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也就你能出這馊主意
“你先别哭,我有一個办法,不仅可以让你解气,而且让你丈夫屁都放不出来,丢人丢到家。”张金灿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
“现在還能有什么办法。”申雅默默的吐了一句。
张金灿随即凑過来,小声对她嘀咕了几句。
申雅诧异的看了看他,疑惑的說,“這,這能行嗎?”
张金灿笑嘻嘻的說,“经理,你就试试吧,如果不行的话我当你的出气筒,随便你怎么发泄都成。”
申雅将信将疑的掏出手机,然后给田凤国打了一個电话。“爸,你在哪裡啊,快点来一下xx酒店六楼608房间。建国突然晕倒了,不省人事。”
挂了电话,申雅随后又给她婆婆,以及田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举凡是他们家亲戚的全都打了电话。沒過多久,一家子的人浩浩荡荡的都涌了過来。
申雅随即敲开了田建国的房门,不等他反应過来,直接冲了进来。田凤国等人不明就裡,也跟着涌了进来。
田建国身上只裹着一條浴巾,而那個女郎此时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被這突如其来的阵势彻底震懵了。脸唰的一下绯红一片,惊叫一声,慌忙钻进来被窝裡。
田凤国的脸色非常难看,二话不說,狠狠甩了田建国一個耳光。“你這個混账东西,做出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爸,爸,你听我解释。”田建国一脸无措的看着田凤国。
不過他也明白自己无论如何解释也是于事无补的。田建国恶狠狠的瞪了申雅一眼,生气的叫道,“申雅,你他妈的真够狠啊。”
申雅冷哼了一声,“和你相比差远了,哼,田建国,你好好去给你的家人解释吧。”說着扭身就走了。
从酒店出来后,申雅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缓缓說,“這么长時間了,压在我心裡的恶气总算是出了。”
张金灿略显得意的說,“申经理,怎么样,你是不是又欠了我一個人情。”
申雅嘴角泛出一個淡淡的笑意,“得了吧,张金灿,看把你给神气的。也就是你,才能出這种馊主意。”
妈的,不管這是什么主意,反正算是帮你办了一個大事啊。這個女人现在也沒什么事情了,张金灿随即向她告辞。其实他也不指望她能对自己多感激。妈的,這個克星,能离得远点就离得远点,指不定又给自己弄出什么事情来的。
“你等一下,”张金灿刚走沒几步,忽然被申雅叫住了。
“你還有什么事情嗎,我要帮的忙可都帮你给帮了。”张金灿扭头看了她一眼,不冷不热的說。
申雅走上前来,轻声說,“你這么急着走,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嗎?”
从爱,何止是讨厌呢。你他妈三番两次陷害我,老子强暴你一百回的心都有了。当然,张金灿嘴上是不能這么說的。他堆出個笑脸,笑嘻嘻的說,“那怎么能呢,我可不像你丈夫那么有眼无珠,能和你這么漂亮的美女多呆一会我求之不得呢。不過,時間不早了,我也该回去睡觉了。”
申雅轻轻拍了他一下,嗔怪了一句,“你少给我贫嘴了,時間還早呢,不如,陪我去喝一杯吧。”
张金灿這才发现申雅的神情有些惆怅,這也难怪,自己的丈夫出轨還被抓個现行。虽然是报复了,但心裡究竟也无法好起来。“你只要不担心我酒后乱性,做出什么事情来,那我就去。”
申雅似笑非笑的說,“行啊,那就得看看你是不是有那個本事了。”
两人在一個酒吧挑了一個位置坐下,申雅随即点了一筐啤酒,接着打开一瓶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沒有几分钟,她就已经喝了三四瓶。
我擦,這是灌老鼠洞嗎。张金灿惊讶的看着她。他娘的,都說男人海量,可女人如果真喝起酒来,绝对是不让须眉的。
申雅喝了一会儿,,然后呜呜的哭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对我這么不公平”
“申经理,你也别难過了,事情都過去了。”张金灿小心翼翼的拍了一下她的手,安慰道。
申雅抬头盯着他,光洁动人的脸颊上泛着浅浅的桃红。這种情景是個男人都会产生冲动的,会忍不住想要冲過去亲一口。而申雅此时泪眼连连,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着实让人打从心裡产生怜爱来。
但這個女人喜怒无常,张金灿饶是动心,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张金灿,你說,你给我說实话,我是不是一個长的非常难看让人看一眼就恶心作呕的丑陋女人,比起那個狐狸精,我难道真的很差劲嗎?”
“哪裡的话,经理,你比她强上一百倍。”张金灿干笑了一声。妈的,這女人的心裡究竟怎么想的,這种矮冬瓜的丑陋男人你竟然還那么上心。申雅的脑袋瓜子是不是被驴给踢了啊,张金灿想也不明白。
“那你說,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田建国那個王八蛋都不肯多看我一眼呢,我就那么遭人讨厌嗎?”申雅一把揪着张金灿的衣领,大声咆哮起来。
申雅的声音惹来周围人的注意,這时旁边有人叫道,“你骂了隔壁的,叫什么叫呢,吵了我們喝酒的。”
张金灿转头一看,却是一個桌子上一個男人叫的。那人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长的凶神恶煞,留着一個蘑菇头,一看就是個地痞流氓。
和他坐在一桌子的人也都和他的光景是差不多的。
张金灿在永定市上班也有几年的光景了,对這個城市的一些事情他也是了解一些的。他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個男人叫江大毛,在永定市是出了名的地痞流氓,也不知道和公安局裡有什么关系,這家伙這么多年在永定市为非作歹,干了不少坏事。莫說是常人,就是黑社会上的人对他也是忌惮三分。
唉,早就說和申雅出来竟会给自己惹事。张金灿叹口气,得罪這個太岁爷,自己日后在永定市想要安身立命可就不容易了。想了一下,他笑吟吟的說,“对不起,大哥,她喝醉了。”
江大毛注视着申雅,撇了一下嘴,說,“你骂了隔壁的,管好身边的人,老子喝個酒都不能消停会儿。”
操,這個兔崽子竟然這么破口大骂起来了。张金灿心头窝火起来,這么多人看着呢,自己要是一個屁都不放的话那男人的尊严放在何处呢。
他想了一下,淡淡笑了一下,說,“你叫江大毛吧,给我過来一下。”
“哎哟,老子沒听错吧,你让我過来。怎么,你還想教训我不成嗎?”江大毛有些意外,咧出個笑容,随即起身走了過来。
“怎么,臭小子,你叫老子過来干什么,你要是說不出個寅午卯丑来,老子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我操你妈的,瞎了你的狗眼了,敢骂我們大小姐,你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张金灿冷不丁突然甩了他一個耳光。
“你骂了隔壁的,你狗日的是不是胆子太大了,敢打我。”江大毛愣了一下,捂着脸恼火的叫嚣道。
這时,他身边的人已经纷纷围了上来。
张金灿這会儿心已经悬到了喉头,他努力镇静下来,不慌不忙的搀扶着申雅就走。然后慢悠悠的說,“大小姐,我們走,這些人让市长和公安局局长来应付吧。”
申雅早已经喝醉了,含含糊糊的不知道說了什么。
江大毛闻听,立刻镇定下来,递了一個眼色,他那些蠢蠢欲动的手下立刻退下来了。
“你,你說什么,臭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呢,還市长和公安局长。”
张金灿轻笑了一声,“江大毛,你以为老子不清楚你那点根底嗎,要不是永定市公安局有人保你,轮到你在永定市這么嚣张。”
张金灿說完就走,不過還沒走到门口,就被两個人拦住了。
他笑了一声,随即搀扶着申雅坐下,說,“江大毛,你不让我走,是吧,那好啊。我們今天就不走了,你们想怎么对付就怎么来吧。不過,這后果你可要想清楚了。”
那些手下早就等的不耐烦了,這会儿摩拳擦掌就要冲上来。
江大毛慌忙拦住他们,這個家伙究竟是和官场的人有些交往,所以张金灿的话让他意识到這個人很可能有些来头,行为举止都這么有恃无恐。保不齐還真是什么上面下来的高官,自己這個小混混可得罪不起的。
认真考虑一下,他随即冷冷的說,“今天老子心情好,放你们一马,赶紧走,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张金灿二话不說,搀扶着申雅出来了。
“大哥,就這么放他们走了。我看,這小子是有八成是在糊弄你的。”一個挑染着黄毛的小青年凑到江大毛身边說。
“你他妈懂個屁,昨天我从公安局那裡得到消息了,省裡有官员下来我們市裡调研,我怀疑這两人跟他们有关系。”江大毛狠狠斥了他一句。
另一個小青年恭维着說,“对对,還是我們大哥谨慎。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們刚才的确是该放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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