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吴敏将军
這一句话惊醒了林震南。
他忙掏出证件說道:“我不是泰国人,也不是越南人,我是正宗的华夏人,這是我的证件,請长官看。”
這個华夏后裔叶华强,接過了林震南的证件,递给了一個坐在马上,黑黢黢皮肤的军官。
那個坐在马上的军官扫了一眼,林震南递上来的证件,问道:“你的护照呢?”
林震南心裡叫苦,自己哪裡有什么护照,老子从来沒有想過要出国,哪来的护照。
华夏国的人一般不出国,都不会去办护照。
林震南只好陪着笑說:“长官,我的护照在前几天在一個镇上发生了骚乱时,护照丢掉了。”
“护照丢掉了?”這個军官用怀疑的眼色看着林震南:“你說发生骚乱的镇子叫什么名字?”
林震南老实的說道:“我对贵国的地理并不是很熟悉,但我听其他人說那個镇子叫什么扎央镇,或者叫插秧镇也說不定,我对這些名字不太熟悉。”
马上的军官听了,叶华强的翻译,不由乐了,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你既然掉了护照,为什么不赶紧离开這個地方,還在這山林裡转悠什么?”
林震南忙道:“我在這個山林裡迷了路,我本来想看看我們华夏远征军,在二战时候经過的野人山是什么样子,可惜现在迷了路,也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华夏人翻译叶华强:“那你是走错了方向,你现在离野人人山,是越来越远了。
再說那個地方很危险的,像你這样一個人进去,十有九是回不来了。”
“走反了方向嗎?真是太遗憾了。”
林震南作出,很是后悔的样子。
马上坐着的肤色很黑的军官:“你既然沒有护照,那么你就跟我們去一趟我們的司令部,我們的司令部会向贵国的有关部门反映,到时候送你回去。”
林震南暗暗叫苦。
這他妈明明就是要扣留我,却說什么联系我們国家的外交部门。
一看這就是一個杂牌军,他们有什么资格和我們国家的外交部门直接对话。
這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林震南只有乖乖的跟着這支军队走。
虽說他也能马上逃掉。
他要想走,這些士兵還真的沒办法挽留住他。
但他若是强势逃跑,肯定会留下很多后患。
還是低调做人,跟他们去看他们又能怎么样。
大不了到时破财保身,反正這些杂牌军跟土匪差不多,有钱,他们就会把你当爷看。
林震南被一队持枪的军人,围在中间,防止他逃跑。
走了小半天,他们才走到了一條简易公路上,這裡停了三辆军用卡车和两辆非常破烂的吉普车。
两個军官弃了马,坐上了吉普车。
林震南已被押上了一辆军用吉普车,一左一右两個持枪的士兵夹着他坐在后排座位上。
两匹军马,被两個士兵骑着,跟在汽车后面奔跑。
汽车就是比两條腿划拉快多了。
沒多久他们就来到了一個小镇上。
這次到了小镇裡修建的比较豪华的一個别墅门前。
這個大门前挂了一块牌子,林震南不识這是啥文字。
但心裡想,這一行字的意思,大概就是這個驻军的名称。
林震南被押到了這個别墅的正厅。
這個大厅大概有两三百平米的样子。
大厅裡陈设很多红木家具。
但是工艺比较粗糙,不過材料实在,每一张桌子,每一张椅子都是厚重无疑,不像国内的家具,老是偷工减料。
不過林震南正也知道,在老缅的這個国家,盛产红木,紫檀木,甚至黄花梨,這些木头对他们来說就跟柴火差不多。
所以做的家具都是,不惜费材料的,做得笨重无比,哪怕你一把椅子坐過1000年都不会坐坏。
两個士兵让林震南正在一张大红酸枝的太师椅上坐下来,等他们的司令官来亲自问话。
這时叶华强也走了過来,站在旁边,大概是跟他们司令官做临时翻译的。
好一会儿一個,40岁左右,矮胖墩厚的男子军人走了进来。
屋裡的几個士兵都一挺胸敬礼,口中喊着缅甸语,应该是敬礼。
看样子這個男子就是他们的司令官。
這個男人一挥手,几個士兵就放下了手。
叶华强对那個40多岁的男人說道:“司令官大人,這個是从华夏国過来的游客,名叫林震南。”
又转头对林震南說:“這是我們军司令官,吴敏将军。”
林震南向那個叫吴敏的军人,鞠了一躬,口裡边沒有說话。
但是他的眼睛扫描了那個吴敏将军一下。
马上脑海中就现出一排字。
吴敏:42岁,男。
掸邦军辖独立师师长兼司今官,有不少于3000余人部下。
但是,武器装备多不精良,在缅国地区,杂牌军林立的地方,势力比较弱,内心非常渴望能,将势力壮大,在杂牌军军阀中脱颖而出。
吴敏身体情况:身体中有一种慢性剧毒,随时都可以发生病变,突然死亡。
……。
林震南懒得去看后面的那些信息,大多都是家裡不痛不痒的资料。
他关心的是這個人居然中了慢性巨毒,他用他的异能,透视了一下,這個叫吴敏的军人。
果然在他的肝部发现了一只伏着的虫子,那只虫子浑身鼓胀好像是吸满了肝上的汁液,舒懒的趴在那裡睡大觉。
而看這個吴敏的肝部,已经变得漆黑,而那只虫子也是漆黑色的,不注意看,還真的发现不了。
而在那肝脏上伏着的不知名的虫子,好像還不简单存在,林震南用神识扫描它的时候,它居然好像发现了有人窥探它,它還扭了一下虫子头,像人回头探头探脑的样子。
林震南心想,难道這也是一只成了精的虫子,就像自己脑海中坐的那只万年老蜘蛛一样。
两月沒有动弹的老蜘蛛,這时却吐槽道:“别拿我跟那只臭虫比,他算什么,他只不過是那些降头师放的蛊虫,等我把伤养好了,我就可以将它当成小吃一样吃掉。”
林震南与脑海中的老蜘蛛互动道:“你說那只虫子是降头师养的蛊,那么這個人属于什么人下的蛊虫呢?”
“我怎么知道呢,我对這些下三滥的东西不感兴趣,你自己去侦查吧,反正你都喜歡,你们凡尘间的垃圾事。”老蜘蛛就不耐烦的說。
林震南在老蜘蛛那裡碰了一鼻子灰,他也不觉得意外,因为他知道老蜘蛛的脾气一心向修真,对凡间的事不感兴趣。
掸邦军司令官吴敏,他对這個华夏国人,对着自己发呆,非常好奇。
他对翻译叶华强說:“你问他傻愣愣的看着我干什么?”
叶华强又转述了司令的原话,并又对林震南說:“看在我們同是华夏血统的份上,我提醒一下你你,你不要对我們司令有什么不好的想法,若是惹到了我們司令发怒,你很有可能就回不了国了。”
林震南连连道谢并說:“我并沒有对你们司令,不怀好意,我是帮他看病,我觉得你们应该是有病在身,不知道自己知道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