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对象是极品[穿书]_66 作者:未知 第41章 徐季明心知這估计就是阿阳做的了,周小妹的這种结果是他所想要的,对方行事歹毒,就应该尝尝她自己种下的苦果,這是天经地义的。甚至若不是這個法子已经够打击人了,他還想做的更狠一点。 他不会觉得自己上次沒有出事,就对周小妹比较放松,觉得对方可以原谅,這不可能。 他向来就比较严格,既然做了,那就按最差的结果来计算,就算是骂他他心裡仇恨值都深,更别說還使毒剂来害他了。 原谅是不可能原谅的,這辈子都不可能,让周小妹這害人精变成臭狗屎最好。 他抿着嘴唇轻轻笑了,觉得阿阳的笑让他心裡酸酸涨涨,又甜蜜无比,比他爹都要让他安稳的多。他爹虽然宠爱他、疼他,但对于他的一些心思却是不赞同的,他爹不喜歡他行事過于偏激狠毒,也不喜歡他過于小心眼,总是教导着他要有君子之风,不要总是计较些有的沒得。 在他爹看来,都是些小事情,不必要真去计较。当然,或许知道周小妹這件事他爹也是会觉得干的好的,但這不一样,给徐季明带来的感觉已经不一样了,初时的印象太深,一时也改变不過来。 不過阿阳不同,阿阳知道他的一切,却還是選擇了接受。虽然他還沒全然把自己的小心思全部摆露出来,但他有信心,阿阳肯定会全部接受的。 然后,实际上沈暨阳是不能接受的,或者說,他也不赞成徐季明那样的思想。人家得罪他一分,他就非要還人家三四分,有些過了。不過也就是這段時間沒有发生什么事罢了,周家這些人也实在太過過分,连他都忍不住出手想弄死這些坏心眼。 徐季明到底是個怎样的狼人,沈暨阳前世是全然知晓的。 甚至因为他前世回来的晚,是耽搁了几年才回来的,徐季明那时也更加偏激,他也是靠对方太過可怜,一個人带三個娃,二娃還傻了才能快速接受的。当然,他压根想不起自己那会儿其实比徐季明本人更加气愤,更加想加倍给這些欺负徐季明的人還回去的。 徐季明偷偷想在他跟在放飞自我,他暗搓搓的也是知晓的,但他其实不太想让徐季明那样的。徐季明心思确实偏激,沈暨阳又有些心软,就算這些年改了不少,但這個毛病還是存在的。 但他基本的对与错還是知晓的,该报复回去的還是应该报复回去,但他不想让徐季明沾手這些,有些事,自己做就可以了。 他想一直给徐季明一個安稳的家。 当然了,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徐季明出手往往都太重,他得使劲在后面拽着些才好。 不過徐季明的一些手段,其实已经被他给搅和沒了,沈暨阳也不知道這是好是坏,他希望徐季明是有轻松的自保能力的,而不是靠一味的心狠。徐季明在后面能那么自然不着痕迹的把欺负他的人都报复回去,一方面靠着的是他的性子,而另一方面则是他在药方面有着独特灵敏的天赋,而且是duyao。 若不然,他一個小哥儿,又不会什么武功,性子也轻轻冷冷的,要报复一個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徐季明前世的机遇就是在他自己砍死了张混子之后,杀人偿命,這是一個不变的道理,哪怕徐季明是先受到危险的。更何况,背后還有一個周小妹在使劲。那时候,徐季明第二天就被官府给抓走关在了地牢裡。 具体的情况沈暨阳沒有亲眼看到,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听村裡的人說,他被关了很长一段時間。出来后,沈暨阳看到他经常钻研一本毒经,又给一個人立了一個衣冠冢,徐季明常年待在村裡,能认识处于快死状态的人,估计也就只有牢裡了。 实际上沈暨阳也去看過,地牢裡還真有這么一個人,但他也不清楚对方的心性,究竟是为何被关到牢裡的,所以也不确定要不要救人。 现在却不是想這些的时候,徐季明知道了是沈暨阳出手维护自己,心裡正甜呢,他头回有些迫不及待的催促着刘婶子赶快說說后续:“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又是怎么发现的呢。” 他的眼睛裡写满了婶子快和我详细的說說,刘婶子一笑,果然是孩子,对自己仇人的倒霉事就是要注重一些,她也不卖关子,直接就把事情从头到尾說了起来:“這事還要从周家几個兄弟开始,他们在村裡有几個玩的好的,大晚上的那几個人肚子饿了想去村裡偷两只鸡去烤了,這不就想到了周家兄弟,于是就去找他们了。” 說到這儿刘婶子還呸了一口:“我說我当初的鸡怎么就找不到了,原来是被周家人给偷了,亏我当时還指着村裡的几個不学好的混子骂了大半天,沒想到居然是他们干的。”沒错,這事情要不是人家亲自抖露出来,村裡人哪能想到是他们啊。 原這事也不用說的,可這些人不是听了那声音,见了那刺激事有些情绪亢奋嘛,這一解释起来龙去脉可不就有些上头了,叨叨的话赶话就說出来了。 不過這也不重要,有周小妹這事在,村裡谁還关注這些年的鸡啊,也就像刘婶子這样的被偷過的,愤愤不平的骂几声:“等過会儿我還得上他们们找去,沒得偷了我家的鸡不给我個說法的,那些背实玩意儿,当时偷的可是我最下蛋的那只母鸡啊!” 刘婶子悲痛欲绝。 徐季明不好打断。 好在刘婶子很快就把话转到了正题上,“不說這個了,咱们继续說周小妹的事。”反正鸡她肯定是要要回来的,她的鸡沒了当初她骂的震天响,全村的人都知道,到时候去要应该也能要回,不怕這些人不還,再說好几個人呢,這家不给就去那家,她就不信凭她的功力還要不回一只母鸡。 “這几個人去找周家兄弟,可不就听到了那屋裡的事嘛,而且……”她压低了声音,凑到徐季明耳边悄声的說:“听說周小妹老痛快了,声音還挺大的,可不止那些人听到了,隔壁住的听的睡的轻的都听到了响。” 她小姐妹跟她說的要粗俗刺激一些,但她一下子有些不好在徐季明外表這么光风霁月的人面前說那些粗俗话,只好缩减了一下,說完就老脸一红。 不過等她看到徐季明耳朵都红了,也就淡定了,老司机嘛,你害羞她就不害羞了。 徐季明真的是觉得有些羞耻了,他对于這种事来說還是挺不好大庭广众說的,之前刘婶子說的大方得体,也不含糊,他也沒记得害羞。這会儿人凑到他耳边,還压低了声音,感觉就有些不同了,他除了在床上,跟沈暨阳說话都不带這么彪悍的。 徐秀才多年的君子教育還是有点作用的。 阿阳……阿阳……他怎么還带让人叫的,会不会是听了半晌才回来的?越想徐季明脸上的红晕就更深了,這回不是害羞,還是生气了。 然后沈暨阳就看到徐季明扑闪着眼睛,偷摸着瞪了他一眼,沈暨阳:…… 怎么了?他不好端端的坐在這儿嗎?也沒干什么事啊?他明明是帮着徐季明报了仇,這话题一开头他不還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