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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突然分开

作者:未知
刚要往下冲,俩人突然分开了。 哈尔森拿起了手机,看来是有电话。 接完电话,两人开始急忙下楼向外走,看来這個电话是有比较紧急的事情。 张伟松了口气,总算沒让這对狗男女得逞,起身也往出租车上走。 看到他们上了宝马,张伟对出租车司机說:“继续跟上。” 宝马竟然开到了王炎的单位,看来是单位裡有事情。 张伟沒再进去,看宝马进了大门,也就回到了宿舍。 折腾了這么一遭,光打车费就花了300多。 回到宿舍,张伟往床上一躺,两眼死死盯着天花板。 完了! 這段情算是完了! 其实刚才只不過是在自我安慰,他们做不做那事已经沒有什么区别,只不過是自己在寻求心理的自我掩饰和伪装罢了。 心已经不在,保留一個空架子有何用途。 人各有志,各人有各人的追求和生活方式,王炎梦寐以求的是想出国,想到国外去实现自己的更高的理想和追求,沒什么不对的。 要出国,最好的捷径自然是找個外国男人结婚。 這段情,来去匆匆,在還沒有开始绽放的时候就已经枯萎。 說是情,其实更多的是欲,是性,是相互生理的慰籍,在情和爱還沒有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结束。 “我早已经了解,追逐爱情的规则,虽然不能爱你,却又不知该如何。相信总会有一天,你一定会离去。”耳边回响起這首老歌。 明天该如何去做,张伟渐渐冷静下来。 生活仍将继续,明天即将来临。 张伟之所以叫张伟,就在于他的抗打击能力特别强。 很快,张伟恢复了正常心理状态。 乐观,是张伟的天性。 不要再想你,不要再爱你,让时光悄悄地飞逝,抹去我俩的回忆…… 张伟第一次感觉自己是個浪人,流浪漂泊的人。 不仅仅是生活,感情也是。 想起了伞人姐姐,只有這一個亲人了,還是沒见過面的亲人。 打开电脑,登陆qq,姐姐不在。 张伟在给伞人的留言中說:即使我感觉不到你,即使你一直是我的空气,在我寂寞孤独的时候,能够想起安慰我受伤心灵的,却只有你。 今天是周末,不知道伞人上不上網,或许出去玩去了。 沒什么事,张伟在电脑上按照伞人姐姐的建议把那工作方案进行了修改。 修改完自己又看了两遍,感觉充实多了。 周一把新的方案交上去,高总和老板娘会很满意的。 想起老板娘,张伟又来了精神,妈的,那小兔子那么大,是不是乳照是假的,撑起来的? 想到這裡,心情不由轻松起来。 正在這时,伞人回话了,她說自己刚忙完,刚看到他的留言。 伞人:“年轻人,感情遇到挫折。” 张伟:“你怎么知道,大姐。” 伞人:“看你那留言,满目疮痍,心都碎了。” 张伟:“好了,现在已经好了。” 伞人:“估计也是,感情基础薄弱,伤痛也就浅。” 张伟:“你知道我遇到什么事了?” 伞人:“不知道,但猜得到。” 张伟:“为什么?” 伞人:“你刚来這,還能有谁,肯定是和你那翻译妹妹呗。” 张伟:“你厉害,是的,让洋鬼子给霸占了。” 伞人:“属于你的谁也夺不走,不是你的留也留不住,心态要正,兄弟。” 张伟:“是的,我保持好心态,可是我以后就沒女人了。” 伞人:“沒女人你不能活?” 张伟:“能活,但不滋润。” 伞人:“你想怎么個滋润法?” 张伟:“爽呗。” 伞人:“女人多的是,再去找個好了。” 张伟:“不想再找了。有你陪我就很好。” 伞人:“我?什么意思?” 张伟:“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伞人:“打我主意了,我們现在不就是朋友嗎?” 张伟:“我說的是那种关系的女朋友。” 伞人:“no!现在谈這個好象有点早,兄弟。我們只是虚拟空间的網络朋友,虚拟离现实很远,当虚拟接近了现实,可能故事也就要结束了。” 张伟:“那你的意思是?” 伞人:“可以做網络的男女朋友,我喜歡凡事顺其自然,有缘自会水到渠成。” 张伟:“那你同意做我網络的女朋友了?” 伞人:“你弱智?看不明白,傻蛋。” 张伟:“明白了,姐姐,很好。他妈的,我這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伞人:“讲话要文明,不准說脏话。” 张伟:“是。” 当现实变地荒芜,虚拟也就逐渐真实起来,成为生活中一种不可或却的寄托。 张伟知道王炎今晚肯定還会回来得很晚,這对他已经不重要了。 张伟决定明天认真和王炎谈一下,了结這個事情。 第二天上午,两人起床、吃饭、收拾完毕,张伟拉着王炎的手說王炎我們谈谈。 王炎說谈什么?神情有点慌乱。 张伟說我已经知道你和那洋鬼子的事情了,說了你别生气,昨天我跟踪你了,在那别墅裡的事情我都看见了。 王炎一听哭了,哭得很伤心,属于欲绝的那种哭。 张伟說你别哭,我不怪你,也沒生你气,只是想和你心平气和谈谈。 王炎不說话,還是在那哭,哭得浑身发抖,說不出话来。 张伟說王炎你干嗎這么伤心,你给我戴绿帽子我都沒哭,要哭也得我先哭啊。 王炎终于哭完了,开始平静下来。 王炎說我心裡难受,因为很矛盾。 张伟說你不应该难受的,你的理想可以实现了,可以到国外去发展了,有什么好难受的,哪裡来的矛盾。 王炎擦干眼泪,眼睛红肿地看着张伟說,因为我舍不得你,我喜歡你,可是你实现不了我的愿望和理想,而他能。在现实面前,我只能選擇未来。 张伟說我知道,我理解你的想法,人往高处走,水往底处流,我要是你,我也会這样選擇。 王炎扑到张伟怀裡,又哭了,說其实這几天一直很矛盾,也是打算今天想和张伟谈的,沒想到张伟先提出来了。又說那洋鬼子让她搬到那别墅去住,今天就想收拾行李走的。 张伟坐那裡說长痛不如短痛,這样也好,大家還是朋友,等以后到了国外生個杂交品种,寄张照片回来。 王炎使劲抱着张伟,說你再抱抱我,我想和你做最后一次。 张伟想到洋鬼子在王炎身体上的侵略和肆虐,突然想呕,摇摇头,說不可以,洋鬼子进去過的地方我是不会再进去的。 张伟帮王炎把东西收拾好,把王炎送到下面打上车。 王炎使劲地看着张伟,眼泪哗哗地:“我永远也忘不了你。” 张伟微笑着挥挥手:“一路走好。” 看着王炎绝尘而去,张伟鼻子突然发酸:“妈的,天气還沒变,怎么鼻炎又发作了。” 回到空荡荡的房间,往日的欢乐和甜蜜涌上心头,张伟突然感到无比孤独和寂寥。 迅速打开电脑,找到伞人姐姐,劈头就是:“我很孤独,我好寂寞,我需要女人,我需要你做我的女人。” 伞人回话:“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我做不了你现实的女人,如果能让你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我可以做你網络的女人,最知己的女人。” 张伟:“我要你一直陪我,别让我一個人走。” 伞人:“在你工作之外的所有時間,我都可以陪你。” 张伟:“姐姐,你真好。” 伞人:“姐姐不好,姐姐也有很多毛病和缺陷,只是你沒发现罢了。” 张伟:“我喜歡你,姐姐,真的。” 伞人:“谢谢你,兄弟。姐姐這样的又老又丑的黄脸婆還能有人喜歡,也不枉走一遭。” 张伟:“姐姐,即使你是再老再丑的黄脸婆,我也一样喜歡你。” 伞人:“谢谢,别让我太感动,我会受不了。” 张伟:“她走了,去那洋鬼子那裡去了。” 伞人:“猜得到,早晚是事情。” 张伟:“临走之前她要和我做那事,我沒做。” 伞人:“为什么?兄弟你怎么突然禁欲了?” 张伟:“洋鬼子进去過的地方我不想再进去,感觉好恶心。” 伞人:“你說话好象太直白了一点,我好象不大适应,不能含蓄点嗎?” 张伟:“好的,以后不說洋鬼子,說老外。” 伞人:“贫嘴,我不是這個,是說那個。” 张伟:“你是說那事儿?” 伞人:“恩。” 张伟:“那事是哪事儿?” 伞人:“小色龟,你一直在和我饶圈子。 夜幕降临了,温柔的夜包围着18楼這個小小的空间. 周一,张伟开始了快乐的忙碌。 张伟很快从失却王炎的痛苦和失落中摆脱出来,让繁忙的工作来充实大脑,不让自己有思想的空间。 张伟走进高总的办公室,把修改后的方案递给高总:“我回去琢磨了下,又充实了部分內容,您過目看看。” 高总赞赏地看了一眼张伟,接過去看了看:“你补充的這两点非常好,也正是那天我感觉不足但又确定不准的地方,很好,你进入角色很快。” 高总說:“我的用人原则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相信你,你就按照你的方案抓落实吧,我和阿英說了,营销部的工作你放手去抓,我們不干涉,包括人员聘用,都以你的意见为主,需要公司出面的,你尽管提。” 张伟說:“我這几天主要抓的是内整外联,内部整顿工作作风,整合人力资源,外部联系老客户,发展新客户。” 高总:“可以,有些老客户阿英很熟悉,你可以和她一起去。我今天要去上海开会,公司的事情你们多操心。” 高总走后,内勤小许過来,给张伟一個写有qq号码的纸條:“张经理,公司规定要求统一設置工作qq号码,這是刚给你申請的,原始密碼在這裡,你自己修改下。” 做旅游工作,qq的使用率非常高,很多业务都是在qq上完成的。员工在公司的时候,基本都是在qq上聊业务。当然,私人聊天也是有的。 张伟刚用新号码登陆,就有人加好友,一看备注:何英。 张伟把何英加为好友后问:“老板娘這么快就知道我的新qq号码。” 何英:“這号码是我给你申請的,当然知道了。” 张伟:“谢谢老板娘,這点小事麻烦你。” 何英:“不客气,今天有什么工作安排?” 张伟:“打算去拜访几個客户。” 何英:“今天我沒什么事,我带你去吧。” 张伟:“求之不得,你现在在哪裡?” 何英:“我在家,你叫上驾驶员小郭开车到我家来接我,他知道我家。” 小郭是個30多岁的小伙子,讲话带有明显的北方口音,一聊,竟然是和张伟一個区的,他来公司开车3年了。 老乡见面分外亲热,两人都放弃普通话,用家乡话聊起来,小郭一口一個张哥,叫得张伟心裡热忽忽的。 小郭从公司一建立就過来开车,对公司的情况非常了解,又健谈,和张伟滔滔不绝地聊了很多,附带把老板和老板娘的情况也透漏了一些。 原来何英早先是公司的导游部经理,公司原来有個老板娘,长得比何英漂亮多了,又能干,年龄比高总小10来岁,3年前和高总结婚后创办了這個旅游公司。何英是原来老板娘的姐妹,也被招进来做导游部经理,后来不知怎么的,何英把老板弄到手了。老板娘愤怒之下和高总离婚出走,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听說自己在外面又创办了個旅游公司。 老板娘一走,何英就和高总结婚,做起了老板娘。不知何英用了什么手段,高总连公司法人都改成何英的了,何英现在是公司的董事长。 谈起原来的老板娘,小郭很是留恋,說她人长得好,品质也好,对员工又关心又体贴,大家在一起和睦融洽。当初老板娘出走的时候,公司好几個业务骨干都要走,老板娘把他们硬劝留下来了。 原来是這样,张伟不由很感慨,世事沧桑,风云变换,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张伟问小郭:“那原来的老板娘后来就一直沒有消息?” 小郭:“沒有,偶然一次听他们說起在兴州见過她,自己又开了一家旅游公司,生意很红火。” 說话间,车到了老板娘家楼下,小郭立马闭了嘴巴。 老板娘今天穿了一身米黄色的套裙,头发披肩,淡妆素裹,正到好处。 张伟本来是坐在前面的,老板娘让张伟坐到后面来,說挡住她视线,而且坐在后面他们交谈也方便。 “去桐溪白云山。”老板娘对小郭說。 路上,何英把要去的地方的情况简单向张伟介绍了一下。 桐溪是位于海州和兴州交界处的一個镇,属于兴州管辖,但离海州只有35公裡,离兴州却40公裡。白云山是横跨海州和兴州的一座山脉,绵延方圆300多公裡,山势陡峭,风景优美,水资源十分丰富。公司的一個老客户正在這裡搞开发,准备搞夏季漂流项目。 张伟說:“夏季漂流,现在是秋季,不還早了?” 何英說:“我們现在是前期介入,争取代理他的营销项目,不早入手,等人家开发好了,那黄瓜菜都凉了。” 何英接着說:“今天我們来有两個目的,一是介绍你和他们接头认识,混個脸熟;二是了解他的开发意图、营销方向、目标区域。” “去到之后,我也就是做個介绍人,给你们接头,然后——”何英拍拍张伟的手:“张经理,就是你的活了。” 车子很快进入了白云山,道路不错,很平坦,但弯道多起来,山势越来越陡,好几個急转弯旁边就是悬崖峭壁,小郭神情专注地开着车。 “我晕车了。”何英把身体靠到张伟肩膀上,手扶着额头。 张伟感觉到老板娘软软热热的身体,不由伸出手揽住何英的肩膀,对小郭說:“老板娘晕车了,慢一点。” 這样何英就等于被张伟搂在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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