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邪恶的心思 作者:杨少爷 “纪老师再迷人也不是你的菜……别白日做梦了……” 杨天对吴胖子翻了两個大白眼,他承认吴胖子說得沒错,但是如此漂亮性感的女老师跟他们有半毛钱的关系?纪老师对他们来說不過是青春期的一個幻想对象罢了。 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這句话說的可不是莲花,而是纪老师這样的美人老师。 “小天,你也太较真了吧?你知道的,我只是想要感受感受那种恋爱的感觉,我觉得跟纪老师呆在一起很快乐,有恋爱的感觉,所以我才想约她的……难道你不是這样的么?” 吴胖子說话的语气开始還挺正常,到最后口吻都有点小心翼翼。 杨天想了想,自己确实也有這种错觉,在纪老师面前他会脸红心跳,特别是眼睛会不由自主的往纪老师精致漂亮的脸蛋,微黄的秀发還有高耸的胸脯上瞟,那种心慌慌砰砰跳的感觉更加明显。 “话是這么說沒错啦,但是,咱们是纪老师的学生,学生约老师好像有点……那個……” 杨天觉得学生对老师生出那种非分之想,還是有点不像话。 吴胖子却不以为然說:“哎呀,你就是迂腐呀,這都什么年代了,抛开师生的关系不說,她只比咱们大几岁而已……我算算啊,其实也就大了五岁的样子,沒什么的啦……俗话說,女大三抱金砖,电视上也說了,女的比男的大,会疼人……我要是能有纪老师這样的女朋友,死也愿意……” 杨天满头黑线,這個死胖子竟然還存着這么邪恶的心思。 杨天還真不想打击吴胖子,但是又担心他越陷越深,不能自拔,最后受伤的也還是他自己,于是撇撇嘴說:“算了吧,纪老师隔三差五都有高富帅围着,哪轮得到你這個死胖子呀?不是我說你,你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沒想到吴胖子听了杨天的话一点儿沒受打击,脸皮真厚得可爱,满脸笑嘻嘻說:“我知道呀,胖子我就是心裡歪歪一下而已,不過话又說回来,我觉得借這次感谢纪老师的机会,請她吃饭也不是很离谱呀,她为什么不接受呢?” 杨天摇摇头:“這女人的心思胖子你都想不明白,我更闹不明白了。” 两人小声說着话,回到教室坐好,心裡就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毕竟,处分解决了,算是惊险了一回。 中午放学,杨天照例回家吃饭,之后還睡了半個小时的觉,下午又到了学校。 下午的三节课,杨天疯狂忘我的记忆歷史、政治和地理。 這三门课是综合科目,靠的全是脑子的记忆,记忆现在对杨天来說就跟吃饭喝水那么简单,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真不是盖的。 以前上课的时候,他也是学习和记忆過的,只不過随着時間的流逝,這些记忆已经模糊了,现在重温一遍,记忆被激发回闪,变得历历在目,所以,他翻阅书本记忆的速度十分惊人,翻开一看,瞟一眼,就全部记得滚瓜烂熟,然后又翻页,如此一来,他就好像浏览图画一样应接不暇的翻页,整個人看起来就像小孩子玩耍一样。 他孩子般的行径就连吴胖子都看不過眼。 “小天,你耍什么呢?這两天,你老這么翻书玩耍不闷得慌?” 他的语气是开着玩笑,但是明显带着担忧。 他假意咳嗽了一声,正色說:“你可不像我呀,高中毕业我可以去参军,门路都找好啦,而你不同,家裡要门路沒门路,要钱也沒钱的,只有努力学习,考上大学才是出路,你說你学习就当玩儿似的,以后怎么办啊……” 杨天觑了他一眼,暗想,這货什么时候变得這么关心自己的学习了? 以前也沒见他忧虑過呀? “胖子,谢谢啦,不過你放心,我有分寸的,以前我是沒把学习放在心上,现在嘛,我都跟蔡小菲打了赌了,還跟颜奴奴保证過把学习弄上去,怎么会食言?等着瞧好吧,這一次模拟测试我一定考出好成绩,亮瞎所有人的狗眼……” 杨天嘿嘿一笑,充满自信。 如果是以前,他可不敢說這话,就算說了那也是吹牛逼,但是现在說這個话他有的是底气! 正所谓不冲则以,一飞冲天。他已经想好了,這次他就要做一飞冲天的仙鹤,鹤立鸡群。 “切……你的才是狗眼……你也别說大话,胖爷我可睁着眼睛看……” 吴胖子嘴上不服气,但是心中明显感觉到杨天变了,自从被雷劈之后,他就有些看不懂杨天了。 人還是那個人,可感觉上杨天多了许多看不明白的气质,那是一身灵动和自信满满的气质,让两人前后差距十分明显。 杨天摆摆手,继续疯狂的学习,忘我的投入,他就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知识的海水。 他感觉现在整個人神清目明,头脑清晰灵光,而且随着知识日益增长,他自信满满。 很快又到了放学時間,杨天很自觉的留堂十来二十分钟,以前,他总是在放学铃声响起就第一個冲出学校大门,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要是随大流涌出去,同学们都会对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他可不想再受這份鸟气,只好主动留堂,让同学散得差不多了,他才悄悄溜出去。 在留堂的二十分钟裡,他依旧是疯狂的学习,那种忘我投入的专劲儿,连学习成绩最好的颜奴奴都觉得诧异,当然,他這种前后反差看在别的同学眼裡就成了作秀。 赤果果的作秀! 当然,杨天不以为意。 因为意大利写《神曲》的老头但丁說過一句名言: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說去吧! 杨天现在已经把這句名言当成了自己的座右铭。 “无霜,你看,那個吊车尾杨天還在看书呢……” 走廊外,范真真和颜奴奴从三班教室经過,范真真眼尖,看到杨天還在废寝忘食地学习,不由对身边目不斜视的聂无霜說。 “咦?還真是他……以前我們天天都从這裡经過,都沒看到他,今天倒是怪了。” 聂无霜面色有些古怪地說。 范真真撇撇小嘴:“這有什么怪的,他现在估计是不敢随大流,所以只能呆到人少的时候才敢走,而且他打了那些混混,估计混混们也不会善罢甘休吧?要是他们再堵在门外他也讨不到好。” “原来是這样。”聂无霜哦了一声,一副了然的表情,随后担忧說:“真希望他的麻烦结束了,真真,其实這事你也有一部分责任,你昨天就不该把那段视频上传……” 范真真耸耸肩,摊开手說:“知道知道,我昨天不是给他们道過谦了嘛,好歹挽回了,你還要怎么怪我呀?” “不是我要怪你,而是……你知道……這事就不该那么做……” 两人絮絮叨叨說了一通话,渐渐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