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爸也重生了 第59节 作者:未知 棒棒棒你真棒!日万日万日万! 棒棒棒你真棒!加更加更加更!】 【撒花花撒花花】 【撒花】 【拖后腿的让老娘上啊!至于這张金水老婆,脑子真秀逗了,孩子不好好教,以后真废了,张金水眼睛不好使脑子也不会动啊!這自己爹妈想看孩子都不让,還转不過弯来呢!刘翠云自己本身還是靠丈夫才成为俗称的城裡人,就自视過高,看不起别人了】 【买房买房买房!!!】 【房子要买起来了】 -完- 第44章 ◎市委招待所◎ 买房, 肯定要买房。 租的房子再好,心也落不下来,還是得有個自己的小院子。 骆常庆這段時間走街串巷一直在留意谁家有出售小院的信息。 往外出租的他碰到好几家, 可卖院子的真是不好打听。 尤其是越靠近津店市中心這边, 走几步路就能看见津店正在进行地变化, 加上某些风向吹的也快, 大家心裡惦记的是听到的小道消息, 有多余院子的就更不急着出售了。 稍微偏院一点的, 蹬着辆二八大杠天天往市中心跑,是個事儿,娘几個想過来买点东西也不方便。 骆常庆多少有些犹豫。 至于楼房, 暂时不用考虑, 楼房多是公家的,能出售的楼房也是部分返回来的祖产, 价格比平房贵,他這两天赚的這点,差的還挺远。 “我再转转,如果实在沒有特别合适的, 就先买上一套, 把买的那套租出去,咱们還在這边住着,這裡离市裡近, 咋着也方便些。” “行, 你看着安排吧。”文霞激动的情绪還沒完全平复下来,丈夫說出来的那個数字真把她惊着了, 去省城待了這几天, 居然带回来小三千块钱, 省城的钱咋比津店還好挣?但此时她顾不上琢磨這個,想起這两天找上门的,就道,“张金水媳妇想买点黄瓜柿子,不過她问我你从哪儿进货,我說不知道,瞧着她挺不高兴的。還有就是黄师傅的徒弟替他师父传话,說你回来有空過去一趟。” 骆常庆心裡還一咯噔,但媳妇脸上沒别的异样,想来黄师傅那小徒弟嘴還挺严,沒乱說话。 不過张金水媳妇這边…骆常庆挑了挑眉,一会儿去趟张家。 为什么是一会儿去呢?他闺女脆生生蹦出来的一句话把他炸了一下。 “爸爸,咱们是要去省城住了嗎?”骆听雨沒法跟她老父亲谈啥理想,只能使出三岁孩童特有的天真和向往,直接问。 在津店买院子? 买当然是得买,可先去省城占上一席之地他不香嗎? 市级城市发展再快,他能比省城发展快? 既然爸爸以后的事业版图会以省城为主,那为什么不直接去省城周边买套小院,在那边挣了钱,回来多买几套院子放着,留着等开发就行了。 而且据她所知,津店周边的房价,就未来发展的话,东面這一片也不如西边和北边,真要买也得考虑那两边。 变现最快的当属津店中心区,尤其是工程学院周边的村子。 眼下买不到,三五年也能等的,沒必要为了凑合先买套院子在那儿放着,十年也拆不着。 闺女這么一问,骆常庆先是怔了一下,继而大脑就开始疯狂活动起来。 搬到省城去住,目前還真沒想過。 他的发展计划是按部就班的,先离开村子,在津店买上套小院子,机会合适可以多买几套,等着拆迁就能稳赚一笔。 省城他不是沒想過,可活了两世,他也沒正式驻扎在省城长久待過。直接搬到那边住么?骆常庆有那么一瞬,出现了文霞乍然听說搬到津店来住时的心情。 不過這茫然和纠结来的快,去的更快。 津店能住,省城为啥就不能住了? 不管在哪儿,只要人不懒,又能抓住发展时机,日子肯定比他上一世要過的好。 “好闺女,你给爸爸提了個醒。”骆常庆欣喜地把闺女举了個高高,放下后摸了把她脑门上的汗,笑道,“如果想搬去省城住,那這边的小院就暂时不买了。也要再過些时候,我這段時間往那边多跑几趟,先大致了解下這时…這事我会认真考虑的。” 這时候的省城,对他来說也是陌生的,需要先了解一下。 文霞都還沒反应過来,骆常庆就出门了。 他先去了趟张家,很歉意地跟老两口道:“我那朋友以后可能更偏重省城那边的市场,水果還好,能匀点過来,蔬菜怕是会缩减不少。不過咱两家吃的够了,您二老,加我們一家四口的饭桌,我能争取到。可金水嫂子那边……” 苗绣花对骆家四口印象很好,尤其是骆常庆,是個敞亮人。 倒是最近這段時間因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她对二儿媳妇实在喜歡不起来,也清楚刘翠云从心裡就有些瞧不起做小买卖的,知道她的脾气,肯定是上次去找文霞问菜的事结果沒如她所愿,当场掉脸子或者說啥难听的话了。 “你别担心這些,菜又不是你种的,想拿出多少就能拿出多少。這时候了還能想着我,我跟你大爷心裡都有数,踏踏实实做你的小买卖,别管旁人說啥,能让老婆孩子過上富足日子就比啥都强。”苗绣花說着,又问他去省城的情况。 骆常庆跟苗绣花聊着,张大爷有些迫不及待的回屋,神神秘秘的拿了瓶酒出来,有些嘚瑟的往那儿一摆,道:“小骆,咱爷俩啥时候喝一盅?” 骆常庆一瞧,心裡忍不住‘嚯’了一声,眼睛也亮了:“茅台啊大爷?” “你瞧,像不像样?”张大爷嘿嘿地笑,“从前两天我就惦记着咱爷俩喝一顿,你小子忙的整天不见影,我不等了,今晚咱爷俩喝一盅。” 苗绣花忍不住笑:“见天拿出来看,摸着酒瓶子咽口水。” “好嘞,我也不客气了,今晚尝尝這茅台。”骆常庆笑道,“我先去趟中屯,咱晚上喝。” 骆常庆走后,苗绣花叹了口气:“多好的邻居,早晚得让老二媳妇给得罪了。” “我倒是估摸着,小骆一家子這边住不久了。”张大爷道,“你沒听着嗎?說后天又要走,去省城,待四五天。来不上几回,估计全家就要搬過去住了。” “小骆能折腾是好事,這年头想奔個好日子有几個不折腾的?就是不知道他们会搬到省城哪個区住。”苗绣花神色怔了一下,看着老伴儿,“咱在中清那套小院…哦不行,老大他战友家属住着呢,也不能把人家撵了。” 骆常庆回去跟文霞說了声,晚上跟张家一起吃饭,他骑车去了趟中屯。 那张小床做好了,先收了货,又跟黄师傅聊了半個来小时,走的时候沒让小徒弟推着板车送,他横着固定在自行车垛篓上,出了村子,左右看看沒人,收了收起来。 晚上跟张家吃了顿饭,骆常庆也喝到了這個时期的茅台,跟张老爷子聊到晚上九点半,爷俩才各自一身酒气的休息去了。 骆常庆在家裡歇了两天,着重抓了下闺女的教育,把之前学的知识抽查了一遍,又教了她几個新字,還听闺女自己读了一片儿童故事,這才满意的点点头,又去了省城,齐城。 齐城市委招待所,负责采购是這人叫张斌,一天的工作结束,准备下班,同事来喊他,說领导有請。 张斌胆战心惊的,先紧张的跟同事打听:“王哥,领导找我啥事啊?” 他就是個小采购,虽說偶尔借着职务之便有占点小便宜的时候,可也不至于直接让领导找他谈话啊。 “我哪知道,叫你去,你快去。” 张斌战战兢兢去了,结果领导很和煦,就是问了他一個問題:“昨天我跟孙局吃饭的时候服务员上了份果盘,那苹果是从哪儿买的?” “领导,您问那苹果啊?”张斌松了口气,感受着后背上急出来的冷汗,顿时笑了,“是一個小商贩主动上门推销的,我瞧着不错,就要了十斤。” 价格太高了,快赶上肉价了。 “那人這两天還来嗎?” “从那之后就沒再来過。”张斌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道,“领导,要不我打听打听?我听說我們家宿舍区那边有個推车子卖苹果的,我觉得好像是同一個人,我今天回去一趟,问问我妈,看是不是同一個人。” “行,到时候多留点,看看他還有啥,都留下点。”领导沉吟道,“這周五有個重要会议,果盘可以多备上点。” “還有桃,我怕放不住就沒买,但瞧着也挺喜人的。”张斌道。 “可以让他周五那天送货嘛。” “诶,知道了领导。” 张斌下了班,一路骑着车狂奔回了家裡。 结果问了一圈才知道,那人是打游击的,从那以后也沒再来小区转過。 但从邻居婶子口中得知,那人在农贸市场上摆摊。 第二天张斌就骑车去了农贸市场,结果找了一圈,還是沒找着人…… 从齐城火车站下了车的骆常庆可不知道還有回头客疯了似的找他。 他沒去之前那家招待所,从這边去各個国营单位距离太远,上一次是就近,再来得就自己方便找了。 齐城市也分好几個区,這次骆常庆选的招待所是良陈区這边的,规模比上次那家大一点,房间环境也好。 办理好入住手续,回房间歇了会儿,出来直奔农贸市场。 租摊位得提前打招呼,不然当天现租,就只能选人家挑剩下的。 选好摊位,付了租金,第二天装模作样的雇了辆牛车,拉了几大筐水果、鸡蛋,摆到了自己的摊子上。 他的销售模式新颖,市场上已经开始有人模仿了,但送的不是鸡蛋,是草绳子,一分钱能买好几根的那种短草绳,农村裡用来捆麦垛、捆玉米秸用的,特别便宜。 像是鸡蛋這类的赠品,不是谁都舍得拿出来的。 张斌往這边跑了两天,终于看到了被七八個顾客围起来的骆常庆。 走到跟前一看,气得他一噎。 买十斤送就送鸡蛋,那天他连個蛋壳都沒看见。 再看看這边留下来的顾客,都是十斤、二十斤的提着走,也明白骆常庆为啥沒再去招待所了,估计是嫌他买的少。 “我說同志,這也太不地道了,我前两天买的咋沒送我鸡蛋呢?”张斌气归气,可跑了两天才把人找着,明天就是周五,也怕耽误了自己的正事,嘴裡埋怨上,手上递過去一根烟。 骆常庆接過来,才看清递烟的人,他记性好,一眼就认出了這人是某個饭店、或招待所的采购。 就是那几天跑的地方多,一时沒对上号,问道:“同志,你是……” 张斌划亮火柴给人点烟,同时自报家门:“市委招待所的,我姓张……”自己就着点了一根,洗了一口,问,“這两天咋沒再過去送货呢?” “哦!”骆常庆想起来,突然提高音量,大声道,“這两天太忙,沒顾上给市委招待所送货,還劳驾张同志来催,实在不好意思。” 张斌:……那么大声干什么? 有几個正在摊子前犹豫的顾客,看看骆常庆,再看看张斌,小声道:“哟,人家市委招待所也用這苹果啊?這果子瞧着确实好,就是价格……” 另一人道:“人家還送鸡蛋呢,你瞧着鸡蛋個头也不小,买二十斤送五個,五個得小一斤了。” “要不…买点?十斤才送俩,二十斤才送五個呢。” “二十斤吧,你過两天不是见亲家嘛?這苹果個头大,颜色好看,招待亲家也有面儿。” 那大妈咬牙:“行,說好了,我二十斤,你二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