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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短篇故事

作者:喵崽要吃草
顶点我的七十年代村霸老婆!

  因为训练场上无意中坑了自己战友,下午下操之后祁丰又被班裡一群牲口压着收拾了一顿,不過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祁丰還是很好脾气的笑了笑沒生气。

  毕竟他可是有個作家弟弟的人啊,弟弟還给他发零花钱了,這群牲口有嗎?沒有!

  祁丰乐呵呵的看完了信,加紧時間就给弟弟写了回信,另外又找战友买了些票,不论是粮票油票背心票,甚至還弄到两张肉票,能找到的祁丰都给弟弟那边寄了過去,就怕自家宝贝弟弟在那边缺吃少穿受了委屈。

  虽然祁云上次也给他寄了背心,說是找内部人员拿的瑕疵品,不需要票,可祁丰一心想给自己這個下乡吃苦的弟弟最好的,因此也不给怀城父亲寄,就给祁云那边全给寄了過去。

  原本還有肥皂票的,不過祁云曾說他们那边有代销店能买到不要票的,其实那种就是自己造的土肥皂,因为是生活必需品,农村裡弄不到票,大家就都默契的不多說什么。

  毕竟你举报了這家是得了点儿粮食当奖励,可举报完了之后呢?

  票裡主要還是粮票跟肉票,布票祁丰這边弄不到,毕竟人家一般只有升了军衔申請了家属随军的一年才有点布票。

  祁丰想着也差不多了,让弟弟能带着他对象去吃顿食堂再买点肉啥的,至于给对象办新衣,应该也是要以后见了家长才给办吧?

  祁丰不太清楚這些流程,毕竟他自己還沒谈对象呢,不過祁丰决定下次给母亲写信的时候也要提一句,让家裡攒点布票,說不定小弟什么时候就跟人家姑娘结婚组建家庭了。

  祁丰想了很多,光是准备要寄给祁云的东西就准备了一個多星期,祁云這边也收到了王編輯的来信。

  对于祁云的第一篇短篇小說還是挺期待的,并且表示杂志已经帮他预留了一個故事会的位置,看来确实对祁云挺有信心的。

  因着之前临时给大哥寄了点零花钱過去,祁云的存钱大业又延缓了,祁云将短篇小說寄出去之后,又开始琢磨下一篇稍长一点的小說。

  其实這会儿写小說是很有限制的,比如說早在五几年就开始创作武俠小說的金先生,要是他不是移居了,呆在华国国内的他肯定是不敢写那些小說的。

  一個社会中的一群人要来找一本完整故事小說中的麻烦,那简直就太容易了,不管是故事背景還是主人翁行事准则,更甚至是几個炮灰配角的几句台词一個举动,都能被拉出来攀扯一番,最后给盖上一個ZZ罪人的戳。

  所以想来想去,祁云觉得自己還是继续走飘渺路线好了,用最朴实的表面来升华内涵。

  朴实的表面故事要足够有吸引力,升华的内涵又要因读者的身份地位经历甚至某一時間段的思绪变化万千,這样以后才不能被谁抓到什么把柄。

  要是非有人抓,那他就直接表示自己其实沒啥内涵,就是简单写個故事而已。

  扯内涵?我都不懂,反正你再找人来看,让人家說說跟你想的一不一样成了吧?

  其实祁云挺想写網络小說的,人家一本就能挣几十万上百万,他呢?辛辛苦苦研究ZZ走向,完了還要掰碎了揉细了确定自己文字裡不会有把柄,最后也才得個几十块钱。

  祁云觉得自己穷啊,整個人的价值也是如此廉价。

  祁云這些想法若是被外人知道了,那可不知要有多少人想吐他口水了,反正要是《国风》編輯部的老王知道了,那肯定是要吐...算了還是不吐吧,他的年终奖可就落在祁云身上呢。

  自接到祁云的投稿而后选中這個人挪到自己手上后,老王已经是同事们羡慕的对象了。

  要知道稿件百分百录用,這可不是稀疏平常的,哪怕是他们《国风》杂志的几個特约作家,那也是有稿子不合适打回去重写的时候。

  這种时候负责作家的編輯是最苦逼的,毕竟人家有了名气了嘛,肯定就面子更值钱了,你說打回来就打回来,說重写就重写?人家還要不要面子了?

  沒有面子還怎么在文人圈裡混啊是不是?

  所以編輯们是抠着脑袋的琢磨如何劝說对方,到了老王這裡,嘿,百分百過稿率就不說了,他们杂志甚至還因为连续十几期刊登了那位“归自云深处”的文章而被上头点名表扬,說是他们传扬了社会正能量。

  杂志老大哥被表扬了,下面一层层的落下来,老王就得了一個厚厚的月终奖励,這可羡慕死大家了。

  也不是沒人打過主意想要把這個云深处给弄到自己手裡,可人家总编說了,老王已经跟這位作家成了朋友,要是突然换了人,怕是人家要有意见。

  到时候人家转头给别的地方投稿去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要說为什么总编认定老王跟祁云有了朋友的交情,主要還是每次祁云都会在回信裡除了稿子外单独给老王写一张信纸的书信,是比较朋友化的交流。

  這会儿大家一般就是对方寄投稿,這方回汇票,单纯的一场交易。

  其实祁云也是打着从老王這裡套点ZZ信息的主意,再怎么說老王也是在平城,华国的ZZ首都,而且杂志报社這种地方,一般消息還是很灵通的。

  另一方面祁云也是觉得老王为人不错,可以让他更了解文圈。

  “哟老王,又收到云深的稿子了?”

  因为“归自云深处”這名字有点儿长,再加上也知道這位作者的原名叫祁云,所以大家都习惯口头上直接称呼“云深”。

  要說为什么能知道原名,虽然這年头不用签约不用身份证,可毕竟人家要给你寄信联系啊,所以当然要有确切的地址以及准确的名字。

  說实话,跟现在人家的什么“长安”“班扬”等言简意赅又别具深意的笔名,祁云這笔名已经不是有点长,而是很长了。

  不過好像也沒人规定笔名必须多少個字,只是之前大家都是高雅装比流,单单就祁云網络上各种笔名看多了,随手就取了個名字长又够比格的名儿,半点沒想到名字长短這個事儿。

  老王捏着手上略厚的信封笑着点了点头,“是啊,上次的稿子都用光了,我之前就想着這时候也差不多该到了。”

  老王随口跟同事搭了几句话,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回了格子间打开信看去了稿子。

  這回的稿子是写的一篇两万多字的短篇小說。

  先前老王劝祁云写中篇的,就是那种八、九万字左右的那种,以后還能单独出版成册,不過祁云临时又给删减成了短篇,也是想要再试水一番,确定平城這边对故事的接受度到底如何。

  老王看完也只能感慨一声祁云果然心思细腻,這故事看起来就像是一個简单的乡村偶然事件引出的故事,可再深刻品味,却又别有一番深意。

  哪怕是搬上课堂让最讲究的老先生来分析解剖,也完全够资格了。

  老王走流程将稿子安排下去之后又整理了一下之前陆陆续续收到的十几封读者来信,准备這次给祁云回信的时候就给他一并寄過去。

  這会儿寻常人家看個杂志谁還会寄信?一封信下来的成本约莫就是一毛钱,算起来成本可不便宜,祁云先前也就只陆陆续续发表了十几篇散文就能积攒了十几位愿意写信跟作者交流的读者,在其他新作者看来,可是从沒有過的。

  這也从侧面反应出祁云的文章让人有跟他进行更进一步思想交流的谷欠望。

  老王想着上次跟着组长去开会认识的两個出版社編輯,看来還是要稍微打点好关系,以后說不得還能帮祁云牵线搭桥。

  虽然祁云走了出版社的路子可能就会停了《国风》這边,可老王自己手底下出来一個作家可也是一桩能提升他在业界名气的好事。

  若是他能在這期间跟祁云打好关系,以后說不定還能靠祁云往上升一升。

  這杂志报社比起其他单位,算是不太讲究熬资历的,只要你有本事有作家人脉又有眼光业绩,上头看你有才能,自然是要往上拉的。

  毕竟這一行可不像其他单位只是靠经验就够了,這也算是跟文圈搭上边,跟文圈有点关系的行业,大家都相信“天赋”“才能”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九月几号裡江河正式背上书包成为了红星小学的一名一年级小学生,让祁云甚至說全村人都意外的是,今年刚来的知青吴丽居然也成为了红星小学的老师。

  虽然是临时工性质的,可一個月能拿十块钱的工资,对于村裡人来說也是让人眼红的。

  另外就是李晓夏成为了红星小学正式编内制老师,一個月能有十二块八,吃国家饭的人,一時間找上门想要提亲的人简直要把李晓冬家的门槛都踩破了。

  不過听說都被李晓夏的父母给拒了,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說是李晓夏父母拒绝媒人是因为人家闺女已经有对象了。

  与此同时,水月村的新任大队长的票选大会也在小学生们第一個星期天的周六,正式在水月村唯一的那间青砖大瓦房裡举办。

  這一次祁云也是自五月裡来第一次见到李晓冬的父母,当然,李晓夏自然也在其中,看见祁云的时候李晓夏多看了两眼。

  等看见江画眉两姐弟也挨着祁云,且看起来关系十分亲近时,李晓夏十分不屑的别开脸,跟旁边一個看起来白白净净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故意靠近說着话。

  這個年轻人看起来挺面生的,也沒听說红星小学除了李晓夏跟吴丽之外還来了新老师,不過看李晓夏父母对這年轻男人满脸讨好的模样,再加上那男人眼裡对周围环境的嫌弃,祁云想這人应该是李晓夏父母从城裡领回来的。

  虽然李晓东的父母李继国跟林春花是很介意自己根子在农村,可想着小谢似乎对他们儿子竞选生产队大队长的事儿挺感兴趣的,所以两人也赶着回来参加了票选大会。

  說是大会,其实就是水月村的社员聚在這分粮食的地方,等一会儿票选结束,新任大队长就会给社员们按照工天本给大家分发粮食。

  毕竟秋收已经结束了,该交上去的粮税也交完了,虽然十月裡也還要干活儿,可每年他们都是秋收结束就发粮食,不少人家裡都等着分粮好有米下锅呢。

  “這回咱们請了公社的钱科长张主任以及刘指导员来监督這场投票大会,大家先鼓掌欢迎领导们讲话!”

  老村长站在稍微高一点的台子上简单說了一句开场话,然后带头鼓掌。

  站在下面的社员们都伸着脖子瞪着眼睛看那三個“领导人”,跟看稀罕物件儿似的,当然,大家看向那位钱科长的眼神绝对称不上友善就是了,還有人在下面跟同伴嘀嘀咕咕间還用手去指台上的钱科长。

  這可叫钱科长心裡气得很,可這群都是沒文化的挖地老农,他要是真跟這些人计较,怕是人家還要茫然的问他为啥用手指指了他就是不礼貌。

  台下祁云跟周国安挨着李晓冬唐三儿他们一群年轻人站着,江画眉作为祁云的对象,自然也是挨着他的,江河就是個小矮子,凑热闹的,根本就沒有投票权。

  苏佩佩他们那边两個老知青外加一個张红军,這会儿倒是特别给力的鼓掌,苏佩佩還特意打扮了一番,等钱科长他们這三個领导看過去的时候還笑得格外温婉明媚。

  当然,站在李晓夏旁边那個白净年轻人看過去的时候苏佩佩也沒忘记第一時間展露一個别有女人柔美的浅笑,看得那年轻人愣了愣,似乎是沒想到這裡還能见到气质這么不一般的美女。

  要說美女也就是江画眉一直垂着头在叮嘱江河不要乱跑,偶尔祁云跟她說话的时候也是别着脸的。

  一直等上面领导人发言完毕正式开始投票的时候,那白净男人看见站起来把自己手裡的票投进台上纸箱子裡的江画眉时,那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看得李晓夏脸都气红了,抬手想要掐一把男人,可林春花眼疾手快的拽住了闺女,還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警告她别乱来。

  在男人身上发泄不了,李晓夏只能转头恶狠狠的瞪江画眉,祁云早在刚才那眼镜男看江画眉的时候就不爽了,這会儿更是紧皱眉头站起身紧随其后投了票,然后拉了江画眉的衣袖跟自己一起转身回了原本站着的位置。

  這是祁云第一次在众人都在的时候跟江画眉亲近,江画眉也顾不得想别的事了,這会儿总感觉所有人都在看他们。

  刚想要低头避开,手心被人用手指划了一下,江画眉下意识抬头朝祁云看過去,祁云朝她笑了笑。

  看见祁云笑,江画眉也下意识的回了個浅笑,两人之间的猫腻谁都能看得出来。

  “這江家的真跟祁娃子好上了?”

  “要說也不奇怪,你看祁娃子除了江河還教了村裡哪個小娃子?怕是之前就是因为江家的那個......”

  “谁知道呢,說不定就是因为你们以前总把他们俩凑成一堆說闲话,年轻姑娘男娃的,被凑堆的话听多了說不得就沒事儿也想出了事儿。”

  “那江家那個以后岂不是能当城裡人了?唷,可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那也說不准,谁知道呢,你看那吴勇,都下来這么多年了,当初說是要回去的,可到现在還不是在咱们村落根了。”

  闲言碎语再多祁云也自岿然不动,要不是因为社会风气如此,祁云现在都能美滋滋的拉着小姑娘的手了。

  祁云决定這会儿缺的牵手以后老了社会风气开放了,一定要全都补回来。

  “李晓冬一票,李晓冬一票,张怀德一票,李晓冬一票......”

  這回参加生产队队长竞选的有四個人,其中有個三十多岁的赵春来站起来发表竞争拉票宣言的时候還挺自信的,祁云瞅着這人发言前跟发言后各看了钱科长两眼,看来上次搞事的人不是他也跟他肯定有关系。

  要說为什么祁云知道赵春来看的是钱科长而不是跟钱科长坐在一排的另外两人?

  盖因钱科长的表情明显有些不太自在,看起来怕是赵春来又找了钱科长,钱科长收了东西,却沒有办成事儿。

  一边以为自己心意送到了结果肯定十拿九稳,所以充满了自信。

  一边拿了东西但是沒能办成事,所以躲避心虚。

  祁云勾唇一笑,觉得有好戏看了。

  虽然不能直接看两人私底下撕比,可一会儿看看一方人马的表情戏還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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