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不要讓他成爲南港第一浪子
要不然還專門組織一個頒獎大會,也不現實。
《我的中國心》和《軍港之夜》並獲一等獎。
三個一等獎名額,曾驊佔了倆。
只是當主持人請詞曲作者上臺領獎時,王洋把導演馬甲一脫,從攝影總指揮變成曾驊同志的單位領導,替他領獎,整個轉換過程相當絲滑。
唱響三十週年國慶文藝匯演的曾驊同志,在哪裏呢?
他去了南港。
南港左派也舉行了一場國慶慶祝活動,特意邀請曾驊同志參加。
無它,隨着時間的流逝,這廝的以《再別康橋》爲首的詩歌,在海外華人圈廣爲流傳。
尤其是東南亞不少堅持傳統華夏文化教育的海外華人,從小能背唐詩宋詞,突然讀到這樣帶着古韻的新現代詩,心中的喜愛是無以復加的。
著名詩人春生先生的招牌一亮,金光閃閃,許多港臺,以及星加坡、大馬等地的文青們,紛紛趕來,報名參加慶祝座談會。
什麼左右我們暫時不管,我們先要追星!
什麼叫統戰?
這就叫統戰!
南港華新社把情況往上一報,港奧辦坐不住了。曾驊同志,馬上去南港吧,時間來不及,我們派飛機送你去廣城。
相比你在國慶文藝匯演上拿獎,港奧海外華僑的統戰工作更重要!
爲什麼它重要?
因爲海外華僑掙的是美元,是叨樂,統戰工作做得好,他們踊躍給祖國捐款,回鄉投資,用的都是叨樂!
現在華夏最缺的就是叨樂,外匯爲王!
要是這次南港國慶慶祝活動辦得好,鼓動一部分海外華僑打消顧慮,回鄉探親,捐款或投資,都是大好事!
你就說曾驊同志的工作重不重要!
已經成爲港奧辦舉重遠動員的曾驊,坐在南港太平山頂一座咖啡館裏,喝着咖啡,看着維多利亞港海景,以及對面的九龍城景。
心裏暗罵一句,姿本主義真腐朽,然後美美地喝了一口姿本主義的哥倫比亞手磨咖啡。
伯父曾士濤坐在旁邊不停地看手錶,有些着急。
伯母舒晚蓮輕聲地說道:“士濤,不要這麼着急,沉住氣。”
“上千萬美元的生意,我能不着急嗎?”
舒晚蓮瞪了他一眼,“你還沒阿驊來得穩重,你看他,多有大將風度。”
曾士濤沒好氣地說道:“他現在的心思全在看美女上面了!這裏啊,是南港三大美女聚集地。”
正在東張西望的曾驊突然轉過頭,好奇地問道:“真的嗎?那太好了,今天我大飽眼福了。伯父,你是怎麼知道這是南港三大美女聚集地?”
舒晚蓮的眼神裏慢慢浮現出殺氣。
曾士濤額頭上開始滲出汗珠。
曾驊喝了一口咖啡,不慌不忙地又補了一刀:“伯父,另外兩個美女聚集地在哪裏,能不能帶我看看?”
我要跟你斷絕伯侄關係!
曾士濤掏出手帕,搽了搽額頭上的汗水,訕笑道:“我也是喫飯的時候,聽朋友們說的。說的神乎其神,煞有其事。
晚蓮,你是知道我的,這太平山頂,我一直沒來過,是不是,我今天第一次來,我真的是聽朋友說的。”
“哪位朋友?”
“老黃,黃瞻!還有李瀚翔。這兩個老色鬼,最懂這些了!對了,他倆還是阿驊上次暑假來南港,介紹我們認識的。”
曾士濤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曾驊,遞過去你懂的眼神。
曾驊連忙恍然大悟,“對,是他倆說的,就在上次,李叔請我們去海鮮舫喫飯時說的,伯父一說我想起來了,對不起啊,是我誤會你了伯父。”
曾士濤訕訕地笑道:“誤會沒關係,說清楚了就好,說清楚就好。”
舒晚蓮用狐疑的眼神打量着曾士濤,沒有再出聲。
“阿驊!想不到你在這裏!”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女跑了過來,欣喜地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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