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景鹤皱着眉头說道:“那個买到龙血的修士死了!”
许泽秋转過头来看着景鹤:“怎么死的?”
景鹤眉头更皱了,他揉了揉眉心开口道:“买到龙血的那個修士叫林浩,是龙州城裡有名的世家子弟,這個林浩买到龙血后当晚就服用了,服用完后一举从筑基中期进阶到了金丹后期,他家老祖高兴的宴請修士,宴会就定在今天早上,早上宴会刚开始,這林浩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大闹了一场,還沒等到被人制止,就七窍流血死了。”
深夕沉思:“死因?”
景鹤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艰难的开口說道:“据在场修士检查,丹田被挖走了,人昨晚就死了!”
许泽秋抿了抿唇:“丹田被挖了?怎么会這样?”
深夕垂着眼眸看不清神色:“這人是什么灵脉?”
景鹤想了一下回道:“好像是两灵根”
许泽秋看了看深夕,又看了看景鹤,不安的开口說道:“景大哥,会有隐情嗎?”
景鹤闭着眼睛叹了一口气:“還在查,只能等。”
深夕颔首点了点头說道:“也只能這样了。”
過了两天,许泽秋正在偏庭练剑,深夕在一旁看着。
看着练剑的少年,深夕眼中带着笑意說道:“不错,有长进。”
许泽秋微微抬头眼裡带着得意:“那当然。”
景鹤走进来就看到這一幕,他拿着折扇敲着自己的手心,一副震惊的模样,這深夕居然還会夸人?
他夸张的說道:“深夕,沒想到有生之年居然還能看到你夸人!太难得了!”
许泽秋转過脸好奇的问道:“景大哥,师尊沒夸過人嗎?”
景鹤更加夸张的說道:“何止呢,不止是沒有夸過人,而且還会把人骂哭”
许泽秋更加好奇了,讨好的冲着景鹤笑了笑:“景大哥,快說說”
深夕眯着眼睛看着许泽秋软糯糯的笑容,他不爽的冷哼了一声:“想听?”
许泽秋听到后笑眯眯的转過头:“想听!”
景鹤走過来,揉了一把许泽秋的脑袋:“小可爱你也太好玩了吧”
深夕一把拍开景鹤的手,說道:“哦?我徒弟好玩?”
景鹤揉着自己的手,心想:這狗东西拍他的时候居然用灵气覆盖了自己的手,也得亏他皮糙肉厚,不然肯定拍肿了。
他眼珠一转,冲着许泽秋招了招手。
许泽秋不明所以的凑了過来:“?”
景鹤凑到许泽秋耳朵上,小声地說:“以前有個女修来找你师尊指点,你师尊就会一剑劈過去,然后那女修就哭着跑开了。”
许泽秋听了后,眼睛笑弯了小声道:“景大哥,师尊前几天還把一個小孩儿吓哭了!”
景鹤笑的眼睛眯了起来:“哈哈哈,真的嗎?”
深夕挑眉,从许泽秋手裡拿過夜星,淡淡的說:“我听得到!”
景鹤:“”
他忘了這狗东西修为比他高!
景鹤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急忙开口說道:“我有急事要說”
深夕甩着剑:“呵,打完再說”
景鹤跳到许泽秋身后:“打完我就沒命了!小可爱快跟你师尊說說让他不要打我!”
许泽秋师尊有那么可怕嗎?
他无奈的說道:“师尊”
深夕把剑往他怀裡一扔,道:“說”
景鹤从许泽秋身后出来,理了理衣服:“林浩的死因查明了,根据提供的线索来看,是一個嫉妒林浩进阶到元婴的修士杀的。
据那個修士說他也参加了上次的拍卖会,在拍卖会上沒抢過龙血,怀恨在心,又听到林浩进阶到金丹后期更加痛恨他了,所以在宴会前天晚上挖了林浩的丹田,往他身上贴了傀儡符。”
许泽秋皱着眉头问道:“景大哥,這名修士是什么灵根?”
景鹤想了想:“根据线索情报处来看,是一名土灵根。”
许泽秋更加困惑了:“那他为什么要嫉妒一個两灵根的?”
深夕在一旁把玩着许泽秋的手指,眼神盯着前方,似乎在出神。
景鹤眼中也闪不解:“根据线索来看,的确是這名修士所为,反正找到是谁杀的就行了,其他的,城主会解决的。”
许泽秋郑重点了点头:“嗯”
傍晚冷风徐徐,11月的天气冷清萧條,偏庭裡许泽秋被风吹的一哆嗦。
他冲着深夕撒娇:“师尊,好冷啊,不练剑了好不好?”
深夕听着小徒弟软糯糯的声音,面无表情的說道:“不行,练起剑后就不冷了”
一個时辰后,天彻底黑了,夜空漆黑,沒有一颗星辰。
许泽秋躺在地上打滚:“师尊,不练了!天都黑了!”
深夕拽起许泽秋,揉了一把许泽秋的腰,心想:怎么练了那么久,腰還是软乎乎的?
他揉着揉着手伸了进去,皮肤光滑细腻,就被许泽秋抓住了手。
许泽秋被摸的炸毛,扑到深夕怀裡,朝着深夕的脖子就是一口。
第二天,早晨,景鹤眼神奇异的看着深夕,他偷偷的看了一眼深夕的脖子,又看了一眼。
深夕:“你在看什么?”
景鹤摸了摸下巴,心想难道他猜错了,其实這两個人已经在一起了?
他开口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可爱還好吧?”
深夕眼中带着不解:“他很好!”
许泽秋起床后来到了大厅,看着桌子上几碟干果蜜饯,兴冲冲的跑了過去。
景鹤眼中闪過一丝困惑:“小可爱,你的屁股沒事吧?”
许泽秋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屁、股?沒事啊!”
景鹤:“”深夕那么沒用?
他指着深夕的脖子问道:“深夕你的脖子怎么了?”
深夕淡淡的說道“小秋咬的”
景鹤表情更加怪异:“小可爱,你真的不需要坐垫嗎?”
深夕血色的眸子盯着许泽秋:“怎么回事?”
景鹤:“”
他明白了,他就說這人怎么突然开窍了,原来是误会啊。
许泽秋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景鹤:“景大哥?”
景鹤干笑了几声,摆了摆手:“沒事,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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