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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爸也重生了 第18节

作者:未知
“开始吃米粥啥的,這两天长的快……” 骆听雨沒再续接‘玩桃核’這话,一本正经的跟大姨夫寒暄,语气是文霞跟骆常庆的结合体,“大姨夫,我大姨挺好的吧?我那四個表哥挺好吧?” 赵海亮被她逗地哈哈大笑:“這小人儿說话跟大人似的。”又连连点头,笑說,“好好好,都好着呢,過两天你带着弟弟去我們家找你表哥玩吧?” “好!”骆听雨点着脑袋答应。 骆常庆出来了,给他弹了根烟,示意骆听雨:“去那边玩,爸爸跟大姨夫抽根烟。” 骆听雨哒哒哒跑到那边的凉席边上,自己脱了鞋盘坐上去,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招呼弟弟:“言言過来。” 言言七秒记忆,早就忘了刚刚的不开心,笑着冲姐姐挥舞小手。 赵海亮抽着烟跟骆常庆說各家麦子的成熟情况:“明天先给咱爹娘那边收了,咱再商量顺序……” 去年麦收跟秋收时赵海亮已经开上拖拉机了,帮各家往麦场拉麦子,還顺便从各村裡接了点活,挣钱帮忙两不耽误。 大家一起上阵,割的很快。 “他三姨村裡有联合收割机了,那边今年省事……”赵海亮跟骆常庆說着,“不過人家得先紧着自己村,還有周围的昌西村和昌北村,就算答应给咱们割,還不知道啥时候能轮到這裡。你们周围的村子裡有了嗎?” 骆常庆吸着烟摇了摇头:“沒有!” 他们本村還沒有联合收割机,小李庄不是明年就是后年会添一台,到时候他们村都会雇小李庄的联合收割机,但今年還是得挥镰刀。 文霞把儿子交给闺女,她进屋泡了茶出来放到桌子上,過去小声叮嘱了闺女两句,她去忙活做晚饭。 赵海亮瞧着先道:“他小姨,做你们自己吃的就行,我一会儿就走。” “走啥走,吃完饭再走。”骆常庆忙拦着,“咱哥俩好好說說话……” 骆听雨也点点脑袋,无声助攻:留下吧,她老父亲可太闲了! 接下来的几天,老父亲忙得不见人影,骆听雨玩疯了。 作者有话說: 求收藏~感谢在2021-09-29 14:00:33~2021-09-30 14:58: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茶檀 10瓶;来杯可乐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最新评论: 【還真有這种只顾继子的冤大头嗎?我咋现实沒听說過呢?】 【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 【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 【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 】 【打卡打卡打卡按爪爪按爪按爪按爪按爪按爪按爪按爪】 【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 【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 【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 【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 【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啊,還让我回忆起了我鱼唇的弟弟小时候……】 【等更呀】 【撒花花】 -完- 第17章 ◎妈妈說话不算数◎ 骆常江他媳妇王爱红带着她闺女来找文霞。 他们石安村村东這半拉大部分都姓骆,往上数几代都是一家人,排的字辈都是一支的。 骆常江比骆常庆年龄小,不過他闺女比骆听雨大一岁,名字裡带着她们這一辈的‘延’字,叫骆延婷。 “你家九九比我家小婷长得结实啊,头发也比我們多。”王爱红瞧瞧白净肉乎的骆听雨,再看看站在自己腿边有些瘦小的闺女,羡慕的道。 人家這闺女养得仔细,头发又软又黑又密,衣服瞧着是新的,不像她家這個一头稀疏的黄毛,衣服得拾她堂姐的穿。 王爱红說着话,把闺女含在嘴裡的小手拽出来,不耐烦地呵斥她:“又吃手又吃手,妹妹比你小都不吃手你還吃,脏不脏啊你!”顺手在她后背上拍了两下。 骆延婷也不哭,呆呆的小脸上沒啥表情的盯着骆听雨看。 文霞‘唉哟’了一声,說王爱红:“孩子小你好好跟她說,别动不动就拍她。”說完喊骆听雨,“九九,给姐姐拿芝麻杆吃。” 芝麻杆是赵海亮拿来的,還有一包桃酥、俩罐头。 骆听雨瞧着王爱红的样子,想到后来骆延婷也是用呵斥式的语气跟王爱红說话,王爱红還跟邻居委屈地抱怨:“我闺女光呲我,一张嘴就呲我,一张嘴就呲我!” 骆延婷也觉得委屈,跟骆听雨聊天时還說:“我娘老跟人家說我呲她,我哪儿呲她了?” 可能這就是言传身教的结果? 骆听雨過去拽住骆延婷的手腕,道:“走,咱去洗洗手吃芝麻杆。” 王爱红拿個马扎過来坐下,见骆听雨言行举止特别稳当,羡慕地道:“你家闺女咋长的?比我家這個還小一岁吧?瞧你闺女多懂事。” 文霞无奈地笑:“孩子得教啊,一遍不会教两遍,两遍不会教三遍,谁家孩子一落地就這么懂事啊?我瞧你闺女有点胆小,你别总呵斥她,好生生的說话。” “哪有那個闲工夫……”王爱红不以为意,她对孩子的观念总奉行‘长大就好了’。 這次来是有事,问文霞:“你家麦子哪天割?今年你姐姐们還来帮着干嗎?” 去年骆常江家用了赵海亮的拖拉机,比自己用车子推轻省多了,收费也不高。 “跟往年一样,我姐姐姐夫们都来,今年我們家是12号割。” 文霞這边抱着骆言跟王爱红說话,那边骆听雨拽着骆延婷走到脸盆那裡蹲下去,把她脏乎乎的小手往盆裡按。 骆延婷有些小反抗,骆听雨手上一使劲就给她按下去了,小声哄着她:“你听话,我给你洗洗手咱吃芝麻杆,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不给你吃了。” 骆延婷愣了愣才开口,声音比她還小:“芝麻杆是啥?” “一种糖,上头裹了层芝麻,可甜可香了。”骆听雨拽着她的手给她抠指甲缝,“我大姨夫给我买的。” 骆延婷咽了咽口水,說话跟蚊子哼哼,有些羡慕地說:“我就沒有大姨夫。” 骆听雨不光给骆延婷洗手,還掏出自己的小手帕投湿了给她擦脸和脖子底下的泥线。 王爱红养孩子很粗心,孩子有事她也怨孩子自己。骆延婷七八岁上被另一個大她两三岁的女孩欺负,那女孩跟她姐姐头上都长虱子,她们自己捡下来往骆延婷头上扔。王爱红看见闺女头上的虱子就嫌她膈应人,对她连打带骂,打完骂完带着她去推了個光头,在学校裡受尽了嘲笑。 骆延婷长大后才說出原由,骆听雨還问她咋不跟爸妈說呢,她說那时候自己完全沒有要告诉父母的那种概念。 长大后倒是也跟王爱红說了,王爱红瞪着闺女說了句:“你咋那么傻,人家扔你不知道躲啊?傻的头上冒气!” 骆延婷跟骆听雨感叹:“你看,這就是我亲娘。同样的事我大娘一定不会這样說你,也不会给你剃個光头還到处跟人家嚷嚷自己闺女头上长虱子。” 她這裡的大娘說的是文霞。 思绪收回,骆听雨让骆延婷在天井裡等着,她进屋爬到椅子上,从方桌后头的條案上拿了两根芝麻杆,出去给了骆延婷一根。 “咱去凉席上坐着吃……”骆听雨抓了把蒲扇,问她,“你会自己拍蚊子嗎?” 骆延婷咬着芝麻杆呆呆的看着她,一脸懵懂。 “算了,咱去大人站跟前吧。”她力气有限,一手吃着芝麻杆另一手挥大蒲扇挥不了几下。 到俩妈妈跟前站了会儿,骆听雨就发现王爱红只顾给她自己扇,骆延婷想往她怀裡靠,還被王爱红一把推开:“唉哟,這么热你往我怀裡钻啥啊,烦不烦人。” 骆延婷像是已经习惯了,被推开就被推开,站在一旁木木的吃着手裡的芝麻棒。 文霞挥着扇子一起给俩孩子扇风。 许是觉得文霞大娘這边凉快,骆延婷小心翼翼的往這边靠了靠。 王爱红就是過来问拖拉机,又跟文霞聊了会儿家常,就带着闺女走了。 文霞开始准备午饭。 正忙活着,這两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廖春华来了,进来见文霞在做饭,问道:“常庆呢?” “我姐家收麦子,去帮忙了。” “哦!”廖春华心思不在這上头,她有别的事想說,自顾自地开口,“你還不知道你大嫂干的那些事吧?那個吃裡扒外的东西,常胜累死累活赚那俩钱都让她拿去贴补娘家了,我去上杨村打听清楚了,她弟弟那房子都是刘美青给他盖的,我跟老大說,老大都不知道這些事,你說刘美青胆子大不大,她這是偷啊,偷她男人的钱回去贴补她弟弟,那個x娘养的,我x她娘……” 文霞皱着眉头听着,心裡偷偷想,婆婆在老大家骂她时是不是也用這样难听到极致的话,是不是也說两句就擤一把鼻涕甩到地上還得在马扎腿上擦一下手? 廖春华自己骂得无趣,见小儿媳妇根本不附和她,慢慢住了口:“我就是想找個人說說,這两天让老大家气得我呀,不說說我得闷死。老大摊上這么個b老婆真是倒八辈子血霉——” 說完才反应過来常庆去帮他拉不平家收麦子的事,无缝衔接转话题:“你姐姐家的麦子都熟了?” “有的熟了,有的得在咱家后头。”文霞往炉子裡添了把柴,道。 “咱家哪天收啊?” “后天!” “那我過来帮你做饭。” 文霞看了她一眼,心說這可奇了怪了,太阳要从西边出啊! 不過她沒同意:“不用了娘,我四個姐姐那天都過来。” 往年她也去各個姐姐家帮着搭把手,今年骆言太小,几個姐姐就让她在家看孩子,12号那天他们都過来,能下地的下地,不能下地的在家做饭。 廖春华难得羡慕:“你姐妹几個倒是团结,不像咱家——” 文霞一眼看過去廖春华悻悻的住了嘴,這才又反应過来沒看着俩孩子:“小九跟小言呢?” “在屋裡玩!” 廖春华起来进屋看了看,小孙子跟姐姐玩的开心,连個眼风都沒给她,小孙女倒是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也不亲,沒什么感情的叫了声‘奶奶’,就转回头继续逗弟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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