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出访西欧五国之困守法兰西③
蔡先生非常了解我的饮食习惯,知道我对猪下水感兴趣,請我們小组吃饭时,特地点了“炸班指”這道菜,還点了干烧鲤鱼,并介绍道:“若干年前,巴黎污染严重,塞纳河裡已无鱼可捞,经過治理后,几年前投入鱼苗,生态在逐步恢复,现在已经可以有计划地捕捞了。我們吃的這條鲤鱼,就是从塞纳河裡新鲜捕捞上来的。”
游玩的美事都讲完了,再来說說我們是如何“困守”的。
我們从狭小的旅馆搬到了工艺品总公司派驻在巴黎的办事机构在這边买的房间。由于是新房,刚刚买进,所以我們也帮着一起订购桌椅什么的,最后由“宜家”送货上门。我們几個人和总公司的王宝强夫妇一起组装床和桌椅等。在家具還沒有送来之前,我們就睡在地板上。在巴黎,该吃的也吃了,该玩的也玩了,按计划应该要飞越英吉利海峡,到英国的首都伦敦,三天后再从伦敦返京。可這几天,曹参与小陆的情绪坏到了极点。我們四人到巴黎沒几天,就开始自己吃自己的。曹参嫌我吃的多,還总是要荤菜,小陆也嫌弃我我饭量大。我为了不占他们便宜,所以主张各吃各的,這正中了他们的下怀,唯独难为了小侯,向着谁都不对。对于小陆的情绪不正常,我有所了解。前些日子,公司刚刚评完职称,他是1968年从上海外贸学院毕业的,后来到首饰公司工作,家境很差,父亲早亡,母亲一個人带着他和弟弟,艰难度日,终于把他供上大学,谁承想,分配到了北京,工作后,他又是一個非常不得哥们的人,自诩是個翻译,在出口科不愿意打报价单;在交易会,如果沒有洋客户,他宁可闲坐着,也不帮其他同事的忙;晚上需要加班做单子,他就扎着两只手,啥也不干,别人一让他干活,他就会用行动表明“我是個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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