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钱景无限的新机会 作者:未知 眼前一片漆黑,定了定神看看窗外,才发现天已经大黑了,肚子饿得厉害,大傻居然還在睡,我又叫了他几声。 這回大傻倒是一叫就醒了,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就是眼底還有浓浓的血丝。 他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连在哪儿都不知道,连问我怎么回事儿。 我就把小楼遇鬼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对他說了,最把那個装钱的公文包拿出来。 那公文包脏得紧,還散发着阵阵恶臭,不過我們毫不介意,打开包,把裡面的钱一叠叠拿出来摆在床上,仔细数了数,四十五万整! 大傻不禁欢呼起来,“发了,老大,发了啊,這回這鬼撞得真值啊,一下就进了七十多万!” 做为老大,我虽然也开心得要死,可总归要表现得淡定一些,回想起刚才梦裡的情景,心中不禁一动,冒出個想法来,便敲着那些钱說:“看到這些钱,你有沒有什么想法?” 大傻道:“沒想法,老大你分吧,我沒意见!” “沒出息,就想着分钱!”我很是恨钱不成钢地看着他,“难道就沒有其他想法?” 他一脸茫然看着我。 我叹气道:“你想想啊,這才抓了一個鬼,就挣了這么多钱啊!要是多抓几個,别說百万富翁,千万富翁也不成問題啊!而且你想啊,恶鬼,尤其是這种荒山野岭的恶鬼肯定害死過不少人吧,那些人肯定也都带着钱什么的吧,解决了恶鬼,這些钱不都是我們的了?這一行,绝对是钱景无限啊!我們不是要改行嗎?我觉得改干這一行绝对沒問題!” 大傻问:“改行抓鬼?” 我连连摇头,“抓什么鬼啊!我們又不是法师,抓鬼有什么用?我們要做当然是抢鬼了,去抢那些恶鬼,把他们害死的人的钱都抢過来,我觉得這来钱速度可以跟抢银行比一比了,关键是還不犯法。” 大傻挠头道:“可是我們不懂法术啊,碰上恶鬼能逃一條命就不错了,你還想去抢他们?那不成羊入虎口主动送死嗎?” 我听他說這個,哈哈一笑,把脖子上挂着的桃木符举起来,“我們有這個啊,還怕什么恶鬼?” 大傻看了看桃木符,有些怀疑,“老大,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光靠這一個桃木符就能对付所有的鬼嗎?我听說鬼可是千奇百怪什么样都有的!” 我說:“我是說的不是這個桃木符!是做這個桃木符的人,冯甜,那個小丫头!” “对啊!”大傻一拍大腿,“沒错,让她给我們做各种符,我們這就去把她绑来,关小黑屋裡,每天不完成规定的更新量就不让吃饭……” 我沒好气儿地說:,“光要符有什么用?当然是要更多的支持更多的资源!听好了,我們现在就回去找冯甜,拉她入伙,哪怕给她一半的好处,也一定要拉她入伙,必要的时候,你跪下求她也不是不可以!” 大傻個沒眼色的楞楞地问我,“为什么是我跪,老大你怎么不跪?” 我大怒,“我就是打個比方,难道真跪啊,你跪得再多,能比直接给钱好使?沒看他老爹都病成那样了嗎?她肯定急需用钱,先把這七十万分一半给她!我就不信這么大一糖衣炮弹還打不倒她!走,马上出发!”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一想到抢鬼的无限钱景,我就忍不住热血沸腾,一刻也不想多等,先换了身干净衣服,扯着大傻立马上路。 赶到冯甜家的时候,眼看着就半夜了,不過老远就看到她家的破房子裡仍然亮着灯,想来是還沒睡下。 我們把车停在院子外面,往院子裡一走,正好看到冯甜小心翼翼推开房门往外张望,刚好和我来個了脸对脸眼对眼。 我立刻堆起满脸笑容,“小妹妹,是我啊,我又来看你们了!” 冯甜脸色一变,猛得尖叫一声,缩回房裡,呯的一声把房门严严实实地关了起来。 我好生莫名其妙,看看大傻,问:“我笑得很难看嗎?” 大傻却另有猜测,“会不会是以为我們又来追债了?一扇门還能挡住我們,等我去踹开!” “闪一边去,我們是来請高人的,要拿出好态度来!三顾茅庐听過沒有?程门立雪听過沒有?老实跟着,看我的!” 我把想暴力破门的大傻踢一边走,走到房门前,轻轻拍了拍,把声音放低放柔,小心翼翼地喊:“小妹妹,我們不是来追债的,就是在路上想起来你父亲病好像挺重的,要不要送医院啊?我們有车,可以送你们過去,我們两個人還能帮你抬抬人,跑跑手续,不用跟我們客气,我們都是好人来的。” 门后传来冯甜软软的声音,“你们别进来!离我远点!” 我就靠之了。 這丫头简直翻脸比翻书還快。 一天之前拿了我三千块钱的时候,一口一個大哥哥,還发了好人卡给我們,现在居然让我离开远点! 我低咳一声,清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一些,“小妹妹,我們回去的路上遇到鬼了,幸亏有你的护身符,要不然现在尸体都得凉透了!我們沒别的意思,就是想谢谢你,看看能不能帮什么忙!” 冯甜說:“我知道你们遇上鬼了,都跟着你们来了。” 我吓了一跳,赶紧回头看,“跟着来了?在哪儿呢,在哪儿呢?” 当然我什么鬼都沒看到,就看到大傻也是一脸惶然地回头回脑地乱看。 “别看了,又不是恶鬼,你们看不到的。”冯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比刚才清楚许多。 我回头一看,房门拉开一條缝,冯甜趴在门缝上正往我看呢,乌黑的大眼睛滴溜溜转着,看起来不像是害怕,更像是有些好奇。 “妹子,真有鬼跟着我們?那你更得救救我們了。” 吊死鬼那种恶鬼都拼過了,我现在对鬼从心理上已经有一点的抗性,并不是十分害怕,现在是借机会顺杆爬,只要能进這個门,那就是一大胜利。 冯甜果然是心软,“别怕,有我给你的护身符,它们不能对你们怎么样。” 我急忙說:“那跟着我的鬼怎么办啊,不能让它一直跟着我吧。天天让鬼跟着,想想就连觉都不敢睡了,好妹子,你就帮帮我吧。” 冯甜犹犹豫豫地不肯开门,不過态度已经明显松动了。 我正想再劝劝,就听背后的大傻不耐烦地道:“老大,你這太费劲了,先进门再說吧!” 沒等我反应過来,背上就被重重推了一把,身不由己地往前一扑,登时就把门给撞开了,一個踉跄直接扑到了地上。 一声尖叫在我身底下响起。 身下压着一物,软软热热的,還在不停的动弹,很不老实。 我低头一瞧,登时就跟冯甜那大大的眼睛来了個对眼儿。 “你,你快起来!”冯甜脸涨得通红,却沒有生气的样子。 我赶紧噌地跳起来,也顾不上回头跟大傻算账,先伸手抓着冯甜的手想把她拉起来,“你沒事儿吧,有沒有伤到哪?” 冯甜却不领情,慌慌张张的往外抽手,“你别碰我!” 既然得着接触机会了,我哪肯就這么轻易松手。 再說了,不就是拉個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想当初本大爷在夜场裡,那是连女人屁股也摸過的。 我紧紧拉着她說:“你先起来,别躺地上,地上凉!” 冯甜脸涨得通红,有泪在眼圈裡打转,眼看要哭出来了,“你快松手啊,我不行,会,会……哎?哎?” 她沒說出会怎么样,脸色却变了,变得一脸惊奇,也不挣扎了,顺着我拉扯的力道从地上跳起来,也不松手,用另一只手在我手上摸来摸去,摸摸脸,摸摸胸,摸摸肚子,還想要继续往下摸的时候,我赶紧松手往后躲了躲。 這尼玛转变也太快了,刚才還连拉手都红脸呢,這一转眼在我身上乱摸! “哎,你别走,让我再摸摸!” 冯甜明显摸上瘾了,居然追着我還要摸。 便在這时,忽听裡屋一個低沉沙哑的声音說:“甜甜,让他们进来!” 我一楞,探头往屋一瞧,就看到昨天那個躺床上只有出气儿沒有进气儿的家伙,也就是冯甜那個要死了還欠好几十万的老爹,正盘腿坐在床上,腰板挺得笔直,虽然脸色還是跟死人一样坏,可眼睛却是分外有神。 這两只眼睛,不是一般的有神,而是炯炯有神,简直就好像两個灯炮一样,闪亮闪亮的,仿佛能直看到人的心裡去。 我跟他的目光這么一接触,登时就觉得莫名心虚,下意识低下头。 但我马上就反应過来,我是追债的,還借了他三千块钱救命,有什么好心虚的?当下又抬头跟他对视,理直气壮地举起双手,“大叔,我什么都沒干啊,是她在摸我!” “爸,你看看,我能摸他哎,我都沒事儿!” 冯甜又摸我,還很欢呼雀跃地让她老爹看。 冯老爹沉声道:“行了,让他们进来吧,先解决他们的跟脚鬼!” 冯甜便脆声声的应了,引着我們进了裡屋,先拿两個凳子請我們坐下,然后出去端了個托盘进来。 托盘上有两個小杯子,就是那种喝酒的小钱杯,裡面装着黄澄澄的液体。 冯甜把托盘举到我們面前,“每人一怀,快喝!先帮你们解决跟脚鬼!” 我拿着杯子闻了闻,有点骚味,跟啤酒有些像,犹豫了一下,便一口喝了個干净。 這味道真是酸爽啊! 好恶心! 大傻也跟着我一起喝了,登时脸都抽成苦瓜样。 我捂着嘴问:“這是什么东西?” 冯甜笑嘻嘻地回答:“黑猫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