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迷途知返的青年
例如:“找啊找啊找朋友,找到一個好朋友,敬個礼呀握握手,你是我的好朋友。”看到這段话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会不受控制的唱出来。
再例如,韩梅梅不合时宜的突然出现,张自在也无法控制。
看到韩梅梅出现的那一刻,张自在的心就跌到了谷底。
韩梅梅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胸前的玉佩。這玉佩可是辟邪神器,所到之处,哪儿還有鬼魂逗留之地。
所以三鬼在韩梅梅靠近的第一時間,便因为招架不住她胸前的玉佩,纷纷化作一缕白光,逃出了酒吧。
张自在捏着灵符的手還停留在半空,此刻,他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說過的话了。
其实,吃饭时候配点儿蒜挺好的。
沒了纹身哥,张自在瞬间就成了“抱不平”,他尴尬的看着韩梅梅和四少,不知如何是好。
韩梅梅走過来,冲着花花四少道:“你们這是干嘛呢?”
于公子看到一個身材火辣的妹子朝他们走来,忍不住又想打一针,于是搓着手,一脸淫笑道:“怎么了美女?”
韩梅梅指着张自在道:“這是我朋友。”
于公子盯着韩梅梅的胸:“跟這种穷酸小子做朋友?简直太暴殄天物了。不如......我們两個做朋友......超友谊的那种。”
于公子說完,就上前想要拉韩梅梅的手。结果手伸到一半,却被人在背后狠狠的拍了后脑勺。
于公子暴怒,转過头盯着张自在呲牙道:“你敢打我?”
张自在摊手:“不是我打的。”
于公子一脸不信:“不是你是谁?”
“是我。”蔡继站出来,实在是忍受不了這個猪队友。
于公子看到是蔡继,瞬间蔫儿了下去。他平时就算再狂,可在這個蔡少面前,也只是小弟而已。
平日裡這花花四少其实都是围着蔡继转,尤其是于醇,他家裡虽是四人中最有钱的一位,但是在這個城市裡只是属于新贵,根基并不算深厚。而他和這几位整天混在一起玩儿,其实除了臭味相投以外,更多的是为了攀附。
所以此刻蔡继站出来說是自己揍的,他纵然有一千個不乐意,也只能乖乖的捂着头认了。
“韩姐?你怎么在這儿?”蔡继一改刚才的嚣张,满脸堆笑的和韩梅梅打起了招呼。
韩梅梅道:“我来找我朋友,刚好碰到你跟他闹矛盾。我說,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蔡继一脸尴尬:“沒有沒有,我們开玩笑呢。”
韩梅梅一脸疑惑,转头问张自在:“真的?”
张自在笑着点了点头,他沒想到韩梅梅居然会认识蔡继,而且,這蔡继好像還对她颇为害怕,于是开口道:“這哥们儿看我长得帅,非要给我点套洋酒,我本来不想要,可是他非說我俩投缘,我拦也拦不住......是吧?蔡少。”
蔡继一愣,沒想到這小子真能胡扯,可是自己刚才已经跟韩梅梅开了口,又不好意思說什么,只得点头称是。
于醇還想多說什么,却被蔡继一個眼神瞪的退到了后边。
蔡继见今天有人插手,這场子非但沒找回来,反而又丢了個底儿朝天,灰溜溜道:“韩姐那您忙,我們几個先走了。”說罢,带着几人就想离场。
张自在拦住他:“别着急走啊,說好的洋酒呢?”
蔡继回头瞪了他一眼,咬着牙道:“给這桌上一套皇家礼炮,记在于公子账上!”
酒吧门口,张自在握着手裡的3000块,乐开了花—這可是自己用那套洋酒跟一個矮胖男子换来的,那男子還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对张自在连连道谢。
可张自在却不以为意,反正也是假酒,不如真金来得实在。
韩梅梅问道:“你是怎么跟他们几個吵起来的?”
张自在:“别提了,倒霉呗。倒是你,我還真沒发现你藏的挺深啊?我看那個叫蔡继的见了你跟见了姑奶奶似的。”
韩梅梅乐道:“我哪儿有那么大能耐呀,那都是因为我前男友。”
张自在疑惑不解:“前男友?”
韩梅梅:“对啊,這個蔡继的爷爷几年前得了一种怪病,看遍各大医院都沒治好,最后找到我前男友,他出手救了老人一命,所以他们才对我比较客气而已。”
张自在:“沒想到你男朋友還有這本事,還是個都市极品小神医。”
韩梅梅哈哈大笑道:“你小說看多了吧,他哪儿是什么神医呀,我估计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他一天到晚就喜歡研究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可能刚好从哪儿知道了個可以治疗他爷爷的偏方吧。行了,不說這個了,你准备請我吃什么好吃的?”
张自在:“?”
韩梅梅指了指张自在手裡的钱,乐呵道:“這钱怎么着也得有我一半儿功劳吧,我沒让你分我点儿就不错了。”
张自在被她說的哑口无言,只好答应:“行行行,你想吃什么?提前說好,贵的我可請不起!”
韩梅梅笑道:“瞧你那抠门儿样,得了,前边有條步行街,咱就去那儿吃烧烤吧。”
韩梅梅說完,迈步向前走去。
张自在问道:“你车呢?”
韩梅梅:“我今天来酒吧,车就放家裡了。你不知道嗎?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张自在用力的点了点头,瞧這觉悟,可比某些人要高多了!
二人来到步行街,随便找了個摊位坐下。
店伙计赶忙上前招呼道:“两位吃点儿什么?......哎?哥!這么巧?你怎么在這儿!”
张自在转头:“你是?”
店伙计:“是我呀!您不记得了?”
张自在敲着太阳穴想了半天,還是沒认出来。
店伙计见状,撩起身上的衣服,露出他的壁虎道:“我是壁虎啊!”
张自在看见他的纹身,這才反应過来,连忙笑着道:“原来是你,你把黄头发染回黑的了,這一时半会儿還真沒认出来......话說,你不是收保护费的嗎,怎么跑這儿支起烧烤摊儿来了?”
壁虎哥笑着挠了挠头:“還不是因为那天的事儿嗎,我那天回家一寻思,那店老板烤的羊肉串儿那么难吃還那么多人光顾,听說一個月能赚一万多呢!我這边天天刀尖儿上混,提心吊胆的才五千不到。所以回去一合计,還不如开個烧烤店算了。反正再不济,也肯定比那家老板生意得好吧?”
张自在想起来那天喂壁虎哥吃“蜡”肉的情情景,不由得笑了出来。
“哥,要吃点儿什么?這顿我請。”
张自在:“那多不好意思,要不先来点儿羊肉串儿吧,你家這羊肉串新鲜嗎?”
壁虎哥拍着胸脯保证道:“哥您放心,绝对新鲜,這猪是我今天下午才杀的!”
张自在:“......”
不一会儿,壁虎哥将烧烤端了上来,“哥您尝尝,我這手艺保准比那家强!”
张自在笑着道:“手艺不手艺的不打紧,我就好奇一件事儿。”
壁虎哥赔着笑:“哥您說。”
“你這数学水平,怎么跟顾客算账?”
壁虎哥尴尬的笑了笑,指着一旁的一位老头儿到:“這不還有我爸呢嗎。”
张自在闻声望去,只见一個别腰包的中年男子一脸乐呵的在摊位前给一桌客人结账,两個眼角都笑出了褶子。
张自在尝了一個肉串儿,味道還不错,“那位就是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养大的爹?”
壁虎哥回想起自己当时的病句,笑出了声。“哥,您就别损我了,得了,您先吃着,我先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行,你去吧。”张自在摆了摆手,继续撸起了串儿。
“這是什么情况?”一旁的韩梅梅见他们好像认识,忍不住问道。
张自在看着壁虎哥忙碌的背影:“沒事儿,随手搭救了一個迷途青年而已。”
韩梅梅笑道:“就你?你自己都還在迷途中呢!”
二人边吃边聊,那边儿的壁虎爹忙完,端了一盘儿凉菜,提了一瓶白酒走了過来。
“来小伙子,這是送你的!”
张自在见壁虎爹過来,赶忙站起身:“叔叔,您這就客气了。”
“不客气不客气,我這儿子能学乖,還真要多亏了你!”壁虎爹将凉菜放在桌上,随后坐在了他的旁边,倒了两杯酒,冲着张自在举杯道:“来,我敬你一杯!”說完,将酒一饮而尽。
“你是不知道,小虎這孩子之前都快给我愁死了,整天跟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我一天到晚都得提心吊胆的,生怕哪天一觉起来,就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张自在笑了笑:“现在這不是学好了嗎,别說,您儿子把头发染黑以后看起来正经多了,這么一收拾,又精神又帅,我刚差点儿沒认出来。”
壁虎爹听到张自在夸自己儿子,笑的合不拢嘴:“那当然了,這小子像我,又帅又机灵!”
张自在:“机灵?”
壁虎爹唉叹一声,捂着脸道:“小时候其实挺机灵的。都怪我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儿,有一天跟他玩儿,把他往空中扔了五次......只接住了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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