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好戏连台
张山一蹦三尺高:“你說的什么鬼话?我不相信!有种你把原料开了,如果它真值五千两蒜條金,那么我愿赌服输!”
“不见棺材不落泪!”胡美丽也懒得和他废话,又从我那裡拿回了柴刀,然后出刀如风,原料被劈开以后,众人傻眼了,原来裡面的翡翠仅仅略小于石头本身,而且。灵力涌动,一看就是上乘的东西,至少要知道五千两蒜條金。
胡美丽笑语盈盈的问道:“张长老,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如果沒什么問題的话,接下来就该履行你的承诺了。”
经胡美丽這么一提醒,那些吃瓜群众才想起来,剧中的*在這裡。因为当时的赌局,就是說张山如果输了的话,就要向我磕一個响头。
這么多人看着,如果一個堂堂的虎族长老屈服在我的面前,這今后肯定是沒法混了。
张山走了過来,强行挤出了一丝笑容:“李明兄弟,商量個事行不?我给你一万两蒜條金,這個响头就免了吧。”
我笑了笑:“张长老,你好像忘性大于记性啊。我记得当初你就开過這個的价码,要向胡大姐赌那本胡家刀谱,可是被胡大姐用一個响头来代替。我现在如果答应你這個要求的话,那岂不是让胡大姐很沒面子哟!其实在我心裡,胡大姐的面子要比一万两蒜條金重要多了!”
這番话在大庭广众之下說出来,杀伤力巨大,让胡美丽眉开眼笑。其实我這只是投桃报李而已。
不得不說,张山之所以能够在虎族混得风生水起,還是有一定能力的,最起码不要脸的功夫相当高强。
他看事情无法挽回,就在众人的期待之中,很爽快地给我磕了一個响头,然后起身說道:“我怀疑李明刚刚投标的蒜條金,就是从水族小泥鳅和大鲶鱼那裡偷来的,因为他的身上根本沒有那么多的银子!”
张山這句话說得相当高明,立即将众人又带回了偷窃事件当中。既然好戏接二连三的上映,那些吃瓜群众何乐而不为呢?
当初害怕挨打,毕竟他知道张山的身份,他看着一個堂堂的虎族长老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打了,自然也想到了自身的处境,這小子见机得快,当时溜到了胡力身后,如今看张山旧事重提,自然跳出来发难:“胡佐领,张长老虽然赌局输了,但是他的话是沒错的。李明身上蒜條金的来历非常可疑。可是如今他一意孤行,不让别人搜身,硬說自己身上沒带什么东西,這不是睁大两眼說瞎话嗎?你作为飞狐军在這裡的当家人,這件事情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吧!”
胡力笑得很尴尬,走到我跟前低声說道:“兄弟,你总得体谅一下我的难处吧!好歹配合一下嗎?如果一直僵持下去的话,這件事情恐怕无法了结呀!這么多人看着呢?”
這個时候虎一剑站出来說话了:“胡佐领,老夫可以打這個包票,李明身上的的确确沒什么东西!”
要知道虎一剑可是虎族的长老,修为惊人,他的的面子胡力不敢不给,也能不给,只好陪着笑脸說道:“既然有前辈亲自担保,我個人自然沒什么异议了,這件事情就這么着了。”
可是大鲶鱼不干了:“虎一剑前辈的人品我当然是信得過的,可是刚才大家可能都听见了,虎一剑前辈要收李明做徒弟,這种关系怎么說总该回避一下吧。当然虎一剑前辈德高望重,出剑都是要杀人的,如果你执意担保的话,那么我也无话可說了。”
大鲶鱼的口才就是好,這番话說得进退有度,既扫了虎一剑的面子,又让他发不出火来。
虎一剑是那种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当下哈哈一笑道:“還真的是這個理儿,這么說来,是老夫想的不太周到,得罪了。你们继续,就当老夫什么也沒說。”
虎一剑說着看了我一眼,那种小眼神的意思很明显,言外之意就是說,老夫已经尽心帮你了,可是有些事情是外人帮不了你的,接下来就看靠你自己解决了。
我想了想,這個大鲶鱼在小泥鳅被杀之后,气焰還能如此嚣张,很是有些反常,好像有什么人在背后给他撑腰一般。难道他在青丘狐族内部有人?
不可能呀,青丘最有实权和最有影响力的几個人,都和我关系密切,他纵然是攀上了某位长老,也难以翻起什么大浪来。难道是說,水族這一次来了不少人?甚至是倾巢而出了?不可能呀,狐族的美女多,据說在各地都开有茶楼,茶楼裡的那些美女都是狐族的耳目,海岸线一带的城市更是重中之重,水族如果大队人马前来的话,狐族不可能沒听到一点儿风吹草动?
既然琢磨不出来原委,那我就来他一個肆意妄为,只要打了小的,還怕大鲶鱼身后的人不露出破绽嗎?
主意打定,我指着大鲶鱼說道:“這位兄台,俗话說,解铃還需系铃人,你想知道结果,就亲自過来搜我的身如何?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胆量了!”
大鲶鱼看了看胡力,又看了看我,硬着头皮說道:“笑话,有理走遍天下,這么多人看着,难道你還敢杀了我不成?再者說了,我又不是泥捏的!”
這小子果然大摇大摆的来到了我的面前,要搜我的身。
既然要打,那就打得干净利索,绝不拖泥带水!這就是我打人的原则!
而且這一次我根本不用什么无形之刀,這一次我就是要让别人见到,老子就是打人了,你能把我怎么着。所以等大鲶鱼刚一靠前,我直接就是绝招频出。右手虎爪,左手兰花烙印。他连躲闪的机会都沒有,就被我放倒在地。
但是這小子也相当了得,中了我的虎爪和兰花烙印之后,還能绕着小会场飞奔,一边跑還一边大叫:“胡佐领,你管不管?李明偷了我們的蒜條金,還敢打人,难道青丘狐族的规矩就是這样的嗎?”
“兄弟,有话慢慢說!”胡力想過来拦我,却被我一把推开了:“我就是太好說话了,才被這個垃圾這么污蔑。我把话說开了,這是我和大鲶鱼之间的事情,谁再敢插手,老子就揍谁!真的是笑话,一万两唾手可得的蒜條金老子都不要,会去偷他们几個的蒜條金!”
這句话說得太有水平了,连我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因为我這一句话過后,不但是那些吃瓜群众的议论风向完全倒向了我這一边,而且那些飞狐军兵丁,包括胡力在内,也都开始袖手旁观了。
大鲶鱼被我撵得鸡飞狗跳,最后竟然冲进了一個侧门内。而且他一出去,门就关上了。
我想都沒想,快步追了過去,這一次一定要看看他们水族到底有什么阴谋。沒想到猛一用力,只听砰的一声,额头磕在了门框上。這一下看上去应该挺疼的,但实际上一点也不疼。而且那用红木做成的门框都被我撞了一個粉碎。
我笑了笑,原来学会了无形之刀之后,我的举手投足之间,已经比平时增添了许多灵力,還真有些不习惯。
我从侧门穿過,看见了一所院子,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雕梁画栋,非常豪华。我沒有想到,在小会场后面,還有這种所在。
此时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本来我還不知道往哪裡追呢?忽然看到一处厢房亮起了蜡烛。
我急忙赶過去,随手推开房门,只见大鲶鱼人影一晃,就不见了踪影。
等我追過去一掀帘子,并沒有发现大鲶鱼。我左右看了看,只见此处的布置分明就是一间闺房。
而房中弥漫的的幽香我非常熟悉,左边梳妆台放的首饰,也是我比较眼熟的,甚至有几件還是我亲手买的。
我吃了一惊:“薄荷,是你嗎?”
沒有人答应,我看床边的罗帐遮掩着,下边還有一双绣鞋,鞋面上点缀着两颗珍珠,正是胡薄荷這几天来穿的鞋子。
我和她這几天来腻在一起,竟然不知道她還有這么一处地方。
但现在不是思考這些的时候,毕竟大鲶鱼突然消失不见了,說不定躲进了床上。
而胡薄荷明显也在床上,可是为什么不吭声呢?难道是被大鲶鱼挟持了嗎?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边,右手蓄势以待,左手猛地一掀罗帐,只要大鲶鱼给我一线机会,无形之刀就瞬间打過去,這么近的距离,他纵然是有十條命,也活到头了。
可是還沒等我掀开罗帐,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正是朝這间屋子走来。不過听声音,不像是什么高手。
我想了想,就躲到了那块四大美人的屏风后面,然后从间隙裡悄悄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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