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一章 攻台(下) 作者:千斤顶 我的军阀生涯 “报告将军,支那人已经攻上了海滩,守卫海滩的两個台籍旅团全部玉碎。[]刚才守备部队来报支那人的空降部队已经占领了大岭铁路桥,现在他们正在向桃园扑来。” 台北总督府内,一名日军军官满头大汗的向台湾总督长谷川清报告最新战况。 “知道了!”长谷川清摆摆手示意這名军官退下后无力的靠在身后的沙发上心中一片迷茫,在开战前他虽然也料到此次支那人攻台一定是全力以赴的,但是让他沒有料到的是原本可以抵挡一到两天的海滩防线竟然在短短的一個多时内就宣告结束,甚至连纵深的大岭铁路桥也丢了。大岭铁路桥一丢意味着什么长谷川清很清楚,那就意味着支那人的重型装备可以源源不断的开来,面对着支那人排山倒海般的攻击桃园能抵得住嗎?想到這裡长谷川清不禁打了個寒战。 “从前线报告的情况来看,支那人的攻击非常的强大,原本守卫桃园的二十师团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看来還是要给他们增加兵力才行,可是這兵力又要从那裡调动呢?”长谷川清考虑了半天,却发现自己手头上实在是抽调不出一支像样的兵力了。 “难道要抽调在台北的警备队嗎?”长谷川清想了半天后,還是否决了這個想法,且不這個由退役军人组成的部队有多大战斗力,就如果把警备队也调走的话那么他长谷川清可就真成了光杆司令了。 到了最后,长谷川清只能吩咐把武器分发给在台的日本平民组建了一支三千多人的预备队,做完這一切后长谷川清看着已经天色大亮的天空,心裡一阵黯然。 周鸣升站在自家屋前的公路旁,呆呆的看着前面不断飞驰而過的军车和那些包裹着厚厚装甲的坦克,他的心裡涌起了一阵阵惊喜,這就是大陆的军队嗎,這就是那支把日本打得落花流水的那支军队嗎? 這时,从旁边开来了一队坦克,這些坦克上還做满了一些穿着海蓝色衣服的军人,這些坦克的速度并不快,而且坦克上的士兵還会微笑着对路边的人打招呼,引起了路边顽童的一阵阵欢呼和追逐。 呆呆站在路边的周鸣升也不知道从哪裡来的勇气,他跑上了路中央伸开了双手。 阵刹车的摩擦声顿时响了起来,一辆坦克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伙子,有什么事嗎?”驾驶员从座驾裡探出了头,不過他的神情裡倒是沒带有怒气,反而是一副很好奇的样子,毕竟无论是在大陆還是台湾象眼前這位敢拦军队车辆的主可很少见。 “這位军爷,们需不需要一個向导。”周鸣升鼓起了勇气大声问道。 “哦,能当向导?”坦克上坐着的一名军官模样的军人问道。 “是的,军爷我对這一带很熟的,当向导完全沒有問題,這位长官您就让我给们带路吧。”周鸣升拍着胸脯对面前這位军官道。 “哦,怎么知道我是他们的长官呢,要是能出個道道出来我就带上。”這位军官笑眯眯的道。 周鸣升這下有些哑了,收手挠了挠脑袋支支吾吾的道:“呃,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就是這么感觉出来的,您就是他们的长官。” 周鸣升之所以认为眼前這位穿着和周围士兵同样服饰的人是军官那是因为在他话的时候周围的兵们都不敢吭声,而且看着這名军官的眼神也和他们看别的同伴的眼神不一样,這种眼神周鸣升曾经在日本人的军队裡也见過,周鸣升把這种眼神叫做服从,這是世界上所有军队一個共同的特点。 “呵呵呵”周鸣升的话一出坦克上所有的士兵都笑了,所有的人都笑了,這名军官并沒有话只是笑着把手伸了下来。 周鸣升大喜,赶紧握住了這只大手一借力踏着金属履带就爬上了坦克,上了坦克后就紧挨着這名军官做好,等他坐定后坦克又轰隆隆的开了起来。 刚才周鸣升在路边看着那些士兵坐在坦克上一個個那都是威风凛凛的,可等到自己坐上来之后才发现就這么坐在坦克外那股子硌劲可把他给癫得够呛。 看着周鸣升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坐在他旁边的這名军官微微一笑道:“怎么样,屁股很难受吧?” “是,坐這玩意還不如骑我家的老黄牛舒坦。”周鸣升老老实实的回答。 “呵呵呵” 周鸣升的话又引起了這名军官和周围士兵的一阵哄堂大笑。军官从口袋裡掏出了一把糖塞到了周鸣升的手裡。 “吃吧家伙,這是咱华夏人自己生产的糖果,绝对要比日本的糖果甜。” 這名军官递给周鸣升的糖可以是国防军士兵的一项福利,這也是苏大长官上台后下发给国防军士兵的一种免費政策,這些糖果不但平时可以给士兵解馋,在进入敌占区或者是陌生区域时也是一种拉近人与人距离的东西。 周鸣升接過了糖后轻轻地剥开了亮金色的糖纸,把白色的糖块放进了嘴裡慢慢的品尝,只觉得一股甜得腻人的香味和甜味传进了心坎裡。豆大的眼泪慢慢的掉了下来落在手中的糖纸上。 “哎,家伙哭啥呀,难道這糖不好吃?”一名士兵见状有些疑惑的问道。 周鸣升红着眼睛摇了摇头:“不是,我是在想,我爷爷临死的时候都想着要吃一块我們山东老家的糖人,可是他他老人家致死也沒有吃到老家的糖果。” 完后,周鸣升终于“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周鸣升這么一哭,周围的兵们都沉默了起来。周鸣升的心情他们虽然不能完全体会,但远离故土四十八年的游子渴望落叶归根的心情他们却是能完全理解的,而造成這一切悲剧的根源就是霸占了台湾近半個世纪的日本人。 轻轻叹了口气,身边的军官拍了拍周鸣升的肩膀,伸出了手道:“来,家伙我們正式认识一下,我叫王孝国,华夏国防军海军陆战二师的上尉连长。” 周鸣升赶紧擦了擦眼泪,把手伸了過去:“军爷,我叫周鸣升,是大王村的。” “好,這個名字起的好,的名字裡可是带着不鸣则已一鸣冲天之意!今后的台湾就要靠们這些人来治理了。”王孝国笑呵呵的道,此时的王孝国并沒有意识到他的這句话在二十年后的将来竟然神奇般应验了,而這位和他一起坐着能把人骨架都震散的坦克上的這位带着腼腆神情的少年在二十年后成功的竞选成为华夏台湾省第三任省长。 一路行来的车队在路边看到无数的台湾民众拥挤在道路两旁,他们当中很多人都是在听到消息后从很远的地方跋涉而来,此刻他们都挤在路边激动的望着這個這歷史的一刻,路边到处都是拥挤的男女老幼真是万众欢腾热闹异常。 尽管此时的天气還不太冷,但是很多民众還是被挤得汗流浃背,人群裡娃娃哭大人笑,各种汗味和体温都交织在一起。人们都踮起了脚尖、伸长了脖子在四处张望。父母们让孩童跨腿骑在自己肩上,心情热切而紧张,更多的却是激动和自豪,每当天空中飞過战机时人群中总是会爆发出一阵阵欢呼声。 “台湾解放了。” “祖国的大军来了!” 激动的人们不知道给如何发泄心中的喜悦,只能用质朴和简单的话语来表达心中的兴奋之情。人们也自发的在路边摆上了茶水和過年才能吃到的糕点和肉食,有胆子大的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串鞭炮,就在路边乒乒乓乓的放了起来好不热闹。 面对如此热情的台湾民众,路過的车队虽然沒有下车品尝這些美食,但是来而不往非礼也,官兵们也从车上抛下来一把把的糖果,笑着大声道:“同胞们,们也来品尝一下祖国的糖果吧!” 有些民众跟着车队一直跑到了距离桃园十多公裡的地方才被士兵们劝了回来,因为到了這裡就是日军第二十师团盘踞的地方了。根据情报显示,日军第二十师团這個日本的常设师团早在一個月之前就开始在桃园修建工事碉堡,摆出了一副死守不退的架势。 “呜呜呜” 一种沉闷得犹如火车路過时发出的喘气声突然响了起来,它划過众人的头顶向着远处飞去。巨大的声响虽然是在近千米之外爆炸,但還是把远处的海军陆战队的士兵们震得心脏跳跃加快,官兵们都知道“镇远号”战列舰上那四百六十毫米口径的主炮又开始发威了。 在一声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二十师团布置的防御阵地前的铁丝、地堡、堑壕在一阵阵巨响中碎成了粉末,残碎的肢体和着灰糊糊的炮烟飞扬腾起足足有几百米高。 舰炮在发射了三轮把数十发巨型炮弹都投送到了桃园的防御阵地上之后,天空中又飞来了一群黑压压的机群,它们是从福建沿海机场上起飞的“斯图卡”俯冲轰炸机。 为首的几架轰炸机并沒有如同往常那样进行他们擅长的垂直九十度俯冲轰炸,反而是一反常态的在一千米的高空平飞而過,然后投下了一個巨大的黑糊糊的炸弹,這几枚炸弹急速往地地面下坠到百米低空后打开了一個洁白的伞花,慢悠悠的就往日军的阵地上坠落,等到炸弹离地面十米时才发出了一声巨响。 原来這是华夏空军投下的两千五百公斤级的空爆弹,這种空爆弹的外壳很薄,但是裡面却装了两千公斤以上的烈性,当两千公斤的在十米的上空凌空爆炸时,所产生的声波会震死半径三百米以内的所有人或动物的内脏,用苏大长官的话来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的必备工具。 半個时以后,舰炮、空爆弹和榴弹炮的轰击這才停了下来,当海军陆战队员们踏上日军的前两道防线时,映入他们眼帘的许多外表沒有一丝伤横但却七窍流血的日军尸体,這些日军都是被舰炮和巨型空爆弹给活活震死的。 海军陆战队员们越過了日军的前两道防线后又毫不停留的往第三道防线冲去。 由于日军第三道返现已经很靠近桃园市区,因此国防军并沒动用舰炮或者是巨型空爆弹来摧毁日军阵地,而是把刚刚上岸的第四重炮师给调了過来。 在三百多门一百口径的火炮的轰炸下,日军的阵地上可谓是叫苦不迭,這么密集的炮火把他们修筑的工事和碉堡都炸塌了近一半,许多不走运的士兵在密集的炮火中被炸成了一团团血雾。 躺在堑壕内或者是趴在地上的日军士兵们惊恐的看对着天上的不断飞来的炸弹,体验着自己从未曾体验過轰炸和炮击。尽管在過去的一個月裡华夏空军在台湾的上空不断飞過,但是它们投下来的大多数都是宣传单。這也给了日军士兵一种华夏军队也不過如此的感觉。但是当华夏空军和炮兵真的把炸弹投入到他们的头顶时,這些士兵才吃惊的发现原来当华夏人把传单换成炸弹之后却是那么的犀利,不到一個时前两道防线就被攻破,现在第三道防线也在遭受支那人重炮的攻击[] 83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