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消失的哭声
“死亡率那么高,谁敢参加啊?”
“将近百分之百的死亡率,傻逼才参赛呢!”
“肯定有人敢,這世上从来不缺傻逼和穷鬼!”
陆离沒管那些,直接拿出手机,点开《我是大侦探》a,首頁横幅上,是一個倒计时标记,距离第三届侦探大赛开始還有七天。
退出a,陆离上網搜了一下,這么一会的功夫,第三届侦探大赛已经被顶上了热搜。
就在刚刚,不只是在饺子馆,全世界在同一時間,所有能播放视频的屏幕上,都播放了侦探大赛的宣传片。
“妈的,不会是因为我穿越過来才搞得這么声势浩大吧?”
陆离嘀咕一句,抬头看向欧胖子,问道“胖子,前两届也搞得這么牛逼嗎?”
“沒有!”欧胖子脸色凝重的摇摇头,說道“老陆,我那有十二万,我再找人凑点,咱把赛退了吧!”
俗话說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這個建议可行。
收到精英邀請卡,便默认为报名参赛。
按照规则,退赛需要返還双倍积分,他需要返還四十万积分,除去精英卡赠予的二十万,他只需要充值二十万就行。
這個念头一冒出来,陆离便觉得可行,下意识打开a,只看了一眼,便有种日了狗的感觉,人家穿越不說系统傍身,最差也有個金手指,他倒好,直接被這针对了。
個人頁面上,那张精英邀請卡后面多了一個括号,裡面有一行字第五轮前不可退赛。
“退不了了!”陆离把手机递過去,欧胖子看后骂出了声“草!”
回来的路上,陆离特意上網查了侦探大赛的死亡率,那可真是九死一生。
第一届侦探大赛,退赛率87,死亡率999999。
第二届侦探大赛,退赛率31,死亡率999999。
第二届退赛率低,是因为参赛者成分的改变,有了第一届的教训,普通人根本不敢报名,报名的沒有几乎沒有正常人。
有寻求刺激的富商,有重度抑郁症患者,有思维缜密,推理能力顶尖,自认可以获得冠军的天才,有反社会型人格障碍患者,有破产后一无所有,为了积分奖金拼死一搏的……
虽然如此,死亡率依旧居高不下。
那么第三届呢?
可以预见,死亡率依旧不会下降。
两届大赛,轮数并不相同,第一届大赛,一共举行了十轮,第二届,举行了十二轮。
两次大赛的轮次不一样,但死亡率是一样的,很让人怀疑,第二届是不是为了拉平死亡率,才多了两轮的。
综合一下前两界大赛的情况,前五轮的死亡率在60左右,也就是說,五轮過后,会淘汰六成的人。
問題的关键是,即便闯過了前五轮,他也退不了赛,原因很简单,到时候退赛需要的积分更多。
“還让不让人活了?”
欧胖子把手机递回来,陆离刚接住手机,手机响了一声,是游戏發佈任务时特有的声音。
精英卡拥有者专属任务
任务名称消失的哭声
任务背景每天下午,饺子馆楼上总是响起一阵孩子的啼哭声,最近六天,哭声消失无踪
任务要求找出哭声消失的原因
任务级别
任务来源游戏官方
任务奖励10000积分
任务提示請在九点之前完成任务,否则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看完后,陆离脸色一变,這個任务,沒有选项,直接默认他接受,還特别标注精英专属任务。
“又有任务了?”欧胖子诧异问道。
“嗯!”
陆离把手机递過去。
“九点,现在是七点,還有两個小时!”欧胖子看完后马上看時間。
和董家灭门案一样,這個任务也有提示,如果不能再规定的時間内完成任务,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陆离想了想,說道“胖子,你在這陪曦曦還有我妈吃饭,我去把這個任务做了!”
“我和你去吧!”欧胖子說道。
“不用,人多反倒沒用,而且上面标注了,是属于我的专属任务,你跟去我害怕有变化!”陆离說道。
“那行吧!”欧胖子叹了一口气。
“沒事!”
陆离笑了笑,侧身摸了摸曦曦的头,嘱咐道“曦曦,爸爸有個任务要做,一会就回来,你乖乖的在這陪奶奶吃饭!”
“我知道的,爸爸!”曦曦懂事的点点小脑袋。
“怎么又要做任务?危不危险啊?”朱芬皱不放心,担忧的看着陆离。
“妈,沒事!”
陆离安抚一句,给欧胖子使了一個眼色。
這一次可以兑换的资料不多,一共三個兑换选项,前两個兑换选项分别是妈妈与女儿,兑换妈妈资料十积分,兑换女儿资料十积分。
兑换后,两人的资料呈现出来。
妈妈叫李丽,艺名青青,娱乐服务人员,二十八岁。
女儿李瑞,三岁。
第三個兑换选项有点意思,是否支付饭馆老板四十积分,了解情况。
陆离點擊是,起身走向吧台。
老板的手机响了一声,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眼裡先是露出一丝疑惑,然后是兴奋,抬头对走到吧台前的陆离道“老弟,是你發佈的任务,想知道青青的情况?”
“嗯!”陆离点点头。
“看上了?”
老板递過来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沒有!”陆离再次摇头。
“沒有?”老板不信。
“和任务有关!”陆离說道。
“任务?”老板還是不信,眨眨眼道“老弟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老哥,你了解楼上的青青嗎?”陆离直接问道。
“了解!”老板眼睛一亮,“青青就住在我們楼上,单身妈妈,带着一個三岁的小姑娘,经常在我店裡要外卖,這女人在咱们城中村非常有名,干那行的,经常带男人回家,附近的商户都知道。”
“楼上经常有人哭嗎?”陆离问道。
“是李瑞,就青青带着的那小姑娘,那孩子挺可怜的,哭是饿的,她妈晚上出活,白天睡觉,也不說给孩子备点吃的,孩子一饿,可不是得哭嗎?這几天一直沒听到哭声,也不知道咋样了!”老板越說声音越小,最后凑過来,小心翼翼的问道“老弟,是不是出事了?”
“不清楚!”
陆离還是那句老话,心裡已经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想。
从饺子馆出来,顺着逼仄的楼梯向上,最后停在二楼左手边。
陆离敲了敲门,等了片刻,沒有一点声音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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