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我让你跪下
我想起和薄荷之间的感情,再想起不久前和柴娟的春风一度,不由得羞愧交加。虽然其中有我被下了药的原因,但是仔细回想起来,如果我的立场坚定的话,其实這一切绝对可以避免。
记得当初是我怀疑薄荷出轨,从而绞尽脑汁,挖空心思地想捉奸。那时候,我心裡到底還沒有对薄荷的信任?沒想到经過种种闹剧之后,到头来,出轨的人却是我自己。
我一時間面红耳赤,羞愧交加,却是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說不出来了。
胡力拍了拍我的肩膀:“李兄弟,刚刚我的话只是有感而发,你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就行了,千万不要往心裡去。”
“嗯。”我使劲点了点头,总算是从我嘴裡蹦出了一個字了,但是底气還是非常不足。毕竟我和柴娟之间,已经有了感情瓜葛,這件事情该如何结束,我是毫无头绪。
胡力笑了笑:“当初柴娟是怎么折磨你和大小姐的,我們狐族上下全都铭记在心。這不,苍天不负有心人,還真让我打听到了柴娟的下落,今天我就想把她抓住,然后带回青丘,任由大小姐发落。”
其实,从见到胡力那时起,我就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发现了柴娟的踪迹。如今一听,果然如此,就更加心乱如麻了。柴娟的确是有過错,但是她现在也是我的女人,难道我就眼睁睁看着她被抓去青丘嗎?
我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呢,胡力继续說道:“李兄弟,我打听到柴娟如今在人民街火树银花酒吧栖身,但是我這一次来,身旁沒带什么人手。而柴娟修为不凡,并不在我之下。所以,只凭我一人,要想把她生擒活捉并不容易,所以,我想請李兄弟帮個忙,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呢?”
天呐,胡力竟然想让我帮助他抓柴娟,我该如何是好呢?
胡力好像是沒看见我的窘态:“李兄弟,当初就是這個狠毒的女人折磨你和大小姐的。還给你脖子上戴了一個狗项圈,害得你被别人看不起。我相信,不管是为了大小姐,還是为了你自己,你一定也想亲手把柴娟抓住吧?”
“那是当然。”胡力把话說到這份上,我只能是随声附和了:“我恨不得剥她的皮,抽她的筋,才能稍解心头之恨。”
“好!”胡力拍了一下手:“有李兄弟相助,何愁大事不成?我把话撂這儿了,只要這次能够抓到柴娟,我一定在族长面前美言几句,争取让你们夫妻早日团聚。”
我当然想和薄荷早日团聚,但如果是以牺牲柴娟为代价的话,那就有些于心不忍了。的确,她折磨過我和薄荷,但是不久前她也救過我,而且還与我有了肌肤之心,我能够狠下心来,亲手抓住她嗎?
薄荷的父亲,狐族族长胡笳心狠手辣,柴娟如果犯在他手裡,能有好嗎?
我想了想,对胡力說道:“力哥,我看不如這样。我先行一步,先回到火树银花就把,稳住柴娟。最好是用酒把她灌醉了,然后你再趁虚而入,就能够兵不血刃将其拿下了。”
胡力点头道:“此举甚好,我喜歡!”
我笑笑沒再說什么。
這时候,只见胡力一抹脸,却是变成了柴娟的模样,声音也沒有昨晚的半点柔情:“小黑,你不愧是我柴娟教出来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心的确够狠,如果是我站在你如今的立场上,只怕也做不到像你這般情断义绝!”
我恍然大悟,原来胡力根本沒来县城,而先前和我說话的胡力,却是柴娟幻化出来的。
“娟姐,原来是你呀,真是吓了我一跳!”一時間我又惊又喜,上前拉住了她的手,我打算告诉她,其实我刚才那样說,只是为了打個前站,好和她商量一下对策,合计出一個最好的解决办法。
谁知道却被她一下子甩开了:“小黑,我先前還担心你被蛮牛他们捉了,所以一夜沒眨眼,出来找你。刚刚我见到你的时候,我還满心欢喜。所以就想和你开個玩笑来着。沒想到仅仅是一個玩笑,就让你露出了本来面目。若非如此的话,只怕我這辈子都要被你骗了。”
“娟姐,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這样的!”我欲哭无泪,自己简直比窦娥還冤。
柴娟又是一阵冷笑:“你又想花言巧语来骗我嗎?记得小时候父亲告诉我,男人都喜歡骗人,所以我就喜歡用皮鞭来招待他们。可是遇到你之后,我以为你是個例外,谁知道還是一丘之貉!”
沒想到柴娟对我的误会這么深,我想解释,但是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够取信于她。
過了良久,柴娟好像是冷静下来了:“小黑,我們豺族有個规定,那就是我們女人一旦失身于人,就必须要嫁给他。所以,你想证明自己爱我的话,那就和我举行一個盛大的婚礼吧!”
“结婚?”我摇了摇头:“娟姐,我是有老婆的人。我老婆叫胡薄荷,你见過的。有了她,我怎么能够再和你结婚呢?”
“你们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东西!”柴娟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也沒见她如何用力,我已经被她轻而易举地举到了半空之中。
她恶狠狠地望着我,咬牙切齿地說:“小黑,你既然沒打算娶我,那为什么還要和我那样呢?实话告诉你,你的老婆薄荷已经和我堂弟柴志军订婚了,一個月之后就将大婚,所以,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
“不,你骗我!你骗我!”我多么希望這些话是柴娟要报复我,所以信口开河的。可是望着柴娟的脸色,知道她說的都是都是真的。可是,這样的消息,让我如何能够接受?
柴娟冷冷地望着我,眼裡已经沒有了昨晚的柔情似水:“小黑,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嫁给你!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就是良辰吉日,我看就咱们把喜事办了吧。這样一来,我們两口子還能一起去参加,柴志军先生和胡薄荷小姐的婚礼。”
“不!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我神经质地重复着,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在坐便器上,看裡面的设施,很眼熟,应该就是悦来酒店,省城的悦来酒店。
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县城和柴娟在一起嗎?怎么会来到千裡之外的酒店卫生间裡了呢?
难道是有人带我坐飞机過来的,可是我不可能晕得那么死呀!
对了,薄荷要嫁给人渣柴志军了。我必须的尽快找到胡力,让他把我带到青丘去。
我刷地一下提上了裤子,却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不是原来的衣服,而是西装革履,更离谱的是,胸前還别着红花一朵,上面写着新郎两個字。
我成了新郎官了?新娘又是谁?谁和我开這样的玩笑?我揉着脑袋拼命想着,突然想起来,自己晕倒之前,柴娟說過的话语,不由得脸色苍白起来,原来她是在玩真的呀!
我使劲掐了自己一下,知道疼,原来不是在梦裡。
“小子,婚礼快开始了,你怎么還在這裡?”
這时,我身后传来了一個声音,明目张胆地责怪,甚至還有些鄙夷。
“小子?我沒有听错吧?”
我认得這個人是柴娟的手下,名叫柴青,他既然知道我要和柴娟举行婚礼了,又怎么敢這样和我說话?
我一头雾水,刚想问個清楚,柴青却一把揪住了我:“李明,你沒听见我给你說话嗎?快一点儿会死嗎?磨磨唧唧,就像個娘们!”
柴青人高马大的,壮得就像只黑熊,一下子就把我提溜起来了。
我很惊讶,他的实力是不错,但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呀,竟然连挣扎的余地都沒有。
我冲着他吼道:“姓柴的,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竟然敢這样对我!”
柴青咧开大嘴哈哈大笑起来,“小子,這是我們大小姐交代的,就该這样对你!”
我傻眼了,“怎么可能?柴娟既然决定要嫁给我,为什么還要這样羞辱我呢?”可是看柴青的样子,又不像是在开玩笑呀。管他呢,反正我也沒打算举行這個婚礼,等见了她的面再說吧。
柴青瞪了我一眼,“我們大小姐如今正在外面的宴会厅,等着你举行婚礼仪式呢?倘若误了良辰吉时,你担当得起嗎?”
這时柴青身上的对讲机响了,让他赶紧把我带到宴会厅去,大小姐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柴青答应了一声,不由分說,拉着我就往外走。
走廊两边一长溜儿婚纱照。照片裡,一個人是我,另一個人*,大长腿,前凸后翘,高鼻梁,一双眼睛含情脉脉,标准大美女一個,简直比薄荷也差不了多少,正是风情万种的柴娟。真是奇怪,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柴娟把婚纱照都给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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