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天牢!【求追读 月票 推薦 收藏】
一颗通脉丹,显然是不可能够用的。
别說一颗,秦澈觉得就是一瓶,那都不可能够用。
“如果我之后想要更多的通脉丹,需要怎么做呢?”秦澈对俪珠问道。
這個問題俪珠也替秦澈想過了,只是俪珠能想到的答案就只有一個:“如果你想要更多的话,我再去找那位前辈,看看他是否還拥有更多。”
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這個与秦澈所希望的完全相反。
“你能弄到通脉丹的丹方嗎?”秦澈开口问道。
俪珠点点头:“通脉丹的丹方,皇宫当中应该就有收藏,想要弄到不难。”
话锋一转俪珠补充道:“不過想要炼制的话,可能需要花费很大一番功夫。
首先能够炼制通脉丹的丹师,就不是那么容易寻找的。
皇宫供养的丹师,虽然也是大师级丹师。
但距离宗师级丹师,還是有一段距离的。
如果你当真想要炼制的话,可能只能求助四海商行了。
四海商行炼制的聚气丹,所有人都說是宗师级丹师出手炼制的。”
秦澈等俪珠說完之后,并沒有接茬:“伱先把丹方拿给我,怎么炼制以后再說。”
俪珠轻轻点头:“這個容易,等下我让李武去一趟就可以了。”
以兴帝誉亲王与秦澈他们的绑定深度,想要取一张丹方還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說完了朝中和秦澈的事情之后,俪珠才說起自己的事情。
“明日我就要动身返回西南了,兴帝有意整肃军备。
如果我赤焰军继续停滞不前的话,兴帝未必愿意一直遵守与我們的协定。”
秦澈看着眼前這個比自己只大了一岁的姐姐:“辛苦了。”
俪珠听到秦澈說的這三個字,不由得露出了明媚的笑容:“你总算是不怪我這個姐姐了。”
其实秦澈对俪珠,真的谈不上怪不怪的問題。
下毒之事俪珠已经跟秦澈解释清楚了。
只是一开始秦澈只是不知道,该以一种怎样的面貌去面对俪珠。
不過這些年過去了,秦澈早就不觉得這個是一個需要困扰自己的問題了。
“你若在西南有事的话,及时通知我就好。”秦澈叮嘱俪珠說道。
俪珠笑着应承:“你都說過好多次了,我知道你厉害,如果有事我肯定第一時間跑到你這边来。”
应承了秦澈一番之后,俪珠又对秦澈劝道:“你也不要一直闷在山裡修炼,沒事也可以出去走走。心境也是修炼的一部分,多见识一些东西,对你的修炼也会有帮助。”
多见识一些东西?
穿越你见识過沒有?
虽然心中這样吐槽,不過秦澈還是点头应了下来。
俪珠一看就知道,秦澈明显是在敷衍她。
只是俪珠也并沒有往深了劝說,每個人的修行之路不同。
或许秦澈就适合這样的苦修呢,毕竟之前的十几年,秦澈都是這样過来的。
而且秦澈现在的实力,俪珠也是肉眼可见的强大。
故此俪珠只是浅浅的劝說一句,至于究竟要如何去选,俪珠不会给秦澈什么建议。
何况现在的自己,早就不是秦澈对手了。
自己给的建议,已经完全跟不上秦澈的修行速度。
俪珠留在小木屋休息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俪珠就带着一队赤焰军离开了。
到了晚上秦澈修炼结束,李武带着通脉丹的丹方回来了。
大周可是出過太祖那等神仙人物的。
虽然距离现在都有八百年的歷史了,可是底蕴依然還在。
一张通脉丹的丹方,根本就不算什么大事。
秦澈将通脉丹的丹方仔细的看過一番,虽然這丹方的炼制难度,的确比聚气丹难了十倍不止。
不過依然還是在秦澈化境炼丹术的能力范围内。
丹方之上的药材,虽然珍贵,可是集合一国之力,想要收集還是比较容易的。
现在唯一困扰秦澈的,就是聚气丹的数量了。
随着《吞天魔功》每日修为的精深,秦澈每日可以吞噬的丹药数量也在增加。
只是吞噬的数量增加了,秦澈這边的供应量就有些吃紧了。
秦澈现在所用的丹药,都是自己炼制的。
秦澈每天最多炼制两炉聚气丹,一共三十二颗。
现在還算够用,可是接下来就绝对不会够用了。
“是要抽空去天牢裡面转转了。”盘算了一阵,秦澈還是决定,提前去天牢裡面转转。
去看看天牢裡面是否有适合吞噬真气的人选。
秦澈去天牢肯定不会光明正大的进去。
并非秦澈不想暴露身份,而是秦澈不想暴露《吞天魔功》的事情。
哪怕只是引起外界一些猜测,秦澈也不太愿意。
一本消失了這么久的魔功,如果是因为王朝更迭,那還情有可原。
大周一直存世,虽然不如太祖时期那样强盛。
可是也依然不算弱小,就算是现在,也還是占据着這片大陆的主导和正统地位。
在這种情况下,跟五行呼吸法如此完美搭配的魔宫,竟然销声匿迹這么久,就太有問題了。
虽然不能明着进去,可是以秦澈龟息功的水准,只要摸清了天牢情况,暗中摸进去不会有一個人发现自己的。
……
一個月之后!
天牢建在皇城的西北角,归刑部主管。
說是天牢,实际上却是建在地下的一個巨大的牢房。
能够入天牢的,必然都是翻了大案的人。
一般的小偷小摸,你连进天牢這样的待遇都沒有的。
两個狱卒,一边走一边互相說着话:“咱们這新皇帝抓人的力道,可是一点都不比原来的皇帝差。”
“天牢才空了多久,就又几乎人满为患了。”
另外一個狱卒,在一边搭腔道:“怕什么,反正過两天,這裡面就有一半都要被斩首示众了。”
一开始說话的狱卒同样附和道:“這個倒也是,過两天就斩首了,倒是也不差這拥挤的一会了。”
顿了一下,他继续道:“不過咱们這新皇帝,一开始就是想要干大事的人。
看看咱们原来那皇帝,抓进来的尽是朝中大臣。
再看看咱们這新皇帝,抓进来的尽是一些在外面为非作歹,還自称是绿林好汉的一帮贼人。”
另外一個狱卒,点了点头,不過却是压低声音:“說实话我還挺希望是朝中大臣呢,毕竟這些绿林好汉。可沒有亲友在京中帮忙打点关系。”
旁边的狱卒,一下子捂住了对方的嘴巴,沒让他把后面的话說出来:“慎言。慎言。
你别忘了绣衣司虽然沒有了,可是酷刑司還在。
少挣点钱不要紧,别连命都沒有了。”
被捂住嘴巴的狱卒,连忙四周看看,沒看到其他人,這才松了一口气。
“以后你可得好好看着我這张嘴,要不然到头来怎么死的可能都不知道。”
“对了,今天二层有沒有人看着要不行了。”說了一句之后,他就连忙转移了话题。
“能在二层关着的,那都是一百零八道刑罚走一遍的人,那個看上去像是能活久的人。”另外一位狱卒接茬說了一嘴。
旁边的狱卒先是点头,而后吐槽:“真应该跟行刑的那伙人說說,他们是爽了,咱们這儿每天都要死上一两個,被上面知道了咱们也不好交差。”
“那些行刑的会管這么多?好不容易送来這么多武道高手,给他们折腾,给他们试验各种刑罚。他们高兴都来不及呢,那会管這些人死活。”
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道:“行了,咱们也别想這么多了,反正他们都是要死的,早死晚死一個样。”
两個狱卒一边說,一边走远了。
只是他们两個都沒有发现,隐藏在暗中的秦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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