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爸也重生了 第24节 作者:未知 两边地裡的人家也干的热火朝天,但跟骆常庆這边一比,进度就慢多了。 骆常刚的媳妇儿王爱云停下来捶着腰休息,瞧着骆常庆那边的热火朝天,跟自己男人道:“瞧人家常庆,以前咱婶子還看不上文霞,你看看现在,自从常庆结了婚,农忙的时候属他這边热闹。可不像结婚前,自己沒白沒黑的干,還得帮着他哥嫂收,忙来忙去到最后分家,他哥嫂连一捆麦秸都沒给他,也不怪他跟哥嫂翻脸。” 骆常刚是骆德康的二儿子,拿起水壶灌了口水,抓起毛巾擦着头上的汗,哼了一声,道:“早就该翻脸,以前我觉得常庆就是個面瓜,他哥嫂沾上毛比猴都精,他自己立不起来吃亏活该。现在瞧着還行,开窍了。” “就小李庄那個還缺着個心眼,从小让骆常胜哄的晕头转向。我都跟她說了,我亲眼看见骆常胜挖的坑,从上头铺的草,她杵进去崴了脚,骆常胜把她背回去,她就觉得這個同母异父的哥哥是天下第一大好人。不信我說的,傻得不透气。瞧着吧,早晚有她吃亏的时候。” “我听咱娘說,沒有常庆之前骆常胜不這样,从有了常庆才這样的,這是怕咱小叔亏了他啊。” “呸,他就是贼心眼子一包,咱小叔可沒亏過他。有啥吃的喝的不先紧着他?吃不上饭的那几年也沒饿死他,俩儿子站一块,不知道的還以为常庆是后的呢。最后连工作都让他顶了吧?沒想到养出個狼心狗肺的玩意儿来。他還算计,算计来算计去,不够他媳妇這一下子的,报应!” 廖春华去找過骆德康,想让他帮着去上杨村跟刘家谈,骆德康沒答应。 加上廖春华也藏不住话,东头不少人都知道這事,但沒有一個同情的,都在背地裡說活该。 骆常庆這边,王文山的媳妇刘翠花满脸堆笑的走過来,站地头上喊他:“常庆兄弟啊——” 她婆婆瞧着拖拉机省事,让她過来搭句话,看能不能用用骆常庆他大连襟的拖拉机,一趟就拉到麦场上了。 怎么說也有刘美青那层关系在,再有不好那也是骆常庆的亲大嫂,估计不会落她這個面子,肯定不好意思跟她要车钱。 作者有话說: 明天入v,入v当天万字更新,希望各位小可爱们能多多支持~ 這几天会把更新時間调整在零点,上夹子那天(应该是9号)会延迟到23点以后更新,之后如果再有调整我会放在作话裡。 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与鼓励~么么啾~ 感谢在2021-10-04 14:58:54~2021-10-05 14:59: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喜天天、悄悄 10瓶;pihriy. 3瓶;檐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最新评论: 【极品太多,看的影响心情】 【地雷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大大加油】 【這文一股子山东味,好怕我看完這文以后都学会說山东话了。而且看到现在我還有一点搞不清楚不知道是我粗心沒看到還是作者沒写,1女主家的空间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2 女主和爸爸为什么会重生,是出了意外死了還是啥 3 我很迷惑爸爸为什么不和妈妈說,就算你說怕你老婆会误会什么的,难道你要一辈子不和你老婆說嗎?既然要說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說呢,就算你說是意外发现這個空间的也可以解释的清楚啊,沒必要瞒着吧,就算你现在瞒着又有什么用,难道你以后不会告诉你老婆這個空间的事情嗎? 作者有的地方写的很细,有的又一句话就盖過去了】 【作者山东的无疑了。我甚至有理由怀疑是我們那的。我看到的出现的方言一模一样】 【又是凑数的一天,加油加油加油站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日常打卡,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呸】 【打卡】 【草啊 真撒尿和泥啊,我小时候玩泥巴都从家裡接水的(……)】 【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_)】 【大大加油】 【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阿卡打卡杜卡卡打卡杜卡卡打卡多久啊阿卡打卡打卡大口大口的打卡杜卡卡打开打卡打卡打卡杜卡卡杜卡卡打开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阿卡打卡杜卡卡打卡杜卡卡打卡多久啊阿卡打卡打卡大口大口的打卡杜卡卡打开打卡打卡打卡杜卡卡杜卡卡打开】 【不同天对作品进行不少于10條、每條不少于30字的评论(不包含评论回复)以及将作品分享至社交平台不少于5次同时分享引入作品的总有效點擊不少于10次。】 【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阿卡打卡杜卡卡打卡杜卡卡打卡多久啊阿卡打卡打卡大口大口的打卡杜卡卡打开打卡打卡打卡杜卡卡杜卡卡打开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阿卡打卡杜卡卡打卡杜卡卡打卡多久啊阿卡打卡打卡大口大口的打卡杜卡卡打开打卡打卡打卡杜卡卡杜卡卡打开】 -完- 第22章 ◎第一更◎ 骆常庆正刺啦刺啦地割着麦子, 转头瞧了一眼,一下沒认出来,问旁边的媳妇儿:“那人谁啊?” 文霞瞪了他一眼, 道:“你那沒成的孽缘。” 骆常庆大夏天出了一身冷汗, 虚笑着道:“可别瞎說啊!不是县城那边有啥事就是来问拖拉机的。”說完抬头看看天, 跟文霞道, “時間差不多得回去做饭了, 要不你跟大姐先回去……” 文霞佯怒的扬了扬镰刀:“咋?嫌我在這儿碍事啊?” “我沒說完呢, 你跟大姐回家,顺便過去问问,甭管啥事都跟咱沒关系, 打发了就行。”骆常庆眉眼带笑的看着媳妇儿, “啧,吃這闲醋。” 当年就是刘美青瞎掺和提了一茬, 倒是把廖春华說动了,但他态度很坚决,不同意,也沒去见。 万幸沒见呐, 万幸他是個有原则的人, 就這样還惹一身臊,但凡稍微渣那么一点点,今天日子更不好過。 文霞沒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扛着镰刀喊上大姐文梅, 回家做晌午饭。 到了地头上,文霞率先扬起大方地笑, 问:“文山嫂子, 啥事啊?” 刘翠花瞧着是文霞過来, 有些失望的往骆常庆那边瞥了两眼,才笑道:“文霞呀,這不是想问问你大姐家那拖拉机现在得空嗎?能不能先帮我家拉趟麦子?” “嗐,我大姐夫收钱干活,谈不上帮不帮,文山嫂子說话就是客气。”文霞先笑着說一句,這才跟正在拍打裤腿的文梅介绍,“大姐,這是我大伯嫂子的表妹。他们是一二队,麦场在村西头,有点儿远,你看看這钱怎么收?” 文家几個姐妹感情好,体己话啥都聊,文梅一听眉毛就扬了扬,知道這是自家小妹的婆婆当年相中的那個宜男相。 小妹结婚后生了九九,她還带着自己俩儿子去串门,当时小妹只知道她是大伯嫂子的表妹,還纳闷這人去家裡玩怎么总把她那俩儿子往婆婆跟前推呢?与她說话的语调也有些怪异。 后来听她大姑子說酸话才知道還有這么一出,也才明白過来人家是笑话她生了個女儿。 为此妹妹跟妹夫還闹了次别扭。 文梅上下打量了刘翠花两眼,笑得也挺和气,道:“唉哟,大妹子,眼下沒空,得排到晚上六点七点了。” 她這话不假,這边约好用车的几户人家,地少的,收完也得三四点钟,地多的估计得五六点、七八点。 赵海亮這几日天天得忙到半夜,有时候得到后半夜。 刘翠花這才知道說话這人就是骆常庆的大姨子,拖拉机是人家家裡的。可她看那拖拉机就停在地头上闲着,有些生气,這不是睁眼說瞎话嗎?语气就不咋好,似笑非笑地道:“那拖拉机不是在那儿停着嗎?還怕我不给钱啊?先不說旁的,咱好歹拐着角的沾亲带故呢,先给我家拉一趟能耽误你们多少工夫啊?” 心說還排队,弄得跟真事儿似的。 就這样還想挣她钱呢,等麦子拉到场裡,她再好好說道說道骆常庆跟表姐家要菜钱的事,三五村裡的打听打听,哪家亲兄弟为着棵菜闹成這样?估计這大姨子的男人不耐烦听這個,真听了也觉得臊得慌,那钱就不好意思要了。 她家這边就两垄地,已经割完堆到地头上了。但是量再少也得用车子推個七八趟,关键是离她家打麦场太远,用拖拉机一趟拉過去能省不少事。 文梅的脾气随邢爱燕,能怼就不惯着,冷笑道:“啥亲戚啊大妹子?沾哪门子亲带哪门子故呢?咱俩吝得着嗎?拖拉机闲着可人忙的脚打后脑勺呢,那拖拉机能自己跑啊?下午四点前不接活,每個来问的我都這么說。四点后按订车先后顺序排队,還先给你家拉,凭啥啊?凭你說话好听嗎?” 她一吵,附近的老二老四就听见了,提着镰刀往這边走。 刘翠花气得不行,刚想骂回去,结果眼角的余光一瞧,心裡打了個突,嘟囔一句:“有啥了不起,我還不稀得用呢。”扭身走了。 文梅跟老二老四道:“我跟小妹回去做饭,你俩過去跟你姐夫說一声,接谁家的活也不接她家的活,你姐夫要是敢接,让他跟人家過吧!” 赵海亮正吭哧吭哧干活呢,觉得鼻子痒痒。 骆常庆听着断断续续飘過来的话,也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装沒事人似的去给前边的大姐夫递水:“赵大哥,喝点水歇歇再干。” “诶,我自己拿就行,阿嚏——”赵海亮揉揉鼻子,接過水仰头灌了一大口,看着那边的麦捆垛,“先往车上装着吧,中午吃饭前能拉进场裡去。” “行,你跟咱爹去装车吧,我来割這一垄。” 装车稍微轻快点。 赵海亮也不跟他客气,擦了把汗,放下镰刀去找在那边干活的老丈人。 等两個小姨子過来传达指令,知道了裡头的原委,他才知道骆常庆为啥這么殷勤。 “行,你欠我顿酒啊!” 骆常庆嘿嘿地笑。 家裡,邢爱燕正收拾着,文霞跟文梅就进了门,骆听雨甜甜地喊:“妈妈,大姨——” “呀,九九還记得大姨呢?”文梅愣了愣,這两天是沒少听她娘夸九九聪明,但這么大的孩子忘性都快,她得一個多月沒见外甥女了吧?想不到一点都不认生。 她瞧着外甥女也很开心:“真乖,九九越来越可爱了,怪不得姥娘天天夸你呢。” 骆听雨弯起眼睛笑,不用刻意卖萌,天然萌。 那边的骆言瞧着妈妈进来,不得了了,瞬间爆发,他今天還沒吃上口粮呢,急的嘴裡发出了‘mu~ma~’的声音,挣着让妈妈抱。 文霞顾不上别的,嘴上一边哄着,一边快速地洗了手脸,又怕身上沾着碎麦芒扎着他,进屋换了身衣服,出来的时候骆言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骆听雨都快按不住他了,小脸憋得通红。 這会儿谁都不好使,姐姐也不行了,只有他的专属粮仓能安抚。 等他吃上奶,院子裡才安静下来。 高元明举着個‘沙炮’跑過来,纳闷地道:“弟弟咋還吃奶呢?我都不吃了。” 文梅笑喷:“你多大了啊你跟弟弟比。” 邢爱燕一瞧着他手裡的东西就先嚷:“把沙子扔了让你大姨给你洗洗手,他是用尿和的沙子,别蹭一身。” 高元明還不乐意:“我還沒玩够呢!”還替自己辩解,“已经快干了!” 邢爱燕沒好气地道:“干了就不是尿了?” 文梅哄着他洗手,不肯,非得再玩一会儿。 文霞拍着儿子,笑道:“洗洗手吃罐头了,不洗手沒有。” 高元明這才丢下自己建造的‘城堡’跑過来洗手。 文梅给他打上香胰子结结实实搓了好几遍,去屋裡开了個罐头,拿個碗倒出来,让他跟骆听雨吃。 骆听雨一本正经地跟大姨聊天:“大姨,我三表哥四表哥今天怎么沒来呀?” 文梅端着碗绿豆汤喝着,稀罕地瞧着她笑:“你那俩表哥是大懒虫,早上沒起来,還不如明明呢。” 家裡今天沒有闲着的车子,過不来,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家裡。 文梅笑道:“改天让你爸妈带你去大姨找表哥们玩好不好?” “好!”骆听雨鼓着小嘴点点脑袋。 文梅瞧她用勺子舀罐头的动作虽然慢,但是很稳,对比旁边吃的唏哩呼噜還晃来晃去的外甥,感叹:“還是小闺女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