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逼婚
可惜,就是矮了点……
我身高175,按理說算是普通水平了,但谁知道来到這裡后,随处可见180以上的,我這個175的顿时就比别人矮了一個头了。
妈蛋,不是說古人营养不良,所以身高普遍不高嗎?那這满街一個個好像易建联一样高的是什么情况?
還有就是我這头短发,配着古人衣服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的。别的师兄弟都是束着一头长长的马尾,潇洒出尘,但换成我這一头短碎发的话,给人的感觉就是……
“咳,师兄,如果不說的话,别人可能還以为你是刚刚還俗沒多久的秃驴呢……”郑师弟现在已和我算是有点小熟,开起玩笑来也沒那么拘束了。
“唉!”我摸了摸脑壳,和祥林嫂一样念叨着:“头发還是会有的,妹子也還是会有的……”
“那么,师兄接下来是有什么打算呢?是回到大师伯那裡,继续进行武学苦修,抑或是去……师祖那?”這位郑师弟对我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一瞬间,這么一個英气的年轻人,眉宇间居然也稍稍露出了猥琐的意味。
“那個……其实我更想出去外面走一下的……”我小心地试探着,心想自己怎么可能去阴冷大叔那裡?那不是羊入虎口嘛。而师祖那……自从我得知這個老萝莉居然已经六十多岁后,便已经有着深深的心理阴影了,我甚至到现在都不敢多想她一下,一想身体就忍不住起疙瘩。
“出去藏剑山庄?這,倒不是不可以,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一看有戏,我顿时来了精神。
“藏剑弟子若想出庄的话,只有正式通過门派毕业试练时,才能自由出入山庄啊!”
“這,這不对啊,若是那些沒能通過试练的弟子,岂不是一辈子都不能出去外面?”
“哦,那些沒能通過试练的人,第二天就会被主动逐出门派的。”一旁酱油了很久的钱师弟也冒過来說了一句。
我顿时一阵冷汗:“被逐出门派……你们会杀了那些人?”
“杀掉他们?无缘无故的,我們干嘛要杀了他们啊?毕竟之前大家還有過同门之缘呢。”郑师弟对我的询问有点不明所以。
“师祖不是說過嗎,脱离门派的家伙,会被杀掉……”我回想了一下那個老萝莉說過的话。
“噢……那只是指那些通過了门派试练正式成为了藏剑弟子后,却又主动脱离山庄的叛徒而已。如果我沒猜错的话,师兄你应该還未正式成为藏剑弟子吧?”
“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了,反正我现在只是個還沒考過试的学徒生而已,只要以后故意不通過试练的话,那便可以安全离开藏剑山庄了。至于之前那個老萝莉故意那样說,其实只是为了误导我,吓唬一下我而已吧?真看不出啊,外表這么清纯无害的……呃老奶奶,内心居然還是有点腹黑的。
“距离下一次门派试练,還有多久?”
“试练是三年一次,下一次的话,是在明年春吧。”
“我……”我想了想,最后還是决定了,“我還是先去师祖那吧……”說出這句话时,我的眼角還是忍不住一阵抽搐——我也是无奈的啊!距离试练還有一年,在庄裡的话随时都有可能被那大叔给阴了,相较之下,還是去师祖那比较安全一点,丢命還是失身,我想大多数男人都会選擇后面的吧。
即便如此,我還是忍不住在眼角处渗出一滴晶莹的泪水。
我现在总算明白,当初星爷的《唐伯虎点秋香》裡那個石榴姐,在面对江南四大淫贼时,還能坚持喊出“来吧!請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是多么的伟大了。
……
在听到我的選擇后,两位师弟相视一笑,显然对此早有准备,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
“那好,师兄你先委屈一下吧!”郑师弟說。
“委屈?委屈什么?”
噗通。
我突然被郑师弟推倒在地上。
我顿时一阵沒来由的心慌——大家都是男人,师弟你想要干什么?
沒等我反应過来,一旁的钱师弟已经掀好了地毯,两三下就把我好像春卷一般卷了起来,像個粽子一般紧紧地裹在一块红地毯裡面。
“這是我們藏剑山庄的风俗,”钱师弟好心地向我解释道,“咱们藏剑山庄女弟子结婚时,一般都是這样把新郎卷起来,然后送入洞房的。”
洞,洞房?
喂,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些什么?
“师姐,出来吧,是时候帮忙了!”郑师弟打了個响指,然后那個令我心惊无比的大嗓门姑娘从门后跳了出来,再次出现了。
“师弟,你刚刚传功入密给我,叫我跟在你们身后是什么事啊?”
“哦,是要让你来帮下忙抬個人呢!”
被地毯包裹住,躺在地上的我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郑师弟接着对那個大嗓门姑娘說道:“我和钱师弟力气可能不太够,你可以帮忙抬下王师兄去小师祖那嗎?”
“是去剑冢那边嗎?”姑娘问。
“是的是的。”
“沒問題,交给我吧!”大嗓门姑娘很爽快就答应了。
郑师弟還想分配一下三人该如何抬着我,這個姑娘却已经撸起了衣袖,光着膀子一個人就轻轻松松把我横架在肩上了。
“师姐你真是……”钱师弟有点被吓住了。
“神力過人啊!”郑师弟连忙补充了一句。
“呵呵,那必须的!”這個师姐豪迈地拍了拍胸口,一副很自豪的样子——不過,她其实是不知道别人并沒有在恭维她,而是在吐槽她吧?
不過此时的我已经沒太多心情去理会這些了。全身被裹得跟粽子一样,然后還被一個姑娘单手抗在肩上,還有比這更丢人的事嗎?
事实证明,更丢人的還在后头……
“让让,都让让哈!”
西湖岸上,顿时出现了一道奇怪的风景——一個身材纤细的姑娘,正扛着一個被地毯紧紧包住的男子,一边走還一边扯着大嗓子喊着要人让路。
周围所有的路人纷纷向着我行注视礼。
我觉得我的人生一片灰暗。
为何我的眼裡常含着泪水?那是因为我对家乡爱得深沉……
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那個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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