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8章 她這是要逆天嗎? 作者:未知 女人好似鸡蛋,外面很硬,裡面很清纯,内心却很黄!男人好似芒果,外面很黄,裡面。。更黄! 每個男人都渴望着家裡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不管性取向如何,念想是一致的,這不冲突!偶尔发青的时候,像头野驴般,在外面找母骡子,那实属荷尔蒙宣泄!沒人能一炮定千秋,也沒人能做到千秋就一炮,前者的一炮是字面上的意义,后者的一炮,则泛指一個人,一個与你朝夕相处一辈子的女人。。這就是男人,女人口中的贱男人,但一辈子都很难撇开的存在。 一個外纯内骚的男人,很难在质上跨出那危险的一步,但一群外纯内骚的男人,凑在一起,這一步就十分轻松了! 不知是不是肖胜与弹头交谈的那一番话,‘一不小心’通過内线传到了斥候几人耳裡。本来只需提前归来的河马来接机,可当出了出站口,肖胜便看到了斥候那张猥琐的笑容。一只在杜鹃回苗疆几個月后,憋得发慌的野猫,在细嗅到腥味后,天王老子都挡不住他的积极!在這一点,崇尚处男为荣的AK,则显得‘矜持’多了。 “你咋来了?家裡就AK一人?” “头,這不是几個月沒见你,想你了嗎?迫不及待的想第一時間瞻仰一番,我可是带着赤子之心来的,你這一句话,也忒伤人了吧?”整個‘清风’活动浩浩荡荡进行了近半個月,即将收尾,能存于世的‘EO’成员是少之又少,岛国那边不是海啸,就是核电站泄漏!這会家裡都忙的不可开交,一时半会也顾及不到這边,再加上有龙组人员暗中保护,斥候這才敢壮着胆子,自作多情的跟了過来。 俗话說,发青的公驴不怕人!荷尔蒙继续发泄的斥候,冒着被爆菊的风险出现在肖胜面前,這本就是一种声音,一种‘我要找女人’的内心呐喊。。 “真的只带有一颗赤子之心?就沒其他念想了?”看着肖胜那一本正经的神色,赶紧接過帆布包的斥候,挠着脑袋轻声嘀咕道: “說沒有,那绝对是扯蛋的!但主要還是因为头您回来了,真的。。”听到這话的肖胜,单手搭在了斥候的肩膀上,轻声道: “斥候啊,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肖胜的话不但沒让斥候這厮有半点动容,還自以为荣的回答道: “主要是头领导有方,对不对马哥,蛋蛋。”听到這话,两人同时转身,指向屋顶那刺眼的灯泡。 “今晚的月亮真亮啊。” “是啊,真亮。。”就在两人說這话时,肖胜直接一记抓阳手,直掏斥候的裤裆,双腿夹杂一起的斥候,发出‘嗷嗷’的声响,声音不大,但也听的河马和弹头毛骨悚然。。 “废了,废了。。头” “头沒废。。废了更好,晚上不能用了,你就直接回家吧。” “别啊,我手指也不细啊。”听到這话,三人同时竖起中指,异口同声道: “真贱。。” “一般一般,主要還是三個哥哥教导有方。。”這一次三手其下,该抓蛋的抓蛋,该袭胸的袭胸,该用手指爆菊的爆菊,這一次斥候的‘嗷嗷’声,震耳欲聋,港城机场,众人围观。。 黑色的奥迪,行驶在从机场往城区的高速路上,整個人蜷在后排座上的斥候,還在那裡隐隐作痛的呻吟着,說起来河马這厮也忒狠了点,指头挂挡,一档不就行了嗎?整了三指头,直接窜三档,人家A、V女星還得有前期准备,整点润滑油啥的,他倒好直接隔着裤子就捅,這下斥候都爽到九天云霄去了。。 坐在后排负责照顾‘伤号’的河马,在看到斥候那副痛苦的表情时,略显愧疚的說道: “有那么夸张嗎?都沒进去,只是在边缘活动,力道才三成。” “你丫的试试,我用两成,你敢‘受’嗎?”听到這话的河马,還真撅起了屁股,朝着斥候脸颊的方向。。 “呶,你试试吧。”就在他說完這句话,只听‘噔’的一声,一记响屁,震耳欲聋。惨遭毒物弹直接偷袭的斥候,张牙舞爪,面色狰狞的扑向了河马,而坐在前排的肖胜,直接拉开车窗门和天窗,這是要闷死他们四個啊。。 有打有闹,有疯有乱,這就是‘诡刺’,平常跟二流子沒区别,但在任务的时候,一個比一個尽职,人都說有什么样的班长,就有什么样的兵,其实斥候那话一点也不假:‘還是头,领导有方。。’。 从港城西出口直接下高速,這样的路线也是能最快到达圣代的!拐入正道,行驶了近十分钟,黑色奥迪缓缓的驶入大学城内,从這裡到金沙江路,开车的话,也不過十五分钟,貌似现在各個城市都有一個共鸣,夜场距离大学城越近,生意越好。這裡面的猫腻,众人皆知,但谁都不会点破。 “头,要不咱把车停在几所高校旁,我保证不出二十分钟,就有妹子主动搭讪,奥迪A6i也好几十万呢!”听到這话的肖胜,轻笑着說道: “拜托,现在十点二十,宿舍锁门熄灯,该出门走场子的,早就出去了。经验不足,会害死人的。” “我咋把這忘了呢,咱還是去圣代吧。。”就在弹头說完這句话,河马惊声的說道: “头,那不也有几個翻墙出来的嗎?咦?头,那個身影咋那么熟悉呢?”顺着河马的指向,肖胜扭头看向那面近三米的围墙,虽然天色昏暗,可肖胜一眼就认出了那個翘臀的主人。 “童彤?這才开学二十天,她這是要逆天嗎?” 一如既往的运动装,只是今晚为了方便不再穿短裤的童彤,整個身裤装,你别看人家娇小,但身后還真特么的麻利,趴在墙头上,缓缓的擦着砖头缝往下滑着,待到双手扣住墙头,整個人吊在墙面上时,猛然松手,就是着地时,有些不雅观,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 “哎呦妈呀,這下面要是小树桩的话,這丫头,不直接上五档?”听到河马這话的肖胜,缓缓的扭過头,不容肖胜吩咐,早就憋屈一肚子气的斥候,直接豪迈的說道: “头,交给我了,他這张嘴,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