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供不应求
“是啊,咱们能活到现在,全赖公爷!”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根本不敢受秦墨的大礼。
杨六根道:“少爷,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哪怕是要咱们這些兄弟的命,咱们也不会眨眼!”
“六根叔,我要你们命做什么,你们活着就是我秦家最大的财富!”
秦墨也很是感慨,這些人绝对是秦家最值钱的宝贝。
杨六根听到這话,也是微微诧异,可更多的還是感动,“少爷,您真的长大了!”
其他人更是感慨不已,秦墨以前有多憨他们一清二楚,而现在秦墨居然知道认错了。
秦墨挠了挠头,被他们夸得有些脸红,不過是道個歉,有必要夸的這么狠嗎?
“那什么,各位叔伯,我画了一些图纸,你们看看能不能照着画上的样式打出来。”
秦墨将手中的宣纸递了過去,這宣纸贵的要命,就手裡這么点,就要一百多文。
等同于一张一尺见方的白纸要一百多块钱,你敢想?
而且這宣纸還泛黄,還供不应求。
他娘的,他要是做白纸,岂不赚发了?
但是白纸這玩意太吓人了,他暂时不敢放出来。
杨六根接過图纸,其他人也围了過来,“少爷,這是何物?”
“這是圆桌,不分主次,众人围成一圈,可同时坐数十人!”
“這個是什么,胡凳?又有点不像!”
胡凳是从西域那边传来的,大乾這边不是很流行,不過秦墨画的跟胡凳又不太像。
“差不多吧,不過我這個是太师椅,這個是摇椅,沙发......”
秦墨详细的给他们解释了這些东西的尺寸和制作方法,他们都是多年的老木匠,和铁匠,一下子就明白了。
杨六根道:“都听清楚了嗎?”
“清楚了!”
“那开工吧,一定要尽快把少爷需要的东西做出来,谁敢偷奸耍滑,我杨六根饶不了他!”
“是!”
几十個工匠纷纷动了起来。
秦墨则是在秦庄走动了起来。
這裡多是土胚房,瓦房,又矮又小,冬天漏风,夏天漏雨,而這在小六子的口中,俨然是富庶的庄子。
“少爷,咱们秦庄可是十裡八乡数得着的富裕庄子,别的庄子還是茅草房呢,其他庄子的人一天一顿,咱们秦庄一天两顿呢!”小六子昂着头,满脸自豪。
“沒出息的玩意,住個土房子,吃個两顿饭就富裕了?”
秦墨鄙夷的看了一眼小六子,不過确实也是,来秦庄的时候,沿路的村庄一個比一個惨。
這裡還是京城呢,若是在其他地方,岂不是连茅草房都沒有?
再想起京城勋贵住的大宅子,一日三顿,顿顿有酒肉,還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秦庄的人很淳朴,看到秦墨都纷纷打招呼。
穿着开裆裤的,光着小鸟,留着鼻涕的毛孩子穿着草鞋在庄子裡跑来跑去。
穷,真的太穷了。
這一刻,秦墨突然有些庆幸,自己穿越成了国公的儿子,而不是平头百姓。
就在這时,一個女人的哭声突然响起,“救命呐,快来人救命......”
听到哭声,秦庄的人纷纷围了過去。
秦墨也皱起眉头,“過去看看!”
他到时,那裡已经围了不少人了。
“让一让,少爷来了!”小六子高声喊了句,人群分开一條道路。
秦墨走进才看到,一個妇人抱着一個男子,那男子腹部中了一箭,血流不止,一個头发花白的老人背着药箱看着箭矢不住的摇头,“箭入脏腑,药石无医了,你有什么事情想交代就交代吧,若是拔了箭,你恐怕连后事都交代不了!”
周围人都是面有戚戚然,他们在秦庄二十多年,都是当年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兵,友情似海,又一起繁衍了下一代,不似亲人,胜過亲人。
“我在山上打猎,打中了一头梅花鹿,有一行人巧取豪夺,我不给,那人边用箭射我......”
男子面色惨白,众人听了无不愤慨。
“是谁,敢用箭射伤我秦家的人!”
“上山,把他们抓住!”
“让他们以命抵命!”
“少爷,怎么办?”小六子看向秦墨。
众人亦是下意识的看向秦墨,因为他是少庄主,老庄主不在,這裡他說了算。
秦墨急忙蹲下,抽出随身的匕首,划开了男子身上的衣服,发现箭矢虽然入肉,但是流血很少。
应该是箭矢堵住了伤口,他要是运气不好,内部肯定出血了。
但是他能从山上跑下来,也许......還有转机!
他不是医学生,但是一点普通的医学常识他還是懂得。
若沒有伤及重要器官,剖开伤口,取出箭镞,也许能活下来。
他当机立断的說道:“来几個人,将他抬进房间,将煤油灯,纱布,刀子,缝补用的针线拿来!
其他人,去上山,将那些狗杂碎拦住,要是敢反抗,打死了算本少爷的!”
秦庄的人,都是秦家人,在秦墨眼裡,他们是最值得信任的人。
虽然,這是他第一次来這裡,可他们的眼神让秦墨无法置之不顾!
听到秦墨的话,众人纷纷动了起来。
将伤者抬到了房间裡。
秦庄的医生也是当年的随行军医,叫胡三金,他不解的看着秦墨,“少爷,准备這些东西做什么?”
秦墨道:“开膛破肚,取出箭镞!”
什么!
胡三金一行人都懵了,开膛破肚,那人還有命?
“少爷,你别闹了!”
小六子也急了,“這要是让公爷知道了,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闭嘴!”
秦墨斥责了一句,自打来大乾后,他都是憨憨示人,可這次,他严肃了起来,“马上去把我說的东西拿過来,我沒有开玩笑!他也许還有救,可如果置之不理,他死定了!”
胡三金看着秦墨,一咬牙,“我這裡有缝线的针,還有纱布!”
小六子也连忙端来了煤油灯。
秦墨看着伤者和他的妻子,“开膛破肚,有一定的风险,很可能会死,但是不把箭镞取出来,必死无疑,你们自己抉择!”
。何以笙箫默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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