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關於禁闭
她却打了我一下骂我說:“你有病吧!”
“我怎么有病了我?”
“你不要命了!”她骂道。
“我靠我救你你還骂我打我?”我气道。
“干嘛要你救,我死了就死了!反正活着也沒用!”
我扇了她一巴掌:“他妈的那你就去死好了!”
薛明媚回過脸来,脸上巴掌印很红,我這一巴掌打得我的手都疼了。
她伸手来摸了摸我的脸,关心的說:“以后不要這样了,啊。”
“神经病!”我骂道。
看看四周,這时候,暴乱很快的被镇下来,還好早就有所准备,我們人多,不然的话,可有得麻烦了。
监区长和指导员康雪马玲马队长等人围過来。
马队长叫管教们把骆春芳和薛明媚捉起来:“又是你们两!带头闹事,看来不关你们一阵子是不老实了!”
指导员狠狠說道:“带她们去,我好好问问,闹事,我让你们闹!”
“這把尖尖的东西是谁的?”指导员问。
我說:“是那個高個子女人的。”
“把她也带去,不老实!”马玲上去拿起警棍啪啪的甩在那個高個子女人的身上。
高個子女犯嗷嗷的杀猪一样的喊叫。
這個会议,差点引起严重暴乱的会议,就這样结束了。
骆春芳和薛明媚還有那個拿着武器的高個子女人還有参与打架的都被带走了,经過审问,得知,本来是一個无意的事件,开会后散会的时候薛明媚不小心踩了骆春芳的脚,骆春芳觉得薛明媚是故意的,直接就开打。
還好我們之前突击检查了宿舍,搜查出了一些凶器,但這個大個子女人還是偷偷的藏好了一把削尖了的长螺丝钉,大個子女人以前是排球队的,因为和队友抢主力位置闹不和把队友从楼上推下去,犯故意伤害罪进了监狱,她是骆春芳的人,骆春芳因为和薛明媚不和,本已经调离了之前的监室,但两人在监区裡,渐渐的发展成了两個帮派,一個是以骆春芳为首的专门欺压弱小从弱小者身上得到好处的帮派,一個就是以薛明媚为带头的专门帮助弱小反抗的帮派。
這两個派别互有摩擦,打架是经常的了。
只是监区裡可不管你们谁对谁错,只要开打,两边都有责任,马上全部拉去关了禁闭。
薛明媚,骆春芳,大個子女人,還有不少的参与斗殴的骨干全关了禁闭。
這件事影响并不是很大,毕竟沒有什么受到严重伤的人。
报上了高层后,也是冷处理掉了,但是对于拿着凶器的大個子女犯人,则是受到了重罚。
只不過,经過這次斗殴后,监区长特地嘱咐我,骆春芳,薛明媚這些在会场上参与打架的人,一個都不许选拔成群众演员。
我觉得這样子也好,都给她们一個教训。
以前刚进来的时候,看到管教们打女犯,我還心疼,觉得暴力,觉得于心不忍,而现在,我只能說,对于不听话的恶劣份子,只能說武力不是万能的,但是沒有武力制止是不行的。
知道薛明媚被关禁闭,我就想去看看她。就算是做做心理辅导也好,薛明媚悲观透顶,开导开导,别到时候自杀了什么的,我可少了一個乱搞的对象。
而且薛明媚真的漂亮,想到她我有些心痒难耐。
便找了徐男,又开始磨徐男。
“男哥,让我去看看她嘛,我对那個女的,你知道的,有点意思的。”
“不行!上次让你进去那個阁楼那裡,差点就被马爽知道,以后我不能乱来,你不要烦我了!”徐男一口回绝。
“男哥,沒事的,你看,我們两就走进去,說去巡视,然后我就进去和她聊聊几句就走,怎么样?”我求着她。
“真的不行,我求你不要求我,求你不要为难我了哥们,這样子会整死咱两的!队长說,谁也不许进去,你這不是让我为难嘛。”徐男反過来求我。
“男哥真的沒事的,我們就进去巡视然后我冲进去跟她聊几句然后马上就走,可以嗎?”
“不行。”
不行?我就继续缠。
缠了足足半個钟,徐男无奈的拿了钥匙。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哥们!”我开心的拍拍她的肩膀。
“你早晚死在女人身上!”徐男骂我道。
“哈哈,监狱裡都是女人,我不死在你们身上,难道死在我自己手上?”
“去你大爷!你他妈的能不能正经点,真不知道你找她干嘛?就算是漂亮,外面大把多的好女人!”她骂骂咧咧的。
“好了好了,你知道嗎男哥,我现在已经办了外宿手续,哪天我們出去外面喝酒,我請客!請你吃好的,吃香的喝辣的,爽死你啊!”我說。
“你怎么办的?”她马上问。
对于管教们来說,能办外宿手续,开心程度不亚于多发一份工资。
“不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你那副监狱长罩着你。”徐楠猜测着說。
“你就猜吧,我不告诉你。”
“我能不能多嘴问一句啊,我真的是好奇啊,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啊?好多人都在說,說你背景很深啊!”徐男又问我這個問題。
我想到贺兰婷和我說的那些,我就說道:“今晚你帮我再做一件小事,我就告诉你,怎么样?”唯一徐男马上拒绝:“不干!我宁愿不知道。”
我又央求她:“哎呀就是個小事了,真的,举手之劳,不会违规犯罪,更不怕被处罚。”
“什么什么事?你先說!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是小事?”
我說:“你看在开会会场上,她们打架的时候,那個大個子不是要拿着那根什么东西捅我嗎,然后那個中队的朱丽花出手相助,我对她很是感激,麻烦你今晚帮我找找她来我宿舍一下。”
“我去你大爷,人家救了你你不上门去致谢,還叫人家上你那裡!你想干什么?”徐男骂我道。
“我才去你大爷!你不知道我不方便到处乱闯嗎?难道让我一個大老爷们呢今晚到处過去女的宿舍裡晃晃荡荡找她啊!”我反骂她。
“是是,我忘了這点。行,這個小忙我可以帮,不過,你找她干啥?上你宿舍?然后你說谢谢?”徐男怀疑的看着我问。
“你這什么眼神?好像老子要干什么坏事一样!放心吧,我不会肉偿她的,像我這么高尚纯洁的男人,最多。”
她打断我的话:“滚去死吧!快点进去,快点出来,十分钟,我看着表,一秒都不许多!她在第三间。等下我敲锁的时候,你马上出来!”
她把禁闭室外面的门打开了。
“好好好。”我冲进去了。
到了第三间,我开了禁闭室的门。
薛明媚双手被锁着吊起来,我看着有些心疼:“這么狠心。”
她本是痛苦的举着手垂着头,表情扭曲,看到我进来,她微微扬起脸勉强露出一個笑容:“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啊大美女,你把我吸引来了。”我說。
她說:“贫嘴。你還是走吧。”
“我好心来看你,你還赶我走啊。”我拿了水给她喝。
她喝了几大口,說:“我不想让你看到我這样,很丑。”
“不会啊,很漂亮。”我笑着說。
“快走吧你,真不要你看我這样,难看。”
我想到了柳智慧对我說的,用暗示法暗示让她想到以后的未来会更好,增强她的自信心和勇气。
“你能进来多久?”薛明媚问我。
“十五分钟,怎么了?”我笑嘻嘻的问。
我抱住了她,让她放松,這样子半吊着折腾得她够呛。
她软了身子,软软的倒在我的怀中:“好舒服啊。”
我亲亲她的脸:“你說你那么漂亮,在外面要迷死多少男人啊。”
我暗示她让她增强勇气自信。
“外面?是啊,外面多好啊,可惜啊,我出去的时候已经人老珠黄了。人已老,事皆非。花间不饮泪沾衣。如今但欲关门睡,一任梅花作雪飞。今古事,英雄泪,老相催。长恨夕阳西去,晚潮回。”她轻轻念着,诗意十足。
我說:“你会作诗,還会作词,厉害啊。”
“這是宋代朱敦儒的词。”她轻轻叹道。
我說:“不会老的,我跟你說啊,要是你长那個粗壮的排球队要杀我們大個子那样,或者长骆春芳那样,就算再年轻,也沒男人看得上,你看你這样,就是過十年,二十年,也一样大把的男人追,那些小年轻小青年,到时候你四十了,四十多了,最喜歡你這样的风韵十足了。”
“你呢,会喜歡嗎?”她听着开心了,问我。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說:“你可别到时候出去了,有了帅哥追就不理我啊!”
“你就逗我!”薛明媚乐道。
“所以啊,你要好好改造啊,早点出去,早点为男人们造福啊。可我還不想你那么快出去,你要是出去了,我可能就失去你了。”
“我要是出去了,先甩了你這個滥情的混蛋!”她愤愤的看着我說。
“我怎么滥情了?”
“你不滥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丁灵妹子是不是也和你有什么,我們监室的這样子了,更不知道别的监室的会不会有多漂亮的缠着你,還有,這么多的女警官。”她說。
“哈哈你吃醋啊!”
“少来!”她假装推开我的手。
“你推开我,那我走了!”
“走啊,不送。”她赌气一样說。
我假装要放开,她忙握住我的手,软软的靠着我胸口:“但愿這時間過的慢一点。”
“慢個屁啊,我希望你早点出去,真的,好好過上好日子。”
我這么一說,她的眼泪流了下来,我急忙說:“唉唉哎,别哭别哭,哭了就真的丑了。”
“丑就丑。”她的眼泪停不住。
“不丑不丑,你哭吧,哇,這梨花带雨的,漂亮极了。那個,那個宋代女词人很出名的叫啥来着,可以形容你的,绣面芙蓉一笑开,斜飞什么什么。然后眼波才动被人猜。一面风情深有韵,后面的不知道了。”我哄着她。
“记不住就别乱扯,不懂也别乱形容。”
我說:“我就想哄哄你嘛,别哭了。”
她收住了眼泪,說:“我让家人那么失望,我出去了,還能怎么样好好過日子,有时候,真想死了算了,可是想到家人,又舍不得。”
我气道:“你這個傻,你怎么能那么想!我问你!如果我是你家人,我进去坐牢了,你对我失望嗎?是不是要放弃我?或者觉得我丢了你面子,甚至想着干脆我死在监狱裡算了?”
她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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