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对象是极品[穿书]_55 作者:未知 在一個村子裡,村长的权利是很大的,一般情况下,百姓都不会說是要报官的,他们畏惧着官兵。当然,百姓怕到這种程度,也能說明他们這地方官是個什么货色。沈暨阳是知道,他们這儿的县令可算不上是一位清正廉明的好官。不過也就那样,算不上好,也說不上多坏。 除此之外,這种事情真要是传出去,对村子裡嫁女儿,娶媳妇也不好。 第34章 门口的人压着张混子全都走了,沈暨阳查看了一下院门,两扇门后面坏了,暂时沒法锁了,他便直接把门虚掩了回屋了。 屋裡三個孩子都坐在了床上,见他回来,徐季明忙過来拉着他的手臂,问道:“村长怎么說?” 沈暨阳道:“先把人关到祠堂,明天才会处理。” 徐季明有些不甘心:“明天,也不知道村长会怎么办。”不過想也知道,村裡不至于会要了人的命,再說那张混子還有一個难缠的娘在,指沒什么事的。 要他說,這种人就该砍死算了。 沈暨阳一听就能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么,他好笑的摸了摸徐季明的脑袋,跟着人一起往床上去,說道:“放心吧,敢欺负你的人,我迟早会处理的。這张混子留着還有用,這次的事应该不止是他一個人的問題。”也许就算沒有推动,张混子這种人也可能会干出這种事,但這回,很明显背后有周小妹的原因。 别的不說,就周家几兄弟那么勤劳积极的找一大帮人過来,也太赶巧了吧。還有院子裡三只昏睡的狗,事实真相不难猜出。 确定了情况,那么周小妹這個背后作祟的自然也就需要一并解决了。既然這個丫头小小年纪就对毁人清白這么感兴趣,那让她自己体验一下她应该也不介意吧。 徐季明对周小妹的邪门之处也是知道些的,一听沈暨阳這话,脑海裡转了转,也就明白了。碍于三個小孩子還在,他也就沒有再问下去。 “行了,你们也回去睡觉吧。”沈暨阳对着三孩子說道,他走到床边上脱鞋准备继续再睡個回笼觉,三個孩子对他投去眼巴巴的视线,比较活泼的老三沈庆直接就躺在了床上,“我不回去,我要和爹娘一起睡。” 素来体贴人的老二沈齐也乖巧的看着自己爹爹,小声道:“我也要和爹娘睡。” 老大倒是不說话,不過屁股坐的稳稳当当的,也沒见挪位置,意思相当明确。 “行吧。”沈暨阳不置可否,“這大热天的挤在一起,你们不嫌热就好。”反正他自己是沒什么大不了的。 几個孩子当即都把鞋子一扔上了床,哪裡又会嫌热。 沈暨阳都答应了,徐季明自然也沒什么好反对的,一家五口都躺在床上,中间躺一個老三,各自边上再躺一個,也就這么睡下了。等到天亮了,沈暨阳和徐季明率先醒来,那混子的事還沒解决,村裡人一般都起的早,他们自己也不能耽搁了。 沈暨阳坐起身,看了看床上的三孩子,一個個睡的热乎乎的,额发也被汗湿了贴在脸上,看上去還挺可爱的。 他笑了笑,轻手轻脚的把身上两孩子伸上来的手脚拿开,下了床。 老大老三出汗多多少少也让他身上感觉到有些濡湿,晚上他可沒像照顾徐季明那样把自身温度降低去让两小的凉爽点,对于三孩子,他从不会露出這些破绽,一個大男人,和小孩子挤在一起,不可能体温還是冰冰凉的,小孩子火气旺,哪怕是捂也该捂热了。 他身上就穿了個短裤,把上衣脱下扔在屋裡,出去打了桶水,就站在院子裡直接冲了冲凉,肌肉鼓鼓的在空气中尽显,一看就觉得充满了力量感。 冲完他才进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徐季明比他要麻烦些,浴桶在他们睡觉的屋裡,有三個孩子在也不好用,就直接锁了厨房,直接在裡面洗了。沈暨阳换好后就看到他头发湿漉漉的出来,发丝上落下的水滴打湿了衣物。 他過去帮助把头发弄干,徐季明瞅了一干掉的头发,考虑以后這個活都由他接手了。 吃完饭,就有人過来通知他们去祠堂了,两人跟床上睡的正香的小孩說了一声,就把门关上出门了。 到了祠堂,果不其然,在外面就听到了张混子他娘的哭喊声,“村长,我們家孩子不是什么都還沒做嗎,他手被砍成這样,以后這只手也就废了,你们就行行好,放了他吧。我們老张家就這一根独苗,以后日子可怎么過啊。”张混子他娘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呢。 村长也皱着眉,沉声道:“他沒做,但那是人家运气好,光是他半夜偷爬进人家家裡就已经是错了。不把他赶出去,這以后村子裡谁家大姑娘還能睡個安稳觉,谁又敢把闺女嫁进我們沈家村?” 张混子他娘不是不知道這些,但自家的娃,她也不能扔下不管,只继续求着,见村长仍然沒有丝毫动摇,她一咬牙說道:“村长,你要是赶我儿走,那就是在要我的命啊,他要是走了,我今天就撞死在這了。”說着,她做出一副要撞墙的架势。 村长忙让人拦住他。 沈暨阳嗤笑一声,从人群中走进来,道:“村长,你就让她撞吧,撞死了又怪不到我們的身上。”他又看向张混子他娘,道:“或者說,咱们還是报官吧。” 张混子他娘立刻慌了,报官的话,张混子這罪,会被打板子不說,還会直接被流放。虽說官府黑暗,权贵威力大,但是他们双方都是平民,這种明摆着谁对谁错的事情還是很好处理的,官府沒必要帮着哪一方做什么。 “不,不行。” 张混子他娘跪在地上,過来拉沈暨阳和徐季明的衣摆,哭的满脸都是泪,依依哀求着。她本身的性格在村裡倒不算是极品,這会儿面对两個受害者,也沒有之前对村长的那些威胁之语,只不断地恳求。 求着求着,更是一下一下磕着头。 她用的劲儿十足,额头上很快就被磕的涨红出了血,她恍若未知般继续磕着,砰砰砰的声音在空气中不断响起。 “求求你们了,放過他這一次吧,求求你们了,我以后一定管好他,求求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