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蒸发?
王铮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然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现在已经是午夜零点了,晴朗的夜空点缀着数不清的星星,而月亮则散发着一种柔和的银色光芒。
京华市并沒有因为午夜的到来而变的宁静,這对于那些有夜生活的人来說,也只是中场休息罢了,为下半场做着准备活动。一串串的路灯由近到远,一辆辆的车子在马路上穿行而過,尽管比白天少了许多,但却仍然改不了道路繁忙的本色。
站在十八层高楼向外望,這种居高临下感觉让石林感到很舒服,不仅视野开阔,而且把永安大厦前的半個京华市尽收眼底,同时也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大老板的办公室都在企业的最高层,因为他们都喜歡這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位高者,所住之所也应该高于他人,這样才能突显出他们不同于旁人的身份。
不過,站在高处不胜寒,王铮不禁用手相互摩擦着,今天的晚上可真够冷的。
不对!王铮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赶紧来到门旁,调节了一個室内的温度。差点儿忘记是空调在搞怪了。白天有光照,室内的問題自然高,所以空调的冷风开的大了一些。儿晚上沒有了光照,如果還以白天的温度,不冷才怪呢。
王铮看了看仍然在沙发上坐着的白冰。难道被冻住了?王铮不禁拨开对方额头前地长发,然后把手贴在对方的额头上。不热不凉,還好,白冰冰沒有感冒。接着。王铮用伸手轻轻的按在了对方手腕上,感觉着对方的脉搏。脉搏跳动沒有問題,不過却有些减缓,這是疲劳過度地原故,并沒有什么大碍。对王铮来說。现在的他只能观察白冰的身体健康状况。至于内心,還得靠白冰自己。
白冰就這样坐着已经两天两夜了,在這期间,她沒有活动,沒有进食,沒有排泄。很难想象她怎么能坐的住。如果继续下去,身子垮掉只是早晚的事。所以石林也开始逐渐地担心其对方的身体来了。
也许,那种深层的心裡和意志上的挣扎与迷茫,会让她忘记這一切,包括身体上的不适。
又仔细的观察了一阵白冰现在地状况,沒有丝毫的进展,至于白冰什么时候会醒過来,那就更是一個未知数了。卑鄙的王铮一度伸手去抚摸白冰身上敏感的部位,例如胸部、臀部、大腿根部……可是仍然沒有刺激到对方。看样子白冰现在已经把她自己紧紧的锁在了内心深处的牢笼之中,在裡面苦苦的奋力的挣扎着。使她感觉不到外界的
王铮本想使用催眠术试一试的,可是又怕对方在心灵地挣扎之中。如果一睡而永远唤不醒,那就真的玩完了!在不知道情况地情况下,還是不要轻举妄动比较好。
植物人,王铮见過。精神病,王铮也见過。而象白冰這样,深深的陷入内心挣扎之中,导致迷失于内中的情况。王铮還是第一次遇见。
以往的例子。人不管是在身体還是在内心的挣扎时,都会露出痛苦的表情。心裡的反应会随着变化而反应在人地面部,伴有妄想症地存在。這种人在心裡痛苦的同时,還能够感受到外界地一切,所以治疗的时候相对来說也要容易一些。
可是白冰這一例,完全是内心深处的煎熬。尽管她此时睁着眼睛,但是却看不着任何东西。尽管她耳朵伸着,但是却听不进去。這种情况,外人根本就不从插手,只能在一旁等待,而只有意志坚强的人,才会从内心的深渊中走出来。当她走出来的时候,那就会是一個全新的她,犹如凤凰涅。时候,沉睡的万物苏醒了過来。鸟儿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飞翔,偶尔落在公园内的树枝上,叽叽喳喳叫個不停,给晨跑的人们带去了一丝愉悦的心情。
清新的空气也让人倍感舒服,夹杂着淡淡的花香,以及油條油饼的面香,让人心情舒畅的同时,食欲大开。油條、豆汁、小咸菜,简单,足矣!
辛勤的人们也开始了一天的工神作书吧,尽管每天都重复着,但是知足者常乐,心宽一些,世界就会变的宽一些。
朝阳透過落地式的玻璃墙照射在办公室内,冰冷的感觉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阳光如同母亲的手在抚摸出生的婴儿一般温暖。阳光不仅给世界带来光明,同时還有能够融化一切的温暖。
躺在沙发上的王铮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有些刺眼,使他不得不抬手去遮挡住外面照射进来的阳光。啊呜!长大嘴巴打了一個哈欠,昨天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可能是由于沙发太小,不能容下王铮的身体,所以躺在上面睡觉的王铮感觉身体球在了一起,特别的耐受。他不禁把双腿伸出沙发外,四肢舒展的伸了一個懒腰,舒服
啊?
王铮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而的地方,自己躺在沙发上睡,那么白冰呢?王铮腰部一挺,整個人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昨天晚上当他靠在沙发上的时候,记的白冰還在身边,可是现在呢?人怎么不见了?王铮环顾四周,办公室内也并沒有人。
白冰沒在這裡,无疑有两种结果。第一,她终于从心灵的痛苦中挣扎的走了出来,逃出心牢,用完全的意志战胜了這种痛苦。第二,她沉溺于這种痛苦之中,导致精神崩溃。疯了,彻底的疯了。
她终于醒了,但是王铮却突然又不希望对方醒過来了。他怕白冰真的疯了,至少他不想去精神病院进行探试。
“砰!”王铮立即把办公室的房门推开,由于時間尚早,所以外面的办公室只来了两三個人。
“你们有沒有看见白冰白秘书?”王铮就近找了一個人问道。
“咦?王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沒看见?”
“是呀是呀!王哥,你不会是从窗外爬进来的吧?”见到第一次来的如此早的王铮,几個女员工不禁调侃道。
“哎呀,先别管這個。回答我的問題,你们有沒有看见白冰,有沒有!”王铮重复的问道,表情焦急严肃。
“沒有!王哥,到底怎么了?”
“跟你们說不清楚。”
王铮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身跑向女卫生间。当他进去时,并沒有看到白冰。接下来是整栋永安大厦,顶层的观光餐厅,楼下的茶社、咖啡厅,结果都沒有找到白冰。王铮又拨打了白冰的手机,关机。然后又给家裡打了电话,沒人接。最后是苏雪,结果都說沒见過白冰。
沒有任何的线索,這就让王铮为难了,就在王铮在永安大厦外准备询问附近的餐厅服务员的时候,突然想到永安大厦外有监控探头,前几天车子被砸,不就是通過监控探头才找到嫌疑犯的嗎?
王铮立即跑到监控室,调出监控录像。由于不知道白冰到底是何时离开的,時間跨度又太大,所以王铮只好从午夜十二点的时候进行快进播放。
永安大厦内本身就有值班人员和保安,他们在夜间会每過一個小时对整栋大楼进行一下检查。尽管永安大厦内的公司很多,但是在公司内值夜班的人却很少,所以在录像的前期,基本沒有在录像中出现過什么人。
直到屏幕显示在五点三十分的时候,一個令王铮熟悉又惊喜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之中。是白冰,确实是她。在清晨五点三十分时离开了永安大厦,面无表情的样子让王铮很难猜到她那是的心情,到底是疯還是沒疯。
在离开永安大厦之后,白冰沿着马路走着,一直到消失在监视器的监控范围。只知道她走的方向,但是却不知道对方要去的地方,依然很难找。总不能把沿路所有的录像都调出来吧?王铮现在又不是警察,又沒有小绿本,谁会听他的话把录像乖乖的拿出来?
她,到底去了哪裡?现在怎样?如果她正常還好,如果不正常,說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杀人?或者被诱拐、强奸,对于一個神经病人来說,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王铮是一個乐观主义者,但是他却突然发现,今天的他变的太悲观了,总是把事情往坏处想,有点儿自己吓唬自己的意思。
白冰,不管你有沒有事,记住,你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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