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八章 夜襲 作者:未知 “小夥子,你還記得我不?!沒想到你這個傢伙竟然還是個天才少年,哈哈哈!要不要考慮來我的煉器鋪子打工?我每天給你十枚靈石作爲報酬,你就做我的代言人,怎麼樣?” 長相粗糙的壯漢煉兵六擠開人羣,大大咧咧的來到了蕭葉面前說道。 “額……煉兵六前輩,還是算了吧,大人的舞臺在魔族的更前方,而不是和您窩在這個小城池裏發展,未來的一天或許您能在魔帝大人身邊見到大人的身影。” 趙三騰滿臉黑線,趕緊擋在了他的面前,生怕蕭葉腦袋抽筋答應了他,那可真是想哭都找不到墳頭了,想想煉兵六把他當苦力用他就鬱悶不已。 “你這個小子,真不會說話,怎麼能說我跟着我沒前途呢?實話告訴你,我的夢想可是能夠把煉器店開到魔帝大人的家門口,讓整個魔族軍隊都能用上我的兵器。” “那還不是個煉兵的嘛……” 趙三騰哭喪着個臉說道,頓時煉兵六火冒三丈,想要上前揪住他的耳朵,卻被靈活的趙三騰給躲開了,蕭葉急忙拉着他的手臂飛上了高空,轉眼消失在面露遺憾的衆人面前。 “我總覺得這個煉兵六不是一般人,今天你也看到了,斂重陰不是個大善人,能夠讓他賣個面子說明了什麼?” 高空中,聽到蕭葉的分析趙三騰一驚。 “大人,您的意思是這個老東西……不,這個老前輩還是個不一般的人?但我怎麼看他都像個老無賴,和高手不沾邊,只是個城內的武器販子罷了。” “有些事情,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最起碼眼下他並沒有對咱們表現出什麼敵意。” 蕭葉搖了搖頭,否定了趙三騰的說法。 “不管了,大人,明天就是您和汴木決戰的日子了,您需要做什麼準備嗎?據我所知,那個小子會一手的木系法則,配合上魔功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您要小心了。” “放心,他會法則反而對我更有利。” 從獸族強者身上攝取到的法則已經不剩多少了,而且在魔域內不能隨便施展法則,有個現成的力量源泉,再好不過了。 在城池的角落內,一個陰冷的目光注視着飛在高空的兩人,隨後悄悄跟了上去,等待着蕭葉二人落腳。 “有尾巴跟上來了,終於按奈不住了嗎?” 蕭葉嘴角揚起一抹微笑,事情的發展完全在他的預料之中,只是趙三騰表情有些茫然,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事情。 “大人……您的意思是……” “不急,待會你就知道了,有人請咱們看一出好戲,白天廢了他的兒子,看來他是不甘心啊,不知道他能帶來多少人,夠不夠給咱們打牙祭的。” “原來如此,是莫家的人追來了,嘿嘿嘿,真是不知死活,大人,我知道一處絕對隱祕的地方,在那裏交戰不會有任何人知曉,您跟我來。” 趙三騰絲毫不擔心蕭葉有危險,他的心中在爲莫家的人默哀,竟然敢主動招惹這一尊大神,他一手建立的搶劫小團隊其餘幾人的慘狀歷歷在目。 再次飛行了數百里後,兩人在一處荒涼的山谷內停下了,這裏地處偏僻,是整個城池的三不管地帶,猛獸橫行,雜草叢生,不時還能見到魔族人的屍骨,很明顯,這裏死過不止一兩個決戰的人。 “吼!~” 一頭餓了許久的魔狼見到有人到來,嚎叫着向蕭葉衝去。 “噗嗤~!” 一道劍氣縱橫而過,將魔狼劈成了兩半,十幾道人影從虛空中閃出,將蕭葉二人團團圍住,爲首的強者身上散發着大神帝境一重的恐怖氣息。 “小崽子,沒想到今天我還做了回好人,不用感謝我救你,我只是想親手宰了你,在這之前你可不能死在別人手裏,怎麼樣,這就是你給自己找的埋身之地嗎?還真是隨便,選在了這個亂葬崗裏。” “大哥,別跟他這麼多廢話了,膽敢廢掉我的侄子,我要親手割下他的腦袋,送給侄兒做康復禮物。” 一名滿臉殺意的神帝境強者走出隊伍,雙手一拍,一座大陣升起,將這座山谷籠罩。 “哦?莫格找到恢復傷勢的辦法了?看來你們莫家人還真是財大氣粗,爲了讓他恢復,沒少花靈石吧?” 蕭葉淡淡的笑着說道,頓時莫家衆人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憤怒到了極點。 “爲了給小格治傷我花費了莫家整整一半的資源,才換來一枚療傷金丹,小崽子,我知道你的身上有祕寶,若是賣出去,足以抵消莫家的損失,你是自盡呢,還是我親手摘下你的頭顱呢?” “正如我想說的,你們今天所有人都走不了了,通通都要死在這裏。” “張狂的狗崽子!你把我莫家當成什麼了?!給我去死吧!” 莫家家主的弟弟莫爲是一名神帝境六重的強者,整個家族除了家主之外,最強的戰力便是他了,此時他手持兩把彎刀高高躍起,化作一道流光劈向了蕭葉的喉嚨,月光下,彎刀閃爍着寒芒,像是死神手中催命的鐮刀。 “有二哥出手,這個小子必死無疑,咱們的樂趣也沒有了,大哥你也不攔着點,我還想好好折磨一下這個小子。” “沒必要了,早點結束還要回去給小格運功療傷,時間緊迫,莫爲,我們先走了,你把這個小子的頭顱待會族內。” 說完,莫家家主莫問率領十幾名家族強者向結界外走去。 “噗嗤~!” 一聲利刃刺穿身體的聲音傳出,衆人知道這件事情成了,只是還沒有走遠,身後響起了蕭葉的聲音,讓莫家衆強者心頭一顫。 “幾位,彆着急走啊,留下來繼續談談吧。” “怎麼回事?!” 衆強者一驚,急忙轉身看去,下一刻,他們愣在了原地,只見蕭葉手中抓着一支拇指粗細的金屬管,尖銳的一段刺穿了莫爲的頭顱,鮮血還在向外流淌,莫爲的生機卻已經散去了,雙手耷拉在地上,就那樣跪在蕭葉腳下,像是在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