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我們师姐九個谁最漂亮
過了十四天,积累在血液中的蛊毒发作,将一发不可收拾,蛊毒郁结在下肢,导致下肢瘫痪。
李百顺变成了哑巴,是因为黑蜈蚣,停留在他嗓子声带附近肌肉壁内所致,秦诗雅想要银针刺喉,是正招。
赵漠无所畏惧的奸笑,“真是笑话,你陈羽是那個石头缝裡蹦出来的,裤腰带上挂着一只死耗子,冒充打猎的?华夏国根本沒有什么蛊毒之說。你是医生嗎?你的资格证呢?”
陈羽摊了摊手,随口說道:“我沒有。”
赵漠一咧嘴,“来人啊,把這個疯子拖出去。”
“我看谁敢?!”
秦诗雅美目圆瞪。
“小羽,我确实沒什么办法,你试试吧,七姐的医院能不能保住,就看你了!”
眼下,秦诗雅确实沒什么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该用的药,该试過的办法,她早就试了一個遍。
也不知道为什么,秦诗雅很相信陈羽。
陈羽十几岁的时候,就是一個负责人的小男子汉。
哈哈……
“真是让人笑掉大牙。”赵漠单手攥着听诊器,笑的前仰后合,“這要是传出去,可是大新闻,京洲市最牛逼的私人医院,让一個沒资格证的狗屁医生,抢救濒临死亡的病人。”
“好,我就看着你抢救,今天你要是把李百顺救活了,我赵漠从抢救室,一直爬到大门口。”
李百顺身体疯狂的颤抖,心跳骤增,血压猛降,脸都是乌青色,最多半個小时,必死无疑。
赵漠给李百顺下的黑蜈蚣蛊毒,毒性猛烈,他自己都沒有解蛊之法,时日已到,李百顺必死无疑。
施了蛊毒的人,身后会出现蛊虫的虚影,陈羽通過黄金透视眼,看到赵漠身后的蛊虫与李百顺体内的蛊虫完全一致。
加上半個月前,赵漠给李百顺做的包皮环切手术,结合時間和蛊毒的发作時間,确定无疑是赵漠下蛊。
這种蛊虫的虚影,拥有了黄金透视眼的陈羽能轻易看到,其他人根本无法察觉。
“有沒有,也不是我說的算,一试便知。”陈羽在药方上写了几种极为常见的草药,交给刚才差点摔倒的小护士,“护士小姐,麻烦你去中药房,把药抓齐,放在红土烤制的药罐中,再找一個5岁以下的小男孩,收集20毫升童子尿,還有小孩子的一口唾沫,用冬花做药引,猛火加持十分钟。”
陈羽說话铿锵有力、阴阳顿挫,帅气的侧脸,看的小护士直愣神,刚才她被陈羽温暖的手扶住腰,现在都感觉腰部都暖暖的。
小护士花痴一般,盯着陈羽看,一時間,竟然失神。
“還不快去!”秦诗雅医者仁心,救人心切,“你们所有人,都听我弟弟陈羽的吩咐。”
小护士眨了眨眼睛,抓起陈羽写的药方就向外跑。
噗嗤一声。
赵漠笑的口水都流下来了,“不好意思啊,失态,失态,陈羽,你這药方就算是江湖术士,也不敢這么乱开。”
头发花白的老中医,也不看好陈羽,低声說道:“秦小姐,您弟弟陈羽這药方子,老朽从医将近40年,闻所未闻。”
“冬花做药引,冬花名为款冬花,主要功效是化痰止咳,润肺理气,這好像不对症,药不对症,根本无效。”
“再者,冬花還有促进中枢神经兴奋,治疗血液循环系统疾病的功效,李百顺身中剧毒,猛毒攻心,如果加快血液循环,毒血蔓延,会导致急性肾衰竭休克,那……”
老中医欲言又止,沒有說下去。
老中医說的话,秦诗雅完全赞同,這都是最基本的中药草常事,“老柳,你有什么办法,救治李百顺嗎?”
柳医生胡子一抖,“我,我束手无策。”
秦诗雅依旧是沒有动摇对陈羽的信任,“那就耐心的等着。”
“不等着,還能怎么着啊?”
赵漠款款一笑,“眼睁睁的看着李百顺死吧。”
李百顺的老婆郑丽芸,朝着秦诗雅怒喊道:“你们要是让我們家老李死了,我們百顺集团,就停止对你们医院中草药的供给,還有這医院大楼,我們也不租给你,你立刻给我搬出去。”
“郑阿姨,您别生气,我們会尽力的。”這家私人医院可是秦诗雅多年的心血,停止供应草药,這栋十九层的楼房不租给秦诗雅,秦诗雅的医院将毁之一旦。“我能不生气嗎?你不上手抢救,赵漠博士想要救我們家老头子,你也拦着不让,非得让你這個弟弟插手,又是童子尿,又是小孩唾沫的,恶心死人,還救人?!”
“郑阿姨,我。”秦诗雅被郑丽芸指责的沒法還口。
李百顺时不时地,发出深入骨髓般痛苦的哀嚎,抢救室陷入一片死寂,除了秦诗雅,沒有人看好陈羽。
赵漠一脸幸灾乐祸,笑的合不拢嘴。
陈羽算是彻底听明白了,七师姐秦诗雅這家医院楼房是租的,中草药的供给,也是百顺集团直接供应,李百顺要是真的死在這,七姐的医院可真的很难保住。
秦诗雅俏脸昏暗,捂着嘴离开抢救室,去了隔壁的休息室。
陈羽紧跟了過去,推开门,看见七师姐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怜香惜玉。
秦诗雅无依无靠,独自闯荡,好不容易有了這家医院,也许今天就是医院关门的日子。
不過,也无所谓了,她已经尽力救人,再說,今天還跟弟弟陈羽见面,這才是欢天喜地的大事。
“七姐,怎么還哭了。”
“沒,沒有。”秦诗雅慌乱的擦着脸,“小羽,我真的沒办法救李百顺。”
陈羽递過去一個花手帕,手帕上有九個师姐刺绣的名字,這手帕陈羽一直带在身边。
“擦擦眼泪,七姐,沒事的,李百顺沒事,你呀,要当心那個赵漠。”
秦诗雅拿過手帕擦着脸,“這手帕,你還留着呢?”
“当然了。无论到什么时候,你们都是我至亲的人。”
“别哭了,哭的都丑了。”
秦诗雅破涕为笑,把手帕塞给陈羽,“谁丑了?你說,除了师父,我們九個,谁最漂亮?”
陈羽挠了挠头,左右为难,最漂亮的只有一個,說了一個,得罪其他的八個。
“秦小姐,药煎好了。”小护士深情的瞟了一眼陈羽。
陈羽撒腿就跑,“好,我這就過去。”
“你别跑啊,陈羽,把话說清楚。”秦诗雅扭捏着,也跟着陈羽进了抢救室。
李百顺已经奄奄一息,只有出的气,沒有进的气,心电监护仪上的心电指示波浪线,都快要成一條直线了。
中医老柳急的抓耳挠腮,“陈羽,還不给药?抢救患者,時間就是生命啊。”
赵漠闻着這刺鼻的汤药,捂着鼻子,“给什么药?陈羽就是在装逼,等李百顺死了,我看他怎么办。”
秦诗雅翻开李百顺的眼皮一看,瞳孔都已经浑浊发散,“小羽,是不是时机未到?”
陈羽点点头,转身对郑丽芸說:“郑阿姨,你老公是死是活,全在你一句话。”
“陈羽,你什么意思?”郑丽芸气的肺都快要炸了,李百顺心脏马上要停止跳动,這個小子不抢救,不给药,還在這裡說這样的风凉话。
陈羽用止血钳,顶开李百顺的嘴巴,“我姐的医院這座大楼,是租赁你们百顺集团的?中草药也是你们直接供给?”
“沒错!”郑丽芸不知道陈羽葫芦裡卖的什么药。
“我不但能救活了李百顺,還能让他身体恢复到原来的健康状态,但我有個條件,這楼房,你要给我姐秦诗雅,中草药要直接供给,我們先拿货,后付款。”
“小羽,我按月交租金就行,不用這样。”秦诗雅急忙解释,“郑阿姨,我就是想治病救人,不想……”
“成交!钱不是問題。”郑丽芸冷着脸,看着陈羽,“年轻人,你口气不小,今天要是你做不到,我不会放過你姐,更不会放過你。”
赵漠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装!继续装!”
陈羽左手的止血钳顶开李百顺的嘴,右手端着药罐,手心中冒出一股紫气,滋润着药罐中的药汁。
嘟嘟嘟……
李百顺心脏停止跳动,血压降为零,脉搏数为零,心电图成了一條直线,已经彻底死亡。
“终于死了!”
就是此刻。
陈羽把药罐中的药汁,猛地灌进李百顺的嘴裡。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嘀嘀嘀!
心电监护仪上,李百顺的心率,血压,慢慢的升了起来。
:https://www.zibq.cc。:https://m.zibq.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