当昨天的事沒有发生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就可以了。很多事我還要仔细的想想,所以這几天我会呆在房裡不出去,你帮我挡住那些可能会打扰到我的人就行了。实在不行,就說我的疯病又加重了一些,不便见人。不過在此之前我也跟你交個底,许昌這裡我們是不能再呆下去了。” 蔡琰的脸庞在陆仁的怀中轻轻的厮磨着,柔声回应道:“你只管去做你想做的事吧,我相信你。不過,你可不能把我扔在這裡不管。我還记得昨天你叫了我老婆,而我嫁给你也几年了,却直到昨天你才這样叫我,在此之前你只会对婉妹如此。” 陆仁明白蔡琰這几句话裡的意思。再沉思了一下,陆仁就向蔡琰点头道:“放心吧,现在的我不会扔下你们不管的。” 蔡琰顿感欣慰,但心念一转之下却又犹豫道:“话虽如此,可你的阳寿……” 陆仁扬了扬眉头,摇头笑道:“這個你不用担心,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不過也是我本来根本就不想动用的方法。好了先不說這些了,我现在是‘病人’,暂时不方便出面,家裡的這一大帮子人心中不安,得由你這位蔡主母出面去镇住。哦对了,小雨他们在萌村沒回来,你等会儿就派人去萌村把小雨先叫回来。” “……知道了。” 陆仁昨夜连着变了好几次,府裡的這帮子人說不担心那是骗人的。当蔡琰从陆仁那裡出来,說陆仁的病况有些加重的时候,众人联想起陆仁昨夜的几次变化,到也沒什么人怀疑。說真的,就陆仁的那次几变化,也确实让人有些承受不了。 赵雨是在下午的时候从萌村赶回了许昌,先是和蔡琰见了面,然后才去“看望”陆仁。至于蔡琰在暗中如何叮嘱赵雨,到也不必多說。 “先生你真的沒事嗎?” 陆仁现在是“病人”,当然是躺在了卧榻上。听到赵雨的问询,陆仁就向蔡琰笑了笑,蔡琰会意的退出了房去守着。這时陆仁才向赵雨笑道:“放心,我真的沒事,只不過现在得让旁人都以为我病得很重才行。先把你叫来,是因为你這丫头我信得過。” 赵雨见陆仁的神色正常,這才放下了心来。刚想开口问询,陆仁却先赵雨一步道:“還记得袁尚走脱一事吧?我现在得告诉你一声,那袁尚其实是被曹操暗中故意放走的。” 赵雨当时虽然就在官渡,但具体的事赵雨并不知情。现在突然听到陆仁這么說,赵雨当然是大吃了一惊: “故意放走的?为什么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