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变本加厉
仔细算算,我大概已经有好几月沒有回来了。记得当初我离开這裡的时候,一切都很好,薄荷還在,不過那时候,她的名字叫胡静。
屋裡的摆设沒变,因为门窗都关着,所以除了一点点霉味之外,并沒有什么灰尘。
我望着我和薄荷的婚纱照,想起以前我們之间的点点滴滴,不由得热泪盈眶。柴志军說,他下個月就要和薄荷成亲了,我虽然手裡拿着结婚证,但是却无能为力。因为现实中的法律,对狐族和豺族中人起不了任何作用。這件事情,柴娟也說過,不可能有假。
我咬了咬牙,无论如何,我都要在柴志军和薄荷成亲之前,赶到青丘,去阻止他们。
可是青丘到底在哪裡呢?我并不知道。尽管我从书上和电视上,知道這裡是狐族的圣地,却并不知道具体的位置。
记得上一次和胡力见面时,他好像话裡有话地对我說過,青丘那個地方,不是像我這样的凡人,能够靠近的。
我思来想去,却想不出任何的办法。只能对着照片裡的薄荷呼喊道:“老婆,青丘在哪裡?你如果能感应到我的话,就告诉我,我该如何才能找到你?哪怕是托個梦也行啊!”
照片上的薄荷依然在笑,但却给不了我任何的回答。
這個时候,我突然觉得喘不過气来。脖子上似乎有個无形的项圈在勒着我,而且是越来越紧。
我一下子明白了,原来我离开悦来大酒店的时候,柴娟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记得柴娟說過,我必须在两個小时之内回去。也就是說,两個小时之后,我脖子上那個无形的项圈会把我活活勒死。
我并不怕死,如果不是顾及到父母,還有薄荷的话,死亡对于现在的我来說,并沒有多么可怕。
但是我是家裡的独子,父母双亲需要我来奉养,還有薄荷被家裡逼婚,也需要我去给他撑腰。所以說,我现在绝对不能死。
我具体算了算了時間,我离开悦来大酒店大概有一個小时了,如果马上赶回去的话,時間上来說,绝对来得及。
况且我心裡已经有了主意,柴娟作为豺族的重要人物,肯定知道青丘在什么地方。我只需从她那裡入手,說不定能找到青丘的路径。
正在這时,只听门一响,柴青走了进来。对着我轻轻叹了口气,“李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娟姐說了,只要你回去给她认個错,你脖子上的项圈就不是問題。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你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柴青的到来正好给了我借坡下驴的机会,但我還是觉得脊背发冷,当初那個一见面就鞭打男人的柴娟其实一直都在,而且变得越来越可怕,举手投足之间,就把我捏得死死的。
“回去!”我和柴青沒什么好說的,只需要這两個字,就可以解决所有問題了。
幸好柴青来的时候,是开着车過来的。這样我就不需要因为打出租车的费用,而烦恼了。
当我和柴青返回宴会厅的时候,出了柴志军之外,所有的亲友都還沒走。看来他们都对柴娟有信心。
我算着時間应该沒有超,因为我脖子上的那個无形的项圈,并沒有勒得我喘不過气来。
但是柴娟硬是說我迟到了五分钟,所以惩罚加倍,我必须跪下来,用膝盖走路,一步步挪到她的身边去。
变本加厉的羞辱,這分明是故意找茬嘛!我虽然心有不甘,可是又不得不面带微笑,照着她的话去做,为了尽快赶到薄荷身边,就算是再来十倍、百倍的羞辱,我也认了。
宴会厅裡铺着地毯,可是我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冰面上行走,每走一步膝盖都痛彻心扉。
在柴娟的要求下,接下来的婚礼仪式一切以她为主,什么交换戒指、交杯酒之类的当众秀恩爱一律取消。
后来我們挨着桌子敬酒的时候,她既不让我和她并肩而行,又不让我敬酒,我只能拎着酒壶跟在她的身后,仿佛就是她养的一條狗。
对了,這就是我要呈献给柴娟的感受。我要让他明白,自己其实我就是她养的一條狗。只要那個无形的项圈在,我就是如来佛掌心裡的猴子,无论如何翻腾,都翻不出她的手掌心。
整個仪式进行了三個小时,我却觉得比三年還要漫长。
后来,终于到了最后一项,该入洞房了。
洞房距离酒店不远,一座新买不久的二层小别墅,带小院那一种。
我們两個一前一后走进洞房,柴娟也沒搭理我,只是把高跟鞋随地一甩,就婚纱往沙发上一扔,然后就直接进了卫生间。
我一個人坐在洞房裡觉得很别扭,哪怕想抽根烟提提神,但是我的身上别說烟和火了,就算是别的东西也一样都沒有。
时候不大,柴娟出来了,她的身上仅仅裹了一條浴巾。
她的头发稍還滴着水,水珠子在脖颈间滚来滚去,有两三颗還沿着锁骨滚到了事业线裡,标准的湿漉漉的性感。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材非*爆。
再美的外表也只是皮囊而已,我心裡嘀咕着,但却装出一副饥不择食的样子,使劲咽着吐沫,但是等她望過来的时候,我把脸扭到一边去了。
這就是我的态度。欲擒故纵!
其实晚上在宴会厅,她让我跪下的时候,我就想好了,這辈子都不打算碰她一指头,让她守活寡,這也算是一种无声的反抗的。
柴娟却是一反常态,沒脸沒皮地贴了過来,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扭了過来,“小黑,怎么了?自己的老婆也不敢看嗎?”
說着,她還抛過来一個媚眼,勾了我一下,真是难为她了。
我索性把眼睛闭上了,“不敢当,柴大小姐,在您老人家面前,我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一條狗!”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柴娟放开了我,本来還热情似火的一张脸,瞬间冷了下来:“在你和薄荷彻底断個干净之前,老娘的确不是你想碰就能碰的,你晚上睡沙发!”
她用的還是命令的语气!睡沙发就睡沙发,老子正求之不得呢?我从柜子裡抱出来一床新被子,在沙发上摊开了。
忽然,柴娟幽幽地问了我一句,“小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婚礼仪式上羞辱你嗎?”
我哼了一声:“不就是报复我呗。”
“你错了!”柴娟笑得很得意,“我之所以那样做,除了报复之外,是故意让另一個人看的。你想不想知道她是谁呢?”
薄荷!肯定是薄荷!也只有薄荷在,才能让柴娟如此兴奋!只是一個柴志军,根本挑不起来她這么浓烈的情绪。
难道薄荷是跟着柴志军過来的?那她为什么不见我呢?对了,除非是胡笳也在,否则的话,就凭柴志军一個人,是看不住薄荷的。一定是這样的!
我不知道薄荷和柴志军的关系到底发展到了何种地步,但是我知道,我在宴会厅遭受羞辱的时候,薄荷的心裡一定也不好受。
我不得不承认,柴娟這一招何其歹毒,真是一個恶毒的女人!
柴娟呵呵笑道:“你别打和薄荷见面的主意了,我們婚礼一结束,她就让胡族长带回青丘去了。”
柴娟蔑视着我,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你還不算笨,猜到了是薄荷。她当初作为狐族的天之骄女,而你轻描淡写就可以把到得到她,那么现在呢,你這個幸运儿還不是被我踩在脚下!”
我望着她凹凸玲珑的身材,心裡顿时有了一個大胆的想法。
你不让碰我就不碰嗎?我們可是举办過婚礼的,老子就是现在办了你,也沒人能把我怎么着。你不是号称狠毒强势嗎?我倒要瞧瞧,到了床上,你還怎么强势?
难道只能你报复我,我就不能反戈一击嗎?
我先悄悄地把门反锁了,然后一個前扑,长着身强力壮,盛气凌人的柴娟顿时成了我的猎物,“柴娟,很可惜,你现在是不是十分想念柴青這個保镖呢?”
“哟呵,小黑,你长能耐了啊!敢对我用强?不用柴青帮忙,老娘照样收拾你!难道你忘了,你的本事是谁教的嗎?”柴娟只是一抬膝盖,我最柔软的地方就挨了一记狠的,惨叫着滚落到了地上,身子蜷曲成了一只大虾。
她得理不饶人,也不知道嘴裡念叨着什么,我的脖子上那個无形的项圈就开始收紧了。
我起先還能硬挺,但是马上就喘不過气来了,浑身抽搐着,嘴裡很诚实地服软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算你识趣!”柴娟变戏法地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條小内内,上面带着血,扔到了我头上,“去,先把這個洗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們家最卑贱的佣人了,各种家务、做饭、洗衣服,你一個人全包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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