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這才叫做战书
老者仔细的打量了一圈张自在,眯着眼笑道:“张桑不要激动,其实对于您和芦屋家约战一事,我們都是很敬佩的。只是我們安倍家势力单薄,实在是爱莫能助,对此我們深表遗憾。”
张自在:“谁說我要和他们约战了?”
老者一愣,窃喜道:“這么說,你们是准备向芦屋家认输了嗎?”說完,又换上一副惋惜的表情道:“這样也好,虽然名誉会受损,但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在這個时候選擇明哲保身,倒也是個明智的决定。”随后,老者又假惺惺道:“這样吧,我作为安倍家族的长者,愿意出面帮你去求情,我相信对方看在我的面子上,应该不会過多的为难张桑。”
张自在看着這個老戏骨变换着各种面具演着戏,如果不是刚才看到他在安倍佳奈被群喷的时候偷偷捂着嘴笑,可能真就把他当作一個替自己着想的老好人了。
张自在等他說完,才一脸不屑的翻了翻眼皮:“谁說我要投降了?”
阴柔男子怒道:“又不肯接受挑战,又不愿意投降,难道真准备让我們安倍家为了你去迎战不成?”
“你们?你觉得我需要嗎?”张自在笑道。
阴柔男子咬牙切齿道:“那你们到底想怎样?”
洋道士抖了抖手裡的挑战书,插嘴道:“不论怎样,這份挑战我們是不会接受的,這都写的什么破玩意儿,還赌上武士道的精神,誓与我們决战到天亮。他以为自己是企鹅麻将呢?”
白丸子也跟着毒舌道:“我就沒见過這么吝啬的挑战书,如果他们愿意割上三五個地盘儿拿出来当赌约,說不定老娘一开心,就愿意陪他们打上两圈儿。”
纹身哥附和道:“对!不光要割地,還要赔款!要是赔上個两亿三亿的,别說约架了,连房都可以帮他们拆!”
敖丙:“拆房干嘛?”
纹身哥:“他家不是漏雨嘛?”
敖丙:“哦,那是得拆了。”
张自在满眼同情的看着纹身哥:“以后少跟熬丙玩儿,沒发现你俩越来越一样了嗎。”
敖丙:“对!他跟我一样热心肠!”
一旁的何元震站出来:“既然都要加條款了,不如再添個女体盛吧,我听我們老板說,這可是R国一绝,我想吃好久了。”
张自在:“你不是想吃烤馒头嗎?怎么又变女体盛了?”
何元震想了想:“要不,烤馒头放在女体盛上吃?”
张自在:“......”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起草了一份新的战书。
內容如下:
今天,我們要来挑战你。
如果你输了,就得做到以下几点:
1,跪下对着史上最帅气的道士戈尔丹唱征服。
2,准备一份女体盛给我們享用。
3,芦屋以后改名为狗屋。
4,让柯南和灰原哀在一起。
5,赔偿一百万现金,并答应以后不得以任何理由出现在安倍佳奈五十米范围内。
6,赶紧去整容。
如果我們输了,会做到以下几点:
算了,反正我們也不会输。
就這样,一张崭新的战书拟定好了,虽然裡边的內容有些天南地北,但也沒办法,毕竟這是大伙共同制造的。
第一條出自洋道士,他在战斗时总喜歡先从精神上打击对手,—這是王四分之二仙教他的唯一招数,乱人心智才能使人露出破绽。从之前的伍必中,再到之后的黄金大劫案,他都将這招发挥的淋漓尽致。
第二條是何元震所加,他原本還想指定红音,但却被大伙全票否决了。真要选她的话,這烤馒头還不得变成煮馒头了。
第三條就不用說了,除了白丸子沒人能想出這個来。
第四條则是敖丙与纹身哥联合所为,他们最近在看柯南,一致认为灰原哀更可爱,這一点张自在举双手赞成。
第五條当然是张自在加上去的,虽然被大伙吐槽要一百万太少。
最后一條属于群意,连自称外表不重要的洋道士,也觉得這條必须得加。
张自在拿着起草好的战书,对着安倍家的众人道:“有沒有人愿意带我去芦屋家?”
阴柔男子见张自在一伙人要去挑战芦屋家,心想着终于可以让安倍家族置身事外,于是一脸兴奋道:“好!我带你们去!不知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下战书?”
张自在抬起手腕,低头看了一眼搭配:“還不到四点,我們现在就去吧,快点儿解决還能赶得上吃晚饭。”
敖丙惊诧的盯着张自在:“這么神奇?你明明沒戴手表,怎么能知道時間的?”
白丸子指了指墙上的挂钟,无语道:“你瞎啊!”
众人带着新的战书,赶往芦屋家。
车上,安倍佳奈一脸忧愁的问道:“张桑,你刚才還說自己不想参与這场战斗的,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张自在将头转向窗外,仰起四十五度角,拨了拨眼前的刘海道:“沒办法,谁让我看不惯美女被欺负。今天你家裡那群人围攻你的样子实在是太令人讨厌,我不帮你出头,谁帮你出头。”
白丸子撅着小嘴道:“好啊,那你一会儿自己出头,大家都不要帮他!”
张自在:“這個......其实我是为了维护大伙的荣誉。”
白丸子:“鬼才信你!”
纹身哥不乐意道:“别侮辱我們鬼的智商行嘛。”
安倍佳奈含泪,感激地拉起张自在的手:“张桑!谢谢你!”
张自在感受着安倍佳奈手心传来的温度,心中泛起一阵涟漪。
白丸子见二人眼看就要你侬我侬起来,忍不住酸酸的說道:“合着就他一個人帮你了是嗎?”
安倍佳奈连忙将手撒开:“我不是這個意思。”說罢,朝着大家一躬到底:“谢谢你们!”
不一会儿,一行人等便来到了芦屋的宅邸前。
众人刚下车,便被一群壮汉裡三圈外三圈的围了起来,喊着一堆大伙听不懂的鸟语。
安倍爽上前搭话,叽裡呱啦的与他们交流着。
不一会儿,芦屋漏雨带着几位与他长相不相上下的人从府邸走出,拨开人墙来到了张自在的面前。
“不错嘛,這么快就来接受挑战了。”
张自在笑道:“你误会了,我們是来退還战书的。”
芦屋漏雨捧腹大笑:“无胆鼠辈,居然這样就认输了?既然這样的话,那你们就统统跪下给我道歉,然后再让你身边這位美丽的女士陪我......”
张自在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一把将自己写的战书甩在他脸上:“白痴,好好看看,這才叫战书!”
芦屋漏雨打开战书一看,气的脸色发紫,冲着张自在大吼道:“巴嘎!你们欺人太甚!”
张自在:“别瞎說,我們可沒把你当人看。”
洋道士附和道:“也是,哪儿有人能长他這样的。”
白丸子点头道:“說不定他父母是亲兄妹呢。”
敖丙张嘴也想附和几句,张自在等人立马冲他喊道:“你别說话!”
芦屋漏雨见几人羞辱自己,气急道:“你!你!......”
张自在挥手打断他:“你什么你!還嫌昨天被骂得不够?准备再来個round2嘛?”
芦屋漏雨听罢,赶忙闭上嘴巴。
一旁的一位哭丧脸见状,挺身出来道:“你们這哪裡是挑战书,分明是不平等條约!”
白丸子笑了笑:“沒关系,你要是怕了的话可以不应战,随便学几声狗叫就行,大不了我們就当来狗屋转了一圈。”
哭丧脸反驳道:“谁說我怕了?”
张自在:“那就是接受我的挑战书了?”
哭丧脸摇头道:“如此儿戏的挑战书,有违我們武士道的精神,你让我如何答应你?”
张自在:“那就是不敢应战?”
哭丧脸正色道:“我芦屋失火的字典裡沒有怯战二字!”
张自在:“那就是接受了?”
芦屋失火:“我......”
张自在:“你什么你,到底是答应還是不答应,你倒是给句痛快话,磨磨唧唧的,难道是怕输不成?”
芦屋失火被张自在一激,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好!我应战!但是你们输了要......”
张自在:“别扯那些沒用的,等你打赢了再說。”
芦屋失火:“好!今天便让你知道我們芦屋家的厉害!”說罢,掐决念咒,手中顿时生出两团紫色的焰火。
芦屋失火捏着火焰,霸气外露的看着张自在等人,一字一顿道:“芦屋失火在此!谁来应战!”
张自在:“我来!”
芦屋失火大喊一声:“好!”便准备栖身而上。
张自在:“慢着!”
芦屋失火怒道:“又想怎样?”
张自在从口袋裡掏出一根烟,走到芦屋失火面前,借着他手裡的火焰将烟点燃,深吸一口道:“别激动别激动,我意思是......我来借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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