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在一起
哪怕澹台遵走了,他留下的后手還是不容小觑。也是因为這個,周稷骞才被周父拉去公司当壮丁。
“你自己惹的祸自己处理。”如果不是听别人說起,周父還不知道他有那么大的本事,居然把澹台家和何家原本铁上钉钉的联姻给搞沒了,就连国外近几年刚冒头的marcle集团居然也是他的。
真是小看自己這個儿子了。
周父一想起自己先前让他接手公司,他不是說有事就是转移话题,冷笑了声,這次连后路都沒留给他。
以至于周稷骞处理完公司的事,想把公司還给他的时候,从助理口中得知,他和他妈早在前两天就出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公司裡,這几天,大家都对這個新上任的总经理眼熟了。一是为他极其出众的容貌,二是为他雷厉风行的手段。
“别看這個周总每次都是笑脸盈盈,漫不经心的,我怎么看比喜歡沉着脸的周董還可怕呢?有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每次见到他笑,我就觉得心裡慌得很。”
刚从会议室压抑沉默的氛围裡解放出来,一群人就迫不及待在背后吐槽道。
天知道刚才气氛有多吓人,要不是哪個好心人突然打电话进来,把他叫走了,這個会议還不知道要开到什么时候呢。
說到這裡,她们就不由谈论起了周稷骞先前在恋综节目裡的表现,跟這個完全是天差地别,也许這就是资本家跟公费谈恋爱的区别。
不仅如此,周稷骞在公司裡還有個渣男的称号。
“虽然說何雪仪是人格分裂,但他一发现不是她就立马走人,這是不是太无情了点?尤其他离开节目后,转头就追求起了何家大小姐。”有人为原主打抱不平道。
“你管他呢?這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不都是這样的。”因为何家保护得很掩饰,所以大家都不知道最近盛传的何家大小姐究竟长什么样。
周稷骞跟何雪仪說起這件事时,语气颇为幽怨。
“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一個名分啊?她们說我是渣男,好歹也得让我把這個名头坐实一下吧。”
這段時間,他也曾登门拜访何家,不過每次都沒能踏进何家大门,就被何父叫人赶出去了,显然是在恼怒他干的那一出事。
何雪仪抿着唇笑了下,“我以为我能站在這裡已经說明了一切了。”否则以她的性格,再见时可能就当做不认识了。
周稷骞听到后,有些讶异,“伯父答应了?”他在公司裡有多可怕,在她面前就有多么温和。
何雪仪摇了摇头,不過他也沒有阻止她和他接触就是了,要不然今天她還出不来。所以应该是不反对了吧?她心裡這样想道。
听到何雪仪說的,周稷骞眼中泛开涟漪,“所以我們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一向淡定的人此刻看起来有点不知所措。
何雪仪本来還想戏耍一下他,想了想還是算了,给了他一個肯定的回答。
然后就被人抱着,喜悦地转了一圈。
“有人呢,快放我下来。”她拍了他一下,声音放得很小声。
“不放。”虽是這样說,周稷骞动作却很实诚,在何雪仪安稳站住后,松开了手,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仿若盛着星光。
有员工出去拿個快递,看到他笑得這么温柔,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只不過再睁开眼时,车子连带着人都消失不见了。
“一定是我看错了,那個周总怎么可能露出這么惑人的笑,不宰人就不错了。”他晃了晃脑袋,只觉得自己可能上班上傻了。
副驾驶上,何雪仪看了一眼后视镜裡的工作楼,关心道,“你這么早就下班,确定沒問題嗎?”
周稷骞:“重要的文件都看得差不多了,待不待那都沒妨碍,你就不好奇我要带你去哪裡嗎?”
“总不是把我卖了就行。”何雪仪不在意道,对他很是信任。
說来也是奇怪,他就是有這样的魔力。
车子最后是在一個公寓楼下停下。
周稷骞看到何雪仪疑惑的目光,解释道,“這裡是我住的地方,因为距离公司近,所以才搬到這裡来的。”
“你在這裡等我会儿,我上去拿個东西下来。”
顾及到男女有别,不好共处一室,再加上两個人才刚成为男女朋友,带她上去难免让人想太多,所以他打算留她在车裡等一会儿。
但是何雪仪明显就不打算听他的话,在他下车后,也跟着下车了。
看见周稷骞怔愣的眼神,她笑了下,“怎么?身为你女朋友,我就不能上去坐坐?难不成你還背着我金屋藏娇了?”
她知道他的顾忌,但是他也太小巧自己的信誉度了吧。而且两個人是男女朋友关系,就算有什么也很正常吧。
前提是他不怕被她爸打断腿的话。
“你住在几楼啊?”电梯裡,何雪仪看向周稷骞问道。
“三楼。”
他看着自己被她牵着,把玩的手,微微有点僵硬,不過心裡却是欢喜的。
楼上,何雪仪走进屋裡,扫了一眼,這裡大致给她的观感就是简洁和干净,看起来很温暖的样子。
這倒是跟她想象中的差不多。
在何雪仪心裡想道的时候,沙发底下传来了一声猫叫声,把房间裡两個人的注意力吸引走了。
“喵。”
看见她对它很感兴趣,周稷骞拍了拍手掌,叫了一声這只猫的名字。然后過了一会儿,沙发底下就钻出来一只猫咪,毛色很纯粹,一双眼珠子是蓝色的,看起来十分高贵优雅。
“你還养猫啊?”看到它,何雪仪惊讶道,记起了他上次睡醒时叫的名字就是這個。
“嗯,這是我养的上一只猫生的。”周稷骞熟练地把它抱起,摸了两下它的背,然后把它放入何雪仪的怀裡。
“陪姐姐玩一会儿啊,不许挠人。”
听到周稷骞的话,這只猫“喵”了一声,不情不愿地窝在何雪仪怀裡,小爪子不敢乱动,一人一猫看起来挺和谐的。
在她们两個玩的时候,周稷骞走进卧室裡,走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架琵琶。
“這不是别墅裡的那架琵琶嗎?”何雪仪一眼就认出了它,惊讶道。
“嗯,我上次见你似乎很喜歡這架琵琶,从苏蔺河手上买回来了。”周稷骞简单說道,沒有多說。
“你要不要试试?”
见此,何雪仪也沒有推拒,把猫放下后,从他手裡接過這架琵琶,弹了一首《十面埋伏》。
周稷骞的原意是把這架琵琶送她,让她带回去的。
只不過何雪仪沒有收下,“它就先放你這儿吧,我想弹的时候再過来。”搬来搬去太麻烦了,更何况她又不是天天弹。
想到這裡,她伸出手,朝周稷骞笑眯眯问道,“你是不是還忘记了什么?”
一时之间把周稷骞搞得有点懵,他想了想,从兜裡拿出了一张黑卡,放她手上,然而何雪仪只是看了一眼,并沒有收回手。
于是乎,周稷骞又接连拿出了三张卡放她手上,最后摊了摊手道,“這次真沒了,我身上只带了這几张卡。”
何雪仪眨了眨眼,沒想到還有意外的收获,她诚实道,“其实吧,我只是想让你拿把钥匙给我的。”
“不過呢,看在你這么有诚意的份上,這四张卡我也一起收了。”
听到這句话,周稷骞心痛嗎?心痛。给嗎?给。大概就是痛苦并快乐着。
作者有话要說:
再過几章完結,后面更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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