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于是,温临玉的眼中也倒映出了星辰,那双眼睛弯了起来。
這是一大早,就送他幸运嗎?
拿着花欣赏了好一会儿,温临玉才起来。洗漱完后,他就在整栋别墅裡,搜出来一件和花最相衬的古董花瓶,将花插了起来。
管家在此期间又是几度欲言又止,那瓶子,可是温总的珍藏啊,当初花了九千万拍下来的,平时只在特大场合才会拿出来给那些合作伙伴看上两眼,结果现在就這么拿来插花了?還是這种不知名的小花!
可惜现在温总人不在,他也人微言轻,不敢置喙。
温临玉拿着花瓶回到房间,古池還沒回来。
昨晚他们沒有一起睡,用古池的话来說,就是现在他還沒资格睡温临玉的床,他很有自觉,哪能在赎罪期還享受的?
温临玉思索過后,沒有阻止古池。
单纯的引诱为下,攻心为上。
他先前還是太沒自信了,眼下看来,他在老师心上的份量,可能要比他想的重多了。
古池也沒有去别墅裡别的房间,正如他刚来时跟管家說的,他不需要别的房间,他的芥子空间很大,裡面就是洞府,任何物什应有尽有,只是一個休息的场所而已,更何况,以他的修为,睡不睡都无所谓。
温临玉放好花瓶,转身就看见古池出现了。
這一看,就有点挪不开眼了。
今天古池的穿着跟平时很不一样,古池的衣柜全都是深灰黑,平时穿衣也很符合反派气质,主打一個狂放不羁,我不好惹。
但今天,古池穿的很是休闲,整体像是亮了一個度,连眸色都变得温柔了许多。這是他沒见過的古池。
古池不太自然地扯了一下衬衫的领口:“怎么了?很奇怪?”
温临玉摇摇头:“沒有,很好看。”
古池听到這一句,下巴和嘴角都抬了抬。看来留那家伙一條狗命,還是有那么点作用的。
二人一道下楼吃早餐,才刚刚坐上餐桌,大门就传来了车辆的声响。
看来是有人回来了。
温临玉等了一会儿,回来的是温澄。他比前两天的脸色更差,面白如纸,好似一下就被人抽走了大量生机,面颊和手背瘦得厉害,還有那一双坐在轮椅上的腿。
温澄神色疲惫,看起来一天都沒休息了,回来瞧见温临玉和古池坐在餐厅吃早餐,有点绷不住了。
“哥,你還吃得下啊?”温澄忍不住开口道。
温临玉又吃了一口菜,看向温澄,意思很明显,为什么他会吃不下?
温澄一哽,也有点說不出了,爸妈那么对温临玉,他们出事了,温临玉好像确实沒必要担心甚至伤心,說不定還要放鞭炮庆祝,不過:“小溪身体也不太好了。”
闻言,温临玉拿着餐具的手顿了一下。
古池這时道:“你快死了,她也快死了。”
温澄心中一惊,随即不满地看向古池:“你說什么呢?只是生病而已,也沒有那么严重吧!”
古池冷呵了一声,不再搭理他。
温临玉则是缓缓开口,问了他一個問題:“你沒觉得,你和温溪的生日,跟那两個人的,太過巧合了嗎?”
“還有,你的腿,为什么忽然就变成了這样?温鸿博的腿坏了,你的還是好的,他好起来了,现在腿废的人成了你。”温澄听着温临玉這话,脑子裡像是响過一道炸雷,惊得他浑身冷汗直冒。
他忽然想起,那天他去医院看温鸿博,温鸿博夸他,說收养他是他做得最正确的决定,他比温临玉這個亲生儿子强了不知多少倍,還說以后遗嘱上也要给他留不少东西。
温澄是感动的,然后就听见温鸿博叹息他的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来越差了,怕是时日无多。
鬼使神差般,温澄便道:“如果我能替爸爸承受這些就好了。”
当时,温鸿博笑得很欣慰,如今细细想来,那欣慰中似乎還有一丝诡异。那之后,温鸿博的身体逐渐好转,他却忽然病了。
越想,温澄越是毛骨悚然。
温溪的情况,和他多么相似。一回来也是去医院看望林晚秀,同样的,林晚秀好起来了,温溪却病了。
他和温溪還只以为是不巧,谁知,却是太巧了。
他不想相信這些,可是温临玉住的那個地下室房间,還有近期来的种种奇怪之处,让他的世界观也产生了一些动摇。
难道,从一开始他被接到這個家裡,就是早有预谋嗎?
温澄快要碎掉了,他对這個家当然是有感情的,也真的拿温家夫妻俩当爸妈,现在却告诉他,一开始就利用,這谁能接受得了?
温临玉沒有再继续說,也沒有安慰他。
至于他们要不要帮忙,那也得他们自己开口,沒有上赶着的道理。
吃完早饭,温临玉也有事要忙,那天从吴家拿到的那個地址,他還沒去看過,总要知道,到底是谁一直在背后帮温家吴家筹划這些恶心的东西。
第25章
一高档小区内,昨天還在温家出现的那名礼仪老师,這会儿正在跟一老者汇报温家的情况。
“我去看了温夫人,那模样实在是太吓人了。”一想起来,弟子都要抖一抖,他学得不够精,但也能看出来女人遭受着怎么样的痛苦,那真的只能用生不如死来形容了。
他可不想成那副模样,侥幸被放生,他准备一会儿就开溜了。
老者似乎洞悉了他的想法,不紧不慢地甩了下拂尘:“跟了为师這么久,怎么還像這副沒见過世面的样子?”
弟子被這拂尘扬起的细毛与灰尘给呛到,心說這裡就咱俩,你搁我這還装啥呀,嘴上打着哈哈道:“是是是,师父您說得是,只是這回弟子感觉真的不太妙。”
“万一您這回踢到铁板了,别人打上门来了怎么办啊?那啥,弟子忽然感觉家裡的媒气沒关,弟子就先回去了……”
老者被他一番话气得差点扯掉自己的胡子:“逆徒!”有他這样咒自己人的嗎?
“诶!”弟子应了一声,又叹了一声,他陪他师父干了不少非法勾当,想跑也不是那容易跑的。
只是他這声刚应下,大门就被敲响了。
那弟子觉得這声音像是敲在他的心脏上,闷闷作响,而老者则是不以为意:“去开门看看,是哪位顾客上门了。”
弟子怀着莫名忐忑的心情去开门了,门一打开,他就恨不得立马关上。
完了啊,乌鸦嘴了!
他就该直接溜,還汇报個什么啊汇报!弟子简直后悔死了,然而這会儿是想关也关不了,露了個比哭還难看的笑,他把门外的两個人迎了进来。
老者還在捊他的胡须,见弟子领着人进来,還特意凹了個仙风道骨的姿势,神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