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林家更惨 作者:未知 這可是萧家花了重金培养出来的高手,這可是萧家得以立足,成为四大家族之一的底牌呀。 现在全沒了,全沒了,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 萧叶這個废人,让他打一個炼体五重的护卫都成問題,他還能杀了這些人? 這群高手,他们所组成的剑阵,那是连萧炎都无法直接抗衡的,就算现在他有了聚元九重的力量,要破這大阵,也要费一番功夫。 還不一定能够打得過,怎么就会让萧叶杀了。 萧反天眼神凌厉,他用手死死抓住那個护卫,几乎就要抓爆了护卫的头:“說,到底怎么回事儿?說不清楚,我弄死你。” 护卫战战兢兢,說道:“大长老,真的是萧叶,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萧叶被九长老抓起来,就要被弄死了,但是,萧叶不知怎么的,身上突然全是力气,聚元二三重的长老在他面前不敌一招。” “這组成的飞鹰杀阵是一招就破了,剑阵也是一招就破了,所有人都是一刀就死,从沒见過這么厉害的人物,九长老逃跑,沒逃掉,被他杀了。四长老来报仇,也一招被他杀了,你看……” 护卫把手颤颤巍巍的指着一個地方,萧反天一看過去,死在那的,不正是自己的三弟嗎? 萧反天颤颤巍巍走過去,其实他已经是70岁的高龄了,在這萧家辛辛苦苦蛰伏了几十年,终于在最后时刻骗走了萧炎,现在又设计把萧叶端了,终于可以坐上這家主的位置。 虽然說他现在聚元九重的功力,可以让他活到一百多岁,但是,几十年之后,尘归尘土归土,這最后的家业,還是要传到這些弟弟手中,就算是這家主位子传给他萧反天的儿子。 他的儿子也需要這些弟弟扶持,现在弟弟死了,他就是得了家主之位,究竟又有何意义? 最关键就是,他已经再无寸进可能,修为不得寸进,生命也就不讷讷個延长。 萧反天心中大怒:“萧叶,他现在何处?” 护卫赶紧跪倒在地,不敢起身:“萧叶走了,我等不低,让他逃走了,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他杀了四长老之后,就跑了。” 萧反天眼冒金星,强行站起,說道:“四长老,身在何处?” 就看见几個护卫将几块尸体,說是尸体,不如說是砸碎了的模糊的肉片,护卫们把這几块肉片拿到一块,放在萧反天跟前,說道:“大长老,你看,這就是四长老。” “四长老被萧叶直接打的四分五裂,一杆枪,直接把四长老身体炸飞了。” 萧反天一看,尸体之中居然還有令牌,正是萧南天的南天令。 萧反天跪倒在地:“大哥无用,大哥无用啊。” 萧反天站起身,看着地上的大坑,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又抓過那個护卫问道:“說,当是萧叶是個什么情况?能不能看出什么异样之处?” 這护卫吓得不轻,他知道眼下大长老一定满身怒火,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引火上身。 护卫咽了咽口水,說:“大长老,有,有异样之处,萧叶当时眼睛红的吓人,而且性情大变,根本不像他,而且当时他浑身不知道哪裡来的力量,一下就踏碎了大地,一枪就能将大地贯穿。” “力量十分大,但是,昨天晚上,他還只是一個废物,就過了一夜,就变成這样,想来定是出了什么岔子。” 萧反天一想,昨天晚上,那不就是他和三弟商量好的,用萧炎的那個贱妾来设计萧叶,将他处死的時間嗎? 他将萧炎的小妾抓過来问道:“說,萧叶昨天有什么异常之处?” 這女子已经被萧叶的大杀四方镇住了,已经到了一個傻傻呆呆的地步,她疯了一样說道:“他不是萧叶,萧叶沒有這么厉害,不是萧叶,从他看我的眼神就看得出来,他不是萧叶,是另一個人,我也不知道是谁,反正不是萧叶,不是萧叶,哈哈哈哈,不是萧叶。” 這女子疯疯癫癫,說完這句话就跑开了。 萧反天心中想到,萧叶如此反常,一反常态,经脉尽断的废物竟然能爆发出如此威力?他如此厉害,就不来找杀我? 想必其中定有什么蹊跷之处,莫不是得了什么惊天的宝贝? 等我去找他问個清楚! 萧反天心中想得明白,又问护卫:“萧叶究竟何处去了?” 护卫指向一個方向,萧反天一看方向,正是林家。 萧反天心中推演起来。 萧叶的妹妹萧玉被他们设计卖到了娼妓之所,后来被林家的公子看上,自己顺水推舟,做了個人情,把萧玉嫁给了林家公子林俊。 今日正是大喜的日子,要不是他闭关,還要去吃一杯喜酒,看来萧叶這個废物是去救他的妹妹去了,也好,林家高手如云,一定擒得住他。 待我前去查探,要是真得了什么宝贝,一定要把萧叶带回萧家,然后将這宝贝据为己有。 這一個废物都能用宝贝变成绝世强者,他聚元九重,再也不能寸进,如果能得到這個宝贝,或许能称霸青桑城。 萧反天想着,就大踏步往林家去了,到了林家一看,更是可怕,林家的惨象比萧家有過之无不及,从门口到院子,从院子到大堂,从大堂到内堂,杀的竟是一個血流成河。 一路完全是由血肉铺成的道路,大家的死相比他的弟弟也好不到哪去,缺胳膊断腿的,直接肚子贯穿打洞的,脑袋炸飞的,還有身体直接就剩了一半的,更有被打成肉泥的。 全是這样,往前看,林家的内堂居然都贯穿了一個大洞,整個林家不剩几個人了,那林俊穿着新郎服,身体完好,头却在一旁,眼睛還睁着,像是沒有什么痛苦,林俊的爹,不见踪影。 林俊的娘已经被斩成两半儿,看那表情,似乎死的时候也沒什么痛苦。 萧反天随手抓過一個人来,问道:“怎么回事?說,說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