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零章:如果不孕不育... 作者:也曾想過 ... ... “其实我本来以为你们会错开時間的,沒想到是選擇三個人一起出来玩。今天天气還可以,沒有之前几天的冷,可以不用穿的那么厚。” 从阳台观望完外面天气的白石泽秀,转身回到客厅說道。 “晚上的海边会挺冷的,還是要多穿一点。”小鸟游幽子温柔的笑笑,沒有回答第一個問題,提醒道。 “也是,话說回来,台场我来东京到现在为止還沒有去過,好玩么?”开始挑选今天衣服的白石泽秀,想到這点,问道。 现在是二月二十六日,早上十点五十五分,三個人今天的目的地是台场,位于东京湾,是日本人造的几块陆地,也算一個娱乐中心。 “我也不知道诶,是苏我前辈選擇的,但是很多电视剧和电影裡面,都有在那边取景,风景看起来還是很不错的,下午我們就打算在公园看电视剧裡面那样的落日。” “我对于台场的理解就是那边有巨无霸一比一二十米的高达模型,在今天的游玩行程裡面嗎?”白石泽秀笑着问道。 “沒...沒有诶,我和苏我前辈改一下吧。”小鸟游幽子摸了摸自己吹弹可破的脸颊,以极其可爱的姿态思考了几秒后說道,随后立刻拿出手机,似乎打算联系苏我雾莲。 “不用了,”白石泽秀上前将手机抽過,放在了桌面上,“我开個玩笑,今天是陪你们玩,就按照你们原本的行程来。” 高达是男人的梦想,但是在白石·好色·渣·泽秀面前,究极的梦想還是少女们。 为高达两肋插刀,为美少女插高达两刀! “我好了白石,可以出发了。” 飘逸的长发,从脖颈滑過瘦肩,滑過洁白而又因为洗头显得湿润的肌肤,贴在牛奶般雪白的胸部前。 不過再想探寻,却被圆滑的领口全部挡住,只留下夸张的弧线令人浮想联翩。 分明有如此夸张的胸部,但被一條洁白束腰勾勒出的腰肢,却又异常的纤细。 灰褐色的百褶裙,平滑的从前后滑落,它的下方,修长的双腿笔直的并拢着,肤质细腻,就像剥掉叶片的两根葱,线條优美,形状圆润。 是精心打扮過的美少女。 衣服和裙子都沒有口袋,所以小鸟游幽子背着一個斜跨小包,肩带在胸丘之间沉淀,不经意间再次散发无穷的魅力。 不打算给其他人看到這样的魅力,小气的白石泽秀将那個小包戴在了自己的身上,拉着小鸟游幽子出门。 “好像得快一点了,我們過去還要一点時間,午饭是已经预约了店铺還是要到时候找?我怕沒時間。” “预约好啦。”小鸟游幽子的眼裡星光闪烁,眨眼时非常动人。 “为你和雾莲的机智点赞,但我們還是快点,别让雾莲等我們。” “好。” 约好的時間是十一点五十在东京塔下碰面,显然两边都不想要让对方等自己,在白石泽秀两個人到达不久后,才三十分,苏我雾莲就出现在了两個人面前。 白色的遮阳帽在微风的吹拂下帽檐晃动,仿佛在下一刻就要飞走,少女也担心的拿着一只手按着它。 米白色的长裙,胸口点缀着纯白色的编制小花,白色的圆头鞋,這所有的一切,在苏我雾莲洁白到富有灵性的肌肤面前黯然失色。 裸露的肌肤,青色的血管靠近后分明可见,唯一黑色的发丝如黑水一般滑落,随着风向飘动。 像是夏日海边的拍照模特,還是走极致清纯风的少女,不对,并非‘走’,苏我雾莲就是天生的清纯美少女。 高冷不可靠近的俏脸,在看到白石泽秀时消融,瞬间化为了邻家小妹。 “太耀眼了雾莲,你這一身很适合你。”白石泽秀笑着說道。 看着白石泽秀背着的小包,苏我雾莲歪头取下了自己的,同样递给了他。 “也背我的。” “背,怎么不背。”白石泽秀用另一种斜线,两個斜跨包呈交叉X形的挂在身上,走在自己两边的少女,正好都可以很轻松的碰到自己的包。 “中午饭是去哪裡吃?”白石泽秀问道。 “我带路!”苏我雾莲有些雀跃的說道,手很自然的挽着白石泽秀的手臂,正午阳光的温热感,在肌肤冰凉触感的传递间消散。 如果是夏天,一定会更美好。 不過這样一来,自己的另一边就有些空闲,白石泽秀默默的将手和身体勾成了D型。 小鸟游幽子還是娇羞的沒有动手,只是走在旁边。 “咳。”春天到了,病毒多发,咳嗽是很正常的。加上白石泽秀沒素质,所以对着小鸟游幽子咳嗽也是正常的。 苏我雾莲贴着白石泽秀,将头探出,看向小鸟游幽子。 “当然要一直挽着,泽秀就两只手,不要给别人腾出空位。”无辜的眼神,平稳的语调,却让小鸟游幽子的脸上显现绯红。 但终究是屈服在两個人的视线中,小心翼翼的挽着手,被白石泽秀抖了几下后,像破罐子破摔一般,也直接将身子贴近,用力的挽着,只不過不敢抬头,一直低头看着前方的路。 继在青森之后,白石泽秀又完成了部分的人生梦想。 在繁华的东京街头,這样组合的吸睛率,比起青森时只高不低。 除了小鸟游幽子,其余两個人泰然自若的感受着這样的视线——一個是因为不在乎,一個是因为单纯的脸皮厚。 “我靠人生赢家。”一個路人对朋友指着她们說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朋友不敢相信這個事实,“中间那個男孩子不是大腹便便的有钱人,這样的情况很不合理。 根据我的分析,其中一個是女朋友,另外一個是妹妹。” 朋友随后分析道,并且对自己得出的结论认可的点点头。 “哪個是妹妹?” “低头的那個,她一定是因为觉得有這样哥哥而感到羞耻。” “我宣布那哥们是我的大舅子!我想要去要妹妹的line!”路人立刻說道。 听完对话的白石泽秀走過他们身边时笑着說道,“抱歉了两位!這两個女孩子都是我的女朋友,大舅子和line這件事是沒有机会了。” 苏我雾莲附和的点点头,于是两位路人看向了小鸟游幽子。 “嗯。”少女羞涩点头,說。 装X成功,白石泽秀乐呵呵的看了一眼心碎的两人,带着两位少女扬长而去。 午饭吃完,三個人前往东京湾边。 微风吹皱的海面,波光粼粼的反射着阳光,璀璨而又耀眼。游轮大船交织期间,船尾扬起的浪花,像是雪白的裙摆。 “我們仍未知道,美丽的东京湾的底下,到底躺着多少人。”白石泽秀看着岸边的标牌——禁止自杀,旁边更是写着一大堆心灵鸡汤和心理疏通热线,感慨道。 日本的自杀率也是居高不下,生活的压力太大,這样的标牌,出现在這裡也不奇怪,不過不太理解‘禁止’這個词。 等待了片刻,一辆高级小游轮行驶到了岸边,海鸥被惊吓起飞,叫声不止,随后立刻又和沒事人一样盘旋落下,有的還落在了新来的游艇上面,惬意的环顾四周,寻找是否有人手裡拿着面包。 “就這個。”苏我雾莲对比了下手机中的照片,指着游轮說道。 核对了身份证明后,船长让三個人上了船。 “雾莲你是包船了么?”三人上船之后,随着一声汽鸣,游轮缓缓离开岸边,除了最前面的船长,只有他们三個人。 游轮开动时船尾卷起的浪花,螺旋的出现,随后又逐渐消弭于海面,有时甚至会有几條鱼被打中,眩晕的浮在水面上。 “因为是小船,它本身能坐的人就不多,价格也沒有差很大。” 苏我雾莲站在围栏旁边,眺望着一望无际的海面,因为海风,按着自己的遮阳帽,扭头笑着說道。 画面很美,值得被铭记,于是白石泽秀毫不客气的拿出手机拍下了這個画面。 苏我雾莲用手比着耶,可忘记了按着自己的遮阳帽,伴随着平滑的曲线,在三個人都還沒有反映過来的空隙间,它落在了水面上。 一條鱼或许以为是食物,高高的跃起顶撞了它一下,随后索然无味的离开。 三個人面面相觑。 “重要嗎?重要的话我們叫船长帮我們打捞一下。”白石泽秀开口。 “不是泽秀送的,不重要。”苏我雾莲笑着摇摇头。 “我明白你意思了,”白石泽秀笑着叉腰,“等会就给你买,买新的,大的,不会飞的!” “好。” 甲板上的遮阳棚下,有着桌椅,现在仍算正午,少女们珍惜自己的肌肤,于是都坐在了上面。 两位少女默契的分开了一個位置坐着,那個位置的主人笑着坐了进去。 与刚刚围栏边时充斥着海洋的腥味不同,在少女的身边,清香环绕,令人舒适。 白石泽秀笔直着身体,均匀的感受着夹杂的香气,满意的大口呼吸。 “对了,泽秀,我有個东西给你。”苏我雾莲想起了什么,說道,随后翻找白石泽秀背着的小包,不過发现她這边是小鸟游幽子的。 “小鸟游,帮我拿一下我包裡的一张纸條给白石,可以么。” “好。”小鸟游幽子将东西找出,递给白石泽秀。 “青代医生,电话号码8208208820。”——這是纸條的內容。 “這什么?”白石泽秀好奇的问道。 “母亲让我给你的,她說這是她认识的最好的医生,是半私人性质的,你可以去看看。”苏我雾莲解释道。 “我很想說谢谢,但是我为什么要突然去看医生。我之前做過全身体检了,沒有問題的,身体很健康。” 白石泽秀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艰难的问道,“你母亲有說這是哪個方面的医生嗎?” “不孕不育。” 果然!果然! 白石泽秀感受到无数條黑线在自己的脑袋旁边滑落,他将纸條折叠起来,放回了苏我雾莲的包裡,无奈的說道: “我沒有不孕不育,還有,雾莲你母亲咋会突然给我這個,你都告诉她了。” 告诉指‘戴沒戴’這件事。 “嗯,母亲她有问我,我觉得沒什么关系,就告诉她了,不可以說的嗎?” “沒有关系,你继续。” “我不知道安全期和危险期,但是母亲原本還去买了药给我,但是她听到我說‘泽秀你跟我保证不会怀孕’之后,我說你一定不会在重要的事情上骗我,第二天就给了我這個,让我找机会交给你。 母亲让我跟你說,這沒什么的,不要有心理负担而不去看,她...她還想要等我大学毕业后就抱孙子或者孙女的。” 說到這裡,苏我雾莲终于有了一点害羞,浅色的红晕闪耀在脸上,她抬头,看着自己每日思念的脸庞,說:“我也想要以后跟泽秀有孩子,所以,泽秀去看看,好不好。” 海浪的拍击声,海鸥的鸣叫声,都不如白石泽秀此时石化的声音来的大。 “怎么說呢......”白石泽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自己也确实沒有過让人怀孕的经历,“雾莲你就放心,想要孩子的话我一定第一時間就让你怀上,我真的有生育能力.......” 因为无條件相信白石泽秀,小鸟游幽子是相信白石泽秀說的他可以控制金子的能力這件事的。 现在看着心上人尴尬的表情,她低下头,肩膀不停的颤抖着,世界第一峰也随之摇晃,构筑世界上最美艳的风景。 而平时看這样风景最多的人,此刻极为无奈的揉着眉心。 “真的嗎?”苏我雾莲還是有些不放心,因为母亲在她耳边千叮咛万嘱咐,“那我现在就想要怀上,游艇下面好像有床。” “我可以回避。”小鸟游幽子不笑了,羞红着脸說道。 脑袋被敲了一下,苏我雾莲不满的抬头看着少年,撅着的嘴唇闪晶晶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不是說了嘛,這個年纪生孩子对你不好,等你大学毕业,我們立刻就生!” “生好多好多個。” “生一窝,每年生一次,一次生九個。” “我不是猪!”苏我雾莲又不满了,用力的锤了白石泽秀两下。 “幽子說了她要這么生,雾莲你要输给她?” “真的嗎?那我考虑一下。” “我沒有說!我也不是猪。”小鸟游幽子不明白为什么拉上了自己,但遐想开始便不好止住,“我要一個...或者两個就好,我更想更多時間和泽秀呆在一起。” “!”苏我雾莲豁然开朗。 “那我只要一個!” “好好好。” 总算是把‘不孕不育’這件事混過去了,但是苏我游月那边...... 该怎么和她解释自己的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