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早给王爷了
施落看了他一眼:“我說的是心裡话,大家之所以能信服,是因为他们感受到了我的诚意。”
老三哑口无言。
“对了,之前让你修的玉簪子好了嗎?”施落问。
她也是今天才想起来,卫琮曦生辰的时候她送给他的贺礼,被周思懿打碎了,她送去让老三修了,本来打算第二天拿回来,可是李如研突然来了,這件事就那么搁置了,她也一直忘了去拿。
老三诧异:“我早就给王爷了,你不知道嗎?”
施落很诚实的回答:“我不知道!”
原来卫琮曦早就拿到了,不過沒见他戴過,是不是嫌弃是個破旧的?
施落這么想着,就想要不明天去给他再买一個,反正现在有的是钱,不花存着做什么?
“說起来快要過七夕了,我有一些想法,我們七夕的时候可以适当的做点活动!”
施落算了下日子,再過半個月才是七夕,卫琮曦的扇子是送早了。
“什么活动?”老三诧异的问,他倒是见過有的店开业几周年做活动,可是乞巧节的时候,一個点心铺子该做什么活动?
施落道:“乞巧节也是大周的算是节吧?“
“情人?”老三觉得這個词有点不太恰当。
施落干笑了一声道:“用词不重要,关键是,我們這几天要做些活动,争取能让销量翻一倍。”
老三道:“我也正想說這個事情,我們的限量供应是不是该撤了?”
施落摇头:“不行,我們的铺子刚刚有些名气,再保持一段時間再說,不過,乞巧节的时候可以适当多增加一点,等忙過了,争取给大家放一天假,說起来开业這么长時間了,大家都還沒好好的休息過。”
老三点点头,他更好奇那個活动怎么所。
“你让我想想活动的事情,反正還有半個月呢!”
两個人很快到了家,一进门就看见卫琮曦屋子裡的灯亮着,显然是在等她,施落心裡涌上一股暖意,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有人等着自己,为自己亮着一盏灯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老三自然不会走门,他从窗户跳进来,看到卫琮曦,就把今天的事情报告了,然后他从怀裡掏出几张银票道:“主子,這是這几個月珍味轩给小王妃的分成。”
卫琮曦接過,大致看了看,有近千两银子了,他真是沒想到,這一個点心铺能卖這么多钱。
老三道:“這還是抛去了前期我們所有的投入分到的,再往后铺子开到荣城,還会赚的更多。”
老三言语之间难言兴奋:“小王妃真的很能干。”
卫琮曦看了他一眼:“你跟她說南越风景不错是嗎?”
老三一怔:“…是,主子您也去過的。”
“是嗎?”
卫琮曦的声音有点不对劲,老三不知道哪裡错了,有点讪讪的。
“下回說說澜京好了。”卫琮曦幽幽的說。
老三一愣,随即点头:“属下知道了。”
說完不由暗想,澜京是施落从小生活的地方,還用他說嗎?不過既然小王爷說了,那他就說說。
老三這么想着,卫琮曦又說:“施落要去小刘村买地,你和老四說一声。”
老三点头:“属下知道!”
“对了,還有一件事…”
卫琮曦看了看老三道:“给我准备一個东西…”
等老三走后,卫琮曦到手指在椅子上一下下的敲着,隔壁的苏安還沒有回来,是不是說明陈县令那边进展顺利?
這個陈县令是远山镇的父母官,自己来這裡三年了,他一直沒有露過面,从来沒有和他有過半点交集,证明這個人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卫琮曦忽然看着夜色笑了,经過龚大夫那件事,他就是不想扯上关系也晚了,若是被皇帝发觉這件事背后的隐情,以皇帝多疑的性格,他的仕途就该到头了…
卫琮曦要在远山镇发展,必须要有陈县令的支持,他布了這么久的局,是时候要发挥作用了。
…
陈县令家裡,陈县令正和苏安把酒言欢,在這裡能遇到故人之后,陈县令也很高兴,交谈之下,发现苏安是個很有想法的年轻人,又正在准备今天的秋试,陈县令便有意培养一二。
苏安举起酒杯:“晚辈敬陈伯父一杯!”
陈县令举杯喝了一口,却叹了一口气。
苏安敏锐的捕捉到這一幕,不由问道:“陈伯父为何事烦恼?不知道晚辈能否分忧?”
陈县令看了看苏安,也是酒劲儿上头,不由叹了口气道:“苏安啊,你看看伯父,在官场上待了大半辈子,還只是個小小的县令,不久前,荣城知府的调走了,本来以为,是我继任,上下我也都打点好了,谁知道,今天,调令下来了,却是另一個知县!”
陈县令想到這個就觉得心头堵着一口气,明明之前上级都暗示過了,可是现在怎么就被人截胡了?
苏安早就知道了,他眯了眯眼睛,道:“是不是伯父得罪什么人了?”
陈县令一怔…
若說得罪…
陈县令猛的一個激灵,酒也醒了大半,若說得罪,他不久前得罪了上面那位,龚大夫的事情本来可以暗地裡解决,可他却選擇了一個最高调的方式…
之前上面那位忙着,如今难道是腾开手了,来收拾他了?
苏安看他這個样子,不由道:“伯父,晚辈在远山镇不久,却也听說了不久前一個大夫的事情,那件事本来应该给伯父的政绩上添一笔,可是如今看来,莫不是那次得罪了人?”
陈县令忽然抬头看了他一眼:“苏贤侄,知道的不少啊!”
苏安叹了口气:“晚辈已经二十有五的年纪,這個年纪的人大都成家立业,晚辈到现在還是一事无成,也无牵无挂,自然想的多了些,听說那個龚大夫還是澜京来的!”
說起這件事,陈县令多少有些后悔,自己的处置方式的确是偏激了,最后的暴尸三日,简直是在打皇帝的脸了,他每每想到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巴掌,可是当时到情况,不那么做,又不能平民愤,他也难做。
苏安端着一杯酒,修长的手指在灯光下散发着莹白的光。
“這件事或许是上面的人在揣测圣意,未必就是陛下在迁怒!”
苏安的一句话点醒了陈县令,他看了苏安一眼点头:“贤侄所言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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