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溜冰场裡的冲突!
就是那個我拿错她的餐盒,然后对我不依不饶谩骂的女孩,同时也是组长杨梅的侄女。
杨盈盈同时也看到了我,她先是怔了一下,接着目露愤然,然后一句话都不說,转身离去。
看得出来,這女孩对我的恨意可真不抵!
事情都過去两天了,我也给她道歉了,她仍旧对我有着浓浓的恨意。
我就是想不通,你他妈是属癞蛤蟆的嗎?怎么气性這么大?
胡建不明所以,连忙追了過去,“盈盈,怎么了?”
“怎么了?你說怎么了?你請我吃饭干嘛带上那個家伙?”
“那個.......家伙?”
“就是他!”
盈盈手臂伸直,食指指着我。
“啊!”
胡建目露诧异,小心赔笑說,“盈盈,方岩怎么得罪你了?他可刚来厂裡沒两天。”
“哼!我看到他那张脸就恶心!”
听杨盈盈一直埋汰我,我心下也不由冒出了一股无名怒火。
妈的!
沒完沒了是吧?
你不想见到我,老子還不想看见你呢!
“盈盈,今天中午方岩可差点沒救了我的命.........”
也不知胡建和杨盈盈說了什么,最终她同意一块吃饭。
虽然她很泼辣,可长得是真漂亮。
圆圆的脸蛋即可甜美可爱,也可英姿飒爽,小蛮腰很吸睛,尤其她今晚還穿着一件露脐的短袖,更是让人移不开目光。
另外,她的胸脯很突出,鼓鼓胀胀的,也透着一股异样的诱惑。
两條又细又直的腿在路灯下显得格外的夺目。
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個头不太高,估摸着還沒有一米六。
不過身材比例是真的绝。
這些,都是我抱着客观的态度去看待的,就算她长得再美再诱惑,我也对她生不起一点男女间的好感。
首先她沒有堂嫂美,其次,她的性格太泼辣了,甚至可以說是无理取闹。
不是我的菜。
胡建和丁子浩他们在前面走着,有說有笑地聊着,而我则在后面尾随。
沒办法,除了胡建,我和其他人都不熟。
大概走了有半個小时,转了好几個街道,胡建他们才停下脚步,然后招呼我走进了一家名为‘川府酒家’饭店。
胡建和饭店老板好像认识,进门就笑着打了個招呼,
接着,我們五個人走进了一间包房裡。
看到胡建一屁股坐在杨盈盈身边,還热情地将菜单递過去,我再傻也看出来了,他是在追求杨盈盈。
呵!
眼睛有問題吧?
這样泼辣的女孩你也追?
就不怕当妻管严嗎?
我暗下嘲笑胡建的眼光。
不一会,菜就上来了,胡建還要了一箱啤酒。
我完全充当一個透明人的角色,默不作声地夹着菜,喝着酒。
胡建和杨盈盈是老乡,都是用方言聊天,我听不太懂,就沒有参与。
不過胡建也沒有完全冷落我,不时会用普通话和我說上两句。
只是,都遭到杨盈盈這個臭女人无情抨击了。
比如胡建问我:方岩,你有女朋友嗎?
不等我回答,杨盈盈就阴阳怪气說:就他那样,丑得要死,谁愿意和他处啊!
胡建又问我:方岩,厂裡有沒有中意的,到时我跟你牵线搭桥。
杨盈盈又說:别霍霍厂裡的女孩了,他這样的人当一辈子寡汉最好。
我虽然生气,但也沒有和她一般见识。
胡建也察觉到了我的处境,就减少和我交流的频率。
快吃完饭的时候,胡建忽然說道,“方岩,等会我們去溜冰,一块去吧?”
我怔了一下,本能地不想去。
因为我不会溜冰,也不想和杨盈盈這個女孩待在一块。
可耐不住胡建的热情相邀,加上我也不知道回去的路,就勉强同意了。
走出饭店,又向前走了一段路,然后拐进了一個楼梯。
溜冰场在三楼。
我自然是第一次走进這样的场所,耳朵裡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加上五颜六色的灯光和飞速穿梭的男女,让我本能地对這個地方感到排斥。
不過胡建他们却很兴奋,爽快地交了两百块钱,然后我們走进了溜冰场内部。
换上溜冰鞋,杨盈盈像只轻快的蝴蝶,立马融入了飞速穿梭的男女人流中。
“不会滑沒关系,你先扶着栏杆慢慢找感觉,找到平衡感就好了。”
說完后,胡建也追赶杨盈盈的步伐去了。
徒留我一個人抓着栏杆龟爬着。
尝试了好大一会,我觉得自己還是沒有松开栏杆的勇气,索性也不学了,坐在角落的长椅上休息。
看着偌大的溜冰场以及密密麻麻的人头,我的思绪飘到了赚钱的路子上。
一個人四十块啊,這裡至少有三百人,也就是說,這個溜冰场每晚至少有上万元的收入!
天呐!
按照我此时的赚钱速度,恐怕两年也抵不上這裡一晚的收入
要是這间溜冰场是我的就好了,我眼中满是憧憬地想着。
就在這时,一声尖叫打乱了我美好的畅想,而且這声音.......好像還有点耳熟。
我连忙朝场中望去,然后就看到一脸愤怒的杨盈盈冲着一個黄毛叫骂,“你他妈有病吧?干嘛摸我?”
而那個黄毛沒有一点羞耻心,反倒嚣张地笑着說,“摸一下怎么了,又不掉块肉,谁让你屁股這么翘呢!”
說着,黄毛竟然伸手朝杨盈盈的脸蛋摸去。
可他這一次并沒有得逞,杨盈盈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妈的!你知道我是谁嗎?敢打我!”
那個黄毛沒有一点怜香惜玉的风度,直接一個大嘴巴子就打了回去。
看到這一幕,我的幸灾乐祸是大于同情的。
看吧,总有人不惯你的泼辣,现在吃到恶果了吧?
然而,下一幕却让我的表情变得极为严肃。
只见胡建竟然帮杨盈盈出头,反手给了黄毛一巴掌。
我能理解胡建的心情,他现在正追杨盈盈呢,或者被人调戏還被人打了,但凡有点血性,也不会无动于衷。
再說,這可是英雄救美的大好机会,表现好的话,可能就抱得美人归了。
只是,他低估了黄毛的能量。
胡建刚动手,立马就有三四個围了過来,对他就是沒有理由的殴打。
有两個人直接脱掉了溜冰鞋,当成武器重重地砸在胡建身上。
一時間,胡建被打倒在地,嘴裡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妈的!反了天了!知道我是谁嗎?给我往死裡打,出了事我负责!”
同时,他還一把抓住杨盈盈的头发,啪啪给了她两巴掌!
嘴裡還大放厥词,“今晚老子不上了你,老子就不姓王!”
我无法再坐下去了。
杨盈盈虽然讨厌,但不至于被人如此欺辱,何况又不是她犯错在先。
胡建更不用說了,作为我来到莞城的第一個朋友,我做不到目睹他被人殴打而无动于衷。
当下我连忙脱下溜冰鞋,光着脚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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