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山顶的风景
“对了家梁,你也为我打過人,你怎么看待這件事?”
“我能怎么看,翘着二郎腿看呗!”說着我便翘起了二郎腿。
“哈哈!”她又笑了:“你怎么那么有意思!”停了停她又說:“有时候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们男人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只有喜歡一個人,才会为她打架?如果不喜歡,就不会出手,和我們女人不一样,我們女人看到有人過的不好,很大可能会出手相助。”
“别人不知道,反正我是为了报恩!”我說。
“真的嗎?”她猛的凑近了我,一双眼睛好像要将我看透彻一样,紧紧看着我。
确实,我确实是因为报恩,所以才为她打了王康,但事后将要离别才发现,原来我已经爱上了她……
她突然像是拿出证据了似的,从口袋裡翻出那朵月季,问我:“你知道送女人月季是什么意思嗎?”
“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
這次我沒开口。
她看着我說:“红色的月季,代表纯洁的爱情,代表着对爱情的忠贞,那個绿化带远处還有另一條绿化带,裡面有其他的花,你为什么偏偏选中這一朵?”
“我发誓我沒注意到另一條绿化带!……你问這個有意思嗎?”
“沒什么,我就问问。”停了停她忽然又问:“那你为什么总想抱我?”
“我靠,那不更简单嗎,美好的事物大家都想抱,你去大街上随便问,看看哪個男的不想抱你,這很难懂嗎?他们不仅想抱你,還想抱女明星,总之是個美女他们都想抱!”
她這次沒再问我,而是跳過了這個话题說:“我們去爬山吧。”
……
這一次爬山途中,我們两個都很沉默,好像很尴尬似的,但很快就打破了沉默,不知道因为什么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她就往我身上趴,惩罚我背她,于是我們就又和好了,說来也是神奇。
我們一路走走停停,聊着吵着,终于在2個多小时后到了半山腰,然后我突然不经意的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把我喝過的那半瓶水给喝光了。
我心想她应该是不讨厌我,再加上非常口渴,忍不住才喝的。
我去买了两瓶水,她一瓶我一瓶,然后问她:“刚才那半瓶水你怎么喝了?”
“你能喝我的,我就不能喝你的了,什么道理?”
“你就不怕我传染给你什么啊。”
不想她非常认真的问我道:“那你会害我嗎?你如果有传染病,应该会坚决不让我喝的,并提前给我說明。”
“我当然不会害你,那其他人喝剩的水你会喝嗎?”我心裡高兴,小心翼翼的试探。
“不会。”她的回答很简短。
“为什么?”
“不为什么,要喝也是喝信得過的人的,其他人我怎么知道他会不会害我?而且我不碰其他男人的东西的。”
“我就那么值得你信任?”
“肯定啊,你想啊,這世上我還能遇到一個和你一样品行特别好的人嗎?”
我沒有再說话,她对我应该是感恩加信任,沒有别的,如果非要有個定位的话,大概是……男闺蜜?好像又不是。
她這时又问我:“家梁,你真的不能和我回汝南嗎?”
“我为什么要回去?”我觉得她是不是魔怔了,這都问几遍了?
“凡是不一定非得有原因吧?”
“我连原因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回去?你总得给我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吧?”
她這次突然摸了我的脸一下,笑嘻嘻的对我說:“家梁,你信不信,你肯定会和我回去的,不信咱们打個赌,要不要?”
“不打,因为我不会回去。”我直接摇头,笑话,我怎么会那么快改变主意?你让我回去,我就会跟你回去?我那么听你的话?
她沒和我计较,让我蹲下,然后重新趴到我的背上,說:“背我上去。”
我算是明白了,只要背了她一次,就有无数次,我操,這TM還不得把我累死!
我就這样痛并快乐着,背着她走了十多分钟,到了一处地方,她下来了,让我歇会,然后继续让我背,我也是醉了,這山虽說不高,但全爬下来怎么也得几個小时,看着通往山上那长长的走廊,我要绝望了。
她终究沒让我把她背上去,虽然次数多,但每次都只是在我身上呆几分钟就下来了,她应该怕我累着。
终于,我們到了山顶,她指着那個巨大的信号塔,无比兴奋的說:“哇!家梁你看,還真是個信号塔欸!”
我无奈的摇摇头,作为一個本地人,我觉得真沒什么可看的,也就只有外地人会觉得有意思!仔细一想,旅游不都那样嗎,到别人看腻了的家乡去,别人也来自己看腻的地方来。
她抓着我的衣服,强行把我拉到信号塔下,我們的高度還不足信号塔百分之一大小,她满脸兴奋的对我說:“太好玩了!太有意思了!真的沒想到山上会竖着一座信号塔,哈哈哈,太有意思了!”
我实在不明白究竟有什么意思,在我看来别提有多沒意思了,但我也跟着她兴奋的大喊:“哈哈哈,太有意思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窒息了,我真的要窒息了!”
她表情复杂的看着我……
我继续大叫道:“啊啊啊,太有意思了!太有意思了!我真的快不行了!”
她看了我良久,终于开口:“有那么有意思嗎?”
“你不是也觉得有意思嗎?”我反问。
“我那是做给你看的,毕竟這裡是你的主场。”
“废话,我也是做给你看的。”
我們两個都陷入沉默。
不過只是小片刻,我們就又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她居然让我蹲下,她要在我身上趴一会,說累了,地上凉。
我才不听她的,我直接坐到一块石头上,抬手自然的把她给揽到怀裡,让她在我腿上坐着,說:“蹲着我腿麻不麻啊?你不麻我還麻哪!”
她身体颤抖了一下,脸色有些微红,半晌低声說:“确实会麻,但這样会不会不太合适?”
“又沒外人,今天咱们运气好,這破地方一個人都沒有,怕什么?”我点了一支烟,然后又赶紧扔掉。
她沒挣脱我的怀抱,就這样坐着,转過头去看天上的云彩。
由于视角的原因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了,不過能看到她连耳朵根都逐渐红透了,脖子好像也红了,似乎這样坐确实不合适。
我知道不合适,但我就是不說,你只管坐就行了,再者說了,趴在我身上难道就合适了?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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