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再打一场!
听到雷哥五万的筹码后,王斌不惊反喜,语气依旧透着浓浓的猖狂。
“你沒有听错,就五万,怎么样王斌,敢玩嗎?”
“我他妈怕你?你点将吧,我還是派阿牛出战!”
雷哥缓缓转過身,看着我所在的位置,淡淡說了句,“小子,出来吧!”
虽然沒有喊出我的名字,但我知道雷哥說的是我。
其实,当雷哥提出钉孤枝的时候,我觉得他的第一人选应该是我,结果被阿豹這個家伙抢走了。
出于情谊或者团结方面的考虑,雷哥并沒有拒绝阿豹。
要是阿豹胜了,一切都好說。
可他败了,還是在自己的场子裡,雷哥又丢不起這個人,不得不提高筹码再钉一次。
事已至此,我只得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
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雷哥每天给我两百块钱,难道就为了让我干那些杂活嗎?
当然不是。
到底是为了什么,雷哥和我,還有大狗都心知肚明。
就是为了应付今天的這种情况,因为我身手不错。
這也是我唯一能让大狗在我跟前放下身段的根本原因。
道上人物最崇武!
当我来到人群最前方后,王斌的一個手下顿时叫道,“斌哥,那晚就是這家伙把刀架在了兵哥脖子上!”
王斌闻言脸色一变,打量我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凝重。
“雷哥,你這一手玩的漂亮啊!還說那晚的事你不知情,我看就是你一手策划的!這家伙本来就是你的人!”
雷哥眉头一皱,不耐烦說,“我說你的脑子能不能用在关键的地方?自己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還他妈当侦探呢!到底還打不打了?不能打带着你的人滚蛋!”
王斌哼了一声,“打!为什么不打,送到手的五万块钱不要白不要!”
王斌似是对阿牛的实力有着相当大的自信,在对我实力不清楚的前提下,竟然觉得阿牛一定会赢?!
呵呵。
对此我只能呵呵了。
阿牛的力气是很大,可在我看来,他的反应能力和速度太迟钝了。
赢他還是有七成希望的。
“好好打,打赢了有奖励。”
雷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笑着說道。
得,還有奖励,那我更沒有不赢的理由了。
很快,我和阿牛相对而站。
我們两個的個头差不多,不過阿牛的身板看上去比我要壮硕一点。
“小子,你這么瘦,要是被我一拳打断了骨头,可别哭着喊妈!”
還未开打,阿牛就用语言挑衅我。
我自然不甘示弱,回敬道,“我小时候最喜歡骑牛,不管是小牛,老牛,還是你這头阿牛。”
我這句话起作用了,见阿牛眼中冒着怒火,一拳朝我砸了過来。
我自然不会傻到和他对打,我先是往后仰了一下身子,躲過阿牛的拳头后,我利用他的抡拳惯性,趁着他不能回防的短暂时机,一個直拳捅在了他的腋下位置。
同时我也沒有恋战,得手后立马撤出阿牛的攻击圈。
见我一击得手,還把阿牛打的痛苦出声,雷哥這边的手下顿时欢呼了起来,而王斌那边则一片死气沉沉。
尤其是王斌,表情像死了弟弟一样难看。
阿牛看着我,眼裡透着愤怒、震惊和不解。
他似是想不通我的反应怎么這么灵敏這么快,仅仅只是转瞬即逝的机会,被我抓住了不說,還给了他一拳!
他或许想不通,但我是知道缘由的。
打木人桩的时候,曹老头就拿着鞭子站在我背后,只要我速度低下来,他就是毫不留情的一鞭子。
可我打桩的速度越快,木人桩的回击也就越快,为此,我不知受了多少伤,吃了多少苦头。
当然,长年累月下来,我的反应速度自然也远超常人。
接下来我就采取這样的策略,利用灵活的身子和阿牛缠斗,抓住机会就给他一记拳脚。
我這样的打斗方式很快引起了阿牛和王斌的不满,說我不敢硬刚,還說我浪费時間,骂我是個胆小鬼。
我不是不敢硬刚,主要是我不想受伤。
再受伤的话,我怎么跟堂嫂解释?
可我终究年轻气盛,面对阿牛的叫嚣,我终于選擇放开手脚对打!
他一拳砸在我肩膀上,我一拳抡在他面门上。
不得不說,阿牛這家伙的抗击打能力是真强!
我把他的嘴角都打出血了,他却跟沒事人一样,還越打越疯,不顾一切的朝我扑来。
对于這种村野式的打法,我更是丝毫不怵,因为這样就意味着阿牛彻底放弃了防守。
瞅准机会,我一记勾拳重重的砸在了阿牛的肝脏位置!
只此一拳,就让阿牛瞬间哀嚎出声,整個人像断了脊骨一样,缓缓的弯下了腰。
我沒有停手,直接在他面门上补了一拳,就在我要补第二拳的时候,被雷哥制止了。
“好了兄弟,别在打了。”
我站起身,喘着粗气走到了雷哥跟前。
对于這场钉孤枝,我還是很满意的,至少我脸上沒受伤,身上虽然受点伤,但都是皮外伤,穿着衣服也看不出来。
“好样的,我就知道沒看错人。”
雷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笑呵呵說道。
接着,他又冲王斌說道,“王斌,愿赌服输,這件事就算翻篇了,今晚的事我也不计较了,领着你的人走吧!”
王斌先是阴狠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說,“雷哥,你觉得這公平嗎?”
雷哥眉头紧皱,“怎么?你想耍赖?”
“NoNoNo,我不是耍赖,我只想问你公平嗎?阿牛和阿豹已经打過一场了,连休息都沒有,又打了一场,這公平嗎?”
其实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就算阿牛保持着体能的巅峰,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因为全程我几乎是压着他打。
当然,王斌這么說的话也沒错,因为他說的事实。
一时雷哥也不知道如何辩驳,深吸一口气后,他沉声說道,“那你說,怎么样才算公平?”
“好說,让這個家伙再和我的人打一场,他要是再赢了,我立马走人,保证不会再踏进你的场子半步!怎么样?敢应战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