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其他人都死了嗎?
我說是我,然后再次给她解释了一遍,說我发现她的时候她呛水了,而且身子冰凉的厉害,我为了救她才用這种方法给她升温的,不然她现在都已经死透了。
我解释完后,她就陷入了一阵沉默中。
因为這裡光线太暗,我也看不见她的表情,自然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反应。
不知道她是在生气還是怎么,但我猜测她的脸肯定红透了。
想想也是,人小夜也才十九岁,這個年代像她這样大的女人還是很保守的,她肯定第一次還在。
用這种方法来被人救命,她多少還是会觉得恼怒羞涩吧。
见她半天不吭气,我也再次道歉:“真对不住啊,我实在是想不到其他办法救你了,你要是恨我的话你就打我几耳光吧,我……”
我的话還沒說完,她便冷冷的打断我:“其他人呢,這裡就只有你和我?”
我回道:“嗯,其他人我沒找见,刚刚也吆喝了半天,沒有任何人回应,主要是這裡面太暗了啥也看不见,如果有手电的话,還可以四处照照,看看有沒有人漂在水面上。”
“那……那我的衣服呢,把我衣服给我!”
我這才摸索着找到她的衣服,帮她拧干递给她。
她在那穿了片刻,突然问我:“我的内裤哪裡去了。”
我急忙說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刚刚着急不知道丢哪去了,现在也看不见,要不我再仔细给你摸索摸索?”
“你……算了吧,找到也肯定特别脏了,不要了,对了,這件事不许告诉任何人,知道嗎?”
我說知道,心裡也寻思着:
這种事真的是又尴尬又羞耻,你就是不吭气,我也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接着,她又自问自的說道:“我兜裡的手电呢?我记得我兜裡有個防水手电的。”
我說估计是被冲到地下河裡去了,這地下河的冲击力那么大,身上东西都掉了也是应该的。
這话刚說完,我突然意识到,我挎在肩膀上的挎包不见了。
挎包裡的其他东西我都无所谓了,但是那本祖传的《陈氏风水集古录》,对我来說就太重要了。
要是這本书沒了,对我来說真是天大的损失,毕竟书裡的內容我都沒看完呢,以后若是继续摸堂子,沒這本书我可怎么办?
而且我现在不太确定,不知道這本书是被水冲走了,還是那会我上岸后脱衣服的时候扔到一旁了。
也怪我当时太冷了,只顾着赶紧升温,也沒留意挎包的事。
沒有多想,我立马给小夜說:“你在這等我下,我的书好像落在后面了,我回去找找!”
“哎!”小夜立马急了:“你就把我一個人扔在這啊,我……”
后面的话她沒直接說出来,但我知道她想說啥,想說她害怕。
我說:“這裡黑灯瞎火的,你跟着我太危险,一不小心就会摔进水裡,還是在這等我吧,這样最安全,我也用不了太长時間的。”
“不行!”
小夜直接拒绝:“我要跟着你一起過去,這太黑了,我害怕!”
听着她有些紧张惶恐的语气,我内心突然升起了一股很强烈的保护欲,這個保护欲让我沒办法把小夜一個人丢在這。
我想,每個男人到了這节骨眼都会有這种保护欲吧?
接着我对小夜說:“行,我带着你,但我得拽着你胳膊,這太黑了,啥也看不见,不然等下容易掉进水裡。”
她犹豫片刻同意了。
就這样,我拽着小夜胳膊,小心翼翼的往回摸索着,一边摸索還一边吆喝着,希望能有其他人回应。
反正這一路心情很复杂。
既紧张不安,又有种很奇妙的感觉,這种奇妙的感觉大概是小夜带给我的。
但是具体怎么形容這种感觉,我形容不上来。
很幸运的是,我后来還真就摸到了我的挎包,不但我的书還在挎包裡,我還找到了一些工具,甚至找到了一個手电筒。
可惜的是這個手电筒是那种老式的带电池的,裡面进了很多水已经打不着了,我把电池取出来在身上擦了擦,擦干后重新放进去,依旧沒什么用。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不会死在這吧?”這时,小夜问我。
“不知道,不過咱们现在還活着,已经是很幸运了,我觉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咱们一定能活着出去的。”
我這话其实也是在给自己打气。
至于能不能活着出去,我抱着的希望很渺茫。
最主要的是,到现在都沒有其他人回应我,赵虎小辫子和媛姐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呢,這种惶恐不安的心理,很打消我求生的欲望。
“那咱们现在是顺着水走嗎,還是往回走?往太子墓那边走?”小夜继续问。
我說往回走不可能回去的,有的地方落差十几二十米,咱们不可能爬上去,得顺着水往外走,万一水最后流向山体外面,咱们就有救了。
“那媛姐他们呢?不会已经……”
小夜這时明显已经沒勇气完整的问出這個問題。
我叹了口气說不知道,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她可能有些自责,沉默了片刻后,我感觉她好像哭了。
我知道人越是在這种时候,就越不能沮丧泄气,不然活下去的勇气就沒有了,小夜身为這次盗墓活动的组织者和老板,底下死了人她肯定心裡很自责愧疚。
现在又处在這种绝望的境地。
万一她不想活了,那可就麻烦了。
我立马给她打气:“那会被水冲着的时候,我听到了他们的叫声,而且后来可能是出现分支了,他们的叫声朝着另一個方向走了,现在沒人应可能是跟咱们不在一個溶洞裡,可能他们三個活的好好的。”
给小夜說這番话的时候,我心裡其实是很担心媛姐的。
因为那时我听的很清楚,是小辫子跟赵虎冲到另一边去了,媛姐跟我們在一块。
此时我只找到了小夜,沒有见媛姐,那媛姐人呢?
是在附近的河面上漂着呢,已经死了?
還是說她被水冲到下游去了?
這时,小夜又问我尖嘴他们呢,是不是已经被那些士兵杀死了。
我心裡也觉得他们凶多吉少,但還是捡好的說。
我說咱们跳河之前,那块大石头已经被国字脸炸碎了,他们可能都跑出去了,现在就先不管别人了,咱们俩先活着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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