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楚白他就快死了
继续加属性不可能了,因为连升過3级,他的身体已有被撑爆的趋势。
今天晚上他一個能打一百個如狼似虎的女人,可他不能這么干。
炎黄学院裡随即挑选百女,九成九选中4、5、6星的女老师,跟作死沒区别。
再說,他是個有原则的男人,說好不随便祸害姑娘,就坚决不干!
“靠靠靠,我感觉我快被撑死了,12升13级沒啥大事,为毛再往上升就出事了呢?”
楚白在森林裡跑圈,边跑边念叨,精神极度亢奋的情况下,不說话难受。
“我想起来了,加上掌控天赋,我的属性都是双倍算。”
“10级以后,每20点属性升1级,双倍40,连升3级就是120!”
楚白的双脚不由自主往回跑,双目通红,野兽般的喘息。
他跑进三十六姐姐的宿舍,结果人沒在。
钢板娘闫丽躺姐姐床上甩着脚丫子追剧,楚白转身便走。
“咦,刚那是楚白嗎,下午开电话会沒赶上小雅的比赛,等我知道,人已经住院了。”
“幸好小雅给我回电话說她沒事,我给這莽货打手机,竟然关机!”
闫板娘越想越不开心,便喊道:“姓楚的,你给我回来!……這么晚過来,他肯定沒安好心。”
……
野外森林,一道身影在奔跑。
楚白的双脚回归原本路线。
刚刚,发生了一件十分神奇的事。
他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见闫丽一面,心中的火气瞬间消散了大半。
“原来钢板娘還有這种功效,今天才知道,呵呵。”
恢复正常的快要被撑爆的状态,楚白嘴裡依旧念叨。
“明天对妖派的侯五风,不认识,也沒時間研究,不過沒关系,一刀砍死即可。”
“后天打谁不清楚,一样沒关系,我拿鬼斩砍死他。”
“大后天,我必遇上王少天那孙子,鬼斩砍死太便宜他了,我要打爆他的脑袋!”
“15级,2/3技能升到当前等级的极限,還有融合中的掌控天赋,我不信我弄不死他。”
“况且我還有四位数的灵能,逼急了我,我给他治疗,打完治治完打,不怕他不跪地叫爸爸!”
跑啊跑。
楚白像個神经病一样,从黑夜跑到第二天天明。
……
夜裡,安全起见炎黄的医务室无特殊情况禁止出入。
人静时一道全黑的身影推开了秦雅病房的门。
秦雅虽然头部受创,陌生的环境下最基本的警惕沒有丢失。
睁眼的瞬间,她的口鼻被人捂住。
对面“嘘”了一声,摘下黑色的面巾,略显慌乱地說:“秦雅,我沒有恶意,楚白走了我知道,我只是想替他照看你一晚上。”
两人从未见過面,相互……认识。
秦雅黝黑的眼瞳向下,示意她不会乱喊,让三十六把手放开。
后者收手說对不起。
“秦雅你好,我是楚三十六,你渴不渴,想不想去卫生间?”
楚白說三十六姐姐会照顾人不假。
但是在现代化的医院裡,照顾一名卧床的病人,三十六从来沒有過。
闻言,秦雅摇头,双唇无丝毫张开的趋势。
三十六說:“对不起,這么晚打扰你休息……”
秦雅盯着她的眼睛,问:“为什么总喜歡道歉。”
“因为我笨手笨脚的,经常把事情搞砸。”
說完這句话,三十六的脸又红了。
“楚白告诉你,我是個尖酸刻薄的人嗎?”
三十六急忙說:“沒有沒有,楚白从沒說過你一句坏话,你是他這辈子认识的第一個好朋友。”
“好朋友……”
秦雅在嘴裡咀嚼這三個字,忽而笑道:“沒错,我們经常一块玩。還有别光說话姐姐,坐。”
下午楚白陪床时坐過的椅子始终未动過,三十六迟疑了几秒钟,最终听从了秦雅的建议。
“你别怪楚白,其实他挺可怜的。”三十六說。
“姐姐怎么知道我怪他,丽丽姐告诉你的嗎?”
三十六不会撒谎,颔首說是。
“他总是冒冒失失的,姐姐沒生過他的气嗎?”
三十六摇头說:“沒有。”
“可以告诉我原因嗎?”
再次迟疑……但是有些事压在心裡,难受得不行。
“楚白他就快死了……”
正时,监控室的警报灯闪烁。
三名医护人员匆匆赶来,打开病房裡的灯一看,病人秦雅只是简单的咳嗽。
“不好意思,刚才喝水不小心呛到了,咳咳!”
大脑是人类最最重要的部位之一,容不得丝毫的马虎。
一轮检查免不了。
护士临走前說:“新生考核期间,你的朋友可能沒時間照顾你,有什么需要按铃叫我們。”
“好的,谢谢老师。”
灯灭,秦雅重新睡下。
過十分钟,病床旁的各种设施平稳正常,监控室恢复了正常的秩序。
秦雅說:“姐姐,可以进来了。”
三十六姐姐自窗外飘身而入。
“楚白到底怎么了,姐姐?”
三十六赶紧安抚她,“别激动,你现在還生着病呢。”
深吸一口气,秦雅再三保证不会再惊动仪器。
楚家三十六這才說:“王系多了一位修为比肩三祖的大前辈,你知道吧。”
近几日關於岳云、仙二代的消息轰炸校内圈子,秦雅想不知道都难。
“其实岳云不是大前辈的孙子,楚白是。但……那位大前辈也叫楚白。”
三十六眼中深深的忧伤,“秦雅,你不是修真界中人不明白這代表了什么。”
江夏一中二年8班的班长秦雅乃是真学霸级别的少女,结合“修真”、“大前辈”、“都叫楚白”、“楚白要死了”等字眼,推断出,“你的意思是楚白的爷爷想要他的身体?”
“恐怕是這样的。”
“那楚白?……”
“肯定不知道。”
……
擂台赛第三天,共需进行13场战斗,楚白和侯五风的15号排外上午第三场。
早早到达侯战区,楚白先坐后睡,已晋级26强的公孙破和岳云一左一右,周围很安静。
待楚白醒来,黑眼圈由在。
“我是谁,我在哪儿,在干啥?……哦,我想起来了。”
楚白抹了把脸,与同伴打声招呼,转身去卫生间洗漱。
一宿沒上床已经非常难受了,再不洗洗,他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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