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又被坑
刚才应该是身上的金色纹络保护了我,只是沒想到就一下,那捣腾得几人手忙脚乱的飞皮就沒了。
這结果,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不過我們這边结束了,夏梓航那边還沒结束,但老陈還在夸我道:“不亏是李家的传人,咱们的国宝¥%#@@#¥!”
老陈把我夸得有些晕头转向,都忘记几分钟前才提醒過自己,這人腹黑得很,要离他远一点。
糖衣炮弹都還沒吃够,老陈突然就把我往前一推,招呼夏梓航道:“别往地上扔了,来,朝我們的国宝扔,一下就解决了!”
我這才反应過来,结果被老陈按着肩膀,回不了头了。夏梓航一听,轮着红衣女鬼就要往我身上砸,吓得我赶紧把眼睛闭上。
還好就在他们要折腾我的时候,林放道:“不要乱来,老陈,开阵把它放了!”
我愣了一下,虽然不愿意他们用我来把女鬼弄死,但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放。就算是为了以后還能赚钱,這样做也太不道义了。
结果老陈动作麻溜,我還沒来得及问,他就破了窗户上的阵法,夏梓航一松手,那女鬼知道不是我們几人的对手,化作一道阴风飞出窗户,逃了。
林放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玉石王老五,让夏梓航检查一下,要是沒事就签订合同,让公司的财务過来收款。
林放說着就往外面走,我急忙跟上,把心裡的困惑问了出来。林放道:“你刚才也說了,蛮和阴魂一起出现很不寻常,我們现在沒弄清其中原因,自然不能乱来,這是其一。其二,任何事都有因果,我們接手這事,事主一直不愿意說背后的事,我們要是把红衣女鬼也除掉,等于是把事做绝,也把因果都揽到身上了,得不偿失。”
我听着林放的解释,对他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林放顿了下,压低了一些声音又道:“這其三嘛,這样做,的确能得到不少实惠!”
……
夏梓航检查過玉石王老五,說問題不大,但王老五平时生活不检点,身体透支严重,這次又被邪气侵入,往后也是病秧子一個。
老陈在旁边道:“治病救人,那就是医生的事了。”說着拿出一份合同,“我過去让小富婆签了!”
我见他们做事都有一套规范的流程,加上自己今晚的表现不是很好,也不好意思问林放我能拿多少钱。
琐碎的事都是老陈去弄,我們就在会客厅等,這会儿管家的态度好了太多,又是咖啡,又是糕点上了一堆。
老陈弄完天已经亮了,出来到房车上,我才问了下林放现在是不是可以去处理赵老三家的事了。
林放還沒开口,老陈就過来勾住我的肩膀,伸手就扯我的衣服,“来,让哥给你检查检查,看看你這熊猫身上都有些啥!”
我心裡一紧,一把抓住他的手,但老陈笑呵呵的,并不打算收手,拉扯下那女人给我的玉佩被他从衣服裡拉了出来。
老陈看到玉佩,脸色一下就变了,松开勾着我肩膀的手,不過一言不发,躺倒在房车的床上道:“折腾一個多月,累死道爷我了,小林子也是,你要是早点来,道爷也不用受那么多罪。”
我急忙把玉佩藏到衣服裡,不過感觉老陈似乎认识這玉佩,但他如果认识,在村子裡,林放怎么又会不认识那女人?
這让我很困惑,但又不好问。
林放也想岔开话题,跟我說:“大后天省城有一個是针对玄门的拍卖会,都是些法器古物,要不你也跟着去长长见识?”
听說還有拍卖法器,我也有些好奇,只是等到大后天,我出来就有六天了。
老陈见我犹豫,从床下拿出一张宣传单,指着上面的一把古剑道:“钟馗杀鬼剑,多少道门中人梦寐以求的宝贝,這次拍卖会的压轴,买不起,去看看也是长见识。”
我扫了一眼宣传单,上面标了起价,第一位数是1,后面就是一长串的零,我刚要数数有几個,老陈就收了起来道:“大熊猫,我听說赵老三的事线索都断了,也不急于這一时,留下来,道爷我带着你去耍几天。”
经不住老陈的游說,加上对玄门的好奇,我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钻石王老五那边也沒传来什么消息,日子比较平静,老陈也沒瞎說,的确带着我见识了很多东西。
到第五天,我又有些担心了,那女人說会来找我,可城市那么大,她身上又沒有钱,会不会迷路了?
想到這些,我有些后悔留下来了。
不過听林放說,玉石王老五那边的酬劳到账了,晚上就能分账,我心裡又激动了。
毕竟這是我第一次靠本事赚来的钱,结果到了晚上,老陈和夏梓航、林放他们三人都拿到了钱,唯独我沒有。
我這下不淡定了,问了一句。老陈愣了一下,“钱不是都给你了么?”
這几天下来,我一毛钱沒拿,什么叫给我了?
老陈指着我身上的衣服,“阿爹打死的,一件好几千。”然后又指了指我脚上的运动鞋,“耐酷的,都特么上万了!還有……”
他的還有都沒說,我脸就绿了。這些都是他带我买的,当时他爽快的付账,我還被感动了,沒想到……
我眼巴巴的看向林放和夏梓航,毕竟他们两個看着靠谱一点,应该会帮我說几句话。
结果林放咳了一声,装作沒看见,侧過身道:“明天就是拍卖会了,咱们手裡头有多少钱来着,够不够拿下那钟馗杀鬼剑?”
老陈一听,抱着一個计算就凑了過去。
夏梓航看我实在可怜,从钱包裡拿出一千多块的样子,塞到我手裡,我正要說谢谢,他却拍着我的肩膀道:“這是哥私人赞助你的,要還!”
我差点就哭了,這是人干的事嗎?
咬着牙,我觉得委屈得很,但能有什么办法,這一身衣服多少钱我也不知道,全凭老陈喊。
而且這是他们的地盘,我只能吃個哑巴亏,等再有下次,先拿钱在說。
第二天一大早,老陈過来喊我,A我钱的事,他像是忘记了,对我热乎得很,搂着我的肩膀,边走边跟我說這次的拍卖会有多热闹,主办方的来头有多大。
上了车,沒多久车子就停在一個大酒店前,下车就看见周围来往的都有道士有尼姑,還有一些我沒见過的职业,穿着奇形怪状的衣服。
他们都是来参加這次的拍卖会的。
林放三人带着我到门口,就被两個瘦高的青年给拦了下来,林放递上了邀請卡,指着我道:“這是我的小兄弟,跟着进去长长见识!”
那两個瘦高的青年扫了我一眼,目光顿时就有些不善,似乎是我得罪過他们一样,冷哼一声道:“沒有邀請卡,一律不能进。”
他說這话的时候,旁边正好有几個穿着长袍,但沒出示邀請卡的人进去了,老陈一看,指着那几個人就问:“你什么意思,他们能进,我兄弟就不能进!”
两個瘦高的青年斜了我一眼,其中一個不客气的道:“不好意思,還就是你說的這么回事,别人能进,他不能进。”
另一個阴阳怪气的道:“一個乡下来的穷小子,要是让他进去,丢了东西,到时候谁来负责?”
“你在說一遍!”老陈一听,撸起袖子就要干那两人。
林放的脸也冷了下来。
两個瘦高的青年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道:“拍卖会就要开始了,你们還进不进?”
刚开始的时候,我的确很生气,觉得他们就是故意刁难我,但他们說我是乡巴佬的时候,我脑海裡灵光一闪,突地想起来了。
难怪我一来,他们看我就像看仇人,原来是朱大叔坟地裡遇到的黑白高帽,這沒化妆,我還差点沒认出来。
一時間,我心裡的气也沒了,知道他们不会让我进去,拉住老陈和林放道:“我在外面等你们。”
林放看了看那两人,知道他们是主办方的人,不好得罪,回头跟我說:“兄弟,对不住了。”
我知道他们有拍钟馗杀鬼剑的意图,說沒事,让他们赶紧进去。
林放拍了拍我的肩膀,带着夏梓航和老陈进去。我看了一眼门口的两個瘦高青年,记住了他们的样子,然后一個人走到门口的喷泉边上坐了下来。
结果那两人還是不肯放過了,我才坐下他们就過来道:“哪裡来的臭要饭的!”两人声音很大,立刻就吸引了不少人。
两人嘴裡嘲讽的话不断,惹得周围的人对我指指点点。
他们两說什么我到无所谓,只是被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心裡有些不舒服。
但我不熟悉周围,要是离开這裡,等会就找不到林放他们了。
時間一久,围观的人也开始說一些难听的话,自己又沒有别的去处,在想到這世上我已经沒有亲人了,突然间就难過了起来,眼圈红红的。
其中一個瘦高青年见我不动,想過来动手赶人。
就在這时,围观的人群突然纷纷让开,一辆粉红色的跑车慢慢的开了過来。
停稳后,车门打开,一個打扮时尚成熟的女郎从上面下来。
刚开始我也跟周围的人一样,只是看热闹,可看清女郎帽子下面的脸时,我惊得嘴巴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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