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玉玲珑
天师令是真的,她是真的关心我!
此时此刻,她要是在旁边,我肯定毫不犹豫的冲過去抱住她,在她嘴上啃几下,不,要啃到她喘不過气来为止。
一旁的林放等人此时也回過神,他们也是做梦都想不到,我手裡的两元货竟然是真的。
现场足足沉默了一分多钟,小汤圆才打破了沉默,兴奋的喊了一声彩。紧跟着林放和夏梓航也大喊,彩。
就连输了赌局的老陈,此刻眼裡也是放射着兴奋的光芒,一点都沒有因为输了而气馁的样子。
我知道他们的想法,也知道這一刻,他们都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了。但我也明白,青铜棺都能扯断的存在,恐怕不是一块天师令就能解决的問題。
老陈最先走了過来,眼裡带着激动,搂着我的肩膀干脆的喊了一声:“爷!”
我收起心裡的激动,故意板着脸道:“别,我沒你這么大的孙子,倒是阵法的事,你琢磨琢磨,看看什么时候方便,把我给教会!”
口头上的东西,算不得实惠。跟他们在一起,我也渐渐明白了实惠這两個字的含义。
老陈這是把主意打到那女人的身上了,搂着我的肩膀,挤眉弄眼的道:“国宝,其实我們从一开始就沒怀疑過你老婆是天师這回事,我看這样,你改天把她约出来,大家一起吃個饭,怎么样?”
我白了他一眼,老陈立马就补充道:“你放心,我买单!”
“到时候才看吧!”
要是有能力,我也想帮他们,但那女人說過我的事她不会插手,吃饭問題不大,只是要求她帮忙,我估计机会不大。
想到有個天师老婆,我深深地松了口气,心裡也是美滋滋的。让他们不要着急,我会尽量的去想办法。
林放他们听了,脸上也露出了兴奋。别看他们平时嘻嘻哈哈,其实都很重情义。
我喜歡這种感觉,也希望将来能有這样一群朋友,某一天自己不见了,身后還有记挂的人,而不是像是从来沒有存在過一样,悄无声息的消失在這個世上。
我相信随着相处下去,我和他们,会成为這样的朋友。
清理了现场,夏梓航继续用紫符封印了婴尸,不過這次不是封在棺材上,而是直接封在婴尸眉心。
紫符才贴上去,符的颜色就开始变淡。夏梓航說,等符完全变白,婴尸也就不复存在了。
封印好,他们都沒管尸体。回到哨所,林放封了一個五千块的红包给老卢,让他帮忙处理山顶的尸体。
回去的路上,我有些不解的问,“那尸体也不难处理,我們为什么不自己来,几分钟就搞定了,還要破费五千块。”
老陈走過来,搂着我的肩膀道:“這就是你不懂人情世故了。我們這样做,等于是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给他们一些实惠,他们都是明白人,也会给我們行一些方便。”
林放在前面道:“老卢他们也不容易,守在這大山裡,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家人,死工资也高不到哪儿去,偶尔捞点外快,也有能力弥补一下对家人的亏欠。”
他们這么一說,我也就懂了,看来這人情世故,我還要学一学才行。
返程途中,小汤圆开车,林放在后面给我們开了一個会,說我們這段時間也沒怎么好好休息過,现在解决了一茬事,接下来也不宜過急,就让晓玲姐在我家呆一段時間,等弄清了黑牙老妪的来历,看看是不是跟我村裡发生的事有联系,到时候公司也差不多装修好,在把晓玲姐接出来,继续等待下一波的攻击。
事发展的這一步,已经远远超出我的预想了,知道急也急不来什么。
夏梓航兼顾情报收集,林放說完,他也汇总道:“公司被拆,调查的进度也被耽搁了,而且以目前的线索来看,我觉得我們的信息網不足以查出黑牙老妪的来历,何况還有那带着咒术的钉子、张老太爷眉心的诡伤。就算能查出来,我估计也不是一两個月的事。”
他的话,让小会场陷入了沉默。
林放摸了下下巴,问道:“那你觉得怎么样才是最快的。”
夏梓航心裡有盘算,林放才问他就道:“依我看,目前只有去找一個人,才能最快的查清我說的這些事!”他說着,看了我一眼。
我以为他要我去找那女人帮忙,有些为难的說:“她說過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何况我觉得她也不知道這些。”
夏梓航道:“我說的不是她,而是玉玲珑。”
“拍卖会的老板玉玲珑?她一個做生意的,会知道這些?”玉玲珑這個名字,我不陌生。
老陈道:“這你就不懂了,玉玲珑的拍卖会场遍布全国,经手的东西不计其数,像杀鬼剑,在她手裡也不過是小儿科,而且她手下有不少顶级的专家学者,人脉很广。”
夏梓航有些发愁的道:“现在的問題是我們和玉玲珑沒有交集,先不說她会不会帮忙,见人都有問題。”夏梓航顿了下,還看向我道:“你老婆有一张金卡,我的意思是你看看能不能把金卡要来,只要有了金卡,我們就能见到玉玲珑。”
我做這事,也是在帮自己,只是那张金卡我看不像是一张卡那么简单,买杀鬼剑付账的时候,那女人也是用那张卡支付,裡面說不准就是她全部身家。
就算她对钱沒感觉,又且会轻易的给我。
林放见我为难,无奈的道:“国宝那边要是沒办法,就只能去找钱开了。”
钱开哪儿我觉得试都不用试,那小子绝对不会帮忙,而且他要是真的挖了九窍妖穴,明天见他指不定就是太平间了。
我犹豫了下,让他们先别急,我晚上回去看看情况再說。
事情解决得早,小汤圆把我送到家也才十一点多。
那女人独自在客厅裡看电视,光着脚丫子翘在茶几上,无所事事的样子,见到我也只是问了句回来了?
我应了一声,不见晓玲姐,问了一下,她指了指书房,我過去轻轻的打开门,晓玲姐還在电脑前写着论文。
论文這种东西,现在是离我越来越远了,不過我好奇电脑是什么,进去看了一眼,问她好不好用,有沒有要写完了。
晓玲姐有些拘谨的理了理头发,小声說還有一点沒写完。
我說:“你在這裡,就跟在自己家一样,不要见外。”然后就准备出来,不打扰她工作。
都到门口了,晓玲姐好像有话要对我說,站起来喊了我一声。
我停下来,她又支支吾吾。
過了一会,晓玲姐才下定决心,把书房的门关了,小声问我:“小弟,我本来我不该问的,可是又担心你被骗。你对她了解么?”
我愣了一下,她突然這么问,是在家裡发现了什么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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